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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 作者:非天夜翔-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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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恭马上伸手搂住吕仲明,吕仲明单衣短裤,少年身躯有种好闻的气味,令尉迟恭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你还会穿墙?”尉迟恭低声道。
  “一点小伎俩……”吕仲明道:“三进三不进,你在这儿干嘛?偷听?”
  “我守一天了。”尉迟恭低声道:“想听听李密说什么。”
  吕仲明在衣柜里,总忍不住想打喷嚏,尉迟恭赤着胳膊,温暖而可靠。两人贴在一起,墙上有一道缝,吕仲明好奇地凑过去,见隔壁是个书房,顿时明白了。
  “三进三不进是什么意思?”尉迟恭抱着吕仲明的腰,亲了亲他的侧脸,吕仲明答道:“缩地穿墙之术,金木土不能挡,是为三进。茅房穿不进,天子紫微星起居之处不能进,仙人洞府……唔……”吕仲明被尉迟恭吻着,眼睛转来转去,怀疑尉迟恭根本就不是想知道这些,只是想逗他玩。
  “昨天晚上爽不?”尉迟恭的手又伸过来到处摸了。
  “嗯嗯。”吕仲明道:“今天晚上还要。”
  尉迟恭:“……你怎么这么实诚……”
  吕仲明笑了起来,说:“好舒服,等等……别!”
  尉迟恭停下,两人在那狭小的柜子里耳鬓厮磨,呼吸粗重,空气渐渐有点不太流通,吕仲明头晕了。
  尉迟恭也忘了这事,今日蹲守许久,为窃听李密对话,屏息运功,减少消耗空气,吕仲明一进来,两人登时不住喘气,不片刻便头昏脑涨。
  “你先出去。”尉迟恭道:“听完我就回来……”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声响,有人进来了。
  两人都顾不得别的,马上凝神静听。
  李密带着两人进书房,愤怒无比,将桌上东西一扫,哗啦声响,尉迟恭与吕仲明同时一凛。
  “翟让必须早日除去。”李密道:“祖君彦,不能再等了。”
  被叫到名字那人上前一步,抱拳道:“蒲山公,王世充兵临邙山,这时再起内乱,实在不智至极,蒲山公请三思。”
  李密冷冷道:“不除翟让,瓦岗上下军心不一,隋军都快攻到城门前来了,居然还要与朝廷和谈,再拖上十天,必定会一起死!”
  另一名文官躬身道:“蒲山公,善无畏大师已前去与王世充和谈,不如等消息回来,再作决定为好。”
  李密道:“一个书生能起什么作用?”
  祖君彦道:“程知节与单雄信也在劝说翟让,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若贸然发难,只怕将令部将离心。”
  李密冷笑道:“程知节就是翟让的人,徐世绩更不知道收了尉迟敬德什么好处,帮着他说话,今天你们都听见了,与王世充一战,势在必行……去安排宴席……”
  “不可!”祖君彦色变道:“蒲山公,你忘了善无畏先前所言?胜败乃是必然,如今事态已逐步发生改变!”
  “我不会再相信他了。”李密几乎是烦躁无比,答道:“翟让此举,简直就是出卖了瓦岗,一旦投诚王世充,大伙儿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墙壁上,吕仲明的眼睛转来转去,盯着李密,李密又道:“程知节杀尉迟恭,明显是奉了翟让的命令,此事说不定善无畏也参与其中,翟让不服我统帅,他投降了王世充,能混个高官厚禄,你们呢?”
  “想清楚了。”李密上前一步,低声威胁道:“一旦与王世充议和,瓦岗就不再是从前的瓦岗了。”
  李密抽出刀,沉声道:“祖君彦,今天不杀翟让,你就杀了我,我见不得大伙儿辛辛苦苦,走到此处,一夕投诚,又成了朝廷走狗。”
  那文官战战兢兢道:“蒲山公,有话好说,至少待善无畏大师归来后,再议对策……”
  说时迟那时快,李密手中雪亮刀锋一掠。
  吕仲明险些叫出来,被尉迟恭捂住嘴,文官被李密一刀割喉而死,李密将刀掷于地上,祖君彦脸色大变,忙上前去察看那文官,文官倒在地上不住抽搐,叫也叫不出来,眼看是救不活了。
  李密道:“我已杀了邴元真,你若不愿追随我,可自行离去。”
  祖君彦沉吟片刻,说:“我这就去安排。”
  “今夜动手,事不宜迟,宴席后令尉迟恭整兵。”李密冷冷道:“给他补足一千人,让他明早动身,前去迎战王世充。派人埋伏在城门处,待善无畏归来,便将他直接杀了。看那狗头军师还能朝翟让说什么。”
  “程知节,单雄信,徐世绩。”李密道:“这三人不忙收拾,设下刀斧手,杀翟让后,看其是否心悦诚服,否则杀无赦,就在今晚。”
  
