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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王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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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岑修儒接连送东西的时候,皇帝还有些不屑,觉得自己一国之君要什么没有,哪里需要岑修儒送,可岑修儒这么一消停,他又别扭得很,每天都想着岑修儒今日怎么不送点东西过来呢。

    可能是因为,每次他送东西来,自己随口问一句:“给朕的?”他便抿着嘴开心的小幅点头,那模样实在是太有趣了。

    看着他送来的笔墨纸砚,偶尔皇帝会突然回想起当年岑修儒赠给他的一串檀木珠子,记得那串佛珠每颗珠子上都仔仔细细的刻着地藏经的经文,又上了漆,摸着也圆润不咯手,那时岑修儒住在皇后宫中,皇后告诉他,岑修儒每天做到半夜,一连做了半个月才是做好,可是用了心。送来的时候,岑修儒脸红透透的,眼中洋溢暖意,这串佛珠,他自然是喜欢的,只是后来……

    皇帝的思绪到这便是停了,因为他想起,那串珠子是被岑修儒夺回去了。

    既然是送给他的东西,怎么还抢回去呢。想到这里,已经不记得个中缘由的皇帝心中微忿。

    皇帝最近也没少闲着,无时不刻关注着南方传来的战报,当然,同时也留意着发小在前线的近况。一国之本,动摇起来也容易的很,最忌便是内忧外患,南方战事拖得越久,越容易给河南一带的反叛制造空子。

    但偶有空闲,还是会想到岑修儒和他送来的东西。那一日正闲暇下来,端详摆弄着书案上的笔山,秦公公便来报建丰侯觐见,皇帝理了理衣装,便宣他进来。

    本以为他是终于想到了送些什么别的,不了岑修儒握着一封书信,满脸的焦急神色匆匆迈入门槛,见到皇帝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方才收到家父来信,得知母亲病重,臣恳请皇上准臣回陈州一趟。”

    这个时间?回陈州?皇帝几乎想都没想便回绝了:“不行。”

    “皇上。”岑修儒心急如焚,还要再说什么,却正在此时,秦公公又从房外小步走来,在书案前一揖:“皇上,莫将军求见。”

    “……请莫将军稍等片刻。”皇帝答,见岑修儒神色哀苦,心里有些不安,但关于此事他却也有自己的考虑,想了一想,才是道:“把信呈上来。”岑修儒见事情似有转机,却是犹豫了片刻,才起身,有些不情愿的将信呈了上去。

    皇帝将已启封的信取出,抖开看了看,还没读完,光看着那字迹,心里便是渐渐阴沉了下来。淮阳王的字他看得虽不多,也听闻淮阳王幼时不喜读书,自然是写不出信上这娟秀的字来。连自己都能猜到,岑修儒这样与父亲频繁通信,更是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恐怕,正是因为察觉了淮阳王府出了事端,才急着跑来求自己许他回陈州。

    皇帝将信放在一旁,仍是没有改变主意:“你不能去。”

    “求皇上准臣回陈州。”岑修儒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知道皇帝辨认了字迹,恐怕与自己的猜测不谋而合,当即又是跪了下来,信誓旦旦道,“臣一向唯皇上马首是瞻,不论在何处,也绝不会做出不利于皇上的事。”

    “朕命你留在京城,不用再说了,下去吧。”言已至此,皇帝不耐烦的皱起眉来,说罢,对秦公公道,“宣莫将军。”

    秦公公领命,忙是出去了。

    岑修儒见皇帝心意已决,在多说也是无益,垂下眼帘半晌,才是缓缓的站起身来。

    想到父王母妃困在陈州不知安危,他便是违抗圣命,也要离京。抱着这样的心思,他缓缓往殿外走去,却在迈出门槛之前听得一声:“等等。”

    “……”岑修儒停下脚步,带着一丝希望回身看向那低头翻看奏章的皇帝,本以为他改了主意,却不料听得一句。

    “今日起你不用回府了,入住宫中。”

    连唯一的后路也被斩断,岑修儒慌了:“皇上!!”

    本只为防着他被逼无奈,偷偷出京,而这焦急的反应正是证明了皇帝的猜想。放下奏折,皇帝抬眼看向岑修儒,带着略微的怒意:“连朕的话你都敢违抗了是吗?”

    “……但是……臣。”岑修儒语不成句,求情的话还没说出一句来,秦公公已是领着莫将军来到了御书房,他只能不再说话了。

    见岑修儒沉默了下来,皇帝的神情才是缓和了一些,侧目对秦公公道:“洪宝,建丰侯即日起便入住朕的寝殿,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行,你安排下去。”

    不知发生了什么,秦公公怔了一怔,但仍是立刻回过神来,回道:“是,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好捉急啊!【摔碗。

正文 32第二十五章

    岑修儒坐在阔别多日的寝殿内殿软榻之上,却是与当时全然不同的心情。那时的他以为感情有了回应;虽忐忑不安;却欣喜若狂;如今,却是心如死灰。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

    暗示瑜国大皇子也好;拒绝濮阳太守也罢,皇帝的理由永远只有一个,不许自己离京。但岑修儒今日才明白,那不只是搪塞别人的理由,皇帝的的确确的不容许自己离京。

    想到方才皇帝的决绝;和那日酒后的乱语;岑修儒感到自己的心像被投入了不见底的湖水之中,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越来越重;越来越冷。

    自己大概从未被皇上信任吧。

    他早该明白的,幼时的排挤就是因为皇上对他心存嫌隙,如今的宽厚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若非先皇的遗愿,太后的善待,恐怕当今皇帝真正希望的,并不是自己留在他身边,而是自己不复存在在这世上。

