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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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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了。”她已顾不得疼痛,更顾不得多问几句,手脚并用地爬起,此时月已上中天,她得赶紧去会合,还好所剩的路程并不长,只要穿过两条不巷,就能到东湖。

但命运又与她开了个残忍的玩笑!

刚转到一个巷子,一柄巨刀就横在自已的项上,只觉得浑身血液霎时聚集到头顶,太阳穴处突突地乱跳,一颗心大力地勃动,仿若要跃出胸膛。

持刀的人她不必转身看,因为。。。。。。那刀是顾卫邦的偃月弯刀——

“老夫在此久候,宁使者,看来你腿脚并不够快!”刀的重量抵压在她细致的肌肤上,虽未用力,也压出一条红色的血线,银白色的月光下,异常艳丽。

眼看手起刀落——

“将军。。。。。。”颤着声阻止,眼眶泪如泉涌,决堤而出,“将军可容红衣自裁,不必劳烦将军动手!”

运气好,已避过一次劫杀,但她不信命运会再次眷顾自已,所以,唯有自救!

若——她今晚必定要死,她不能让自已死在父亲手上!

那样的背负太沉重!!

“哦?”顾卫邦冷然一笑,道:“象你这样的男妖,确实不配死在老夫的偃月刀下。量你也使不了诈,就赏你个全尸!”顾卫邦从靴里拨出一把短刀,掷于地上,手上大刀一收,道:“别婆婆妈妈象小娘们哭哭啼啼,否则老夫一刀劈下,定让你身首异处!”

正文 71 父亲,女儿好冷

“红衣不敢。。。。。。”宁红衣委下身子,捡起短刀,试敛刀锋,果然凛利无比,“将军,在死前,红衣只有一问,请将军赐教。”

顾卫邦此时近看,见她虽男生女相,但脸上并无祁国盛行的男妖的脂粉之气,眉目虽如女子般清秀,但透着一股灵气,看了几眼,也不是那般讨厌!

“问吧,老夫就答你一句,就当送你上路。”不过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似乎与他的小女儿一般大小,听说还是宁钟元的唯一嫡子,邵国新科状元。顾卫邦想了想,心里不觉地软了几分。

“我。。。。。。顾晓枫。。。。。。”她想问顾晓枫是不是他的亲骨肉,话到唇边,却问不出!

伫立着静静等候,她仰头看着顾卫邦,泪如雨下,却不敢眨眼,只想多看一眼,十六年了,能这样近距离好好地看看父亲的脸,记下他眼角的皱纹,记下他嘴角的风霜——

但父亲给的答案于她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若是,顾府后院顾晓岚所言一字一句皆是真,那种惴惴之痛,彻底搅乱她的五脏六腑,不自觉间,身体已是战栗不止。

“你?认识枫儿?”顾卫邦浓眉聚集,瞬又眸色一历,“我顾府家事,何劳你来关心?不必多言,再不自裁,老夫就要亲自动手了!”

摇了摇首,心里渗过悲凉,想,不问也罢,知道又如何?徒升难弃难舍之心罢了。

她心中默念:父亲,对不起了。

闭眼间,手一挥,袖内所藏的迷幻药倾数倒出。

“无耻小儿!”顾卫邦想闪开已来不及,幽兰花香已袭入肺腑,巨大的身躯直挺地向后倒下!

“小心!”宁红衣忙上前扶住,谁料已近昏迷的顾卫邦拼着最后一丝的神智,那把巨大的刀,直直扎入了她的腹中。

浓绸的鲜血顺着指尖,指缝流淌,一滴,一滴越来越快地,最后连窜地流下,没入泥土之中。

突然想,人死时是什么感觉?她经历了两次的死亡,皆发生在一瞬间,连恐惧都来不及。而这次,会慢慢地把血流干,然后慢慢地死去么?心里微微一颤,垂眼,目光落在一地白霜月辉之上,而后,定在了昏迷不醒的顾卫邦高大的身躯上。

