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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颜乱-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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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将手直接指着沁水。

“这么快就把老情人忘了么。”这话一出,高君琰的六宫妃嫔花容失色。显然,那个异族美男子的老情人,就在众妃之中,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私通外男?

大家顺着赫图手指的方向看去。沁水离众妃较远,离余太后最近,赫图隔得又远,一根指头指过来,既像是指着沁水,又像是指着余太后,当然,也可以说是指着戒然法师。

众妃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三个人。

而余太后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她想起当初色目国抢婚,色目王子被押为人质的事,立刻明白,赫图是在跟沁水说话。

她徐徐转身。两道冰晶般的寒芒,自她的美目中射到沁水脸上。

“等等,别放箭,别放箭,本王这就下来!”

树下洪效贤威胁赫图说再不下来就放箭,并且做了一个准备下令的手势。赫图见状慌了,他知道高君琰给洪效贤下有旨意,色目国王子但凡准备逃跑,格杀勿论。

他最后恋恋不舍地深深看了沁水一眼:“丫头,不许忘了我!”从胸腔里再次爆发这一声大吼,他转身抓住枝桠一荡,跳下了树。

见他的身影一晃消失,唯余那根枝桠还在空中摇曳,沁水定定望着那个方向,脸上弥漫开说不出的伤感。

然后她慢慢回头,与余太后森冷的目光相对。

沁水漾开了悠淡的笑意,反正自己对余太后说的就是两度失身,其中就有色目国王子。所以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余太后也缓缓收敛了神色,面对神情各异的众妃,严肃而冷厉地说,“不知何处闯来一个疯子,对着后宫娘娘们狂言诞语。这等事情传出去,有污宫闱清誉,有伤皇家脸面。回宫后,此事休要再提。不论跟皇上,还是跟宫中人等,都不许提起。若让哀家知道谁在宫中散布此事,休怪哀家不留情面。”

后妃们进香的时候,高君琰在含元殿东堂看前线战报。

此番萧羽御驾亲征,兵分四路,其中一路是水军,沿淮河南下。高君琰除了下旨各州郡组织抵抗,还从朝中派了几路人马前去增援。临行前,他曾经给各路人马都有指示。

其中水军一路,高君琰给过的指示有三条:

一,要水路并进,岸边随时布置步骑策应。

二,北卫远来,对南方的水道不熟。寻找机会从上游绕到北卫水军背后,与前方江面的军队一道夹击。

三,水战中火攻极其重要,既要谨防敌军火攻,也要擅于把握时机火攻敌军。

想当初冯翊王谋反,南汉皇帝刘敕御敌乏术,不得已启用高寒朗。

高寒朗五个儿子里,高君琰一直是最无能的一个。但正是这次勤王,高君琰突然崭露头角,帮助父亲勤王成功,带兵入朝,控制了南汉。

所以,皇帝擅于用兵,朝中皆知。此番抗敌,高君琰虽然未抵前线,却很有决胜千里、如临其境的指挥能力。

战报上显示,水军一路取得大捷,正是杨将军谨记了高君琰的指示。先拨步兵屯驻淮河西岸,准备好火具。然后大发轻舰,出击北卫水军,将其逼向西岸,岸上步兵随即手执火具,向北卫兵船抛去。一时烧毁了北卫水军大部分兵船。

除了水军首战告捷,另外还有一路陆军,成功伏击,消灭了萧羽帐下一员大将。

也就是说,萧羽兵分四路,目前有两路出师不捷。

对于高君琰,目前算是略占上风,形式有利于己。

现在关键是等派向色目国的使者回来。如果带回的是佳音,那么这场战争就更加胜券在握。

高君琰派使者去色目国见扶日可汗,提出的一条就是,希望扶日可汗攻击北卫,以此牵制萧羽。

这其实是最老套的“围魏救赵”之法。

虽说萧羽是扶日的女婿,但是高君琰推测,扶日肯定想要北卫的江山,而不会顾及什么女婿。

没过几天,高君琰等来了色目国回来的使者,还是在含元殿东堂,他打开了扶日可汗的手书。

只看了一眼,他笑了。笑容不仅有欣喜,有钦佩,更有阴鸷与冷狠。

就在这时,庆生趋步靠近,低声,“陛下,缪贤妃给陛下做了宵夜过来,正在殿外侯着。”