    每想到这里,岑修儒便不禁有种厌世的念头,觉得这么下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现如今要考虑的并不是这些,而是父王和母妃的安危。信中所说母妃病重,可却是母妃的字迹和署名,可即便知道其中必有蹊跷,他也必须回去,否则他那年迈的父王和母妃,一辈子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如何能顶得住这种云诡波谲。

    在皇帝寝殿待了一阵子,岑修儒终于是坐不住了。装作移步书案,经过屏风旁往内殿外瞥了一眼,暗数了一下,站着四个护卫。看来要他们同时离开是不太现实的。

    好在书案边有窗,虽然小了些,但岑修儒体格纤细,将外套褪了,试了试倒正好肩宽。

    岑修儒尽量放轻声音,撑着窗棂一点一点往外挪,终于头重脚轻的摔在了窗外的空地。还好发出的动静不算大,不敢呼痛,他忙伸进窗棂将外套取了出来,一面披上一面便往最近的回廊处去了。

    尽管深知宫中层层峦峦,守备森严,却也不得不一试。

    ——————————————————

    得知岑修儒被宫中巡守士兵逮住,押送回了寝殿,皇帝毫不觉得意外,宫中戒备森严,本就不是岑修儒能逃得出去的。

    尽管如此仍是觉得烦心,放下手头的事务,皇帝便领着秦公公往寝殿去了。

    远远的便听见哭声,皇帝皱起眉来,迈入内殿,绕开屏风,果然见到岑修儒趴在书案前轻轻抽泣的背影。他毫不掩饰脚步的走近,直至站到了岑修儒身后,对方才是听见动静,从衣袖中抬起头来,转身用哭红的眼睛望了望。

    “皇上……”岑修儒一怔之下,顾不得擦擦脸,便立刻回身跪了下,“请准臣回陈州。”

    方才被逮了回来,心里越想越急,太担心父王母妃,又回想到幼时承欢膝下的种种,他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平日里,出于皇帝的顾虑,他只能留在京城,无法伺候在二老身边,已是罪过;可如今,若是父王母妃真当在危难之中,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是只能在京干坐着,又何以尽孝道。

    已打草惊蛇,秦公公加派了人手,他是再也逃不出去了,唯一的希望就是皇帝能开恩,放他回陈州一趟。

    皇帝见他那模样心中一抽,他经历过丧亲之痛,自是明白这种担忧的,原本苛责的话也收了起来,上前将哭哭啼啼的岑修儒拉了起来。皇帝拉着他到一旁的软榻上边,温声道,“坐下。”

    皇帝一面用袖子擦拭他的泪水,一面道:“朕知道你担心父母。只是此去陈州凶险非常,你若是去了陈州,莫说是救人,恐怕连自己也是卷了进去。”

    一听这话,岑修儒抽了抽鼻子,忍住了哭声,连连摇头:“皇上放心,臣自当会小心行事。”

    皇帝不置可否,思忖片刻,便反问道:“那么朕只问你一句话。你心中究竟是有完全的打算,还是不过就一门心思想陪在双亲身边?”

    “……”

    岑修儒开了开口,却发现这一问简直一针见血,直指他的内心。他对王府如今的状况根本全然不知,接到信之后便感到心急如焚,只是想着,信上既然让他回陈州,那么他回去事情自然便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却全然没有考虑过整个事情的走向。

    皇帝见他不出声,叹了口气,在一旁坐下:“朕不能让你涉险。……朕亦有安插眼线在河南一带,不如静候一阵子,等线人将陈州如今的详细情况传达,再做决定。”

    岑修儒听皇帝细细道来,才是明白对方的考量比自己深得多,可如今毕竟是父母的安危,他是想要冷静也冷静不下来,只能追问:“皇上的消息,几时能到?”

    “不会太久。若陈州真有变故,应当不会比王府的家书晚来多久,朕想这几日就能到。”皇帝答完,突然皱起眉来,仿佛喃喃自语一般说道,“若是事态真是严峻,朕恐怕是要召回南边的军队。”

    岑修儒虽归属礼部,却还是知晓南方战事,当即便是一慌:“若是如此,沿江九郡岂不是拱手让人?”

    皇帝却摇头,道:“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取舍之间权衡利弊,才是治国之道。”岑修儒读的兵书不多,不懂治国,却也知道皇帝说的话总是在理,可沿江九郡毕竟不是小事,还要再劝,皇帝却是抬头看了看天色,转移了话题,“时候不早了。饿了吧,朕命人传膳。”

    岑修儒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对皇帝如此温存话语,他反而有些不自在起来了,但考虑到肚子空空,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皇帝抬头,眼神示意宫女下去传膳,然后便拉着岑修儒来到外殿的长案前。未等许久,宫女们便将虽不奢华但却精致的晚膳一一呈了上来。

    哭得乏力肚子也饿了,岑修儒端着碗正埋头吃着,突然听见皇帝放筷的声音,抬头便见皇帝根本没吃下去多少。

    见对方的抑郁神色,岑修儒顿时感觉心中一抽,食不下咽,忙道:“臣已明白皇上苦心,不会再做让皇上为难的事,皇上不必再为此烦心了。”

    “……”见岑修儒出言宽慰自己,皇帝兀得扬起了唇角,脸上落寞却不减分毫,“朕不是为此事烦心。”

    “……”

    皇帝轻轻叹息:“只是想起往日里总与阿吟对座用膳,阿吟走了数月,朕正习惯了独自用膳,忽然见你坐在对面,不由触景生情。”

    听见这话,饶是木讷如岑修儒也感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也放下了碗筷,不知带着什么情绪道:“臣可不是刘将军。”

    “说的什么话……你自然不是他,你同他全然是两种人。”

    两种人吗。联想到皇帝待刘将军的态度,和待自己的态度,岑修儒有些难过,便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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