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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晏珊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戚东腿上去，上身往桌子上一伏，右手支着下巴，问厉婕，“周芷的伤验过了吗？”厉婕嗯了一声，从桌子上递了份表格给她看，晏珊扫了两眼，递给了戚东。
给晏珊坚实的丰臀坐在大腿上，戚东不知是什么滋味，肯定又舒服又难受，晏珊这么做无非是告诉自已‘厉婕是自已人，无须避晦，有什么说就是了’，他一只手就环上了晏珊平滑的小腹。
看着那张体现出周芷伤势的报告，戚东蹙了一下剑眉，“这个……怎么回事？和我有关？”
“娄雅毓做的好事，你说和你有没有关呢？我见她给周芷抽了巴掌，有心让她来出出气……”
戚东的手挪到她后臀处大力掐了一把，疼的晏珊直龇牙，但没叫出来，“谁让你叫她来的？”
“好好好，都怪我行了吧？那你说现在怎么善后吧？想不留一点后遗症，弄死算了，火化了事。”
杀人对于晏珊来说简直是一件极小儿科的事，就是坐在对面的厉婕的神色也没一丝波动。
戚东对晏魔女的认识又精进了一层，想当初唐方、邱茅被移交给公安厅，他们真幸运啊！
“姐姐，你别添乱了好不好？国内是讲法制的，我知道有一些潜规则存在，但我不想在我的手里发扬它的光大，做事总要对得起自已的良心，娄雅毓是狠了点，回头我收拾她，但是周芷这个女人的事还得慎重处理，马上要过年了，让陵北县上上下下过个年吧，不能再折腾了，老百姓受不了。”
“嗳，婕姐，你听听我小情人这口吻？一付悲天怜人的菩萨心肠，要不咱们给他几分面子吧？”
听似玩笑的口气，实则晏珊在征得厉婕的意见，她听出戚东的语气了，他来就要插手周芷的事。
“你是一把手，我听你的，关于周芷的罪行档案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发到省厅去？”
晏珊半回过头，瞄了戚东一眼，晃了晃丰臀，“嗳……大书记，问你呢？要不要向省厅汇报？”
戚东摸了下鼻子，“我还不清楚周芷的罪行深度，涉及有多深？大体给我讲一下好不好？”
晏珊转身站了起来，俯身捧住戚东的俊脸就当着厉婕的面亲了他一口，哧哧笑道：“姐姐不清楚这些，你问婕姐吧，我一身臭汗，去洗个澡先，中午你别走了，在这陪我吃饭，我们的火食还行。”
到这时候戚东就清楚，这支特案组完全控制在晏珊她们的手中，似乎对自已有很大的助力。
晏珊离开后，厉婕把周芷的情况大体说了一下，末了道：“……最后总结一下，她所涉案子是广，不能排除幕后主使的嫌疑，但具体那些案子又都有主犯，看似和她不沾边，实际有牵连，怎么说呢，要是搞她的话，撬开那些人的嘴我相信不会太难的，不搞的话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保释都可以的。”
“也就是说可大可小，就看你们这边怎么定性了？”戚东马上来了精神，看样子大有可为。
“可以这么说吧，她也不可能直接涉入案子里，她前呼后拥的，出入都有十多个人跟着，我们监控了她很久，她拉完屎都不用自已擦屁股，你说她还有什么事会去亲力亲为，无非是动动嘴吧，就所有那些事搁一起，就是不枪崩了她也让要叛个死缓的，这女人的确很渣，堪称凶残女yin魔。”
