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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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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从姐姐的账册上,看到的啊。”

    “……你这熊孩子,一本正经地捉弄我,我看你是皮痒了吧!”说着就要去抓小安,小安却跳起来往门外跑,他脚边歪着的多多狗连忙站起来对着江寒汪汪两声,也跟着到了门槛边。

    不想江老爹却叫住了他,说道:“小安先别忙走,去隔壁看看你大康哥回来了没,若是回来了,让他去巡检衙门请一下沈大人过来一起过中秋方才你姐姐说上午在瓦市见到了付小姐,想必他们没回府城过节。”

    “好的,我这就去。”

    江寒愣了一下,不情愿地说道:“爹,干嘛要请他啊,你怎么知道人家留下来,不是为了跟下属一起过节培养感情呢?”

    江老爹暗暗观察她的表情,说道:“瞎说,大过节的谁不回家过节?再说,他们咱们救命恩人,来不来咱们都该把礼数做全。”

    好吧,话都这样说了,她也没啥好反驳的。

    不说救命之恩,好歹她才收了人家的好东西呢。

    待到日头西斜,夕阳的余晖给江家小院染上了一层如丰登般的暖橙色时,沈大人与付思雨领着各自的仆人,跟在刘大康身后跨进了江家大门。

    此时江家一片烟火气,厨房的烟筒突突往外冒着白烟,让人垂涎欲滴的食物香气阵阵往院内弥漫,芸娘与江寒二人忙进忙出还在为最后几道菜品做准备,刘大婶与刘小妹正在井边帮忙洗菜刷碗,刘老爹则指挥着小安往用门板支起来的大长桌上摆着碗筷点心。

    一行几人一进院门便被这番热烈的气氛给吸引了,心底那几分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寂寥感也开始淡去。

    暮色深重,月亮即将升起时,江家点响了鞭炮,一番简单地祭拜之后,菜食陆续摆上了桌。

    沈大人格外开恩,在江寒的建议下,让初一青儿他们四人也一起入了席。

    菜食是不用说了,知道付思雨要来,江寒与芸娘可是拿出了杀手锏,就为了让她这金主好好看看她俩双剑合璧的厨艺。

    整个宴席在一开始的拘谨过去之后,大家便开始推杯换盏,气氛也渐渐热闹起来,江寒兴致来了,还讲了压箱底的小段子,引得大家差点喷饭,刘大婶与江老爹纷纷笑骂,便是连沈大人也忍俊不禁。

    也就是这阵忍俊不禁,让江老爹脸上的笑容暗淡了一点。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大人对江寒的态度,豁然发现与一个月前时迥然不同。

    他忽然想起了刘大康的怀疑,心情不由沉重起来。

    待到酒终人散,江寒将他背回正房时,江老爹说道:“月丫,别忙着走,陪爹说说话。”

第三百六十七章 父女夜话

    江寒回转身,困惑地望着脸上带着几分潮红的江老爹,说道:“爹,二更过半了,有话明天再说,我先去给你打点水,你洗把脸,赶紧睡吧。”

    江老爹摇摇头,指着床边的木凳道:“坐过来。”

    见他坚持,只得按指示坐下:“您有啥事非得今晚交待?”

    她这话问出来,江老爹却不知道怎样开口了。

    他就着昏黄的油灯打量着江寒,直看得江寒浑身不对劲:“爹,您怎么这样看我,你到底想说啥?我看您醉得有些厉害,赶紧说了,洗把脸睡觉吧。”

    江老爹嗔她一眼:“瞎说什么,你又没让爹喝酒,光喝了一肚子茶。”

    “本来就不该喝,连那一口意思意思的都不该喝,您腿才刚有起色,邱大夫可是三令五申地交待过我的。”

    “今日中秋,你又挣了钱,爹高兴嘛。”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便更好地看着江寒,又对她招招手让她坐近一点,这才收敛了神情,一脸严肃地盯着江寒的眼睛,一问三停地道:“你……沈大人,你们……可有什么事,瞒着爹?”

    江寒本能地皱眉:“您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江老爹表情一滞,打量她一会,含糊说道:“等到冬天,你就满十六上十七岁了,爹若没出事,你康哥若是……你也好嫁了。”

    这下轮到江寒脸色一滞了,但她也仅仅是表情一滞,根本没有寻常女孩子提到婚事时的娇羞扭捏。

    “爹,我才十七岁你就想嫁了我?我嫁了,谁来照顾你?”

    江老爹叹了口气,目光看向那条残腿,脸上闪过几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是爹拖累了你。”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爹我今天就把话跟你直说了吧,我是不会嫁人的……”

    “这怎么行,爹就你一个孩子,你不嫁人,难道我江家不留后了?”

    “咱们收养一个……”

    “胡说八道,收养的跟自己生的能一样?人心险恶,你怎知道他长大之后不是白眼狼?”

    “那你怎知,我生出来的不会是个败家子?”

    江老爹闻言,举起手作势要打:“我说你这孩子,怎么没羞没臊的?谁家女儿像你这样?”

    江寒仰身闪避:“爹,这不是你先提的吗?再说,咱们说的是孩子,我说的难道不对?白眼狼不好了还能赶出去,要是生个败家子,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还说!”

    “好,那我不说了。”她站起身来,“您若说完了,那我出去给您打水。”

    江老爹捶了一下床板:“谁说我说完了?你给我老实坐下,休想这样顾左右而言他,瞒着我。你想等事情坐实了,来个先斩后奏,爹,到时候便是打断你的腿,也不让你得逞。”

    望着江老爹咬牙切齿的模样,江寒实在有些莫名其妙:“爹,是不是谁又给你传了什么风言风语?您就不能相信一下我,我可是您唯一的女儿呢!”

