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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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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事情,一应由其他人负责。  
习惯地提笔,刷刷一份一份签名。  
签了两三份,递给一旁的周恒,转过头来刚要继续,猛然停下。  
手中的文件,赫然写着“人事调动”四字。  
正是以工作不力原因,开除黄氏行政副总的命令。  
我放下笔,看着周恒。  
“这份文件,暂时不签。”  
周恒皱眉,为难地看着我: “还是请黄先生签名,公司里面等着用。”  
他的为难只是装个样子,我哪里会上当,冷笑着问: “如果周助理急,不妨冒名顶替我一次签下大名,荣与将必定不会怪罪。”  
“黄先生,这份文件,经过黄氏董事会商议……。。” 周恒步步进逼,字里行间都清楚告诉我,黄氏大权,并不在我手。 “而且由荣先生认可。” 话中大有我不签名,立即把与将请来对付我的意思。  
不过面对一个小小助理,堂堂黄氏继承人,居然就被逼到这种程度!  
不能说不悲愤。  
不能说不痛心。  
只要露出愤恨之态,又会是毫不犹豫的一针镇定剂下来,掩了我的声息。  
心头火起。  
我不做声,将红酒抓在手中,一饮而尽。  
冷冷对上周恒看似谦逊实际嚣张的眼光,一咬下唇,手上猛然用力。  
清脆一声。  
薄薄的高脚杯立碎,玻璃片刺入掌中。  
看着我鲜血直流,周恒也慌了神,脸色一变。  
另一桌上的保镖如临大敌,紧张地掩了上来。  
我摇头示意他不要过来,张大血淋淋的手掌,让周恒看个仔细。平静道: “手伤了,签不了字。” 手上虽疼,心里却很高兴。他必定要烦恼如何对与将交代。  
不由叹息,何时开始,学会自残而求一点畅快?  
沦落到这等地步,怎能不叹?  
被众人如随时会碎的玻璃人一样小心翼翼,团团簇拥回了荣家。  
与将飞赶回来时,手已经包扎妥当。  
“生生!” 一进门,与将就扑了过来: “手如何了?” 抓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恨不得把白纱扯下来看看到底割得有多深。  
他生气地问: “为何伤害自己?为了一个员工,值得么?” 眉毛已经竖起。  
我说: “与将,他不仅仅是员工。他从小看我长大,我称呼他世伯。”  
“老陈已经年老,他的思想不能适应现在的商场。我也是为黄氏好。”  
“黄氏对他而言,是一生的梦想和奋斗。与将,你不能这样无情。”  
与将望我半晌,妥协地举手投降: “好好,我给他双倍,不,三倍的高额退休金,行了吧?”  
我站起来,悲痛地看着他: “与将,钱不等于一切,不能抚平所有的伤口!”  
大叫出口,才发现我不是为陈世伯而喊。  
是为我,为我自己。  
受制于人的无奈,我比陈世伯更甚。不过同遇患难,伸手相护,图个安慰而已。  
与将站起来,与我面对面。  
“那要怎样?告诉我。” 他问: “怎么才能抚平伤口,求你教我。生生,求你教我。”  
脑里重现当日血肉横飞的场面,想到与将所作所为,心头还在淌血。  
若能出了这片仇恨的苦海,又何必日夜受着煎熬?  
与将,自救尚且不能,我如何能教你。  
脸上湿润一片,知道自己又开始怯弱地落泪。  
“好吧,把他留在黄氏。不过我有言在先,这决定会拖慢黄氏的发展。” 与将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让我靠着他的右肩,轻轻啜泣。  
末了,与将拍我的背,一下一下,象安抚我入睡般。  
“生生,就算我想抚平伤口,也要受伤的人肯接受,对不对?”  
