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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脸上三条斜杠。还以为是遇到什么黑心船家了,原来是人家懒得问而已。
片刻功夫,便到了河对面,我还是没有用他那个木梯,直接就跳下了船,这样方显我的男子汉气概嘛!(招牌手势,嘿嘿。)
番薯也跟着下了船,仍是走的木梯。
月光之下看他,却是俊朗不凡,潇洒倜傥,这身姿直教人着迷,难怪他坚持走木梯,原来就是因为它有这种效果,跟他比我倒像个乡村小野子。吸取教训,下次我也改走木梯。
他刚下船,船家又撑起木桨,离了岸边,片刻也不耽搁,想必是我们之后还有客人在召唤他吧。
“舒兄,真是过意不去,让你破费了。”虽然渡一次河,收费应该不贵,但好歹也是他的小小意思,我岂有不谢之理。
“嗯?”他有些迷惑的望着我,不过聪明如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挂着一丝窘意,笑笑道:“吟兄误会了,这渡河是不须银两的。”
“不要钱的啊?”我惊讶道。改明儿,一定带阿牛哥来这里多渡几次,嘻嘻,那木梯我还没有走过呢。
“吟兄,还是不露齿的笑比较适合你些。”番薯望着我,无力的笑笑。
“哦。”一时得意忘形了,收回收回。
“再往前走,就到移花宫的脚下了,那里便是集市,集市尽头也就是医馆了。”他指着前方,解释道。
夜色初临。
远远望去,移花宫那古老雄伟的建筑,已隐约可见。
前方,已有灯火次第亮起,照亮着这片笼罩在暮色中的山庄。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26章 无福消受美人恩]
夜色初临。
远远望去,移花宫那古老雄伟的建筑,已隐约可见。
前方,已有灯火次第亮起,照亮着这片笼罩在暮色中的山庄。
借着昏暗的灯光,走在鹅卵石铺就的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路人从身旁经过,并不似番薯说的那般人多。细想来也不怪他,古时候尤其是他们这个避开喧嚣的世外桃源,人口自然是多不到哪去,见了十几二十个人,估计就要说人多了吧。
明月河的两边,风景极为不同,一边是整片的绿,空气中弥漫着稻禾香,纯粹的一派自然好风光;一边便是这亭台,楼宇,酒楼,客栈,人家,还有自然便是那最为宏伟的移花宫,光是占地面积,建筑气势上便让人叹为观止,比起那片稻田这里更多了丝人气,但却少了分情趣。
如舒舒说的,这里的女人出门都蒙着层薄薄的纱巾,只露出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来看路。
其实,一个女人的容顔,很多时候,从眉眼间便能窥出一斑,而双眸所流露出的神情,更是能看出她的为人心性,起码眼睛是最不能撒谎的。
庄主真是多此一举,也是枉费心机。仅这一方薄薄纱巾便想将女人的不变魅力隔挡住?
走了一段长长的石路,终于到了山庄的医馆门前。
心里着实激动,阿牛哥见了我肯定是要喜出望外的,说不定还来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场面呢。眨眨眼,泪水,先酝酿着吧。
刚入了木门,一股浓郁的药味便扑鼻而来,医馆前的空地上有几个木栏架着好几层正晾着的药,有个漂亮的小姑娘正要把药都收进去,恐药沾了早上的露气。
顾不上那么许多了,撇下舒舒,径自跑进医馆内,我急切的想要找到阿牛哥,他见了我一定也是极高兴的。
恰见一位老年人从医馆内堂出来,他两鬓已斑,眼角露出老年的倦怠,穿得很是朴素,青衫白鞋,手里还抓着把药,估计着他便是这医馆内的大夫了,我连忙的上前打听:
“老大夫,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早上被送进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早上送进来的年轻人?”老人垂眉思索了下,说道:“是有这样一位年轻人,送进来的时候还是晕迷的。”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阿牛哥了。
“他现在怎样?麻烦您能带我去见他行吗?”我兴奋的说道,希望阿牛哥已经醒过来了。
那位老人瞧了我一眼,摇摇头:“送进来没多久,他就自己醒过来了,现在已经不在这了。”
“他已经走了?你们为什么没有拦住他啊。”我急道,手不禁抓住了他的衣袖。无花山庄那么大,阿牛哥要真是走了,我可到哪里去找他啊,心里一急说话时的语气便也生硬了些。
“什么话!我们医馆只管治病,断没有病人好了还拦住不让走的,公子这么说,是疑心我们医馆之人心术不正?”那位老人一听我的口气立刻耷拉下一张老脸,大手一甩,怒目而去。
“老大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阿牛哥突然晕了,又突然醒过来,你们是不是该让他留馆观察几天,看他身体是不是有恙,找到原因,再对症下药,他下次就不会晕过去了嘛。”我急忙追上去解释,或许他还知道阿牛哥是去哪了呢,要把他得罪了,找阿牛哥可得走很多冤枉路呢。
“哼,我冷某行医数十载,纵不是精通医术,也还用不着你这个毛头小子来教我怎么做。”
没想到我自认为真诚的道歉,反倒更惹他不高兴了。他甩开我的手,又大步往前去。
“老大夫,那您知道他出馆后去哪了吗?”老人越走越远,我只好扯着嗓子问道。
“不知!”那身影走得更快了,转眼便入了长长走廊的另一端,消失在黑暗中。
我正要再问,却又听得黑暗中传来一个清脆却落寞的声音:“我不是老大夫!”
