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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郭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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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一落,几乎是所有人都抬头向门前看去。司马黎便知道,他们一直在等的人到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人是个女子。

一个身穿深绯色斗篷的女子俏然出现在雨幕里,她的身边有一个随从的侍者为她打伞。斗篷的帽檐遮住了她半张脸,只露出胭脂色的红唇,唇峰优美,暗沉的天色也因她的出现变得明亮。她微微翘着嘴角,以一副清绝傲然的姿态走进众人的视线。

“卞罂,见过诸位。”她抬起双臂,露出莹白皓腕,将斗篷的帽子缓缓摘了下来。

☆、第14章 美人卞罂

卞罂是个令人过目不忘的女人。她和司马黎年纪相仿,乌黑的长发绾成云髻蓬松地堆在脑后,她环顾了室内一眼,目如秋水,最后将目光定在司马黎身上,眸中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勾着嫣红的唇角,像一枝恣意地蔷薇。

“卞姬是我花重金请来的——”戏志才清了清嗓子,走到她身边,笑着介绍道。只是还未等他说完,卞罂当即接道:“棋子。”

她还是保持着未及眼底的笑意,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笃定地吐出这两个字。

而戏志才的反应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反而笑意更深,他回应道:“我怎么舍得用这样美丽的棋子。”

卞罂对这样的赞美不为所动,她看到曹操和郭嘉之后才算是真的笑了:“早知道曹将军和奉孝在此,你这个忙……我不收钱也会帮定了。”

曹操早已转回头去,专注把玩着手中的玉石子,听到她这样说也没有接话的意思。而郭嘉还站在司马黎身旁,他不忍心冷场,开口道:“想不到志才如此神通广大,竟然把你也请来了。”

“只要是我卞明君想做的事,他不请我,我也会来。”她转身走来,身姿婀娜,待她站定到郭嘉面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调侃道:“如今再见你,果然变了样子。”

郭嘉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好像只有他们自己才听的懂。所有人,也包括司马黎都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若说郭嘉变了样子……司马黎倒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自从他十四岁起,每天即是同一副打扮。许多年过去,他除了长高了、变成熟了,也没有什么其他明显的变化了。

“原来你就是阿黎。”卞罂歪了歪头,看向她。司马黎也抬起头,对视上她看似友善的笑容。

原来你就是卞姬。她自己在心中默默回了一句。

司马黎的脸上也挂着一点淡淡的笑,在这一点上,她与卞罂不同——即使她的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嘴角也是微微翘起,好似在笑。

她没有忘记那日随郭嘉离开洛阳的那一天,他就是在与卞姬道别。虽然当时他们之间隔着重重人群,只来得及看到卞罂的侧影,可她终究还是一个令人一见难忘的女人。

还记得郭嘉说,曹操当日刺杀董卓失败,在洛阳城中躲避吕布的搜捕时,就是卞姬帮他躲过一劫,他们三人也是就此相识。

现在看到卞罂对郭嘉的态度,司马黎便知她当日断言他们二人关系匪浅,也是说对了。

“我姓卞,所以大家叫我卞姬。另,表字明君,看你喜欢叫哪个。”卞罂的身形也和她差不多,两人相顾平视了一会儿,司马黎颔首应道:“明君与我初次见面,便知我姓名,想必在下也不必自我介绍了。”

“那是自然。奉孝与我说起过一些,阿黎倒是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卞罂说着,又朝司马黎身后的郭嘉看了一眼。

郭嘉正回视着她,目中带有制止的意味。但这时司马黎也回头看了他一眼,刚好看到他与卞罂“眉目传情”,而郭嘉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回头,脸上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起,登时僵硬了一下。

司马黎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转回头去,对站在一边看好戏的戏志才说道:“我去找找兄长去了哪里。”

经她这么一提醒,戏志才也发现司马懿消失了许久,当下顺着她的竿转移话题道:“仲达这人……美人来了,他却不见了。”

司马黎没接话,径自出了门,去看看司马懿是不是掉坑里了。

郭嘉看着她离去,蹙了蹙眉。

“我本以为她是个小女人,没想到她却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子。”卞罂提步走上前,看着司马黎离去不见,轻声说道。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把我害惨了。”郭嘉苦笑。

*

雨歇初霁,司马黎打开房门,迎面吹来一阵清凉湿润的风。乌云放出半边圆月,银白色的月光静静洒到院中,她刚迈出一只脚,就听一道“吱呀”的声响从不远处传来,她转过头,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闪进了隔壁的房间,只是那间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点灯。

她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想了一会儿,也不知是谁半夜三更进了卞罂的房间采香。

卞罂与她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她垂下眼眸,余光却瞥见廊下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影子,能看清来人发髻上还戴着簪。

司马黎猛然转过身,【。52dzs。】却见郭嘉一身清减立在月下。

他踏着月光朝她走来,然后停在与她相隔半步远的地方。

“你也是来夜探美人的?”她不想惊到房间里的人,于是压低声音,抬头看着郭嘉说道。

他的眼睛里带着柔和的温度,把清冷的月光也融化掉,汇聚成他眸中澄澈的光。他抬起手,将她被风吹到颊边的发丝顺到耳后,轻笑着应道:“嗯。”

司马黎拍掉了他的手,皱眉道:“别笑。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是来见你的。”郭嘉收回了被她打掉的手,也不气恼,一副好脾性地解释道。司马黎倒是真希望他能生起气来,这样她就可以跟他大吵一架,然后再不来往。

“那你说说看,当日在河内时为何骗我?”她长呼一口气,回想起那天她向司马朗打探,却得知自己被愚弄后的窘态,心中更是怒意难平。

郭嘉闻言却是讶然了,他几乎是张口便回:“我何曾骗过你?”

