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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我本倾城-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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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开。”
    收回神,宋黎淡淡的喝出两字。
    慕倾城不肯让,摇头决然:“国师……”
    还想劝说什么。
    “来人,把皇后梆了!”
    宋黎极不耐烦,冷一笑,就丢下一句命令,撕裂了表面上一直维持着的那层很假的纸。
    拓跋弘有点在意这女人是不是?
    很好,那就拿这皇后第一个开刀。
    话音落下,自容伯身后走来两个劲健的武士,二人步履生风,走的铿锵有力,上前欲将这位尊贵的皇上捆了下去。
    慕倾城脸色沉沉一变,带着婢女截截往后退:
    “国师,你好大的胆,本宫乃是皇后,您居然敢令人来捆本宫?难不成你想造反?”
    未待宋黎回答,身后,殿门大开,里面的小李子急匆匆走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一番,堆着着笑,迎出来:
    “哟,宋先生来了。皇上才朦胧睡着呢,一听到宋先生的声音就醒了过来。宋先生请进吧,皇上正有事想见您呢了!皇后娘娘,你也请吧!”
    说着,他又哈着腰,看向殿外,瞧见平叔低着头,脸色奇差的吊在后面:
    “哟,平叔也在,这敢情好。皇上刚问起说,先头请您到未央宫准备的事,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过一会儿,皇上得摆驾未央宫,去在那里祭太后亡灵,皇上看着太后的纪事,听说太后生平最最喜欢吃白茶,故想请您去挑一件太后最最喜欢的那种白茶送去未央宫。本来这事也不必惊用了平叔您的,但皇上说您的茶道最最有道行了,对茶的研究也深,由您去亲自去备,必定能泡出一壶太后喜欢的茶水来,故而想请平叔劳驾走一趟了。”
    “是!臣这就去准备!”
    平叔原就不想在这里待着,忙领命匆匆离开。
    慕倾城趁这个时候,自小李子身后闪了进去,以一种戒备的神色睇着,一步步慢慢退到已从软榻上站起来,向他们走来的拓跋弘身后。
    两个侍卫停住了步子,不知道要不要当着皇帝的面,去把一国之母揪过来,一齐看向了宋黎。
    “宋先生带着人在外头闹轰轰的,为的哪桩事?”
    拓跋弘开出口来声音微哑,有点异样,有种刚睡醒的沙质感。
    宋黎摆了摆手,让两个侍卫退下,自己则带着容伯走了进去,手一扬,书房门被两个内侍,自外头关上,将他们众人皆关在里面。
    小李子只觉得今天的天气好热,额头上滋滋的直冒汗,看着那胆大妄为的宋黎,雄纠纠气昂昂的走过来,没有参拜的礼仪,那眼神,似已经将人踩入了泥尘里。
    宋黎在皇上身上瞄了几眼以后,转而开始环视起这间像征着西秦国最高权力的书房,龙案之上,奏折叠的整整齐齐,龙椅后头,龙的图腾,以纯金打制镶在墙面上,墨玉点晴,笑傲在一团白玉琢成的云层里。
    四下,房内没有其他侍者,只有小李子,小安子此刻不在,可能是上茅侧了。事实可以很好的证明:拓跋弘这人并不穷奢急欲,书房内从不配宫婢侍候。
    “皇上,怎么样?这些日子以来,坐着这打从弟弟手上夺来的皇位,心里可觉得舒服吗?”
    宋黎开口出来,满口带刺,尽是讥嘲之意。拓跋弘微微一变脸,淡淡的笑意尽数敛起:
    “先生这是什么话?”
    “宋某人这是实话实说。”
    宋黎弹了弹袍上灰尘,事以如今,他自不怕激怒了他,或许他就是想激怒他。
    看着他变脸,也是一件让人感觉畅快的事。
    “对了,有一件礼物想送你……”
    他笑的极度诡异,飞扬的眉梢似乎夹带着某种危险的阴谋气息,大掌一扬,鼓了三下:
    “来人,把那个玉坛端上来!”
    “是!”
