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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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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惊诧抬头,看他转过身来,他的面色依旧温和淡雅,似乎在说着一件完全与他关系的话题。她心间震动,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连自已的孩子都要追杀,还追杀了五年?

她不能想象,在自己父亲的刀下活下来的人,心里会有多痛苦,她忽然有些心疼,他怎么能这样平静地说着对他痛下杀手的人,是他的父亲!

朝夕不自觉问道:你恨他吗?”

就像她曾经恨过她的父亲,不择手段毁她梦想,逼她按照他的意志去生活,恨他只要情人不顾家庭,连母亲的死都不露面,将一切扔给她这样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恨他为她选的男人以及她的继母,最终致使她死于非命。

朝夕眸光一闪,直视过来,面上是温和如面具般的笑容,声音狠绝:“当然他毁了我母亲的一生,也毁了我的一生,我会让他付出天大的代价,以慰我母亲在天之灵!”这是他曾经的誓言,也是一直以来支撑他活下去的不可动摇的信念,他一直为此而努力!

朝夕似乎感受到了那温和背后痛穿心骨的浓烈恨意,她第一次见他,觉得他温文尔雅,是个谦谦君子,光明的象征,却原来这虚无的光明背后竟然是最深沉的黑暗沉积。一个活在仇恨中的人,心中何来光明可言?他应该是向往光明的吧?所以才做出那样的伪装。

朝夕脑海中蓦地闪现另一张脸孔,那是她曾经意识到的,与他长得有几分相像却因两人完全不同的神态不易发觉的另一个男人,璟云帝!

这一意识,令朝夕心底巨震,不敢置信,以他如今的地位,手握三军,权倾朝野,还有什么人是他不能掌控的呢?没有别人,只有帝王!难道他是璟云帝的儿子?他以项为姓,二十一岁,与傅连城同龄,他是当年与青贵妃同时怀孕的皇后的儿子?!

可他对着璟云帝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有一点点的恨意,怎么看都是一个忠心的臣子,要练就这样的隐忍,何其难啊!

☆、第一百八十四章 隐忍

没有人知道当年皇后生下的孩子去了哪里,有人说那个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也有人说那个孩子突然失踪,但真正的去向,无人知晓。

如果他真是皇后的儿子,为什么璟云帝要杀他?即使璟云帝不喜欢他的母亲,也不至于要杀死自己的儿子啊?这太残忍了!

项少卿见她眼神震惊,如一个局外人般地笑道:“你猜到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那么聪明总是一点就透。”他说着将一盘菜推到她面前,再不吃,就要凉了。

朝夕放下筷子,伸手抓住他推碟子的手,眼中满是担忧,道:“少卿,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劝你放下仇恨,毕竟那是你的自由,你承受过的或者你正在承受的痛苦,总要找到一个发泄的途径。但是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血浓于水,他犯过的错,你不该再犯,至少弄明白他为什么要杀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将来后悔。”

项少卿没有不理智的因为别人的劝告而怒气冲天,反而很是感激地反握住她的手,无比凄凉道:“他要杀我的原因,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说,因为那是时我母亲最大的悔悟。”

朝夕叹道:“恩,不想说就不要说。少卿,父子兄弟相残,最最残忍,既伤人又伤己,就算报了仇又如何?你也不会得到快乐,你要三思而后行!至亲骨肉相残,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哀。”朝夕深深叹息,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很难改变。

项少卿轻轻摇了摇头,他的仇恨已经太深,深到不拨除就会穿心。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递给她,神色间有几分郑重,道:“这个是给你的。”

朝夕疑惑地接过来,正准备展开,却被他一把按住她的手,“现在别看等秋猎之后,若是发生意外的变故,你再打开不迟!”