真是个奇怪又小气的老头!(作者:你还不明白,关键是出在这个“老”字。)
以为你不回答,我就不知道阿牛哥下落啦?医馆那么大,见过阿牛哥的肯定不只你一个,刚才那个收药的姑娘我看应该挺善良的,说不定她就知道阿牛哥的下落。
这样想着,便出了医馆大堂,来到刚才晒药的坪地上,却不见了舒舒的踪影。难道是他以为我已经找到亲人,功德已圆满,所以一声不吭的回去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的,阿牛哥已经不见了,可不能连他也丢了呀。
急忙四下找他,连走几步,到了后堂,却见舒舒竟在帮刚才那位姑娘收拾药材,她则一脸的幸福的掏出手绢为他擦汗,好一幅郎情妾意的温馨画面。
一时间,慌乱的心被这画面浇了油,点了火,愤怒瞬间膨胀。小样,竟敢趁我不在的时候,挖我墙角?
我抡起衣袖,带着杀气,大步冲上去。
“哎哟,这位美丽的姑娘,收药这等的粗活,怎能让你干呢!来,在下帮你收。”说完,便开始收弄药材。
我的男装扮相也还是挺俊俏的,你来挖我墙角,我就给你来个反挖计!你勾引我们家舒舒,我就来勾引你,看谁坚持到最后。
“吟兄,你怎么也来了?”舒舒瞪着两泓似水的电眼望着我,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的,全然不知有罪。
“来帮忙嘛,”我瞪他一眼,再不来你就被人给勾引了去了,转身又对那位姑娘放电道:“看人家漂亮的姑娘家,细皮嫩肉玉手纤纤,若是被这药材木屑儿给扎了,可怪让人心疼的。”
那姑娘见我忽然到来,迅速的藏起那块为舒舒擦汗的丝巾。在听了我的话后,原本已有些微红的小脸,更是娇红了一片。
羞媚的望我一眼,便有万种柔情射来,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转眼又想电我?哼,门都没有!
自然,后面这充满暧昧色彩的话,背对着我的舒舒是没有看到的,他只以为我是好心过来帮忙,便感激的说道:
“吟兄真是热心肠啊。”
“哪里哪里,”客气的回道,(作者:欺负人舒舒听见不见!)转身又向那个乱放电的女人笑道:“姑娘千金之躯,又天生丽质,帮姑娘收拾药材这种热心肠的活一定要的。”我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坏笑着望着她。
她娇羞的又从怀里掏出块丝巾,遮了脸,娇声道:“这位公子好坏,是故意打趣冷晴呢,不理你了,你们慢慢收拾吧。”说完,轻甩丝巾,故意打在我脸上,扭捏着便跑进了内堂。好一个狐狸精!
鼻尖还残留着她丝巾上的浓郁狐狸味,闹得鼻子我痒痒的。
“哈楸……”
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无福享受美人恩,看来我的反挖计是初告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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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写作有些闷闷的说,亲有空就出来吼两句^_^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27章 成了凶手]
冷晴前脚一走,我便摊开手丢下药材,给挖我墙角的人干活?哼,窗都没有!
两臂交叉在胸前,歪着身子,挑着眉毛冷眼看着药材边忙碌的番薯。从绿林里把我带出来,一路护送到医馆,他难道为的就是来见这个水性杨花的冷晴?看他们之前你侬我侬的样子,应该是关系匪浅。好你个番薯,妄我对你一片深情,原来你早已芳心暗许给别家姑娘了。
从药材中抽身出来,番薯脸上已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正满足的欣赏着被收好的药材,抬头,却不见了冷晴,他疑惑的望着我:“才一会儿功夫,怎么不见了冷姑娘?”
“她刚才说有些累了,既然有我们帮忙,她就进屋去歇会。”哼,瞎编个理由,摸黑你,看你还敢不敢挖我墙角。
“哦。”他点点头,插拭着额上的汗珠,却没有我预想中闻言后的愤愤不悦的效果。
幸好,舒舒也没有怀疑我的话,或许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冷晴,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人家走了那么久后才发现。这么想着,心情又开朗了许多。
看着他用衣袖擦汗的样子,我开始怀念那条在舒舒家顺手扔掉的丝巾,如果它还在的话,这个时候我就可以窈窕的抽出丝巾,亲昵的上前帮他擦汗。失误,捶胸啊~!
“吟兄,你可有找到那位阿牛兄?”擦完汗,他又关心的问道。
被他的话一点,我的心情又跌回了低谷,垂下头,道:“阿牛哥已经走了。”
“走了?”他看上去比我当初听到时还更惊讶,两簇黑眉纠缠在一起,“那吟兄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呢?”
“见步走步吧,我初来乍到,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亲人朋友,下一步……”带着哭腔无力道,下一步可就靠你了。
“如果吟兄不嫌弃的话,就到范某的寒舍暂住着,一边再寻你那阿牛哥,你看如何?”番薯瞪着一双好看的黑瞳望着我,投射过来的满是关切
“这……”我抬起一双清澈明眸,眨巴眨巴望着他,故作矜持的为难着说道。
“请吟兄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若是你觉得不便……”他紧张的又拱手弯腰道,看来是误解我的意思了。
“舒兄,你误会了”我打断他的话道:“我只是担心着,这会不会麻烦太麻烦舒兄你呢?”
“不会,有你作伴,我的日子还省去了许多沉闷,求之不得呢。”他轻笑道。
他的笑,清浅含蓄,我一点也看不出它里面的情绪,就当他真是求之不得吧。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天天腻在一起,我就不信番薯他不会对我日久生情?看来我的夫君行列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