高君琰在含元殿东堂办公的时候,一般都不许后宫嫔妃来打扰。只有缪筠例外。因为沁水一直禁足,后宫一应事务都由位份最高的缪贤妃打理。她虽无皇后名号,却差不多是实际上的六宫之主。

“让她进来吧。”高君琰揉着额角,漫不经心地说。

但见莲步姗姗,内衬银狐皮的海水蓝羽缎披风迤逦而入,上穿绿织金妆花立领夹袄,下着褐绿地全枝梅金锦襜裙,缪筠提着精致的彩绘食盒进来。

“臣妾参加陛下。”声音柔腻婉转,听来令人销魂蚀骨。

“阿筠今晚给朕做了什么好吃的?”高君琰习惯性地抚着下颌,笑微微地看着缪筠。

缪筠起身,袅袅婷婷地移步到高君琰榻边,将食盒放在龙案上,巧笑嫣然,“皇上你说说你今晚最想吃什么,然后再看看臣妾食盒里有什么,看臣妾有没有猜中皇上的心思。”

“哦?”高君琰剑眉一扬,也来了兴致,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肘,另一只手端着下巴,歪着头作思考状,“酒是少不了的。”

“中了一样。”缪筠娇笑盈盈,细长的丹凤眼在烛光下流转着明媚的光彩。

高君琰瞥了她一眼,忽然下。腹有些灼热。不由心底暗思:这些日心思全在前线战况上,有多久没临幸妃嫔了?

“下酒菜肯定少不了,朕来猜猜,必有酱黄瓜。”

“又中。”缪筠笑得娇躯微仰,耳下两枚翠玉明珰打秋千般晃荡。

高君琰斜眼瞧着缪筠,心想,这女人今夜怎么格外骚?

“还有凉拌鸡丝。”

“又中了!最后一个菜,若臣妾全中的话,皇上可否答应臣妾一个小小要求?”

“好,没问题。朕想想,最后一个菜嘛,必定是香荽拌卤牛肉。”

缪筠笑得花枝乱颤,轻轻揭开食盒:“皇上请看!”

高君琰一看,也不由得朗声大笑。

果然全部都猜中了。

缪筠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八棱瓶,一个白玉龙首杯,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指,轻执酒瓶,为高君琰斟了满满一杯甘冽清香的酒,“皇上再猜猜,这是什么酒?”

高君琰闭目品酒的时候,缪筠一低头,看见龙案上扶日可汗的回信,丹凤美目便是一睁,有一线幽暗的火光迅速划过。

“方才闻到气味的时候,朕以为是五云浆,现在尝味道,又仿佛觉得是新丰酒。”高君琰睁开秀长的英目。

“皇上猜得都不对,这是臣妾自己家酿的酒,没有名字,还请皇上御赐一个酒名。”缪筠眉目婉转,巧笑倩兮。

“哦?缪司空还擅长酿酒?”高君琰且惊且喜,扬眉笑问。

缪筠的父亲缪远,位居大司空,是南楚代南汉而立的大功臣。

“臣妾父亲本来就风雅嘛,是皇上非要给他派那么多职务。他常对臣妾说,什么时候皇上才能放了他,让他不问朝政,莳花弄草,寄情山水。”

高君琰当然明白缪筠这段话的用意。猜忌外戚,每个皇帝的通病。缪氏在高氏立国过程居功太伟,所以缪筠这是在表明家父并无野心,随时准备隐居。

高君琰眼底深藏洞若观火的冷笑,脸上却不露丝毫,也不去揭破缪筠,只说,“如此,这酒就名‘司空娇’。”

“啊?”缪筠一时没听明白。

“用以昭示大司空家,有一个美娇娘啊。”高君琰笑得戏谑顽皮,捏着缪筠的雪腮。

“皇上,你好坏,拿臣妾打趣!”

缪筠撒着娇捶打高君琰的胸,高君琰顺势搂她入怀,宽衣解带。

庆生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高君琰常用来办公的坐榻上,两具人体滚成一团。喘息声声中,香艳弥漫……

“你刚才说,如果你做的菜全是朕想要的,朕就要答应你一个要求,什么要求?”