此问内有玄机,我头疼越发严重,打断他道: “莫要多言。与将,让我静静在你怀里,睡个好觉。”  
闭上眼睛,又有一滴泪水,被挤出眼眶。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10   回复此发言    
 

 
38 回复:昨天 BY风弄  
 黄豆大的汗从额头渗出。  
周恒最为机灵,立即跃起,蹲在我身边看我状况。  
书亭愕然: “生生,你怎么了?” 他走过来。 “肚子疼?伸出舌头让我看看。”  
他是医生,周恒这个只会打镇定剂的惟有靠边站。  
书亭为我略一检查,脸色立即凝重,转头对周恒大喝: “牛奶!快取牛奶,叫救护车。”  
我的脸色,必定难看到极点,因为周恒的脸色,差得吓人。  
保镖早靠了过来,慌慌张张去找牛奶。  
被狼狈地灌了一杯牛奶,我连连咳嗽,吐出不少。  
虚弱地倒在书亭臂中,疼痛丝毫不减。  
我蜷成一团,开始不能控制地抽动。  
“痉挛了。” 书亭焦急地问: “为什么救护车还不到?” 探头直望。  
看他那样子,我虽然疼得厉害,也有点想笑。  
救护车终于到了,书亭发挥救急扶危的医德,将我横抱上救护车。  
周恒跟在后头要上来,被书亭抓着门一挡。  
书亭急促地说: “周先生,生生的症状是中毒,请你立即通知他的亲人。另外,他刚刚吃的东西,要立即收集起来,以后可能会有用。”  
周恒一愣。  
书亭反应灵敏,立即把门一关。救护车呼啸而去。  
震耳欲聋的救护车声中,书亭露出大功告成的笑容,在我口中滴了几滴东西。  
好灵验,疼痛立消。  
“真是对不起,用了苦肉计。” 书亭歉意地看着我: “很老土的办法。” 随即又露齿一笑。  
确实痛得我死去活来。  
不过无话可说。或,也许我正需要一种彻骨的痛,来抵消心里的纠缠。  
可惜,无法露出和书亭一样兴奋的笑容。  
救护车的鸣笛忽然关上。  
我感觉到刹车。  
难道与将追来?猛然间害怕,脸色已变。  
书亭打开车门,抓着我的手下车。  
另一部轿车,停在路边。  
真有意思,电视里的间谍手段,居然也出现在我身上。  
上了车,书亭递给我一个旅行袋。  
“你的新护照和机票,还有行李。” 书亭在倒后镜里看着我微笑: “一切由我大姐安排。她负责贺家的生意,比我厉害多了。”  
我取出护照,看见上面的名字贺书贤。  
不由轻笑。  
什么时候,就成了贺家人?  
偷眼望着书亭,他专注地开车,眼睛炯炯有神。  
车开到机场,刚要下车,书亭转身认真地盯着我。  
他的脸色如此执着坚定,健康的铜色肌肤隐隐现出兴奋的殷红。  
“生生,我知道这样很不应该,可是……。。” 他极其严肃地问: “我可以先抱抱你吗?”  
我一愣。  
他说: “因为我不确定,你真的肯跟我走,就活生生在我身边。”  
我们见面以来,一直在周恒的监视下礼貌短暂地握手,还不曾拥抱。  
我望着他,困惑地点头。  
他扑过来,象压抑的熔岩喷出火山口,用灼热的爱将我搂得紧紧。  
“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你不知道,我一直以来,都这么喜欢你。你有太多的朋友,太多的人围绕在你身边。你从来都冷漠生疏,此刻却肯让我拥抱。” 书亭激动地对我说: “生生,你不知道我有多幸运。”  
好激烈的拥抱,我不习惯。  
挣扎不妥,回抱不甘,无所适从。  
入了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我一惊。  
不是没有去过机场,只是这里,让我惊觉,真的、真的、真的……。。要离开与将了。  
终于要舍弃了。  
与将,此刻会在何方?  
对着荣氏的天下,准备着侵占哪一个新地方?  
