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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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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妃心里暗讽,脸上却不动声色,笑意嫣然,“皇上,要不,您定个主意?”

邵修城阖目撑在柔软的伏案上,似乎没有去听二人的聊天,唇边慢慢地浮起一抹笑意淡讽——

正文 西郊狩猎(03)

董后和端妃相视一眼,自觉地闭了嘴巴。

虽是帝王后妃,但总归是夫妻十几载。

董后和端妃唯一相同的想法,便是,邵修城生性过于凉薄,从少年夫妻开始,怎么走也走不过这人的心底。

不宠,不淡,不近,不弃,这就样勿勿十来年过去。二人正暗自无力思忖时,皇帝又发了话:“皇后,端妃,这次若看上合眼的,也该为秀琳他们寻一门亲事,抛开世家门面,挑些有为的。”

二人大喜,齐齐谢恩。谁料,皇帝凉凉地接着下一句:“红衣的婚事,有宁家,就不劳二位爱妃操心了。”

此时的宁红衣早甩开探马队的拦截,正畅快淋漓疾速在一马平川上,太久,太久没有如此放纵的疾速!

她的马术确切来说,是她大学时期,那人教的!

初学时,她有严重的恐高。

第一次坐上时,虽然被他紧紧实实地搂在怀中,但脚不着地的空虚感还是让她泌了一身的汗。

而那人从不管她的恐惧,连声安慰也没有,一旦在马上,他便放开速度!

沿着马场最边缘的地段狂奔,两旁的景致疾速后退,迎面的风打上肌肤上隐隐发疼。

吓得她闭了眼,紧紧地搂了他的腰,虽然耳畔从他胸腔中传来可恶的闷笑,她还是把自已狠狠地偎进他的怀中。

那样的排斥,最终还是被他教了一身的好骑术。

所以,成了顾晓枫时,她六岁的生日,张口要的生辰礼物便是一匹刚出生的幼马。

凤四追了上来,身后的一些公子哥儿早被他们远远地抛下。

“宁公子,你怀里的小皇子好象有些吓破胆了,你还是悠着点!”凤四戏谑的看着脸色苍白如雪的邵容玉,“过了前方,有几个弯道。”

他是承了探马的人乞求,追上宁红衣告知前方路险。

“多谢!”宁红衣放缓了速度,心情从疾速的兴奋中缓缓褪却下来!

“对不起,刚太兴奋了,许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地骑马,你要是能站的话,下来走走会好一些。”

宁红衣内疚将他抱回过身,看他脸色虽青白,但还好一双眼睛尚是清明,眉间有着坚毅的折痕,看得出熬得辛苦,却始终没听过他发出一丝声响。

这孩子,很能忍!

换成是她初次被人这样带着骑,早就吓晕过去了。

邵容玉点点头,也不要她扶,自行从马上跳下,但看得出,双腿有些发软,双手扶在马鞍上好一会儿才站直身体。

凤四一直在旁看着,心里划过一丝讶然——

以前姑姑看中这孩子时,他从没觉得这孩子有什么别之处,印象中只记得是一个病泱泱的黄口小儿。

如今见了,方知姑姑眼神的毒辣,这孩子太象邵修城,若能平安成长,必成大器!

邵修城为数不多的皇子中,邵容玉无疑是最出色。

可这孩子与凤家业已结下宿怨,不日之后,若是他承大统,只怕凤家会遭覆巢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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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西郊惊变(1)

黄昏时,在近西郊二十里地一处,风景极为秀丽的高地扎营。

坐了一日马车的的女眷们纷纷下车看风景。

宁红衣早早地沐浴,积了一天的粉尘,又流了些汗,身体沾腻腻极不舒服。

沐浴后,身子有些发倦,便连晚宴也不去,直说已经累了,打发了兰声和千晴,便早早地歇了下来。

“宁公子,宁公子。。。。。。”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极为轻声的呼唤,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太监。

宁红衣赶紧从榻上起身,披了件外袍,随意理了理头发,应了一声,“进来吧!”