那样宽阔的刀锋刺入身体,却没有带给她想象般的疼痛。。。。。。。而是全身开始麻痹,手脚处变得酸软无力。

站立不住,摇摇欲坠,天地翻转。。。。。。

她歪过头,看到顾卫邦巨大的身体就在她半米之遥,突然想起自已年幼时,喜欢热闹,顾卫邦常常抱着她上街遛着,她手里握着甜腻腻的糖葫芦,父女俩一玩就是大半天,而如今,父女俩相见不相识,她有满腹的心酸,满腹的委屈,她想对父亲说,却不知该如何倾述。想到这,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滑出,却虚弱的无法发不出一丝声音。

血悄无声息地流着,身体的热量在渐渐地流失,好冷,好冷。

她挣出一点点的力气,极慢,极慢地向着父亲温暖而庞大的身躯靠去。

口已不能言,身体麻软得历害,她心中默念着:父亲,父亲,抱抱女儿,女儿好冷,好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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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 贪恋的怀抱

“不。。。。。。”气息急喘,他不眠不休,累死一匹千里宝驹,奔袭了两个日夜,终于赶回来,却看到的竟是眼前这样的景象!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在逆流,甚至觉得可以听到逆流的声音,那就像是汹涌的波涛声——

宁红衣躺在血泊中,象婴儿般蜷在顾卫邦的怀里,她的眼睛尚是睁着地,花若渐迷般。

鲜红的血漫在她的四周,夜光下,她恍如躺在殷红妖娆的血莲中,周身的光华凄冷绝艳。美丽苍白的脸如冰雪般纯净,皓若星辰的眼眸努力地睁着,却没有焦聚,如空灵。

刹那间,天地仿佛都安静了,他颓然跌跪在地上。。。。。。

“衣儿。。。。。。”极轻的一声呼唤,宛如声音会震碎她一般。

恍散的眸光下,黑色的羽睫隐隐轻轻煽动了一下。凤四身子微微一震,随后,那温暖修长又略带颤抖的手指触上了她的鼻下方,就像是触碰着一件极为珍贵的瓷器,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温柔细致,直到感觉到那一缕微弱的游丝——

蓦然,急促了点了几个穴位,又撕下袍子绑着她腹下刀伤的地方,崩紧的情绪让他的动作紧张又狼狈!

最后,轻颤的双手避开触目惊心的伤口,小心奕奕地将她揽进了怀中。

“封越。。。。。。”她喃喃一句,却只是空音,喉音根本发不出一丝的声响。

此时的他,白衣胜雪,从天而降,那双深若静潭、俊潋无边的双眸焦急地看着她。

那一夜洞房花烛,留在她眼里最后的一个记忆,就是他将他的新娘抱进了怀中,那是她贪恋的怀抱。

兜兜转转,到此时,终于知道,原来他的怀抱是真的好温暖!

积了两世的恨徒然消散。

他抱着她,几个身子起落,人已跃出巷口,来到了一条的街市。

他一边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用力敲打着门,俯下脸看着她伏在他臂弯中,阴恹恹地,死气沉沉的模样,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了起来,一股热流瞬间涌过心间,烙铁一样,涨得心口都是灼烫。

看着她阖上的双眸,仿佛被什么牵引着,“不许睡!”便开始咬她的肩膀,重重地,她吃了一痛,茫然地睁开眼睛——

门童开了门,打量了一下二人,这种半夜求医的事,在医倌屡见不鲜,也不多话,引着二人就往内堂里跑。

老大夫已穿戴整齐下楼,一看血染了大半件衣裳,忙上前帮着将宁红衣平放在榻上。

剪开腰际的衣衫,剪断绑带,一条三寸长的刀口从肋下直划到肚脐处。

小童马上将医箱里的纱布递上。

“别让她睡着。”大夫眼都不抬,吩咐一声后,就开始着手处理。

正文 73 永远扯不平

“红衣,醒醒,来,眼睛睁开,很快没事。”他唤了两声,没反应,他眉锋紧蹙,颤悸难言的心绪堵在胸腔,涩涩苦苦,全然都是无可言说的柔软和心疼,他又用些力捏她的脸,慢慢地,加大力量,用力,再用力!

