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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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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大富的一番话和暗示性的动作,让司马南也难堪起来。但事已至此,开弓哪有回头箭,装恶人也罢,装君子也罢,戏只有往下演的份了。

他冲贾大富摇摇手说:“我们都是局外人,真正的话应该让安记者讲,毕竟这是她的钱,她的话才是最有力的。”

众人眼光又一起回到安琴的身上。接下来是全场一分钟的寂静,这是安琴一生中最漫长的寂静。六万块钱,一个说不清来龙去脉的故事,一次说不清理由的慷慨大方,一段道不明爱恨的情感。

方妈妈摸索着过来,抓着安琴的手问:“安老师,龙娃是不是在外面惹啥祸事了?”

“没有。”安琴小声地回答。她不敢看司马南的眼睛,一横心大声地对贾大富说:“胡乡长,你也太敏感了,谁要你卖乡里的房子了?这钱不是方骏出了吗!”

全场又是一阵轰动。所有镜头以喜剧的形式倒放,一切的欢颜又再次展现,只有司马南和小公安的面部表情处于定格状态。

安琴笑笑说:“你们没听明白叶主编的意思。他今天来是想采访方骏呢,怕他做了好事不留名。其实方骏本来就觉得这事是他应该干的,什么都不算。”

大嫂接过安琴的话头说:“我说是嘛,我们家龙娃再混也不敢在自己屋檐下耍大刀嘛。”

司马南朝安琴一摆手,止住她的话说:“我只要你老实地讲这钱是谁的。”

安琴大方地说:“没错,这钱是我的,这也是我和叶主编想让大家了解清楚的一件事。几个月前我借了方骏这六万块钱,他叫我直接还给月亮村。可我不放心,借条还在他手中呀。今天来取这个借条,但方骏又不在家。只好让大家等等,就是想叫众乡亲和胡乡长作个证,证明方骏把钱给了月亮村,履行了他的承诺,证明我和他的这笔债两清。”

全场在一片寂静后,有人带头鼓起掌来,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人,特别是那些站在院外的妇女搞不明白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安琴走到司马南身边生气地拧了他手臂一把,悄悄说:“你害我呀,叫我把吐出来的又吞回去,还是人吗?”

司马南无可奈何地冷笑笑,回头对安琴说:“谁害谁呀,打我的脸你就那么顺手。得,今后你的事我不管了,你就自己搭舞台,自编自演了吧。”

安琴知道,今天司马南真的生气了。但她还是佩服司马南的演技,并没有因为安琴的突然唱反调而乱了阵脚。他回过头镇静自若地对贾大富说:“胡乡长,讲清楚来龙去脉,对得起方骏,也对得起人家安记者,你说是不是?”

贾大富也立马回到原来的状态中来,笑着点头称是的同时,转脸对还愣着的周老师说:“你还发个逑的神呢,该干啥干啥呢。”

小公安嘴里叼着烟,眼睛瞅着烟头,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本来这钱不管是给学校,还是还安琴,都与他无关。

在方骏家吃过饭,快到下午的时候,安琴他们一行三人和贾大富一起回到望玉镇,贾大富一再挽留他们,要在“留满香”设宴请客。司马南不愿意留下来,安琴知道他是怕回去给叶乔交不了差。安琴也不愿意留下来,她是怕再看到和方骏曾经住过的客房。两个人各怀心事,急急地往回赶。

一路上司马南没有好脸色,安琴也一言不发,倒是小公安不停地安慰司马南说:“安老师今天是机智勇敢呢。叶编,你娃今天也太感情用事,事都这样了,也不灵活点。毕竟今天的事是惊动了一级政府的,再中途变卦,传出去影响多大呀!叶编是写了一辈子新闻,今天也制造起新闻来了,都是想帮安老师的心太切。”

司马南冷笑一声说:“这一级的政府见多了。我看是我自己有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哪儿有像我这样寻着来献宝的人。”

安琴知道司马南是真怪自己了。想到自己总不能老让他左右过去左右过来,勇敢地说“不”是早晚的事,也不想再过多地给他解释。

车过双流县的时候,一路上司马南的电话响个不停,是叶乔在追问司马南的去处。幸好车上有小公安,拿过电话解释了又解释,才让叶乔相信了司马南是在帮公安出公差,但她还是又打了几个电话来,要司马南汇报出方位和地址,好像是在前线指挥作战的将军,需要不断地在地图上描出车的方位图来。

小公安开玩笑说:“你老婆不放心你了,肯定你娃在外边出现问题了。现在是‘单规’吧,那天你整成‘双规’了,看你还到处跑不跑。”

司马南说:“你*的又不是没结过婚,哪个女人信自己的男人?她今天肯定是没人喊她打麻将了,要是坐在桌子上,心里还会有男人?男人还不如手里的幺鸡。”

小公安说:“你别以为人家找你是惦记你,说不定是她在和人约会,怕你回去早了。了解清楚你的位置才好帮家里的人撤退,不到最后一刻人家还是要战斗到底的。”

几句话引得司马南幽幽地说:“狗日的,你娃家里边肯定是经常有埋伏的,要不哪来这么多经验。”

快到三环路的时候,叶乔的第五个电话打来,司马南一手驾车一手拿手机,烦躁之情流露出来。前面一个大货车过来,都近到十几米的地方了,还在打远光灯,司马南一边在电话里回答她的提问,一边想把车往看不清的路边打,这一打方向盘,车子冲着一个广告牌就刹了过去,轮子擦着路边的石沿,长长的嵫裂声带着一股浓烈的焦味一下子让车上的三个人都惊慌失措起来。

司马南把电话一扔,忙着往外打方向盘,小公安双手紧抓着坐前的扶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安琴从后坐的右边一下摔到了左边,忍不住尖叫起来。车子停稳后,三个人惊魂未定,小公安说:“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说中了,叶哥你心里发慌也不该拿我们的命开玩笑。”

司马南下来检查了一圈汽车的情况,并没有多大的事情,他边开车门边问安琴:“你伤着没有?”

