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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颜乱-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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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金枪萧辰啊,我喜欢你这杆枪……”

他永远记得她说过的话语,当时只觉甜蜜,如今却痛得剜心。

就在失去那杆金枪之后,他又接着失去了她。所以,他现在都不敢再去碰枪,换成了剑。

萧辰的枪法在当世罕逢敌手,这也是他打仗敢于一马当先的原因。

如今换成了使剑,他剑术平平,便不再轻易冒险了。好在打仗时冲在最前面的皇帝,从古至今也不多,所以,萧辰现在坐镇帷幄,也并不影响士气。

只是,从此以后,金枪白马、纵横无敌的战神传说,就真的成了传说,九州星野再无人有机会亲眼目睹。

许多年后,太平盛世传了数代,坊间茶肆依然还有说书人在说,但说来说去,却已经无人知晓,当年这位统一天下的千古帝王,是因为什么突然弃金枪、失白马、退居帷幄。

南楚灭亡,养兵安民约一年后,萧辰再次御驾亲征。这次是平灭吴越。

吴越国虽小,却割据江南几十年。不像北朝和南朝,频繁地改朝换代。而且吴越国一直小心翼翼,不敢称帝,攀附大国,偏安自保。江南富庶,稻米丰登,小国寡民,安居乐业。

所以,萧辰东图吴越,所费时间兵力,并不比吞并南楚少。

还好萧辰曾经流亡吴越国三年,对其民风、地形、国情都相当了解,加之对百越蛮族有恩,百越五族长老一听说萧辰大军入境,立马带领当地部族,起兵响应。

灭掉吴越国之后,吴越国世子赵嘉做了阶下囚。当年赵嘉曾与萧辰有八拜之交,是结义兄弟。如今萧辰依然以兄相称,将赵嘉带回牧京,封为虢国公,待之以礼,结之以恩。吴越王族也迁入牧京,享有公侯待遇,安然度日。

赵皇后常常去看望同母哥哥赵嘉,宽慰开导这个亡国之君。但其实,赵皇后明里是去安抚他,暗里却是监视。

对于赵皇后来说,当然是以萧辰为重,兄弟为次。为了她此生至爱的男子,她是可以出卖娘家的。

赵皇后经过两次流产,如今不能生育,而她又最是贤德,为了皇家绵延后嗣,她经常劝萧辰临幸年轻的妃嫔。

萧辰对这方面一向无所谓,由得赵皇后帮他安排,几年下来,萧辰膝下有了好几个女儿。

但是仅有女儿,对于皇室肯定是不行的,赵皇后便更加积极地物色张罗,寻找有宜男之相的绝色,引见给萧辰。(注释:宜男之相,从命相上看,能够生儿子的女人。)这日,萧辰回到凤仪宫,发现赵皇后的坐榻下,依着一个陌生身影。

赵皇后连忙携着她的手,娉娉婷婷上前,“快来拜见皇上。”

一袭莺黄色襦裙飘然而至,盈盈下拜,“民女参见皇上,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娇滑如珠,莺啼燕啭。

抬起头来时,连萧辰冷峻的眉目都蓦地一亮,看向赵皇后。

赵皇后柔婉一笑,“这位就是臣妾给皇上提过的表妹宁碧娴,如何,皇上可见过比她更美的丽人?”

☆、番外之辰(4)