  吕仲明张着嘴,惊讶无比,祖君彦最后点头,出了书房。
  邴元真的血淌了一地,正在慢慢地蔓延开去,李密疲惫不堪,倒在案后,片刻后双眼通红,竟是抽搐起来。
  尉迟恭捂着吕仲明的嘴,缓缓从柜子里离开。
  
  “他要杀善无畏。”尉迟恭神色凝重道:“杀得了他?”
  “他们全部一起上都不是善无畏对手……”吕仲明哭笑不得道。
  尉迟恭道:“加上你呢?”
  吕仲明舔了舔自己的犬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许久后摇头道:“不行,不能这么做。”
  他知道尉迟恭的解决方法,煽动瓦岗与善无畏对立不难,但这么一来,势必就落了下乘。
  “如果善无畏回来。”尉迟恭道:“说不定会扭转瓦岗的乱局。”
  “我会去阻止他。”吕仲明现在已经约略能摸到善无畏的计划了,出使王世充想必也是其中的一步,他不知道善无畏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说服王世充,但王世充的决策一定是毫无疑问的——结果只有一个:瓦岗投降,所有将领并入洛阳体系。
  并入洛阳体系后,再从内部瓦解掉王世充,瓦岗这么多人,要搞倒王世充并不难。当然王世充也不是吃素的,招降后肯定会对李密有所忌惮。所以李密投靠王世充,多半也是死路一条。
  “我如果是李密,我就不会投靠王世充。”尉迟恭若有所思道。
  “让他动手罢。”吕仲明道:“我去与善无畏谈谈,毕竟李密要杀他……呃……”
  “你能让他别回城不?”尉迟恭道:“只要拖住他,拖过了今晚,一切就好办了,咱们也得尽快出城。”
  
  吕仲明沉吟,点点头,期待地问:“你呢?”
  “我去找知节,让他设法开城门,放咱们与李靖离开。”尉迟恭说。
  两人站在院子里,商量片刻,各自分头去办事。
  
  李密即将发难,局势危险无比,尉迟恭却说不出的轻松,吹着口哨过了长廊,见程知节正站在长廊中沉默。
  “好点了?”尉迟恭问。
  “无大碍。”程知节答道:“还未曾感谢尉迟将军救命之恩。”
  尉迟恭笑笑,拿出夜明珠,交给程知节。
  “你欠我一命。”尉迟恭如是说:“来日若有缘再相见,此物存证。”
  程知节心中一动,问:“尉迟将军这是要走了?”
  尉迟恭深吸一口气,而后道:“瓦岗之争势在必行,知节,但听我一言……”
  程知节闻言脸色剧变,上前一步,尉迟恭却无所谓一笑道:“怎么,知节要捆我去大当家面前问斩?”
  程知节冷哼一声要走,却被尉迟恭在肩上一按。
  “知节。”尉迟恭道:“人心离散,长留何益?李密迟早会对你们动手,收拾了翟让,接下来的就是你们了。”
  程知节:“此事不必再提,瓦岗是大家的瓦岗,纵有争端,也不劳兄台多虑。”
  “今日的瓦岗,已非你们当初的瓦岗。”尉迟恭正色道:“我相信,知节前来投靠瓦岗,是想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是也不是?徐世绩,你说呢?”
  徐世绩站在回廊另一侧,显是听到已久,尉迟恭又道:“只要兄弟之情仍在,留在何处,何处便是瓦岗。现在王世充大军逼近,李密已按捺不住要发难,外忧内患,一旦撕破脸,不论谁胜谁败,势必元气大伤,令王世充坐收其利。”
  
