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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对这位小姐也不公平, 你无法给她一个幸福家庭就不要耽误人家的青春。」宿扬不同意他的决定, 「尤其在你的心中还住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 你更不可能会付出感情, 不要害人害己。」
父亲的话又刺痛了他脆弱的心, 「我没有。」他立即否认。
「你在赌气。」宿扬认为感情的事不能意气用事,「将来必定会后悔的。」
「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他嗤笑了一声。
已经不再有任何他关心在意的事, 又哪来的后悔呢? 只是心头空荡荡的感觉令人难受得紧, 却又挥之不去。
不过, 他相信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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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巴黎
火宅的后花园里, 火敌躺在他的吊床里签署完一份文件交还给等候一旁的火狼。
「狼, 有必要这么拚命吗?」他问。
虽然狼已经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般, 不过, 他仍是看出她是想以工作忘却过去。
「我只是尽我的本分而已。」她掩饰得相当完美, 不让人瞧出她心中的痛楚。
「对你自己好一些。」他只能这么说。
「谢谢二少爷的关心。」
火夕优闲地踱步而来, 「狼, 好久不见。」
「四少。」火狼垂下睫毛, 生怕以四少的精明会轻易地看穿她的伪装。
「对了, 小幽好象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 你最好过去瞧一。。。。」最后一个瞧字还未说出口, 早已经不见火敌的踪影了。
火夕扯出一记亮眼的笑, 这下子有好戏可瞧了。
「四少, 我没有事必须去处理, 所以。。。。」她是想找借口脱逃。
火夕慢条斯理地漾起笑容,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有话要跟你说了。」
显然她是走不了了。
「你和燎的事我已大致知道, 不过, 我想知道的是, 你真的打算就此让燎走出你的生命吗?」火夕的眼中迅速奔腾过一抹流光。
自己想拥有的东西必须自己去争取, 旁人的帮助终究有限。
「。。。。我的命属于火家, 爱情不是我该拥有的东西。」她罔顾心中的感受。
「狼, 你是火家的一分子, 疆会下命令要你嫁给燎就是希望你能幸福, 因为燎是那么痴痴地爱着你,」火夕注意到火狼右手中指上的银戒, 「而你却伤害了他。」他只是说出事实没有指责狼的意味。
「四少, 我。。。。」火狼想知道宿燎的近况, 却问不出口。
「嗯?」挑了挑眉, 火夕泼墨的眸子 掠过一抹精光, 「不过, 感情的事又强求不来也怪不得谁。」
踌躇了好一会儿, 火狼才将话挤出来, 「燎, 他。。。。他还好吧!?」
「不好, 一点也不好。」火夕敛起笑容, 「他一直在自我放逐, 流连在PUB里头, 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再这么下去他肯定没有未来可言。」他说的是事实, 只不过加了点油、添了点醋。
燎是一有空就流连在PUB , 但是并没有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他在帮忙管理父亲的餐厅。
「显然他是爱惨了你。」火夕状似随口道。
火狼的伪装出现了裂痕, 「是我害他变成那样的, 是我。」
「不是你的错, 只能说一切都是命运。」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
「不, 是我。」火狼有些激动地说。
「你是爱燎的。」火夕早就看出来了。
火狼点头承认。
「要去看燎吗? 也许你可以令他重新振作起来。」火夕望着她。
一想到要去见燎, 她的心情便开始忐忑不安, 「他不会想见到我的。」
「怎么说?」火夕好奇地问。
「他恨我。」火狼艰辛地吐出话来。
火夕扬起嘴角, 「当一个人在情绪悲恸的时候, 任何话都可能说出口的, 况且,爱和恨是一体的两面, 若是没有爱, 又哪来的恨呢!?」
火狼认真思考他的话。
「而且, 燎他无怨无悔地爱了你九年可是铁一般的事实, 对吧!」像宿燎这等的新好男人即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第二个了。
她并不擅于表达感情, 见了燎之后该说些什么!? 火狼内心暗忖着。
火夕自口袋中掏出一本护照及机票交到火狼手上, 「明天早上八点二十分的班机直飞台湾, 至于, 要不要去就由你决定了。」
敌和小幽这会儿八成已经□□他该去验收成果了, 火夕转身离去。
火狼握着手中的护照和机票, 心中的想法清晰了起来…………她要去见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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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PUB里, 宿燎握着酒杯, 望着舞池内不停扭动身体的人影, 视线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他也不记得喝了多少杯酒, 反正, 今天他不想保持清醒。
他愈想忘了狼, 脑海中她的模样却反而更加清晰, 令他几乎忍不住想跑到法国去见她。 他想得她好苦, 也爱得她好苦, 只可惜他的爱并不能打动她。 她并不爱他。
颓丧地将杯子 的酒一口气喝光, 辛辣的液体灼烫着他的咽喉和胃, 几乎呛出了他的泪。 到底有谁能够告诉他该怎么做才能停止不再爱狼? 他该怎么做?