    门被推开,一个带刀侍卫端着一个玉托盘上来。
    拓跋弘和慕倾城的眼神皆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雕花刻叶的玉坛上,他们皆在揣测这人想做什么?
    “猜猜看,这里装的是什么?”
    宋黎一脸神秘的问。
    拓跋弘皱眉,不问,也不答。
    “是玲珑九月的骨灰。就剩下这么一小坛了。今日,是明静的祭日,我将拿她来祭祀。你觉得如何?”
    宋黎笑着问,深深的目光中似有什么在流动,让人觉得是如此的阴森。
    “如此甚好。”
    拓跋弘答。
    宋黎笑的更深了,一点也意外他会这么说,很显然,这人一直深记自己是皇后所生。
    “可是,有件事,你可能并不知道?”
    拓跋弘把眉皱的更紧了,目光凝重的在他们身上流转,而后沉沉挤出两字:
    “哦?何事?你们瞒了朕何事?”
    宋黎慢慢走近,浑身透着一种压迫的气息,靠近,额头皱纹一深,懒懒道:
    “阿容,跟他说一说吧!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面对面,眼对眼。
    拓跋弘神色极度凝重。
    宋黎呢,神情甚为得意,他很期待看到他满脸龟裂开来的痛苦之色。
    他们身后,容伯字正腔圆的声音响了起来:
    “拓跋弘,其实,你并不是明静皇后所生的小皇子拓跋康。
    “自打你能开口说话以来,我们灌输给你的一切,都是假的,编造的。
    “你的母亲不叫明静,你身上也没有血海深仇,你替代了死去的拓跋康,经历了所有本不该由你背负的磨难,而这些磨难全是我们故意制造的,为的是让你记住这样的痛苦,这样一种铭心刻骨的仇恨。”
    一字一顿,说的坚~挺有力,残忍,无情,充满震撼力,能轻易将人一直坚信的信念,于一瞬间内击垮。
    这就是这话番话的力量。
    宋黎看到拓跋弘的身子狠烈的震动了一下。
    他惊悚的侧头,看着曾经最亲的亲人,而今漠然着一张脸孔,吐着一些叫人难以置信的话:这番话,比千万支利箭还要厉害,能于一瞬间内,将人的射的体无完肤。
    “哦,是吗?”
    拓跋弘沉着气,抿紧惨白色的唇,问:
    “那我是谁的儿子?这才是重点是不是!”
    “问的好,你是谁的儿子?这事,你很知道这事是不是?嗯,今日我如你所愿……如实告诉你!!”
    宋黎笑的好不得意,随即一指那个玉坛,带着欢快的笑音说:
    “其实,你是九贵妃的孽种:拓跋祈。
    “你,拓跋曦,还有九无擎那只白眼狼,是一母同胞,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嗯,我还记得,那时,你不足一岁,被我拿作了人质,我原想一掌劈死你的。但后来想想,劈死了,反而便宜了你,怎么能让你死的如此痛快呢?
    “所以,我制造了拓跋祈的假死,将你当作拓跋康来养。
    “我们把你养的肥肥的,壮壮的,灌输给你仇恨的种子,用各种苦难折磨你,扭曲你的心性,然后,看你们骨肉相残,嗯,这真是人生最痛快的事了。”
    他转身,示那侍卫走近,手一伸,执起那个玉坛,给满脸乌沉的拓跋弘看:
    “所以,这里面装的不是你的仇人。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现在该明白了吗?对,这个在很多年以前我被送回北沧,多年以后,又被我诱来西秦的可怜女人,其实,是你的生身母亲!”