“红衣,不能睡。”他不敢用力摇晃她的身子,怕扯动伤口。大力捏她的脸,几次后没反应,见她的唇色灰白,脸色已显出死气。

他眸中,登时闪过一抹巨痛之色,随之,瞳孔一紧,眼中只剩冷硬。他俯下脸,紧紧盯着他,嘴角,却浮出一抹笑意,“红衣,我决不会如你所愿,你不但要活着,还要好好地、把你欠我的悉数还与我!”

他缓缓地抬起手,似想触摸什么,却又僵硬地放下,眼中浮起复杂难言的神色,随即被浓浓的戾气所代替。

“宁红衣,在我眼皮底下死是这么容易的么?”他微笑,蓦然抬手一掌击向她的脸。

小童吓了一大跳,想阻止,大夫眉眼皆不动,仔仔细细地缝着一针一线,“安子,做好自已的事。”

“为什么自已不包扎,让自已的血在白白地流,你是不是存心想死?为什么?”暴喝中,又左右开弓摔了她两个巴掌。

“挨了刀还不跑?傻不拉叽地还躺在顾卫邦的身边,你是不是想待他醒来后,让他再补给你一刀?”

“你不是自诩聪明么?想尽办法出使,现在呢?连一个顾卫邦都搞不定。你就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你才。。。。。。绣花枕头,打。。。。。。打够了?打。。。。。。人不打。。。。。。脸,我。。。。。。我们扯平了。”气息微若哼哼叽叽,此时于他却如天籁。

拇指轻轻摩挲过她被掌掴得有些发红的脸颊,他感到心脏怦怦跳着,喉结滚动了下,抬眼,正对上她恼怒又略含戏谑的眼神,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有些紧张的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她脑袋一把搂进胸膛里。

“我们永远也扯不平的。”他微微吸了口气,将眼内那滚烫的液体生生逼了回去,声音沙哑地叹。

“呵。。。。。。”她虚弱地吸了几口气,艰难地说:“走不了。。。。。。”

“什么?”抚着她的背帮顺气,知道这对她没什么用,但他总是想让自已忙着,压制住胸口处的空乏寒凉,“什么走不了?”

她喘了片刻,吞咽了一口气,方道:“他刀上。。。。。。煨了。。。。。。麻痹的药,挨。。。。。。了后,全身。。。。。。动不了。”

大夫包扎完毕后,吩咐小童拿了件被子给宁红衣盖上。又吩咐小童把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

“虽然是夏季到了,但病人失血过多,畏寒。一柱香后,我再来瞧瞧她的脉象。”大夫也不多言,挽了袖袍就出去。

正文 74 沉入黑暗

“我现。。。。。。在可以。。。。。。睡一觉么。。。。。。累,累死小爷。”她被他一直这样抱着,极尴尬!看那小童偶尔飘过来的眼神,分明把他们当成一对相爱的男人!

他依然抱着她,看着她,不肯松手,墨染的眸潭中溺着一泓深情,象要将她吸食了一般,“你睡,我陪着你。”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根,让她不由自主颤栗了下。

她有些迷茫。前世她都是忍耐过来的,一直追寻着他的脚步,假装看不到他眸中的冷漠。

转了一世,她竟得到了?

现在,看着他,如看着山下苍莽云雾,她觉得难以抉择。

一时辰后,大夫复进来,搭了脉,眉头深锁,轻叹一口气,复又撑开宁红衣的眼睑,让凤四举了灯照着,细细地端详一阵后,重重一叹。

“哎,不行了,年轻人,把她抬回去让亲人见最后一眼吧,血都快流光了,救也救不活了。”大夫轻叹,这样年轻的生命。

“这血不是止住了?她,她又没死,你什么大夫?你到底会不会治?”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急剧窜上心头,他突然有种被沉入黑暗的感觉,茫然冲撞地想找一个突破口,便乱朝大夫语无伦次起来。

“年轻人,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好,我已经尽力了。她的刀伤虽然不在致命的位置,但她身上的血都快耗光了,现在只留最后一口气,血就是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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