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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瑶 泡个唐朝型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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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这两个男人中间的陆菡如忽然感受到四周传来怪异的眼光,她发现街上不论男女老幼,贩夫走卒,个个皆瞪著他们不放,特别是年轻的女子,更是瞪著旁边两个男人痴痴的凝视著。

  唉,这两个男人长得太罪过了! 

  陆菡如用力的抽开欧阳澧墨握著她的手,倏地停步。 

  「我不想成为动物园的猴子,找个地方坐著吧。」她有点无力的说道。

  「猴子?」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累了!」陆菡如懒得解释。

  「陆姑娘既然累了,前面不远有个董家楼,里面的菜肴珍美,小吃堪称一绝,更可看到运河附近风光。」段项鹏手指前面方向热情的介绍。

  「嗯,快走吧,当猴子的滋味不好受。」陆菡如急切的加快步伐,边走边道。

  「猴子?」两个男人再次不解的同声疑问。 

  「走啦、走啦。」挣出欧阳澧墨手掌的陆菡如箭步如飞,彷若后面有人拿刀追杀般。

  两人互视一眼,忙紧跟上前。
 董家酒楼顶层三层的南面包厢,段项鹏点了一席丰富的好菜,陆菡如靠著雕花木栏瞧著窗外,扬州运河两岸的壮丽景观尽收眼底。

  这史上以暴虐和淫逸著称的昏君隋炀帝命令开拓的人工运河,在一千三百年后的现代依然保存著,却没有眼前那么壮观,舟船往来不绝,在这唐代,扬州可是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

  陆菡如想到自己正是从长江掉进古代的,不知从长江掉下去能否再回到现代? 

  倏地,她注意到运河上面停泊著不少美轮美奂的船舫,不似商船,忙聚神凝望,依稀可看到不少穿红戴绿的姑娘,衣著薄纱,个个摇曳生姿,船上隐隐有歌声和嘻笑声传出,充满著微妙的诱惑。

  她忽然想起扬州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想来这些富丽堂皇的船舫应该是花舫吧?

  「陆姑娘,菜上来了。」段项鹏热情的招呼。

  「哦!」陆菡如转向席间,瞪著桌面可供至少十人食饱饮醉的丰盛筵席。

  「我说段兄,你与老杨有血缘关系啊?」 

  「老杨?」段项鹏满头雾水。

  「暴君杨广啦!」

  「啊!」段项鹏闻言,心一惊碰掉酒杯,面色大变,紧张地转头四处探看,见是在包厢,才放下一半心道:「陆姑娘何出此言?」这种会招致满门抄斩的话可不能传出于外。 

  「不然你作风怎么跟他那么像?败家当本事一样。」陆菡如指著满桌菜。 

  「啊!原来如此,我是为了感谢陆姑娘上次的指点,才多点了些菜。」

  「这也太多了,我们三人能吃得完吗?」

  「没事,吃不完可以赏给下面的乞丐。」

  她摇摇头,「唉……你这毛病最好改正过来,不然杨广就是你的榜样。」

  「是、是。」段项鹏急忙点头答应,冷汗涔涔地恳求:「陆姑娘可不可以不要再说杨广了,小心隔墙有耳。」 

  「也是,现在是贞观时期,李世民最怕人说杨广。」

  「我的祖宗,少说几句好不好。」

  「如儿!」一直在旁不语的欧阳澧墨也出声阻止。

  陆菡如撇撇嘴,半晌又语:「唉,其实杨广虽是昏君,可也办对一件事,就是命人开凿了这条运河,贯通南北,大大促进这城市的繁荣,不能不承认这昏君的胆略功绩。」

  「也是,从这运河东下长江,可出海往东瀛、琉球及南洋诸地,所以中外人士都可来这里交易物品。」段项鹏点头同意。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陆菡如缓缓吟起中学时读过的皮日休「汴河怀古」。