    一股惊怒的神情自那双威厉的眼珠内迸射出来。
    慕倾城更是惊露了骇人之色,“啊”了一声自嘴里溢出一个字,最后生生就嘎住了,整个人皆在瑟瑟发抖。
    “怎么样,这礼物,可叫你惊喜了?至少在你临终之前,宋某还是挺好心的把你的来龙去脉与你讲了一个明白,你即便是死,也该死的安心了吧!放着,你的骨灰,我会一起撒到路上,任由天下人贱踏……还有,千万别动真动,一动真气,毒入骨髓,会很难受的……你……”
    狷狂之辞未说完,莫名的发出一记惊呼。
    就那一瞬间,拓跋弘悲恨的举掌,似想劈了他,可他一牵动内力,身子就一僵,随即就捂住了发疼的胸口,宋黎正在出言警告,却看到寒光一闪,那人蓦的就挟着锋利的利器急刺过来。
    那突来的力量,又疾又快又猛又有力,等他感觉不对劲,欲想退开的时候,那锋刃已钻进了他的肉里。
    所幸他发现的及时,避的也够快,但即便如此,胸口处还划伤了,一阵钝疼,鲜血速迅的浸染了衣裳。
    与此同时,手中玉坛,没托稳,倾向地上,眼见得就要被打破,眼快手疾的慕倾城“啊”的一声,扑上去,用自己的肉身相垫子,将那玉坛给抢住!
    “你,你不是拓跋弘!”
    宋黎不由得脸孔一沉,中了迷心散的人,根本提不起这样的力量,也动不了真气。
    拓跋弘冷冷一笑:“对,我不是排拓跋弘,宋黎,若真是拓跋弘,当真能被你们活活气死。你们这些人,怎么能把卑鄙无耻的事,干的如此理直气壮?我呸,拿命来。”
    一阵酥麻的感觉跳了上来。
    剑上有毒,而且极烈,迅速就要将他毒倒。
    他一运劲儿,那毒素顺势四散,脚步趔向前,发觉惊变的容伯扑上来帮忙,这冒牌拓跋弘虚晃一招,直追宋黎而去。
    宋黎左右摇摆不定,他几欲倒地,跌跌撞撞的避着,那短剑带着咻咻之声,欲在他身上刺几个窟窿,衣裳上已吃了那剑锋数次,原完整的衣裳倾刻间成了褴褛。
    数个侍卫惊怪着这异样的变数,正欲上来擒拿,那稳稳将玉坛托起的皇后娘娘,忽眼光一幽,一把银光闪闪的梨花针横空而来,又密又疾,唰唰唰就打中对方要害,一根根没入他们的了血脉。一片惨叫,众数倒地。
    “你……你不是皇后?”
    在看到慕倾城一跃而起时,那松垮的裙子下,那微显臃肿的身子,以及那凌厉果断的身手以后,容伯惊骇的惊呼出来。
    慕倾城,哦,不,应该金凌,傲一笑,拔出原卷在水袖之下的金丝鞭,啪的一下打出去,将另两个欲扑上来的侍卫打飞,向冒牌拓跋弘、也就是剑奴靠过去。剑奴早趁金凌掩护的这个空当儿,将中招了宋黎擒拿到了手上。
    “谁敢再动?你们要是胆敢再动一下,本大爷立即就结果了你们这位宋先生!”
    剑奴大喝一声,将短剑抵在宋黎咽喉口,他微微一用力,就在他颈身上划出一刀口子,止不住的血水,汩汩而涌。
    容伯一凛,忙扬手,止住自门外奔进来的武士,吃惊的瞪着眼前这两个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神秘男女。
    “金凌,是你?”
    容伯低叫。
    这世上,还能有谁生的和慕倾城一模一样,而且还身怀如此功夫,并且敢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跑进被重重封死的宫门,来玩这样一个危险游戏?
    金凌一挥手中金丝鞭,睨然一笑:“不错,真是你这姑奶奶我金凌是也!”
    “你的胆子倒真是不小?”
    宋黎没有一丝慌乱,只沉沉一笑,将不可思议的讶然之色尽数深藏:
    “居然敢大着肚子四下忙跑……怎么,难不成,你是因为太过思念你的燕熙哥哥,想来自取死路,与他在黄泉相会的?”
    一提九无擎,剑奴目光一寒,曲起膝盖往这个的肚腹上一顶:
    “王八蛋,龟孙子,没心没肺没肚肠,我咒你十八代祖宗被刨祖坟,生儿子做太监,生女儿做里昌妓,从此断子绝孙。”
    “唔!”
    宋黎发出一记疼痛的低叫,满不在乎的一笑:“本先生生来就是孤儿,你往哪里去刨我祖坟?至于儿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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