一个十二三有些眼熟悉的小太监有些慌张地蹩进帐来,还在进帐前,在门口朝外四下望了望。

“有事吗?”宁红衣被他异于平常的举动弄得有些疑惑。

“我。。。。。。我刚刚瞧见。。。。。。”小太监极不安,说着话一直瞧向口,好象极怕被人听到似的。

宁红衣直觉肯定有事,便招了手,道:“过来说,我这里没人敢闯进来。你若真发现了什么,赶紧说事,别磨磨蹭蹭。”她想起来,这小太监好象是侍候邵容玉。

“我方才在七皇子的帐外,瞧到一个小宫女鬼鬼崇崇的,我有些不安,就偷偷跟上去瞧瞧。”小太监咽了一口气,略壮了胆。

紧接着又说:“后来我瞧见她给七皇子的帐里好象偷偷塞了东西,我一时瞧不到,好象是个瓶子的模样。我觉得有些可疑,就尾随了那小宫女,结果看她进了静嫔的帐里。”

“接着说!”宁红衣皱着眉看着他。

“后来,我想回去叫七皇子要小心提防,指不定那东西有鬼,谁知道回去后,发现七皇子已不在帐里头。我在外头绕了一圈没找着,所以才。。。。。。”

小太监说完竟两腿发软,踉跄一下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奴才觉得七皇子肯定有危险,宁公子你行行好,去救救七皇子!”

“你很忠心,也很机灵,这事确实透着古怪。你现在就呆在我帐子里,哪也别去。我出去找找,要是我两个时辰内没回,你就拿着我的佩剑去找皇上,没人会拦你。这事要是真按你说的,回头记你一功!”

帐外,一个小宫女扑通跪倒,浑身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小姐。。。。。。小姐你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偷东西了。”举着从宁妃处偷来的钗环,瑟瑟抖抖地双手奉上,还流下眼泪。

“饶你也易,你把这差事办了,办好了,一概不究,还有重赏!”宁雪衣从怀里换出一封信,递给小宫女,说:“你马上给姚府的姚君桦帐上送去,记得,得悄悄递上,让别人瞧见了,我就撕了你的皮!”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接了信,也不识字,估料着定是这宁雪衣瞧上了姚君桦,这信必是男女私会的。想着这差事倒好办。

谁料宁雪衣接下来一句,直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你就说你是安阳公主宫里的,是公主叫你传的信。记下了?”

正文 西郊惊变(2)

小宫女浑身一僵,直觉这事是砍头的罪,顿时连连摇头哀求:“小姐,奴婢办不来这差事,一定会办砸的,你找别人吧。”

“找别人,如今你都知情了,你要是不办,我能让你活么?”宁雪衣用力踹了她一脚,道:“你怕什么,这会子出来的都有几百个,谁会记得你这张脸。这钱你收下来,好好替我把这差事办了。”

扔了张银票在地上下,小宫女看到票面上写着五百两,忍不住伸手捡了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放心吧,俩人郎才女貌的,指不定将来心里还要谢谢你。要是他们彼此看不上,谁还能强了他们不成?你真怕,送完信,拿了银子先去找个地方安下,风头过了,再来找我,我让人给你安排个闲差。”

后山下,宁红衣看看前方的路,对身边最后的一位暗卫道:“你往那边寻,别跟着我了,有什么状况我发信号给你们。”

出来前,她先去了邵容玉的帐上,找到了那个太监描述的瓶子,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

这瓶子她并不陌生,是邵容玉装着她母妃倾妃的骨灰的瓶子,后来她还陪邵容玉去了趟元宝寺,把骨灰供在寺中受香火。

如今,是谁这么阴损,连死人也要拿出来算计。

五个暗卫先后被她支开,分头寻找,时间此时就是生命。

这个孩子活得太不容易,那样聪明又能忍耐的孩子,若非不是拿了他母后为要挟,他是决对都能忍下!