夜色低迷,烛影沉沉。红绡帐中的金色流苏随风轻飘,笼罩出旖旎暧。昧的氛围。大殿四角的鎏金兽鼎吐出袅袅的龙诞香,空气中浮动着令人酥软的靡靡之气。

巨大的沉香木龙床上,躺着绝世的男子。宽肩、细腰、长腿,深麦色的肌肤,紧实精壮的肌肉。

在他的身上,趴着一具白如初雪的娇躯,雪白娇嫩宛如初生的花蕊。

男子的大手,反复在女孩清瘦的脊背、纤细的腰肢、圆圆翘翘的美臀,游走爱。抚。

女孩像一只慵懒的小猫,眯着眼睛,脸紧紧贴着男子的胸膛,享受着云雨之后的爱。抚。

皇上有这个嗜好,喜欢在云雨之后,让她趴在他身上。

这已经是宁碧娴第十次侍寝了,这在皇帝的后宫,已经是一个奇迹。

前几年萧辰南征北战,基本上没有碰过女人。这两年,勤于政事、日理万机之余,为了绵延皇嗣,临幸过不少女人。但从来不会临幸任何一个超过三次。

其中只有三个幸运的妃嫔,只经一两次云雨,就生了女儿。

这个宁碧娴是吴越国著名的美人,与赵皇后沾亲带故。赵皇后把她引荐给萧辰,也是考虑到自己的亲戚好控制,以后如果生了儿子,儿子也可以过继给赵皇后。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绝色美人,萧辰竟然连着临幸她十次,而且一再地加封品级,进宫才十几日已经升到婕妤,如今当真是六宫侧目,宠冠一时。

宁婕妤记得皇后说过,皇上不喜欢安静温柔的女子,所以,她在皇帝面前也比较随意,有时候耍耍小孩脾气,皇上也很纵容。

“皇上,这是雄鹰吗?”宁婕妤抚摸着萧辰胸口挂着的金牌饰,好奇地问。

“不是。”好一会儿,才听见萧辰冷淡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那这是什么呢?是兀鹫吗?看上去好凶猛呢!”宁婕妤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天真撒娇。

没听到回答,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悲伤。

宁婕妤习惯了皇帝的深沉寡言,她从他的胸膛抬起头看他。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皇帝高而直的鼻梁,烛光在鼻梁上镀了一层淡淡金光,那无与伦比的线条,就像是神亲自雕琢出来的。

“皇上,您真好看,您是娴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宁婕妤由衷地赞道,满目都是迷恋与痴情。

当初她进宫,完全是迫于父母之命。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郎,比她大三岁,自小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一听说要进宫去伺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男人,她就郁闷。不管父母在耳畔怎么说皇上英武盖世、雄才大略,她都不感兴趣。

直到进宫,她才发现,皇上是如此英俊绝伦。第一次伺候皇帝,她简直惊叹,皇上的身材竟是这样好,在这个年龄,皇帝身上竟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

宁婕妤初。夜痛得几乎要死过去,但经过这十来次的云雨,渐渐地尝到销魂滋味。

“皇上,娴儿好喜欢你哦……”她痴痴低吟着,开始一点点地吻他,从喉结、到胸膛、到小腹……她晶莹美丽的眼睛,漾开浓浓的沉醉与情。欲……

萧辰躺着不动,任由娇艳的妃嫔吻遍自己全身,他深黑的眼眸在烛光里显得很空洞。

“皇上,怎么你这条疤痕这么大?”皇帝身上有许多伤疤,宁婕妤也习惯了。但他下腹的这道疤痕尤其大,像一条粉色的小蛇盘踞在八块精瘦的腹肌上。

萧辰垂目看去,宁婕妤正用柔美的唇瓣,温柔地反复吻。tian那道伤疤。

猝不及防的,一阵剧烈的痛楚袭来,几乎将他撕成两半。

那就是他当年金枪脱手、被碧霄宫的软剑撕开肚肠的伤疤。

浓重的悲痛几乎压得他透不过气,他不得不深吸几口气,胸膛一起一伏。

宁婕妤感觉到皇帝在轻颤,微带调皮地问道,“陛下,您是不是被娴儿弄得有点痒啊,嘻嘻……”

萧辰低头望去,宁婕妤正好从他的小腹处抬起头,妩媚的眼睛闪动着迷离的光。

蓦然间,他想起当年她也曾趴在他下面,将脸贴在他的腹肌上,许久不动一下。然后,有泪水,一滴滴打湿了他小。腹的草丛。

“舒雅,你在下面干什么?快上来。”他催促她。

可她还是不动,紧紧抱着他的腰,整张脸都埋在他小。腹的草丛里,不停地流着眼泪。

那个总在云雨中哭泣的女子,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无边无际的凄凉,寂寞,空虚,痛楚,像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

宁婕妤虽然感觉到皇帝的异常,却想象不到皇帝的内心,此刻正在经受如此痛苦的煎熬。年轻的她,无法想象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皇上,经历过多少风霜雪雨、沧海巫山。