朝夕心中陡生不安,问道:“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项少卿道:“你收着就是,也许在关键时刻,它能帮得上你。”

朝夕与他对视良久,没再说什么,将其收在一个锦盒。

这夜,项少卿抱她抱得比往日还要紧,他的心跳速度似乎也快了此,他的喘息撩在她的耳边,微促。

朝夕闭着眼睛,静静的平躺着。

清谧的夜晚,两人的呼吸在空中交缠,曾经的心隔了万丈远,此刻仿佛靠近了那么一点。

“玥儿。”他的嗓音微微暗哑,唤得极轻。

她轻之又轻地应了一声,带着几分鼻音的轻‘恩’了一声,都不知道在这样的夜晚有多么的暖昧,引人遐想。

项少卿接着她的腰,忽然往怀里一带,将她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身子相贴,两人的鼻尖相对,彼此的呼吸离得那样近。

他的眼神,含着急切的期许,灼灼相望,他的手在她腰间缓缓地摩挲,带起细微的颤栗。

墙角的香炉之中,丝拜缕缕的淡青色烟雾,在透窗而入的莹白月光中,于空中交缠缭绕,再轻轻消散。

浅淡的薄香气混合着肌肤的馨香,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本能的驱使撩拨着埋藏在人心底里最深处的渴望。交缠的鼻息变得急促而粗重,男子一只手臂垫到女子的颈后,揽住她的身子,一翻身压过去。

月色漫漫洒西窗,照在地上印出被拉长的雕花窗棂,定格在那里。

晚风拂过,吹动窗外竹影摇曳,搅碎了一地银白的光。

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喘息不定。项少卿的吻轻柔而缠绵,却是在诉说着内心最深沉的情感,那样浓烈不息的爱恋,随着呼吸,直抵她心间。

在心底漫出一丝丝的疼,为项少卿,为傅连城,也为她自己。

她轻轻地闭上眼,没有拒绝,或者说她根本无力去拒绝。这样小心翼翼的缠绵,似是害怕遭到拒绝的男子,令人不忍伤害,但她心里,却仍是纷乱而挣扎。

她无法抑制地想起傅连城那萧瑟清冷的背影以及他悲哀伤痛的眼神,如果说选妃宴上她仅仅是因为他即将娶妻而有如芒刺在心,那么,得知她夜夜与侍筹同床共枕的他又是何等悲绝的心情?

曾经要求,爱情和婚姻最起码的忠诚,但她似乎,全部都背叛了!用身休背叛了爱情,用爱情背叛了婚姻!爱情是她一个人的爱情,婚姻却是两个人的婚姻,她到底该如何忠诚?

这样的矛盾!

她曾以为,伤了心,便可忘了情,可是,一个人的身体由不得自己,一个人的心,又如何能由得了自己?想爱便爱,想不爱便不爱,那不是人,而是神!

思绪混乱间,衣裳已半褪,她在挣扎之中,找不到出口,开始陷入了迷茫,无法自救。

项少卿的吻缓缓移至她粉白的颈项和胸间,他的唇力度越来越重,似要将她啃食入腹,叫她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他的生命。他的气息随着她的绝望而变得绝望,他的内心何尝不在苦苦挣扎?

他这算什么?以婚姻的名义巧取豪夺她的身体,试图用身体征服她的心?在汲取她的甜蜜的同时,他也在享受着悲哀的痛楚,这就是他的婚姻!

他忽然顿住动作,万分沮丧地看着身下的人儿,他不稀罕用伤害爱人的方式,去成全婚姻破碎的完整!他终是敌不过自己的心。

朝夕感受到他的停顿,然后他帮她拢了衣襟系上带子,她诧异地睁开眼睛看他,一眼便看到了他眼中深深的隐忍和哀伤。

这是第三次,他放过了她!