戚东掏出了烟，点了一支，“婕姐，我是这么想的，你说她做了不少坏事，坑了不少人，也给社会造成了很不稳定的因素，把她枪毙了或让她坐牢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身家巨亿，她要是出了事，那些钱都要转到与她有关系的人名下去，就不能用于社会了，而且她名下诸多不、产业，一但崩溃的话，不说多少人要下岗，陵北县的经济是要受重大损失的，所以……废物利用的话结果截然不同。”
厉婕咬了下笔头，眸光炯炯盯着戚东，“你的意思是要让她出来，利用她的巨亿身家服务社会？”
“嗯，婕姐，废物利用计划是这么想的，你们加大刑讯攻势，让她把承认的都承认了，让她自已清楚的知道自已的罪行已经到了会被枪崩的程度，我再叫娄雅毓来给她一线曙光，‘里棒外糖’瓦解她的心志，在巨大的攻势下让她崩溃，就算她重获自由，也会被让她变成狗的主人牢牢掌握。”
“明白了，你让我们施加压力给她，再让娄雅毓不断出现把她训练成‘狗’，然后保释她？”
“基本上是这样的，你有们手中那些证据，她的心永远安不了，她会一心一意在社会中改造建功以赎前罪的，这样的话，可以利用上她所有的资金和产业，要比把她扔进牢里要有用的多。”
“你比我们更狠，不过她能获得‘苟且偷生’的机会，我想她会乖乖和她的‘主人’配合的。”
中午在刑警队吃的饭，戚东和唐彪两个人和晏珊、徐妮、厉婕、仝妁四警花同桌用的餐。
下午戚东回到了乡政府，把娄雅毓叫到办公室先痛斥了一顿，娄雅毓还哭了一顿，装出委屈样狡辩说自已差点被**云云，又是沏茶，又是倒水，又给戚大书记揉肩捶背的，极尽讨好之能事。
“……这个女人是要弄出来的……”戚东把自已的‘废物利用’计划给她说了一遍，“你做的是让她清楚你具备什么样的能力，让她清楚你可以很轻易的捏死她，目的是把她变成你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对你言听计从，她享受惯了被人侍候的滋味，她比任何人更清楚怎么去侍候人，嗯？”
娄雅毓脸上掠过兴奋的神色，她想当人上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能让身家巨亿的周芷给自已当狗一样使唤，那自已就是女皇的老娘，极致的享受好象就在触手可及的近处，她兴奋的内分泌都失调了，从戚东办公室走出来时，她感觉两条腿好有力量，老娘真的要发达了，拥有女皇级的狗？
来到招待所上楼时听到两个服务员小声议论‘……丁会计也收了你一千块好处费？我也是……’
娄雅毓的脸就黑了下来，好你个丁益，背着老娘吃黑钱？我进了办公室就打电话让丁益过来。
丁益这两天正喜欢兴奋着，他拉了八个指标给娄雅毓，一人收了一千块，八千块轻松搞定，当然这点小钱和娄副乡长就没法比了，她八个指标就拿了8个三万二，二十五万六，把零头给了自已。
进了娄雅毓办公室的丁益还没察觉到问题，但看见娄副乡长脸色好象不对，“娄姐，什么事？”
“收了人家多少钱？嗯？”类雅毓直截了当，问的丁益傻眼了。
“没、没有……”
突然娄雅毓站了起来，扬手一个耳光煽在丁益脸上，“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182章 两个害怕的人
周五上午，不少人跑到了县政府门前去搞事。这些人云集起来居然有三二百号之多，喊着让县政府做主把他们老总‘周芷’放出来，预料中的‘闹事’终于出现了，县政府忙派人出来解释。
实际上周芷给弄进去已经不止一天了，刚刚刚暴发出来了‘闹事’却有些珊珊来迟的迹象，应该是背后有人给出了什么主意，而且这个人肯定和周芷那些‘产业’管理者们很熟悉的一个人。
周芷做为老总，很少直接插手产业的具体管理，她也管不过来，所以下面自有一批‘具体管理者’，她是个爱享受的个性，也染了很重的‘江湖习气’，从来都是甩手掌柜，公司里很难看见她。
