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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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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扔掉报纸。  
对,与将不过是香港的富商而已。即使他死了,又凭什么上法国这另一个城市的报纸?  
我总把他想得比谁都厉害。  
他也不过是一个人。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6:55   回复此发言    
 

 
20 回复:昨天 BY风弄  
 蹒跚踱到街角,我找了一间又脏又破的旅馆。  
我从来没有到过这样的地方,肮脏龌龊,粗鲁的人在这里进进出出,将口水吐在凳子上。  
“我的身份证掉了,可以住这里吗?” 我面无表情地问。  
回答的伙计比我更面无表情,手在桌子上一按铃: “有钱就可以。”  
我回头打量这个可怕的地方,估量这里是不是专门住着逃犯和盗贼。  
我住了进去。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不敢出去。  
洗手间那块裂成两半的镜子中的人,也不敢去看。  
那是我吗?  
我摸摸自己的下巴。  
不过两三天。  
不再是以前的光滑细腻,硬硬的胡子钻了出来。  
带上额上的伤疤,好一张可怕的脸。  
几天后,到底过不了隐居的生活。  
躲躲闪闪出外买了一台电脑,作为窥探世界的窗口。  
唉,难道这就是我以后所过的日子?  
我阅读所有的报纸,在网络上浏览各地的消息。  
有好消息,与将没有死。  
那就是说我没有杀人。  
看见这个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当与将精神熠熠的交际相片在网页上慢慢显示出来时,我大笑出来。  
那被花瓶亲吻而留下的伤口,居然与我额上的如此相似。  
长度,大小。极其讽刺的相似。  
我脸上的肌肉因为大笑而有点发疼。这一段时间我都是板着脸,几乎没有用过脸部神经。  
网页上还有对这位年轻实业家的专访。  
上面满是与将假惺惺的谦逊和豪气冲天的激|情。  
我冷笑。  
但最后的一段对话引起我的注意。  
………“很冒昧地问一句。荣先生,如今医学发达,为什么不将您额头的伤完全休整?”  
“伤痕,可以很好地提醒我。”………。  
访问就在这里结束了。  
我暗骂那个愚蠢的记者,为什么不多问一句“提醒什么?你想用它记住什么?”。  
看完访问记录的我心情沉重,总觉得与将那句话不安好心,别有深意。  
回不回与将知道我会关注关于他的专访,特意加一句让我心惊的结尾?  
他真的厉害至此?  
还是我已经对他的手段心惊胆战,到了杯弓蛇影的地步?  
我愤恨地关掉这个网页。  
伤痕,可以很好地提醒我……  
我摸摸额上凹凸的伤痕。  
是的,也可以很好的提醒我。  
没有任何关于与将受袭的消息报道,仿佛他的伤痕是凭空钻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与将耍了什么手段。  
为什么要隐瞒?  
难道是为了保全……。。我?  
我坚定地摇头。  
如果牵扯出我,媒体肯定会追查我一个世家公子会做出这样没有理性的事情,也许会把我和与将以前的事情完全抖出来。  
他不过是防患于未然。  
我对自己说:只是为了保全他自己。  
想到一事,赫然轻松。  
原来我不是逃犯。  
自己吓自己。想到连日来居然四处逃窜,躲到这等地方,真是无能。  
继续查询网络,很有觉悟地等待着关于黄氏的破产消息。  
可是,翻遍所有财经大网站,居然找不到关于黄氏的消息?  
不对吧?  
我再找一遍。  
确实没有。  
愕然之外,心中不能说不惊喜。  
我从椅上跳了起来。这些天没有这么充满活力过。  
整个肮脏的房间,只有桌上的那台新买的电脑和以前的我稍微有点契合。  
立即打电话。  
“妈?我是生生。”  
妈在另一端惊讶: “生生,为何转眼就不见了踪影?这么多天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担心死妈了………”  
妈唠唠叨叨,我听在耳中,大大松了一口气。  
妈能如此唠叨,可见黄氏已经雨过天晴。  
“妈,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  
“唉,我哪里知道公司的事情。你爸说没事了。”  
谢天谢地,定然遇上贵人相助。  
这事和妈问不清楚。还是亲自和爸谈比较好。  
正思考间,妈已经问了上万的问题: “………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不打招呼就走,现在的孩子啊,我上次才和王太太讲……。。”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6:55   回复此发言    
 