他躺下,在她耳边说:“我不想勉强你,我愿意等,等你心甘情愿,爱上我的那一天,虽然很渺茫,看不到希望!我……还是愿意等。”

他不会像一般男人那样,以为占有了女人的身体便是赢得了女人的爱情,如果是别的女人,也许会,但她不是别人,她只是她,倔强而坚持的容乐。假如他今日要了她,用他的身体杀死了她的爱情和骄傲,那从此往后,他在她心里,只会是她的丈夫,永远都没有可能成为她的爱人,他要给自己留一个机会,留一份希望,尽咎会很辛苦,但他愿意。

朝夕心间生出细细绊绊的感动,她没有道谢,没有说任何感激的话语。只是在他的叹息中,转过身去,第一次回抱了他,将脸庞埋入他胸前,感受着那份温暖,竟然觉得安心和踏实。

那一夜,他们相拥而眠,好梦成酣。那一夜,无忧阁的男子,清冷伴月,萧瑟孤单。

此刻,傅连城望着床顶出神,从何时开始,一到夜晚,他便会失眠。转过眼,看枕边放着的墨色玉牌,有片刻的失神。

那一日,他错过了见她的机会!翻身起床,他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上,对外面叫道:“秦柯,去把这几个月江南递过来的折子拿来。”秦柯领命,片刻后抱着高高的两棵折子放到桌上。

就这些,已经足够看到后半夜了。

傅连城坐到桌前,头也不抬地说:“剩下的,全部拿来。”秦柯从不多嘴,但此刻也不免想劝一声:“王爷,您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项少卿看也不看地按手,示意他不必多嘴。如木头般的冷炎也不禁叹气,又去搬剩下的折子。不一会儿,桌上已堆积成小山。

他一本本的摊开,扫一眼之后,朱笔疾挥,动作流畅且熟练。静谧的夜,昏黄的灯光暗影,伴着萧萧冷月,与孤影相对,满室凄凉。

天亮之后,傅连城放下手中的朱笔,仰着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又熬过了一个无眠的夜!他一扔手上的奏章,再也不肯多看一眼。

等在外面的青童听到屋里的动静,连忙进来侍候他梳洗。

用过早饭后,秦柯进屋禀报道:“王爷,楼里传来消息,查不到项将军的身份背景。现有的资料,也就是您本就知道的那些。他十二岁入军营,从火头军开始做起,在十六岁的一次战役中,李老将军不幸中伏,李家军死伤惨重,他孤身犯险冲进敌阵之中,身中三剑仍救下了李老将军,并献计大败敌军,从此步步高升。”

傅连城凤眸眯起,目光望向一处,面无表情道:“查不到,即是查到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调查

京城,太子府。

太子妃居住的飘雪雅居,寝阁内四处弥漫着**的气息。雕花大床上,两具交缠的身躯薄汗密布,显然是心刚才经历了一场鱼水之欢。

太子满足地摊开四肢平躺着,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他身边的艳丽女子娇躯如蛇一般地缠绕上来,葱玉般的手指在他胸膛处轻轻戈着圈,一双艳光四射的眼紧盯着他的脸瞧,然后,轻轻叹了一声:“唉!”

太子斜望了她一眼,不快道:“雪儿叹什么气,难道是嫌本太子不够卖力?”

姬如雪瞟了他一眼,一指戳上他胸口,姿态无限娇媚,道:“太子想哪儿去了?妾身是担心这样快活的日子,还能过上几天?”

太子眼中鹜光一闪,“这话何意?”

姬如雪用手支着头,“太子还不知道啊?我昨儿个出门,无意中听到镇宁王府的下人议论说,镇宁王很快就要成为太子了。”

太子一震,“胡说,本太子近来又没做什么错事,父皇没有理由废我。”

姬如雪嗤笑一声,道:“皇上要是想做什么事,还怕没理由吗?随便捏一个就是了,反正也没人敢说什么。”

太子一把推开她,翻身坐了起来,面色阴沉至极。

姬如雪也跟着坐起来,随手拿了件衣裳披上,又道:“听说时间就定在此次秋猎。太子,您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太子扭过脸看她,阴冷着声音道:“不是你跟本太子说,不能轻举妄动吗?”

姬如雪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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