她用唇舌继续挑逗他的妙处,终于让他再次坚硬,低吼一声,将她拧起来,压倒在身下……

这一次比前次更猛烈、更狂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内心那个可怕的空洞,那个随着四海升平、天下一统、时光荏苒而越发巨大的空洞……

残烛明灭、晨曦迷蒙,宁婕妤先于皇帝睁开眼,从皇上的怀里慢慢抬目,痴痴地凝望着皇上沉睡的面容。

想起昨晚皇上的几次爆发,她连骨髓深处都是沉醉、都是酥软。明艳绝伦、秀美至极的容颜,浅浅地浮起一层红晕。

她慢慢地抬起赤。裸的身子,小巧而饱满的雪ru随着她的动作轻颤,粉嫩的红樱娇艳欲滴,皓白如雪的肌肤上还留着青紫的吻痕与抓痕。

她伸出纤纤食指,近乎痴迷地轻画着萧辰的剑眉、高鼻、薄唇,一遍一遍地画着,无声地轻唤,“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第一抹晨光照进来,一道金光刺得宁婕妤刹那间睁不开眼。

是皇上胸间挂着的金牌饰。

在明亮的晨光里,那只浮雕的猛禽像要凌空而起一般栩栩如生。

宁婕妤定定地望着这枚牌饰,果然是鬼斧神工的雕刻。她突然起了顽皮之意:我若把这枚牌饰悄悄藏起来,让皇上找不到,不知道皇上会如何?

她轻轻地将手绕到皇上颈后,摸到了搭扣,费了好大的力,才慢慢解下。

看来昨晚皇上纵欲过度,确实是累了,竟然睡得这么沉。

宁婕妤调皮地吐吐舌头,将金牌饰从龙床底部的缝隙里塞进去。

这时,专门负责每天叫醒皇帝的内侍,在殿门外高声提醒上朝时间快到了。

浓密乌黑的长睫毛抖动两下,萧辰猛地睁开眼睛。

他是勤政的皇帝,从来没有一天耽搁上朝,哪怕有时彻夜与妃嫔缠绵,第二日照样能爬起来。

这是他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习惯,以前行军时,都是闻号角起床。

他一坐而起,并没有多看旁边娇滑的玉体。侍女们赶紧上来伺候皇上洗漱。

皇上喜欢裸。睡,几名贴身侍女,每次伺候的时候,都会面红耳赤。既不敢多看,又忍不住想看。

她们皇帝的身材每次都让她们神魂颠倒。以致于衣服穿错、玉佩挂错,时有发生。好在皇帝虽面冷,但脾气是很好的,待下人甚为宽和。

今日伺候的两名侍女又是如此,不时地偷瞥皇帝的裸。体,结果把中单穿在了里面,这才发现,应该穿在里面的内单,还搭在衣架上。

宁婕妤早已自己穿好了睡袍,皇帝上朝后,她只需待在殿中,所以她并不急着穿正装。见侍女们又因为偷看皇帝而犯错,不由捂着嘴扑哧笑了,“好了,好了,臣妾来吧。”

宁婕妤跪在床榻上,亲自为萧辰脱下穿错的中单,刚刚为他披上白纱内单,突然,萧辰抚上胸口的手僵住了。

那一刻,殿中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种恐惧的力量。

宁婕妤虽然在萧辰背后,但也在一瞬间,莫名地定住。

萧辰转过身,脸色惨白,手足都在发颤。他在龙床上、绣枕下、锦被里,到处摸索,搅得龙床上一片狼藉。他一边摸索一边慌乱地问宁婕妤,“娴儿,你看见朕的项饰没有?昨晚朕还戴着的吧?”

他的声音发抖得厉害,身子也在微微颤栗,宁碧娴从来没见过皇帝这么失态,一时竟呆住了。

“朕问你话,怎么不答!”萧辰抓住宁婕妤,用力摇晃,“朕昨晚是不是戴着!”

宁婕妤害怕得发抖,结结巴巴,“是……是戴着……”

“昨晚都戴着,这会儿怎么不见了!啊?”萧辰发狂般摇晃宁婕妤,宁婕妤只觉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萧辰的动作突然一顿,“对了,昨晚你问朕那是不是雄鹰,说明朕入睡前还戴着!”

萧辰想了一想,这枚项饰他从未取下,金链子上的搭扣很紧,他在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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