  「好诗.陆姑娘真是聪明绝伦,出口成诗,更胜曹植七步成诗。」段项鹏脸色动容赞道。 

  啊?这首诗还没出世?看来她不小心盗版了古人作品了!陆菡如忙转移话题,「这扬州除了运河交通便利外,更有一样让扬州人引以为傲的。」

  「陆姑娘是说铜镜吧,皇宫的铜镜全是扬州制造的江心镜,自是全国闻名。」 

  「不是铜镜,而是这运河上有的。」

  「运河上有的?啊,陆姑娘是说巨舶吧?运河上面通海外的国家商船多是巨型的,而且充满异国情调,自然有独特之处,有机会陆姑娘可上去瞧瞧。」

  「嗯,有机会我自是要上去瞧瞧,除了体会巨舶的异国情调,也想见识一下那些花舫的情调。」 

  「花舫?」段项鹏诧异的睁大眼。 

  「如儿,不准胡闹。」欧阳澧墨不悦的喝道。 

  「我什么时候胡闹了?我是看到上面挺热闹的,想上去瞧瞧,见识一下古代的烟花地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这花舫风情可是古今有名的呢!」

  「不准去!」欧阳澧墨黑著脸喝道。

  「哼,小气鬼,你经常光顾上面玩著,怎么就不能让我瞧瞧。」陆菡如鼓著腮帮子不甘心地道。

  「我从不上花舫!」欧阳澧墨严肃声明。

  「啐,谁相信你,这扬州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或是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人,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这可是书中说的。」陆菡如振振有词地反击。

  欧阳澧墨气得冷沉著脸,鼻子不屑冷哼。 

  「咳、咳,陆姑娘,你相信澧墨吧,他从不上烟花地,多年来像一个苦行僧似的,如果不是亲眼见他吃肉喝酒,我和师父都以为他出家为僧了。」这时,段项鹏好心为师弟出言作证。

  「段兄,小女可否请求一事?」陆菡如忽转话题。

  「只要不是要我带你上花舫,其他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知是……」他可不想死在师弟的辟天拳下,他自知武功远远不及天资奇高的师弟。

  陆菡如受不了的说:「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陆姑娘?听著挺别扭的,叫我菡如吧,听著顺耳多了。」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段项鹏揶揄的瞥了一旁黑沉著脸的师弟。 

  「我说段兄,这扬州有什么胜地值得一游?」难得欧阳澧墨放她出来,怎么说也得好好玩玩。 

  「嗯,扬州好玩的地方不少,如城北依山傍水处,有隋时建的『蜀冈十宫』胜景,值得一游!」

  「真的?太好了,我一定要游览一番。」陆菡如兴奋地道,这些胜景在现代早已消失无踪了。 

  「我一会儿带你们前去游玩一番。」段项鹏不减热情地道。

  「不,我自己去,你们可以给我派些人跟著,至于你们就不用跟来了,累得我又变成猴子。」

  「此话怎么说?」段项鹏和欧阳澧墨听她再次提到猴子,不解的望著她。

  「你们长得太出色、太引人注目,害我就像动物园中的猴子般任人用目光视杀。」

  「噗!」段项鹏失笑出声,欧阳澧墨脸色更是好看不到哪里。

  「一会儿我们出行时,可坐马车代步、这样就没事了吧?」

  也是,有马车坐著去可省脚力,也可防止「视杀」。

  「好吧!这些点心打包带著,我在车上吃,不准浪费。」

  「是!」

  接著陆茵如埋头大快朵颐,欧阳澧墨依惯例的帮她剥虾皮剔鱼刺夹到她碗里。 



  坐在马车里的陆菡如,透过窗子看著外面风景。

  欧阳澧墨骑马在旁,段项鹏没有跟来,想起在董家楼吃饱喝足下楼时,欧阳澧墨倏地拉住他领到一边咬耳朵喁喁私语片刻,段项鹏就消失不见了,她好奇的问起时,欧阳澧墨只是淡淡地说一句:「他有事!」

