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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宠姬(戏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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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雪纷飞,遮天盖地,人们在屋子里起了火炉,根本不想踏出家门一步。  
  书房中,金映蝶依照惯例拨了些时间陪恩儿读书,看着他小脑袋摇得挺像回事,她就不禁觉得好笑。  
  「娘,能不能教恩儿难一点的,这些拗口的诗文,恩儿早就背得滋瓜烂熟了,恩儿想听上回娘说的那些兵法,好玩极了!」  
  金映蝶闻言笑叹。费叔常说恩儿天资奇聪,远胜当年的她许多,难道就真的如她当初所想愿的,他们的孩子最好是男娃儿,像他多一些。  
  一思及此,金映蝶咬牙甩开这个愚蠢的念头,不允许自己想起胤烈,想起他在她心中所撕裂的伤口。  
  至今,那淌着鲜血的伤口犹未痊愈,每一想起,总要教她心疼得无法呼吸,他怎能这样对待她?怎能?  
  「娘?」恩儿睁大圆黑的双眸直瞧着母亲美丽的脸庞。虽然他的年纪还很小,但就像那个奇怪的叔叔所说的一样,他也觉得自己的母亲是天下第一美人,没有人比得上她!  
  骄傲之余,恩儿也起了疑惑。娘从不在他人面前摘下面纱,那位叔叔怎么会知道他娘容颜绝美无双!  
  他耸了耸肩,决定下回见到那叔叔时要问明白。  
  「恩儿,娘还有些事要与费叟爷爷商论,你自行打发时间吧!」她是个极放任孩子的母亲,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既精游乐又懂读书的调皮蛋,若将他用教条拴住,只怕会闷煞他。  
  望着他略带天真的小脸蛋,让金映蝶想起了胤烈,父子俩的容貌是如此相仿,就连精明的眼神都如出一辙。  
  「娘,恩儿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恩儿乘机偎进母亲香香柔柔的怀里,撒娇地问道。  
  「你问。」金映蝶疼爱地搂着他。不知这鬼灵精又想问什么怪问题了。  
  「娘爱不爱恩儿的……爹?」他小心翼翼地问,抬起圆眼盯着母亲,发现母亲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金映蝶静了半晌,才道:「恩儿想要一个爹吗?」  
  「不。」恩儿偏着小脑筋,心里想到了那个奇怪的叔叔,他若要一个爹,就教那个奇怪的叔叔娶娘好了,他喜欢那个奇怪的叔叔,因为那个奇怪的叔叔什么都懂,而且又长得好看。「恩儿只想问娘爱不爱爹?」  
  金映蝶想否认,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违心之论,她一咬牙,胸口抽痛不已,「娘爱他,很爱、很爱。」  
  恩儿满意了她的答案,心想下回见到那个奇怪的叔叔时,再告诉他这个答复。真奇怪,那个奇怪的叔叔为什么要他问娘这个问题呢?他百思不解。  
  他聪明得不接口,静静地偎在母亲的怀抱中,感觉享受极了!  
  金映蝶失神地望着窗外的飞雪,眸锁轻愁,无言地呐喊着。  
  烈!你可知我的深情?七年了,你却从不为我解答,为何?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金映蝶无法释然。  
  ☆        ☆        ☆  
  风雪漫天盖地,大街上杳无人踪,城府里的磐钟在深夜里突然响起,一声一声,久久不绝,直到钟声静悄,街坊间突然奔出无数百姓,每个人脸上莫不大惊失色。  
  远远地,听到邻县也响起了钟声,一夜之间国丧的钟声传遍了天底下每个角落。  
  「皇帝驾崩了!」  
  「不可能呀!事先没有一点预兆,怎么会……」  
  因为事出突然,人们忍不住好奇地凝集在府衙大门前,议论纷纷,脸上难掩震惊与哀伤。  
  风冷雪寒,府衙的小厮见到逐渐聚集的百姓们久不散去,只好进府衙里通报大人。  
  此时府衙的门大开,官爷们一字排开,太守缓缓地走出,身上已经换穿了玄黑色的袍服。「烈皇贺崩,举国上下服丧三日。」  
  沉重的语也飘散在风雪中,传入每个人的耳里,染出悲恸的哀愁。  
  年年有冬,今年的冬天却比以往来得寒冷,仿无绝期。  
  ☆        ☆        ☆  
  金映蝶自睡梦中惊醒,听闻那在风雪中悲号的钟,她胆战心惊,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不!他不能这么残忍!  