 
22 回复:昨天 BY风弄  
 与将倾前,伸手。  
我赫然心惊,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他掌中玩弄的猎物,簌然全身一缩。  
胆战心惊看着他的影子,象魔鬼一样覆上来。  
我打算养精蓄锐,储足力气将他一举踢下床去。  
他却只是倾前为我掖好被子,又退开去。  
我难以置信,瞪着他的眼睛张得更大。  
他疑惑地问: “怎么了?”  
我别过脸。  
哼,不过老伎俩。  
欲擒故纵、以攻为守。  
果然,颚下忽然一热。  
脸被与将拧过去,和他静静相对。  
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生生,你变了。”  
柔情似水。  
我骤然间只想大笑。  
可笑。  
我变了,原来变的是我。  
笑声堵在喉咙声处,化为悲切的呜咽。  
“不错,我变了。”  
我只有承认。  
不是吗,由始至终,与将都是同一个人。  
是我瞎了眼睛,错看了他。  
与将问: “怎么,生生,你不高兴吗?我终于得到荣氏,这不是你最希望的?”  
我还能说什么?  
他问得无辜: “你一直都希望我能历练出商场上的战斗力,为什么现在却这等模样?”  
我连苦笑的资格都没有。  
只有冷笑。  
是的,是的,错的是我。  
我期盼着他奸诈无比,狠辣无双,他却霍然嘿嘿一笑,露出真面目。  
他比我期盼的做得更好,更高明。  
我几乎应该扑上去紧紧搂着他,和他同贺天下。  
与将将我的手握在掌中,如他当日常做的举动般: “生生,为何你不再爱我?为何你离我而去,与你的父亲对付我?”  
爱?  
我如遭暮鼓晨钟一敲,被震得无所适从,刹那间眼花缭乱,不知身在何处。  
我霍然摔开他的手,再一巴掌硬生生拍在他脸上。  
可惜,没有震碎那假惺惺的面具。  
与将与将,我多想看看你的里面,你的皮下面,到底是些什么?  
他错愕难堪。  
我咬牙切齿。  
“与将,你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让我事到如今,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倒不出一点的苦水。” 我磨着细白牙齿,轻轻用力吐字: “真让我佩服。”  
我点头道: “我好佩服。”  
与将没有伸手抚摸自己发红的脸,似乎那一巴掌没有感觉。  
也许他的面具太厚太硬,我那微不足道的一巴掌实在起不了丝毫作用。  
他站起来,无声看我。  
居高临下,好一股王者气势。  
这般情形,梦中见过多少回。  
多少回,为他的称霸天下而笑醒过来。  
如今见了,哪里有当日半点情怀,只剩心惊胆战而已。  
一回头,已是百年身。  
我唯有气苦。  
昨天 第十三章  
我想着与将会展示一下他的霸权。  
他却只是淡淡一笑,离开房间。  
我心里酸楚,躺在床上直起半身干呕,却呕不出任何东西。  
连苦水也没有。  
至少应该和爸妈联系,看看他们现在如何?  
只愿与将,不要太难为他们。  
拿起电话,还未拨号,就有悦耳的女声传来: “黄先生,请问您要拨哪里?”  
我愕然。  
“我要打电话回家。”  
那女声感性十足地道歉: “对不起,荣先生说了,您这条线路暂时不能接通,如果您和荣先生商量后得到……。。”  
将电话霍然挂上,无力地靠在床头。  
这就是荣与将。  
我并没有生病,下床时脚步却摇摇晃晃。  
打开房门,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侯在门外。  
“黄先生要出门?” 问得恭恭敬敬,极有敬业精神。  
我点头: “我要回家。”  
为首的人一笑: “请稍等,我打个电话给荣先生问一下。”  
不等他掏出手机,我把门喀嚓一声关上。  
我原该暴跳如雷,现在反而心安理得地重新回到床上躺着。  
不是吗?  
这才是与将的风格。  
被他困住,如进了蜘蛛网。  
丝极细,却缠绕不断,让你挣扎、挣扎,到死的时候还以为有挣扎的机会。  
外面的事情,他也肯定能料理妥当。  
在外人看来,我不过是来休闲渡假被妥善照顾的一位朋友。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苦笑。  
没想到吃与将一个大亏,居然会使我对他信心大增,料定他无所不能、无坚不摧。  
一连几日,衣食不缺。  
试了几次,电话里的女声问候依然。  
门外的男人,不过两三拨人,换来换去,看着我也顶够了。  
与将常来,还是情意绵绵,体贴入微。  
不过再也动不了他一根毫毛。  
我挥拳时,被他早有防备一把抓出,硬拉到唇边轻吻,笑道: “再不要这样,董事长室里一次也就算了,房间里又来一下,不疼吗?”  
每被他碰一下,心就猛痛一下。  
心有千千结,我殚精竭虑,解不开一个。  
我问: “与将,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坦然道: “荣氏我已经得到,当然是和你常相厮守。”  
“我不要,请放我走。”  
 
  
 作者: 莹雨0510  2005…6…15 16:58   回复此发言    
 

 
23 回复:昨天 BY风弄  
 他问: “生生,我若放得开,怎么会花费工夫找你回来?”  
我心头一酸,求道: “与将,我对你无功有劳,求你放过我。”  
“我哪里不放过你?” 他不解: “我虐待你?我打你骂你?若不爱你,我又何必打通关系,帮助黄氏度过难关?”  
我一口气缓不过来,歪在床边。  
他伸手搂着我,摩挲我的唇。  
酥酥麻麻,和心里的痛楚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与将说: “生生,我一生中,最珍惜的人就是你。”  
我无声。  
记得他曾经说过…“荣氏对我的养育之恩,和你对我的感情一样,都是我最珍惜的东西。”  
看看荣世伯的黯然引退,看看与亭的堕落。  
“生生,为何你不信我?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  
“与将,我不敢信。” 我望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 “我真的不敢信。”  
就这样反反复复。  
我起起伏伏,在感情的海中,着不了地,浮不了头。  
没有自由,外界消息还是有的。  
一日看电视,财经节目忽然一闪,出现与将的身影。  
原来荣氏最近扩大营业,接连兼并几家大公司,股票又是大升。  
我赶紧转头,另一边却在播放国际的财经消息。  
“法国最大的华资机构再度传出不利消息………”  
我惶然,小心翼翼地看着,荧屏里出现神色憔悴的老头子。  
黄氏!  
黄氏又遇劫难。  
我心中更痛,倒在沙发上。  
人说书生百无一用。  
黄生呢?恐怕更无用。  
我唾弃自己。  
整日忐忑不安,难受焦虑,连饭也咽不下去。  
父母在家中为家业强自苦撑,我竟连安慰他们也做不到。  
此等不孝,天下少有。  
与将走进来,习惯性地坐在床边。  
“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  
我没有躲,乖乖让他占便宜。  
“与将,我想和爸妈联系。”  
他笑: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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