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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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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在大哥的信中提到在老六为国尽忠的消息传到南洋后,南洋各个华报长篇累牍的报道。张秩明感觉眼角有些湿润,尽管过去和老六并不亲近。甚至于两人之间可以用矛盾重重来形容,但是想到老六张秩明心中仍然不是个滋味,兄弟之间的情份,过去在槟城时张秩明对此并没有任何理解,情份不及家产重要,但是现在……
老六的牺牲为张家赢得了荣誉。谁也想不到槟城地张家的花花六少在投军后会有如此之转变,当老六的遗体被运回槟城后,整个槟城数万华人为其送行,没有人再记得过去的槟城花少张秩勋的恶行,所有人只记住了他在上乌金斯克奋勇杀敌而不退的英勇。
“老六啊!老六!你可我和老七坑苦了!”
看着不远处地那个四方土堆张秩明喃喃自语道,如果老六没牺牲,自己不会被调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甚至于仅仅只得到的一枚纪念勋章,然后就被永远失去了夺取军功的机会。
“你个大烟鬼!”
父亲的怒骂声似乎仍然在张秩明的耳边响起。在所有人的眼中槟城的张家五少是个屁用没有的大烟鬼。
“男子汉地荣誉在战场上获得!”
在边防军服役十四个月后,在张秩明看来自己并不百无一用的大烟鬼,自己是一名战士和身边那些来自全国各地的袍泽一样。是边防军地战士,但是现在自己却失去了证明自己不是个没用的大烟鬼的机会,张秩明在心里渴望着像老六一样用行动去证明这一切,但是无数次的参战申请所得到的永远是N。
“砰!砰!……”
就在这时一阵并不清楚但显得有些稀疏的枪声打断了静思的张秩明,枪声是从玉门关内传来的。
“秩明,快上车!”
听到枪声的秦义龙连忙发动汽车冲着站在那地张秩明大喊道。
“义龙,咱们顺着枪声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跳上“JEEP”车,张秩明就跳到后位操起了车上架着的五式两用机枪喊道,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张秩明禁不住兴奋起来。无论那边发生了什么,至少可以调济一下枯燥无味的生活。
“你他娘的傻了可是!那边可是甘肃的地界!按命令咱们不能擅自进去!”
看着操起机枪、并戴上钢盔的张秩明满面兴奋的模样,秦义龙大声吼道,尽管嘴里这么说着,但是仍然开着车朝只剩下一个土台的玉门关驶去,秦义龙自己也想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同时不忘从取出钢盔戴在头上。
“快看!义龙,是卡车!有骑兵在追着那些卡车。要知道甘肃可没有什么卡车!是不是上个月地进青海的那帮毛商的车队!”
车一驶到土台旁,张秩明就看到远处数公里外滚滚黄烟中的十余辆卡车在拼命的躲避后方数百名骑兵的追击。于是连忙大喊道。
“JEEP”车是边防军的制式装备,四轮驱动的越野车所独有的优异地越野性能在这种坑洼不平地戈壁被完美的体现出来,伴郑一阵刹车声,沙黄色地JEEP车便停在了一处缓坡上,一直操持着机枪的张秩明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
从望远镜中张秩明看清夺命狂奔的卡车的车牌号是西北的车牌号,而那些在马背着挥着武器射击车队的骑兵则是一副甘肃西军的打扮,显然是那群形成匪兵的西军在打劫车队。
“义龙,那些人可能是咱们西北的商人!那帮***土匪兵要劫咱们的车队!”
话音一落,秦义龙就听到身后传来“哗啦!”一声为机枪上膛的响声。“***。爷早晚有一天得让你给害死!”
尽管嘴里骂着身后的操枪的张秩明。但是秦义龙仍然一挂挡位便驾着“JEEP”车朝数里东方开去以迂回到骑兵队的侧方,正像张秩明说的那样。那些人可能是西北的商人,做为军人的自己绝对不能见他们陷入危险之中而不采取行动。
“老爷,您撑着点还有几里就过玉门关了!过了那他们不敢追了!等到了医院老爷您就有救了!”