她被抓的当天，所有的跟班一网兜尽，这个消息都不怎么传开，只是她给县局长打了个电话，所以最初一两天都没人知道‘芷姐’去了哪里，县局长段淳也不敢放出周芷被捕的风声给人知道。
不过段淳和周芷的堂妹周彤也认识，周彤是市里正在改组的计委副主任，有权势的人物。段淳自然要巴结，所以周芷一让抓了，他再三考虑之后，还是于第三天把这消息告诉周彤，结果让周彤骂了一顿，人给抓了三天了才传来消息，周彤认为问题很重大了，怪怨这个段淳也是正常的。
实际上周彤和周芷的利益纠缠的很深，周芷的产业中都有周芷的暗股，她本身是政府官员，不可能用她自已的名义去投资，只能借周芷来名义了，杜德言这条关系是她最初给周芷牵的，堂姐妹俩一起给老杜当小老婆，但周彤明显排在周芷上面，只是周芷这几年搞煤窑一下暴富了，不把周彤和杜德言放在眼里了，实际上她就是个‘暴发户’，和真正具备精明商业头脑的杜德言没得一比。
但是周芷不甘屈居人下，让她象狗一样去讨好侍候杜德言，她心里憋屈，所以一朝崛起后，她就就觉得自已‘地位’发生了变化，人一有了钱心态肯定要变化，所以在于杜德言‘接触’她不再甘心当‘奴隶’一样的狗了，她感觉自已有和杜德言平起平坐的资格了，你玩女人？老娘还能玩男人呢。你养女人？老娘养不起男人吗？另外她心里还挺看不起周彤，她也就是个给老杜唆JB的货。
其实周彤的心机比她深沉的多，她的心态很好，不似周芷咋咋唬唬的，结果把自已弄进去了吧？
不是关系到周彤的‘利益’，她真不替这个堂姐出面，又怕她在里面乱说一通，把自已是杜德言情妇的事给公诸于世，那就没办法收场了，所以闻得周芷给抓住的消息，周彤一下就坐不住了。
策划围堵县政府这起事件是杜德言在背后煽动的，他和周芷下们那些中层管也认识，而他也在这些人心目中是‘神’的存在，所以多次来陵北‘作客’的他和这些人也有过接触，他把周芷给抓的消息放了出去，又添油加醋的‘预见’了一下周芷可能‘好不了’的情况，那些人产生了危机，所以就煽动下面人去闹事了，要知道周芷真给判了刑，他们这些人可能都得‘下岗’回家了。
而县政府目前不会放出真实的消息，也不叫公安局方面放出风声。只说周芷在协助调查案件。
县委书记秦海忠也是头疼的很，亲自给戚东挂了电话，问他具体的情况，戚东的回答是进一步调查还没有结束，但是估计问题‘不大’，再过几天就有结果了，秦海忠一听明白了，看来有希望。
县公安局不透露一丝消息，外界都不清楚周芷给弄在哪‘协助调查’呢，想见她更不可能了。
……
陈岐峰出院了，经过四五天的疗养，他脸上的血道子结了疤，因为‘老婆’给弄了进去，他就提前结束了住院，这个消息是白崖乡派出所许成山告诉他的，并且告诉他，他儿子事在恶化。
周芷被抓的事外界已经炒的沸沸扬扬了，可是没有人知道实际进展和情况，周芷儿子**学校老师的事又给炒了起来，许成山的压力也很大，不得不把那个小坏蛋先弄到派出所去‘调查’。
陈岐峰也知道儿子惯坏了，脾气尤其的嚣张，进了派出所也是一如既往的嚣张，‘我就**她了，怎么着？你们能把怎么着？我爸和我妈有的是钱，我怕个球？’这就是在他在派出所的‘发言’。
许成山除了翻白眼就是翻白眼，这小子完完全全是一头蠢猪，他老子嚣张是嚣张但不蠢！
“你那个儿子的事我也帮不上忙，派出所不是许成山家开的。他这么闹腾，我能出面吗？”
“那个小王八旦欠收拾，你看着办吧，他老妈不管我管个球啊？爱咋咋地吧……”
陈岐峰一来上班就印证了他耍娄雅毓的流氓给这个女人抓破脸的传闻，因为他脸上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