安琴说:“头上又碰着了,我可是再不敢坐你的车了,已经两次了,事不过三,再不敢坐你的车子了。”

这时小公安发现司马南的手机并没有关上,里边发出叽叽喳喳的叫骂声,慌忙拿起来递给司马南说:“这才是祸事呢!叶哥,看你娃怎么解释。”司马南拿起电话,显然那边听到了安琴的声音,叫骂声不断,说些什么,安琴和小公安是听不到的。

司马南气恼地对着手机吼道:“老子的命都差点掉在你的手上了,还管你离婚,去*!”说完就把手机关上了。

车上的三个人都沉默了。司马南是又气又怕的样子,小公安说:“叶哥,我来开车吧,你情绪不好,坐后边去。”

司马南坐到后边来,手机还不停地响,他干脆一下把手机关掉。安琴担心地看着他,叹口气说:“今天出门就觉得不舒服,你看祸不单行。”

司马南阴沉着脸靠在车座后面一声不吭。这时安琴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叶乔的,开口就是乱骂:“我知道你和司马南在一起,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哪个男人你都要啊?想要男人你就去卖啊……”安琴惊慌失措地关掉手机,心里满是羞辱和愤慨。手机马上又响起来了,她双手发抖地捏着手机不敢接这个疯狂女人的电话。

司马南一把抢过电话,打开来就说:“你*个疯婆子,你骂谁呢?人家安琴的老公也在车上呢,你要人家找上门来打你是不是?”说完他把手机递给小公安。

小公安为难地愣了一下,赶紧在电话里说:“嫂子,你误会了,我们安琴怎么会和你们叶哥单独在一起,这儿不是有我吗。”叶乔肯定是不认识这个小公安,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还是不依不饶地又骂开了。

司马南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给叶乔解释着:“我哪里去找她了,是人家有事找我帮忙,你怎么就不信我?我会吗?我会吗?我会我早就做了……”

安琴开始还不为叶乔的大呼小叫多生气,听司马南这样一讲,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自从再次找到司马南以来,她总是自觉地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管是言谈还是举止没有轻浮和挑逗,可司马南他怎么了?如果说今天在月亮村自己的行为让他下不了台,那也是因他先斩后奏的结果。但为了在叶乔面前有个交代,他一会儿说自己和方骏谈恋爱,一会儿又说和小公安好上了,现在还说自己一再缠着他办事。

如果他讲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叶乔对自己的一切谩骂和污辱都是理直气壮的了。她想不到一向表白深深爱慕自己的司马南,会不惜牺牲自己的自尊讨好老婆,一股气和着原本就有的倔劲冲上心头。她抢过手机拨通了叶乔的电话,毫不客气地对叶乔说:“听着,你去查一查你老公的电话号码,看看有多少时候是我找他了。你要有本事就看好自己家的门……这个世界没有抢得走的老公,只有你守不住的男人……你一天到晚骂谁呢?骂你自己去吧!”

汽车在公路上跑着,车里只听得见汽车奔驰的沙沙声,安琴的脑子里却是车轮在高速公路上画出的一个一个句号……高速公路上的冷风吹进车里,安琴的心里寒冷极了。一个没有男人庇护的女人,寒冷会时时这样吹进心里来的。那一刻她就下决心,再不和司马南在一起,除了给自己带来耻辱之外,他还能带来什么?命运不是一两个能给你帮助、给你点滴温情的人左右的,命运可能早就天注定了。

果然,那天回去后,司马南再没来找安琴了。安琴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说是休息也就是昏睡,没有一点轻松和愉悦的感受,相反心慌乱得像是地震前那些在泥土中早就预知将发生什么的小动物。她清点了自己的财产,余下的还是离开单位的那几万块钱,这几万块钱一点保障的感觉都没有给她,在城市里没有更好的朋友,没有亲人。

过去医院里有几个要好的同事,但她不想去找她们,估计谁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因为她们的那点能耐她太清楚了。赵越那里她没有去了,递了辞职信,换回了一千八百元的最后的工资。现在面临着的是新的生存方式又是什么。第三天她早早起来把自己收拾整齐,再次走向劳务市场。

时光好像并没有推移,劳务市场的热闹景象让安琴感觉到上次来这里仿佛就是昨天的事,中间的一段时间是梦幻般的虚无。

她的眼里少了第一次来时的焦躁,多的是冷静和沉着。她不会再去求助司马南这样的男人,他们的怀抱是那么地不可靠,他们的耳边细语是那么地不可信赖,就像*时男女口头的呢喃,只为着那欢愉神经的片刻*而来,当*过后,人们甚至不屑去回想那言不由衷的胡言乱语。

爱情这个东西不是一个女人的最后归宿,唯有一日三餐腹中的满足,才是心灵满足的基础,锦衣附体的温暖才是最实在的体贴。高贵的梦毕竟只是梦啊!

因为这次的求职标准不同,安琴第二天就有了工作,到一户人家里为一个六十多岁截瘫的老人做家庭护士。男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边和安琴谈条件的时候,边转动着手里的汽车钥匙。安琴的工作就是白天给老人输液,顺带给老人读读报纸,并不需要做其它的家务活,因为家里还有两个保姆。

男人身边站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从头到尾一直都用手搂着男人的腰,还不时用满头的卷发轻轻擦着男人的耳际。她嘴里嚼着口香糖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安琴,等男人给安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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