卡车内的一个伙计用毛巾擦躺在后坐的陈富财嘴角涌出的血沫哭喊道,汽车地玻璃早已被打横飞的子弹打飞,几天的夺命狂奔使得伙计甚至连说话都没什么气力,全靠着最后一口气在这里撑着。
自打在日月山碰到宁海军,这一路上先是宁海军的围追堵截。车队在过当金山口时损失了大部分汽车,过了当金山口甘肃的西军仍然没有放过的残存地车队,车队里的每个人都明白和宁海军实属一家的西军是想灭口,这一路上除了加油,几乎就没停过车。
“梁……梁子,一定得、得活着。回……回西北……要、要报、报官!”
胸腔被子弹击穿的陈富财用力的交待着,陈富财不会像那些散商一样被抢了忍气吞声的自认倒霉,损失了一百多辆卡车再加上价值几十万的毛货和那些驾驶员、镖师这一切都足以让陈家破产,只有报官或许才有保住陈家的希望。
“是,老爷,一过玉门关我就报官!梁子一定报官。”
看着老爷脸色煞白奄奄一息的模样梁子大声地哭应着,打小在陈家长大的梁子早把自己当成了陈家的人,看着老爷地模样梁子知道老爷或许撑不到哈密城的医院,到最快还要一天****的时间。
“妈的!这群匪兵!”
迂回到骑兵侧翼大约三、四百米外的一处沙丘处的张秩明。操着吉普车后座加上两用机枪望着追击车队的骑兵队轻声骂道,因为驻地距离甘肃仅数十公里的缘故,对于甘肃的那群如土匪般地西军张秩明没有任何好感。
“秩明。用机枪看看把他们驱散就行,咱们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千万别引起什么争端!”
秦义龙望着那些尖叫着挥着武器的西军骑兵对身后的张秩明说道,对于西军司令部有过严令,只要其未闯进西北的地界,边防军官兵不得擅挑任何争端。
“朝着大车轮子打!千万不能让他们过玉门关!”
马背上的马跃腾眼见再过不远就到了汉玉门关的那个土丘,于是便大声的嚷喊道。过了玉门关就等于进了新疆的地界,万一碰到那些巡逻队的西北军,到时自己这百多号人死不知道怎么死地。
这距离玉门关仅只有五六里地,距此最近的西北军营地仅只有四五十里地。那些西北军没事就骑着马在这地方巡逻。驻防在敦煌的马跃腾对西北军并不陌生,甚至当他们出现在玉门关时马跃腾还曾试着像过去和新军那会,想从他们那买些武器和子弹,结果那些人差点没笑死,不过临走时倒是送给马跃腾一发子弹。
“子弹你是买不到的!若是你等再行虐民匪事,我们倒不介意用子弹教教你们什么是军人的职责!”
想到那些兵强马壮的西北军,马跃腾绝不愿意行鸡蛋碰石头之事,但是上头有了严令,一定要拦住那些私商。他们回到西北后万一报官,到时西军上下恐怕真的吃不兜着走。
“哒、哒……”
话音刚落秦义龙就听到身旁的机枪响了起来,是六式两用机枪清脆并不急促的短长相接地点射声。
从望远镜里看到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奔腾飞驰追击着车队地骑兵,像是被拌马索猛的拌倒一般接连摔倒在在戈壁上,侧射地机枪的火力在张秩明这个老兵的手里得到充分的施展。秦义龙知道先前自己的话算是白说了,于是便随口骂了一句。
“该死的!”
“有埋伏!撤退、快撤!”
看着身前身后不断有人被突如其来的机枪击中落马,身边不断传来的子弹“嗖、嗖”的破空声,让马跃腾忍不住一惊。
“是机关枪!”