  在她惊觉时,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悲伤的泪水溃决了,她跌跌撞撞地起身下床,仅着单薄的衣裳冲了出去,面对刺骨的风雪,却不感到寒冰,她跪地仰望着暗无边际的天空,苍白的雪点凝在她微颤的长睫上。  
  「不!我不相信!烈!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要亲耳听你说!」  
  「小姐!」费叟赶忙奔了出来,金家庄此际也为了皇帝贺崩的消息而一片乱哄哄。「快进去!外头寒气重,会招病的!」  
  「不!我要他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他这样一声不吭地弃我不顾,他不见我!他竟然连一面都不肯见我!他不能就这样死了!费叔,他可知道我爱他!他可知道?」金映蝶再也忍不住哭喊,藏在冷静面具下的脆弱一夕之间崩裂,胤烈的死教她措手不及。  
  赶来的宫朽在一旁见了金映蝶悲愤的模样,顿了顿,才开口道:「小姐,瞒了你这么多年,宫朽该死!」  
  费叟凌厉地瞪了宫朽一眼,斥道:「别说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金映蝶泪眼一转,锁着双眉,神情坚决,「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说呀!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  
  她的泪被冷风吹成了雪,冷冷地挂在她的颊边,寒了疼痛不已的心。  
  「四爷……还记得七年前小姐差点小产的那一夜吗?四爷来了,他整夜守在小姐身边,救了小姐与腹中的胎儿。」宫朽自觉不该,此时若再隐瞒不说,对小姐太残忍了。  
  那夜在她枕边柔语轻哄说爱她的不是梦!是他!真的是他!金映蝶又哭又笑,满怀的悲伤将她击溃了。  
  「你们怎能……怎能忍心见我七年来日日夜夜想他却见不到他?他死了!为什么?他说过要为我好好活着,他甚至没有见过我们的孩子!他怎能就这样死了!费叔,你自始至终都知道我爱他,可是你却忍心不告诉我,让我赌着一口气不去找他!七年了,我快乐吗?我不快乐!烈!我不快乐!没有你,再美好的事物对我而言,都不具意义,你知道吗?」她捂着空虚揪痛的心口,声音嘶哑地呼喊,对着飘降寒雪的暗空,喊出自己的深情。  
  「小姐——」费叟突然双膝跪地,老脸悲痛不已,「小姐,原谅费叟的自作主张,费叟该死!」  
  金映蝶哀伤的抬起美眸,泪水不绝,幽幽地站起身来,瞳底深处映出诡异的笑意,「我要去找他,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生要见人,死,我也要亲眼见到他的尸首!」  
  「小姐!」宫朽与费叟惊讶地对着金映蝶转进屋中的背景叫喊道。  
  金映蝶闻声,冷冷回眸,「七年,我已经等得够久了!」  
  ☆        ☆        ☆  
  揭棺。  
  金映蝶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方法证实胤烈的死,她在宫朽的掩护下,进入了暂放帝王寝宫的石室,廊道两旁点燃着火把,照亮了幽长的密道,直通石室,她伤心得感觉不到幽中阴诡的气氛,笔直地走进石室。  
  石室的央心,摆放着一具雕工精美的金棺,默然沉肃地静躺在冰冷的石架上,四周的摆饰虽不华丽,但是透出淡淡的威迫气息和睥睨群伦的傲气,一如胤烈的作风!  