浑身发冷,我茫然伸手,想找个地方扶一下。  
一人伸手,将我稳稳扶住。  
书亭,在我身边。  
“生生,还是不舒服?” 他担忧地问,皱起眉头,似乎想用他的医学能力为我解忧。  
我摇头,勉强笑笑。  
不,我应该很高兴,应该快活得象出笼的小鸟,可以展翅飞翔的鹰。  
书亭的脸,镇定我的情绪。  
我在人流中,盯着书亭望。  
他,会否是另一个与将,在某个我以为幸福的时刻,将我亲手送进地狱?  
我看不出。  
此刻,他是我的依靠,是我的救星。  
明日,想他做甚?  
我抓住袋子,走进闸口。  
终于要离开了。  
不是离开这个地方,而是离开这种绝望。  
忍不住回头。  
刹那,呆住。  
如同中了即刻僵硬的子弹,连颤抖的能力都丧失。  
十步外,熟悉的眼睛,凝视着我。  
一眨不眨地凝视我。  
与将,就站在闸口外。  
合身的西装,是我为他选的。  
今晨,难得地为他选了一套西装,要他穿在身上。  
端正的领带,也是我亲手为他系上。  
当时他甜蜜地看着我,眼里的柔情让我心酸。  
此刻被他看一眼,我的心就潺潺流出血来。  
你要怎样,与将?  
来拦住我,把我带回荣家,重新造一个更精致更牢固的囚笼。  
我何其愚蠢,这般简单的诡计,怎能瞒过精明如你。  
冷眼看我小丑般徒劳。  
只是与将,你又何必,要亲自下手,把我逼到绝地?  
我已一败涂地,万劫不复。  
我看他轻轻靠近,在闸口边,停下。  
“生生,你不后悔?”  
如此一问,让我心震,让我惊讶。  
听见自己平静的回答: “我不后悔。”  
沉默的两人间,书亭象一个突兀的存在挤了进来。  
“快走!飞机要起飞了。” 书亭扯我的手,紧张地瞪与将一眼。  
我被迫跟着他转身。只要与将一声大呼,我就没了机会。  
渺茫地希望,他能放我一条生路。  
与将没有大呼,他在我身后,没有声音。  
我回头,他站在闸口,安静地看着我。  
骤然挣脱书亭的手,我扑到闸口前,双手按着闸口的铁栏。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7:11   回复此发言    
 

 
39 回复:昨天 BY风弄  
 我仰着头问: “与将,你是存心放我,还是又耍花样?告诉我,你告诉我!” 几乎是大喊起来。  
与将唇边有一抹轻笑。他不答,只将一个飞吻,用指尖传到我冰冷的唇际。  
“生生!” 书亭赶回来,拽着我跑。  
仿佛与将是老虎般,逃得越远越好。  
我不断回头,看他磐石一样站着,看着。  
与将,若能猜透你的心,该有多好。  
可惜我,连自己的心,都猜不透。  
登机的时候,我失声痛哭。  
靠在书亭怀中,安全带太紧,我不能象偎依在与将怀里一样,紧紧把自己交给他安抚。  
书亭对前来安慰的空姐摆手,轻拍我的背,似乎想哄我入睡。  
无奈,我不想睡,我无法睡。  
逃离与将的感觉让我痛楚,痛楚得只想痛哭。  
在飞机上,我咬着唇,把书亭的衣服染湿。  
终于抵达加拿大,我们下机。  
提着行李,书亭说: “我们需要中途转机,生生,马来西亚是我的家乡,你在那里不用害怕任何的追查和伤害。”  
我没有意见。  
能有什么意见?  
彷徨如我,无用如我。  
不出机场,中途转了马来西亚的飞机。  
疲劳的旅行让我虚弱。不愿意承认忧伤使我萎靡。  
与将,为什么肯放我?  
或,他根本没有放。  
想起他的指尖,在唇间。临别的热度,居然保持到现在。  
忽然想: 如果他鬼魅一般出现在马来西亚机场的出口,我可会扑进他怀里?  
不敢再想。  
下了飞机。  
这就是马来西亚,书亭的故乡?  
我看书亭一眼。到了自己的地方,意气风发的模样越发显露出来,自豪的眼神散发着光芒。  
书亭笑着说: “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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