机枪的声音让马跃腾以为自己碰到了西北军的巡逻队,而且自己还中了他们埋伏的。这时本就不愿意招惹西北军的马跃腾那里还顾得上头命令连忙勒马调头大喊道。登临原本气势汹汹的骑队随着长官的命令立即一哄而散。
“我的……这就……所谓地战死不退的穆斯林马队?”
西军的突然撤退让原本准备发动汽车利用吉普车的越野性能,在戈壁上和西军兜***的秦义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地场景。那些的原本气势汹汹的西军骑队,竟然都未做一丝犹豫就立即撤了回去。
按照军事情报局通报的西军、宁海军资料,甘肃的西军或青海的宁海军都是一群靠着宗教思想武装起来的骑兵队,虽然装备落后、训练不足。但是依靠着其宗教思想的武装,在战斗中向来是决死不退。
“这真的是情报中提到地西军穆斯林马队?”
操作机枪的张秩明同样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从后视镜里望着溃去地马队梁子喜形于色的大喊道,但是刚一扭头就愣住了。
“老爷!那群土匪跑……了!”
一直躺在后座的陈富财此时已经停止了呼吸,或许在一个多月前在他做出决定到青海大规模收购羊毛时并没想到自己会因此丢掉性命。梁子则愣愣的看着躺在后座上的老爷,再也说不出话来。
“梁子,前面停辆咱边防军的车!”这时驾驶员的声音在梁子的耳边响了起来。
“长官。你们得给我们作主啊!青海的那群土匪杀了我们三四百条性命……”
梁子跳下车后冲到面前地两个边防军士兵的面前,就“噗通”跪倒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同时大声的哭喊着,从青海到甘肃一路上受到委屈此时全部化成了泪水。
秦义龙二人看眼前跪在地上已经哭成泪人的百姓,连忙将其搀扶了起来,同时关切的问道。“有话好好说……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法!
在所有人的眼中军法意味着严酷、甚至于等同于死亡,而作为军法的象征机构的军事法**在众人地眼中同样等同于鬼门关,尽管军事法**的审判结果需要严格遵守军事法典的各项法律条文,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愿意到这个鬼门关里走上一遭。
军队是一支纪律部队,钢铁一般的的纪律是其拥有钢铁一般意志的保证。西北注重纪律与法律。而做为纪律象征而存的西北边防军更是以军事法典之严酷而闻名国内,在边防军之中没有任何人愿意以身试法,军法从来没有宽恕一词。
位于75号公路的36号的边防军宪兵总部大门外。此时云集着来自西北以及国内上百家报社地几百名记者,记者们有些焦急地目光都投入宪兵总部三楼,那里现在正在进行着一场审判,被称为“西北第一**案”的审判,尽管从表面证据上以张家口市前市长、边防军预备役上尉张尉伦为首地一百三十六名张家口市各级官员的并没有“违反”法律,但是当那些官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宪兵呼其军衔逮捕之后,任何人都知道西北这下是准备用非常之法行非常之事了。
此时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审判的结果,几乎所有的记者都在图馆内翻找着西北边防军军事法典,以从中查证这场审判的结果。甚至于一些报纸大胆的预测,这些一百三十六名张家口官员其中至少有半数会被处以死刑,理由非常简单,军事法**就是个鬼门关,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
军法事!对于这个名词国人并不陌生!这个名词意味着死亡,同理军事法**亦是同样。
“……为……为什么!”
在体息室内穿着身没有佩带军衔的军装的张尉伦,看着自己的辩护律师也是自己的老同学喃喃问道,此时的张尉伦远没有了过去的那份从容淡定,所剩的仅只有惊恐。
“很简单。公署绝对不容任何人破坏西北的规则和尊严!尉伦,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挑战公署的底线!是在西北的脸面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你以为你是帝**律系的高才生,就可以**西北的法律于鼓掌间,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他们就没有任何办法。你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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