  忽地马车停住,陆菡如奇怪的掀起车帘,见欧阳澧墨下马过来抱她下车,在她来不及回神时便一手抱她跃上他的马,狂奔几十里,来到扬州郊外。

  欧阳澧墨搂著她下了马,将马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与她携手而行,入目的美景让陆菡如心神俱醉。

  长江水在植满青翠柳树的两岸间流过,万道霞光平铺江面,闪著令人眼花撩乱的水光,极目远处,是起伏的叠翠层峦,环绕如镜江面,而她置身的岸上,翠竹苍松,林木郁葱,蔚然秀戏,真如神仙境地。

  望著前面的长江美景,看著这让她穿越一千三百多年时空的河流,陆菡如神思飞跃,想著自己离奇的遭遇,想起自己和亲友分隔在两个不能跨越的时空里,忽然间,她感到惆怅、失落和寂寞。

  欧阳澧墨似有所觉,扳过她的身子用力搂她到自己的怀中,俯头重重吻住她娇艳欲滴的朱唇,似是要用力的擦去她心头的失落和不安。

  嘤咛一声,陆菡如便迷失在他的索求中,心中的失落和不安全部消失,她伸出双臂,用力的搂紧他的颈项,柔顺的回应。

  天地全化为虚无,只剩两颗心灵彼此需索与渴求。



  「咳、咳!」 

  突如其来的一阵轻咳穿透两人的情爱迷雾。

  欧阳澧墨疾射出柳枝,钉在十丈外传出声音的一棵树干上,树上的人忙施轻功躲闪到另一棵树,免成肉靶。

  「啧啧,小师弟,你火气很大喔!」段项鹏戏谵的笑声传来。

  「你方才瞧见什么?」欧阳澧墨拳头紧握怒眼瞪著他。

  「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见师弟面色不善,段项鹏连忙摆手摇头。

  「你来干什么?」

  「我也不想来啊!只是师父有命,叫你速带陆菡如见他老人家。」段项鹏轻松跃下地,却没胆走过去,心知肚明前面的火种危险性多高。

  「师父?」 

  「是啊,他老人家在前面江上等著你们。」可怜他这跑腿的差点跑进黄泉。

  「你可以滚了。」

  段项鹏飞跃上树,闪晃一下便消失无踪影。

  欧阳澧墨低头看向怀中人,见陆菡如双颊生晕,粉唇红肿.眸光似水,努力遏制再与她缠绵的冲动,他嘶哑著声音道:「我们一起去见师父吧。」

  「嗯。」她酡红著脸轻轻点头。

  欧阳澧墨一手紧搂住陆菡如,忽地拔高身形,飞跃上一旁停候多时的爱马,扬蹄驰骋。 



  在奔驰不久后,欧阳澧墨忽地勒住马,陆菡如随著他的视线望去发现江下泊著一叶轻舟,横在离岸五丈之处,船上坐著一个只能看到背影,身穿道袍的人。

  欧阳澧墨搂著她忽然一个纵跃,便轻落在轻舟另一端,欧阳澧墨对著闲适坐在船头的人恭声道:「师父。」 

  陆菡如定睛往船头看,只见一名满头银发的老人留著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道袍,正闭目凝神垂钓,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老人似听不到欧阳澧墨呼唤,仍然一动不动的闭目坐著,陆菡如看他脚旁的竹篓仍是空空如也:心想这老人家可能要等到钓上首尾大鱼时才有工夫理他们吧。 

  陆菡如坐在船板上,随著江波轻伏,四望空阔一片的天水一色,不禁轻叹出声。

  她的衣袂头发在风中微微飘动,欧阳澧墨怕她著凉,拉下披风罩著她,陆菡如回他甜蜜一笑。

  前面的老人仍是不动如山的坐在船头,钓竿鱼线依然文风不动。

  欧阳澧墨不敢打扰师父,一手搂著陆菡如坐在船板上静静等待著。

  几乎快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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