  金映蝶并不害怕,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轻颤,她走近并轻碰棺身,突然害怕地抽回手,惊退了两步。  
  要是……要是棺中躺的人真是他,那她该怎么办?她不敢揭棺,不敢面对现实,若棺中真是他冰冷的尸首,她只怕自己心碎至死!  
  但她想见他,强烈地想见他。七年了!他就真的忍心不见她一面!  
  烈!我恨你!我恨你!  
  「烈,我恨你,你可知情?为什么你明明爱我,却不肯告诉我……七年了,这七年来,你可曾想过我……」她的哭声已哑。  
  纤手轻颤地抚上棺盖,金映蝶屏住呼吸,缓缓地将棺盖推移开来,沉重的声音在石室中回响不绝。  
  她想看他一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棺盖缓缓地被推开,她咬紧牙关,闭上双眸,过了片刻,硬下心来往棺内一瞧,她彻底地愣住了。  
  空的!棺内是空的!  
  梗在心中冰冷的泪水溃堤了,她捂住唇,掩住破碎的哭声,她又被摆了一道!又被胤烈摆了一道!然而,她心中的喜悦竟多过于愤怒。  
  她相信他还活着!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胤烈没有死!  
  突然间,空幽的石室中琴声低回,轻慢的乐音中,阴柔与刚烈相互冲突,听在她的耳果,熟悉得教她心碎。  
  是胤烈!是他!  
  金映蝶急寻琴声的来源,在石室的另一头觅见出口,她通过深幽的密道,突然豁然开朗,在她的眼前展现一片山庄美景,雅致的屋宇前,有一座亭子浮建在水面上,仅有一座桥能通到亭上。  
  四周栽种了绿意盎然的花草,她漫步走过绿竹夹径的小道,渐渐地看清了亭上的风光。  
  抚琴的男子也抬起眼眸望她,他的眸光中有激狂、喜悦,与丝毫不掩饰的深情。  
  「我知道你一定会到这里来。」他知她,比她所能想像更深。  
  金映蝶一双凝泪的美眸冷冷地觑着他,「胤烈,你好残忍、好无情,你……自私!」  
  琴声骤停,胤烈起身缓步下小亭,走近她,大掌捧起她艳丽的小脸,低喃道:「七年了,你依旧教我心慌意乱,小金蝶儿。」  
  「放开我。」她挥开他的大掌,怒意如野火燎原般啃噬了她的理智。她不原谅他!绝不!  
  胤烈擒住她拂开他的小手,凑在唇边轻吻,「我想过你,我的小金蝶儿,七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想你。」  
  「你说谎!」她含泪指控道:「你若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七年前你要这样对我?」  
  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脆弱的身子拥入怀,「你可记得曾有一个夜晚,你起身探了我十次的呼吸和心跳,怕我在睡梦中忽然离你而去?你可知道那夜的你教我心疼极了,我知道再不放你走,总有一天你会因为在乎我而疯狂崩溃。这七年来,我虽为人人称道的好皇帝,却不断有人想暗杀我,致我于死地。小金蝶儿,你会不快乐,我舍不得,我甚至舍不得你有一点儿不快乐。」  
  金映蝶闻言,心儿纠结着,她抬起迷的泪眸,冷冷地说道:「那就让我告诉你吧!这七年来我更不快乐。胤烈,你怎么会以为将我抛到天边去,见不到你的生死,我就会快活些?」  
  「因为我知道你的心,就如同你懂我一样。」他的声音轻若四月的风,沁凉中带着一丝温暖。  
  金映蝶的心震了一下,她睁大双眸瞪着他的脸庞,咬着柔唇不语。  
  是的!要是当初他们不分离,七年来,担心他的生死安危,就足以耗尽她的心神,会教她无法自承地崩溃。  
  他知她的心,明白她不若外表坚强,所以将她远远送走,宁愿她恨他,也不愿她担心受怕。  
  「不。」她哽咽地低语,「七年了,你又怎能确定我如同七年前一样,为你倾心,为你挂怀?」  
  胤烈深幽的眼瞳凝着她泛着凄迷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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