宁红衣心里焦急,一边呼叫着,一边尽量往视觉难以延伸到的地方寻。

也不知道寻了多久,只觉得全身泛力时,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一落空,直觉掉进了一个深沟,心里暗骂:丫的,难道又要穿越?

“卟咚”一声,全身一冷,一股冷水直从鼻息往肺里灌。

宁红衣识水性,马上本能地闭住气息,张开手脚,拼命往亮处游。

她很快就应了黑暗的环境,洞底很宽大,月光从小而窄的洞口照射到洞底的水中,月亮在粼粼的水光中恍动着,象一面镜子般,连着洞的边缘都波光粼粼。

她环视一周后,终于在边缘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可以攀爬落脚的地方。

常年的雨淋,壁沿很湿滑,她废了一番劲方爬了上去,却发现那里躺着一个小身影。

“容玉。”她半蹲着身子,手脚并用地过去,叫唤了几声,没有答应,心里一慌,忙探向他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息。可能是累坏了,晕过去。

邵容玉的身子全湿,估摸着象她一样从潭底爬上来,他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盒子状的东西,宁红衣当即就流下了泪。

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个头比容玉高出大半,爬这里还费了一番功夫,而容玉却一边抱着母亲的骨灰盒,也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

她心里真恨,这些人,全没一丝的人性,用这种方法去残害一个孩子。

宁红衣想把盒子拿开,掰了几下,昏迷中的邵容玉竟本能地愈发收紧在胸前,她担心盒子太硬磕伤了他,只好连人带盒子将他抱进怀中。

如今虽是暖春,但这里常年不进阳光,水极阴冷,又是夜间,很容易受寒。

她抱着邵容玉往洞口外拖。

正文 西郊惊变(03)

“疼。。。。。。”很微弱的声音,但到底人醒了。

宁红衣忍不住开心地落了泪,捧了容玉的脸猛亲了几口,笑:“臭小子,你要再不醒,小爷就要打你屁股!”

“什么爷,明明就是个妞。”邵容玉虚弱地低低哼了一声,但劫后逢生语气难藏喜悦!

“喂,把你娘放一边行不?木头嗑得小爷胸口好疼。”

邵容玉脸微微一热,倒是很听话,小心奕奕地将盒子放在稳妥的地方。

宁红衣从怀里掏出信号弹时,直直地呜呼哀哉,怎么也料不到会掉水里,这下全潮了,只好盼别人来救。

算算时辰,那小太监也该去找皇帝来大肆搜山了。

“对了,你刚叫疼,哪地方伤了?”

“没什么,一些小伤,不碍事!”邵容玉绽开颜,神情虽无力,但眼神坚定,看不出一丝的脆弱。

“你这孩子,小伤会叫痛?别忍了,让小爷瞧瞧!”

“说了没事,刚才蹭了一下,疼一下就过劲了。你呆着不要动,保持点体力,这里不好找,估摸着要让他们费一些时辰。”其实他掉下来时,磕到了脚腕,估计那里可能断了,但此时说了也无济于事,凭添她担心罢了。

“你冷不冷?”她也感到湿漉漉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体上,格外冰冷难受。

“不!”他呆的时间比她长多了,早就冷得连唇都成酱紫色。

“我冷死了,这湿衣服黏在身上简直要把人冻死了。”自言自语地哼了几声,开始剥除自己湿透的衣裳。

“女孩子,这样不好!”他半垂下头,一脸的慎重其事,宁红衣愣了一下,转头不解地问:“什么?”

邵容玉抿了抿唇,别过了脸。

宁红衣仿佛有些明白,哧笑一声,这时候还讲究男女有别,还是保命要紧吧!

加上,不过是一个还未长开的小破孩,离男人还有几里地远,有什么好害臊的。

也不再理她,把自己脱下的贴身衣物到洞口拧得干干的,擦去身上的水珠。

接着,竟然脱得只剩最贴身的里衣和长裤,连靴袜都甩脱了,光着脚,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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