云停雨歇,高君琰问倚在怀里的缪筠。

缪筠眼前再次闪现刚才看见的,扶日可汗的那封书信。丹凤眼中划过一丝阴毒。

☆、第三十章 缪筠的计

南方的雪如此没趣,只下了半日,第二天就全融了,根本看不出曾下过一场雪。

这样的雪,让沁水更怀念北国故乡。在未央宫后苑里逛了一圈,冬天里也没有什么景致,沁水闷闷地回到了椒房殿。

禁闭在未央宫快有大半年了吧,她终于腻烦得快要受不了。她又不怎喜欢看书,也没有琴棋书画之类的爱好,这日子打发起来可真的是难啊。

要是过去在北卫,这样的季节,此刻应该在芳德宫后苑跟下人们打雪仗了。

一瞬间,对故乡的思念如沸水般翻涌在心房。

恹恹地歪在铺着白貂坐褥的榻上,沁水对身旁侍女说,“给本宫拿一本书,不拘什么书。”

实在是无聊啊,不管什么书,姑且瞎看一气打发时间吧。

“娘娘,奴婢给你拿。”玉蝉越众而出,很主动地率先跑向紫檀木雕花的书架。

玉蝉随手拿了一本书,来到沁水榻边跪下,双手呈上。

沁水接过书的时候,感觉有一个小小的纸团滑入自己手心。

沁水心中一惊,但不动声色地将纸团紧紧攥在手里。

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两页书,打了两个哈欠,说道,“本宫困了,你们都下去吧。”

等殿中人等散尽后,她才摊开手掌,拿出那个小纸团,展开,只见上面写着,“求单独召见,有机密禀告。”

沁水眼睛骤然睁大,捏着纸条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果断地下榻,将纸条扔进了炭火熊熊的铜炉中。

用过晚膳后,沁水故意问玉蝉,“今**给本宫挑的那一本《玉台新咏》很是有趣,怎么你倒对诗赋很懂?”

“叫娘娘笑话了,奴婢识字不多,实在是随手乱挑的。”玉蝉垂首答道。

“随手乱挑都能找到这么好看的书,看来你这小丫头挺有缘法,以后你就专门负责给本宫伺候笔墨吧。”沁水笑道,“本宫此刻诗兴大发,想写点什么。本宫写诗最烦有人在旁,你们都退下去吧,独玉蝉留下,给本宫铺纸磨墨。”

“是。”玉蝉心中暗赞沁水聪明,如此不着痕迹地单独留下了她。如果刻意地遣散众人只留她,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玉蝉上前铺纸研墨,其余人退下去的时候,沁水还故意用兴致勃勃的语调,对玉蝉说:“玉蝉,借你的缘法,但愿本宫今日能做一首好诗!”

偷眼看着人都散尽了,寝殿内只余明湛湛的烛光和暖融融的火光,沁水命玉蝉去掩好门,放下织锦帷幔。

“你说吧,什么机密?”沁水执笔摆出欲写诗的样子。

玉蝉也低头磨着墨,低低说,“未央宫中尽是眼线,皇后娘娘可知?”

“本宫当然知道,否则那日太后也不能及时赶到。”沁水了然一笑。

“除了太后的眼线,还有其他各宫室的眼线,以及皇上的眼线。”

“这我知道。”沁水蘸饱了墨,却不下笔,托腮笑看玉蝉,“那么玉蝉,你是谁的眼线呢?”

玉蝉心中又是一赞,好聪明的主子。她抬目,坦率地看着沁水,“娘娘慧眼,玉蝉是淑景宫的眼线。”

“哦,缪贤妃的人啊。”沁水口气悠然,似乎既不意外,也不在乎,自顾自低头,用饱蘸墨水的笔在雪白的天台藤纸上,一笔一笔划着。

玉蝉这个位置看不清沁水在写什么,她定定瞧着沁水,佩服她的镇定从容。

“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你何罪之有?说吧,缪贤妃有何事要你跟我说?”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贤妃娘娘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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