司马黎以为他在装傻,当下只是抿着薄唇一语不发地看着他。郭嘉一脸疑惑地被她看了半天,才想到了她这样问的缘由,作恍然状回道:“你若是指我去拜访伯达(司马朗的字)的事……我自然是去了,不过是在遇见你的前一天。而我们二人是至交这件事,自然也是真的。至于我与伯达提起婚约之事,则更不会有假。”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若是阿黎在气我与你偶遇那天,说了误导你的话,的确是我的错。”他说这话的表情极为真诚,一双明眸定定地看着她,令人不得不信。

“你……!”她瞪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气他故意误导自己,还是气她自己冤枉了好人?

可他又把婚约之事搬出来,才最应该值得她生气吧。

“阿黎。”伴随着郭嘉的一声轻唤,司马黎被他拉进怀中,又是那种带着皂香的衣料柔和地贴上了她的脸颊,试图挣了几下之后,他的手还是固执地扣在她的腰间。他缓缓低下了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想用婚约绑架你,可又怕你偷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

司马黎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听到他半是宣誓半是征求地说:“待这次从长安回去,我便娶你。”

此情此景,她反而想起了别的事,譬如那所谓的棋局:“此次来长安,绝不可能轻易回去。”

郭嘉本是贴近她耳边的唇悄悄滑到美人的嘴角,浅尝辄止。他细语轻声:“一切交给我……唔。”

还有一声吃痛闷哼。

☆、第15章 请君入瓮

翌日一早,司马黎走进书房时,发现一切景象又恢复至昨日的样子。

曹操与郭嘉对弈,戏志才观棋,司马懿坐在一边装傻充愣。唯独多了卞罂,她坐在书房的耳室中烹茶。他们都装作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司马黎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瞥过所有人,却恰巧对上郭嘉忽然抬眸一视,她见状干脆地撇过头去,走向卞罂所在的耳室。

她不想探究昨晚偷溜进卞罂房间的人是谁,毕竟不管是谁,她都惹不起。只见卞罂也看似毫不知情地抬起头,对她粲然一笑。

“来尝尝我的手艺。”她双手奉上一杯茶盏,司马黎也客气地接过,坐在一边侧看着外室的场景。

“你看到了什么?”卞罂开口问道,她今天也涂着绯红的胭脂,红唇轻启,笑意嫣嫣。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好奇,只是以随意的口吻聊着天。

司马黎也随口答道:“两个对弈的人,一个观局的人,还有一个无聊的人。”

“在我看来,他们扮演的角色恰巧是对换的。”卞罂站起身,走到她的位置,以相同的视角看向那几个男人。她先是抬手指了指曹操与郭嘉,说道:“他们,是布局的人,”又指了指戏志才:“观战的人,”最后指向司马懿:“你兄长看似对此漠不关心,只等待一个结果,所以他是在赌的人。”

“实则呢?”

卞罂笑了笑,又重新指向曹郭二人:“实则,他们两个才是赌徒;戏先生是布局的人;而司马公子是观战的人。”

司马黎懂了,她放下茶盏,说道:“你指的是另一盘’棋局’吧。”

“嗯。”卞罂点点头,又问道:“你不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棋子吧。”司马黎又抿了一口茶。

卞罂又踱回了茶几前,与她面对面坐着,重新斟了一杯热茶,递与她:“所以,我是棋子。而你,恐怕也是。”

说到这里,司马黎也有些头痛了,她接过茶盏,疑惑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会加入?”总不会有人傻到明知自己是棋子,还心甘情愿地受人摆布。

“这就是这盘’棋局’的魅力所在——让每一个棋子欣然入局。”她顿了顿,也觉得这种说法太过抽象,又补充道:“因为我想让董卓死,你呢?”

“我?”司马黎也顿了一下,才缓缓答道:“我本来是以观战者的角色加入的,但是渐渐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变成了战局中的人。”想到当初,她投靠司马懿的目的便是想和他站在同样的视角冷眼旁观,但谁知他的戏份却被提前拉开了帷幕,不知不觉中,她也跟着他来到了历史的前台。

卞罂自然不会明白她的一语双关,却还是了然地笑道:“那只能说明你对这棋局有了感情,所以才决定不再继续旁观。看来,你也是一个心甘情愿的人。”

“也许吧。”司马黎哑然,她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向十点钟方向的郭嘉,他正垂着眼眸看着眼前的棋局,嘴边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她忽然想起昨晚,郭嘉偷亲了她,然后她便咬了他的嘴唇。

她想到这里,仿佛唇上又有了那种柔软湿润的触感,她连忙转过视线,也试图屏蔽掉这种酥酥麻麻的错觉,却没料到她刚转回头,就对上卞罂打量着她的目光。

“你说,你想让董卓死?”司马黎端正了神色,将话头引到正题上。

如今的董卓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想让他死的人何其多。何况他残暴专政,只手遮天,不知被多少人记恨——被他残害过的人、嫉妒他的人、心怀正义的人,也不知卞罂是属于哪一种。

“不错。”卞罂坦然答道,她说:“我们之前,应该在洛阳见过。不知奉孝与你提起过多少,我从那时便一直试图向董卓索命,却迟迟不能成功。”

司马黎蹙了蹙眉,回想着说:“他说你是杨奉的情人,董卓打算烧洛阳的计划,就是你从他嘴里撬出来的。”

“他只是我试图接近董卓的工具,我又怎会真的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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