    “哼,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康哥还是我唯一的徒弟呢,他可比你靠谱多了!”江老爹狠狠地说道。

    这事竟然还跟刘大康有关?!

    那家伙又在她背后跟他爹打什么小报告?

    自从上次让他帮忙推销月饼后,她连面都没见过他几次,每次拿回订单,他都屁颠屁颠地跑去跟芸娘说了,哪可能等到她打烊回家。

    想了一圈也没想到到底是什么事,江寒一屁股又坐回木凳上,问道:“爹,您就直说吧,可是我康哥又污蔑我?这次卖月饼,我可没少给他钱,之前欠那四两多,我都跟他说了……”

    “不是钱的事。你哥会跟你斤斤计较那点银子?”

    江寒翻了个白眼。

    这话她实在不爱听,说得他徒弟好像多视钱如粪土一样,要真如此,下午来拿到银子之后,他那脸会笑得跟枝狗尾巴花似的?

    江老爹将她这副不屑的表情收在眼底,拍了拍床沿正色道:“我问的是,你,跟沈大人,你们是不是……”他的话再次顿住,声音更严厉了一些,“少东扯西扯在你爹我面前耍这些小伎俩,劝你还是省省力气,老实交待吧。”

    她跟沈大人?

    江寒瞄了一眼他爹逐渐铁青的脸色,本想云淡风轻地说句“没什么啊”,可一想到沈大人原来那份心思,以及近来神经兮兮的表现心里便有些发慌,那话便没有及时出口,而是变成了义正言辞的“我跟他是朋友”。

    “朋友?”江老爹狐疑地眯了眯眼,“真的?”

    “当然!不然您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江寒的球抛得很顺溜,话也说得很快,“下午您不是说了,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现在虽然没有办法报答他,但是礼数总要做到,可能是我最近往巡检司跑的次数有些多,让康哥误会了。我跟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朋友关系,简简单单的朋友关系。”

    闻言,江老爹盯着她的脸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先前吃饭闹酒时沈大人的表现,还有江寒的反应。

    虽然沈大人的态度与一月前相比变化很大,但是江寒与平日里相比却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又细细端详了一下江寒,想着她一向大大咧咧,在男女问题上甚至有些傻头傻脑的,不由觉得,没有开窍的江寒可能没有那份心思,但沈大人早已及冠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或许觉得她这样的女子新鲜,对她有几分兴趣也说不定。

    若是真有那一天,自己到底是应还是不应呢?

    念头一闪过,江老爹倒是两难起来了。

    不说沈大人的官身,便是他救过他们父女俩,还多次暗中相助,自己便矮了一截。

    可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怎能委屈她去给人作妾?并且门不当户不对,自己不能给她撑腰,她又是这种个性,进了那种大宅门便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瞬息,江老爹的思绪就风驰电转地转了好几个来回,而他盯着江寒的目光也越来越严厉。

    这目光让江寒心里更虚,她只觉得屁股上有针扎恨不得马上离开,于是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道:“爹,我现在可以去打水了吧?”说着便要起身。

    江老爹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又盯了她一眼,说道:“爹看,你以后没事还是不要顺便去巡检司,还有,也不要动不动便去找沈大人帮忙……”

    “我没有啊,最近不是因为百万饭庄的事嘛。”

    “爹知道,爹只是跟你交待一下。”他顿了顿,说的话意有所指,“以后,你一定要谨守礼节,咱们跟他天差地别,你不能生些不必要的妄念。”

    这最后半句话其实已经很直白了。

    江寒心头涌上一阵烦乱,口气不太好地说道:“爹,您操得都是些空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什么妄念不妄念的,不就一个九品巡检世家公子,你女儿我可不是那种没见识的人。”

    这话虽然狂妄,可江老爹紧纠的心头却稍稍松范了一些。

    “这话你要谨记。若真有那一天,爹就算被人骂忘恩负义,也断不会同意你给人作妾的!”

第三百六十八章 节后

    江家父女俩就如何对待沈大人的问题展开委婉的讨论时,落霞镇的某处小院里谢元朗正在跟他莫名其妙交上的朋友推杯换盏。

    “曾老弟,你是不知道,那小丫头的爹有多可恶。若当时,娘仨真的死在落霞山里,找不到那盒子……邵州府里的剩下的宅子铺子,贺州府属于他五房的铺子,便……便要充公了。哪有,这,这样的人,死了死了,也不想着自家兄弟。”他半睁着一双醉眼摇头晃脑,重复地说着囫囵话。

    “那丫头跟她弟弟既然还活着,便是老天也觉得你该得那份财产。”伪装成曾启的牛二根举杯与他一碰附和道。

    “只可惜,剩不多了……嘻嘻,五房在贺州府,那铺子,早被我家,老头子掏空了。只剩那破宅子还能卖几两银。”说着话,他突然抹起了眼泪,“唉,我的命好苦啊,我谢家原本在贺州府也是数得着的大家族,谁曾想,唉,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

    牛二根见到他这副泪哒哒的窝囊样实在不喜得紧。

    他默了一瞬,压下心中的厌恶,递了张手帕给谢元朗:“谢兄莫要伤心,时运这东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你不济,或许此事之后便是好运了呢?凡事要往后看,小弟觉得,当务之急该把要做的事情做好。”

    醉醺醺的谢元朗胡乱抹了一把脸,举起酒杯道:“老弟说得对,为兄这次困于这落霞镇,多亏有幸认识老弟,来,咱们再喝一个。”

    “谢兄过奖了,小弟可担不起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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