  “走罢。”尉迟恭沉声道:“徐世绩,李密已容不下你们。”
  “翟大哥在,我就不会走。”程知节道。
  “只要翟让愿意。”尉迟恭道:“敬德可以性命作保,各位前程无量。”
  
  徐世绩似乎有些被说动,看着程知节,程知节却缓缓摇头,不愿就此放弃。尉迟恭见状便不再勉强,又说:“今夜某愿与李靖率军出城,为诸位一拒洛阳隋军,无论事成与不成,都算不负唐王嘱托。”
  “我与你一起去!”程知节道。
  “不必告知翟让。”尉迟恭道:“酒宴过后,取道腰牌,便一起出城。”
  徐世绩道:“好!”
  徐世绩前去准备,尉迟恭沉吟片刻,跟着二人离去。
  
  夜渐深,洛口仓城内一片黑暗,偶有几点星火,吕仲明坐在北邙山城外必经之道旁的一棵大树树枝上,叼着根草杆。
  他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叼草杆,只是觉得罗士信与尉迟恭这么做都挺帅的,于是就有样学样叼上去了。
  黑夜里,光芒暗淡,却不见人经过,吕仲明提前在平原中布上了阵法,以借助地脉流向,应付即将到来的一战,却迟迟不见善无畏经过。
  
  终于,在二更时分,身穿青袍的男子缓缓走来。
  “原来菩萨也会走路。”吕仲明笑道。
  善无畏淡淡答道:“当个苦行僧,不走路,怎么吃苦?”
  
  善无畏站在树下,略仰起头,吕仲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菩萨,来。”吕仲明道:“我佩服你救苦救难,请你玩玩。”
  说毕吕仲明化作一头金麒麟,浑身金光焕发,黑色的眼珠咕噜噜打转,盯着善无畏看,善无畏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摸。
  金麒麟乃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灵兽,连慈航真人也是首次得见其真身,只见其面容轮廓柔和,并无龙首那般充满了锐利线条,双目灵气充沛,且清澈得犹如深潭瀚海,隐有星辰闪耀之光。双角不似黑麒麟般是钝角,而是长了一双龙角,斜斜朝后,角尖有电芒跃动。
  善无畏伸手抚摸金麒麟的龙角,笑道:“我正缺个坐骑,你乐意不?”
  “你说呢?”吕仲明答道,让善无畏骑上来,便四足腾空而起,飞向璀璨的星河。载着他飞过洛口仓城,天空的阴霾重得快要压下来,空气一阵闷热。
  “带你去当坐骑,只怕你父隔天就要杀上门来。”善无畏笑道:“我可不敢。”
  
  吕仲明悠然道:“那天你问我的话,我想通了。”
  “是么?”善无畏淡淡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如何看待此事。”
  
  “所谓生,所谓道。”
  疾风在他们耳畔掠过,吕仲明穿过云层,周围尽是白雾笼罩。
  “生如茫茫长路,前行不止,而所谓道,就是有所托。”
  倏然间吕仲明冲出了云层,万里晴朗夜空,眼前倏然一空。
  “苦,正是存证的一部分。”吕仲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证明你活着,能感知‘苦’也就是生而为人的证明。”
  “有苦,便该有乐,生之苦痛与快乐,一如阴阳二极,生生轮转,道便在此间往复而生。有所托,有所求,便渐渐孕育,化出道来,成为有所失,或是有所得。是每个人必须的遭遇,尉迟敬德告诉我,他不想成仙,想与我相守人间一世,这就是他的道。李靖想成家立业,不负平生所学,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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