「再给我一杯。」
酒保依言在他的空酒杯中注满酒。
「呃!」宿燎打了个酒嗝, 身上的酒味浓得像是刚自酒桶中爬出来般。
「先生,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走近宿燎。
他 起眼睛打量面前的女子, 「我很快乐, 你看不出来吗? 我很快乐。」
「我陪你, 好吗?」她的眼睛 满是爱慕。
「不必了。」他挥了挥手。
她伸手搭上他的肩。「我很喜欢你。」
喜欢!? 宿燎挥掉她的手, 仰头又灌下一杯酒, 「不要来烦我。」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年轻女子讪讪地离去, 之后, 宿燎又将空杯子递出去。
不知又喝了几杯, 他竟然看见眼前出现了他朝思暮想的狼, 而且还有两个。
「呃!」他又打了酒嗝, 语意模糊地喃喃道: 「这一定是在作梦, 作梦。」
「燎, 你怎么喝成这样?」她是经由宿扬的说明才知道他在这儿的。
「我。。。。还很清醒, 我知道现在是在。。。。在作梦。」宿燎醉眼朦胧地望着面前的两个火狼。 心 挣扎地想分辨出, 哪一个才是他爱的火狼!?
她从没见过他如此颓废的模样, 这是第一次, 她真的很心疼。「我送你回去吧!」
他挣脱了她的手, 「我还没喝够。。。。 呃! 再。。。。再给我。。。。一杯酒。」
「不要喝了。」她阻止酒保再给他酒。
宿燎转头瞪着她, 眼神有些换散, 焦距无法集中。「你是谁?」
「我是火狼。」
「火狼。。。。火狼。。。。」他的脑袋已经开始有点不太灵活了。
「对, 我是火狼。」
「你不是狼, 你不是。。。。」他摇摇头不停地重复同样的几个字。「狼在法国。」 狼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
宿燎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 斜靠在吧台边, 边喃喃自语道: 「狼在法国, 狼在法国。。。。」
火狼上前去搀扶着他, 「回家吧!」
「我不想回去。。。。」透过迷蒙的视线, 他又看见火狼, 忍不住激动地抓住她, 「你为什么。。。。 呃! 不爱我? 为什么?」
火狼没有说话, 仅是静静地凝视着他, 心中盈满了无止境的爱。
燎是这么地爱着她, 而她却伤了他的心。。。。此行来台, 她是想挽回他的心、他的爱, 不知道酒醒之后, 他若见到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为什么要给了我希望, 又把它打破? 呃! 为什么?」他用力把火狼推开。
「对不起。」她低语。
而后, 她再次上前去扶着他, 一步一步地走出热闹的PUB。
「车钥匙呢?」火狼询问宿燎。
「钥。。。。匙。。。。」宿燎重复了一次她的话, 脑袋却不怎么合作, 仍是一片空白。
「车钥匙放在哪里?」她又问了一次。
宿燎偏过头看她, 好半晌他的脑中枢才接受了问题, 又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伸出手在身上胡乱找了一通, 找出一串钥匙交给她。
火狼接过钥匙, 先以遥控开了锁, 将宿燎搀扶到另一边, 安置在驾驶座旁的位子上, 替他系上安全带。 关上车门, 她才又踅回坐上驾驶座, 发动车子离去。
上了车之后, 宿燎始终是安安静静的, 没再大吼大叫。
回到家后, 宿扬看见喝得醉醺醺、酒气冲天的宿燎由火狼搀扶着走进来, 他不禁叹了口气。
「麻烦你了。」他也上前去扶着宿燎。
「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们两人七手八脚地将宿燎送上床之后才松了口气。
「我来照顾燎就行了, 您去睡吧!」火狼挺身接下照顾人的差事。
躺在床上的宿燎的口中始终念念有辞。
宿扬看了床上的宿燎一眼, 才点点头旋身离开宿燎的房间。 心 期许, 也许误会就要解开了。
火狼走进浴室拿了条毛巾, 端了盆水回到床边, 她拧干毛巾替宿燎擦了擦脸。
「为什么, 为什么。。。。」
火狼凑上前去想听个仔细, 却突然没了声音也只好作罢。
而后直起身却对上了燎陡地睁开眼睛, 她着实吓了一跳, 他不是睡着了吗?
他和她对看了好一会儿, 仍不太清楚他此刻究竟是醒着的? 还是无意识的举动!?
「狼…………」
宿燎蓦地自床上坐了起来, 伸手抓住了火狼, 力气颇大地将她拉上床铺, 随即以身体压制住她。
「放开我。」火狼没敢大声嚷嚷, 就怕引来宿燎的父亲, 「快点放开我。」
他是醒着的吗? 可是, 看起来又不太像。
「狼, 我爱你。」说完, 他随即低下头, 胡乱地往火狼脸上、唇畔、项部一阵猛亲。
火狼没再抵抗, 她好象有一世纪的时间没有听见他说爱她了, 好怀念!
宿燎狂乱地亲吻火狼, 手也开始在她柔软馨香的娇躯上游移, 他想要她, 想得几欲发狂。
这是梦吗? 如果梦中是这般的美好, 有狼的相伴, 那么他宁愿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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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宿燎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 却发现他的床上还睡了另一名女人。
这一 非同小可。 他霍地自床上坐起, 并没有转头去看身边的女子是谁, 而是开始在脑海中梭巡昨天晚上的记忆。。。。他直记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