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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终于来临。
考试是学生最重要的问题吧。猫猫使用了欣欣教导的两手准备,失败。养了小金鱼和大花猫,失败。
他唯一不算太失败的,就是选择了微微。
既然他选择了微微,微微又怎么会让他失败呢?
哈哈,算法设计和数据结构,并不是那么难以解决的问题呢。
第十四章
谁是最强
考试顺利结束,猫猫在接到成绩单后,终于有了放假的心情。为了表达对微微的谢意,猫猫决定和微微一起旅游,当然,路费由微微出。
微微出这笔路费相当心甘情愿。考试问题已经解决,当然需要言归正传,回到解决生理问题的老路上来。
一次两人亲密无间的旅行,是十分有必要的。
要知道,生理问题这是个老问题,世界上让微微苦思冥想的问题不多,偏偏生理问题就是其中之一,别的问题也就算了,这却是牵涉到他和猫猫终身“性”福的问题,无论如何,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必须完成艰难的革命任务。
为了能更好的完成任务,微微甚至决定再度不耻下问,亲自向欣欣请教,希望妹妹还有一些压箱底对付猫猫的招式可供参考(对于欣欣这方面的才能,微微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不料欣欣对上次餐厅的事情心有余悸,以至于一见到哥哥就逃之夭夭。看来微微这次要靠自己的力量了。
他们都是学生,消费能力有限,选择了比较便宜的铁路座位票。
站台上,两个帅气的大学生出现了。
一个手中拿个冰激凌,悠哉游哉地舔着;另一个背上背个大书包,前面背个大书包,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子零食。
嗯,不用我说,大家也可以猜到――前者是猫猫,后者是微微。
上了车,猫猫的冰激凌已经消化完毕,他三两步找到座位,大模大样坐下来。
“位置很空嘛,还以为放假去旅游人会很多呢!”
可怜的家伙,看来他对这趟旅行的意义并不清楚。
这趟车乘客并不多,微微和猫猫在桌面上铺满了零食,看窗外绿树呼啸着倒退。
虽然两人的视线都落在窗外风景处,不过风景显然不是两人注意力所在。猫猫因为算法设计和数据结构刚好合格,去了心头大患,正心情奇佳、全心全意地享受桌面上琳琅满目的零食和微微的服务。
微微则正在考虑他这次旅行最重要的任务。
怎样才能把猫猫哄上床呢?不不,应该是怎样才能让猫猫“性”福呢?
微微边耐心地剥着瓜子,送到只管吃的猫猫嘴里,边悄悄打量着对他的算计一无所知的猫猫。
猫猫不是常人,对于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法。火车过了三个车站后,桌面上的瓜子已经全部经过微微的手送进猫猫的肚子里。当猫猫开始打着饱嗝眯起眼睛似乎准备小睡一下时,微微已经把作战计划中的寻常手段――例如情敌、灌醉、敲晕这种方案从自己的计划中去除。
放弃这些手段消耗了微微大量坚定的意志,天知道他多想把面前的笨猫一拳打晕,直接送到床上,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等猫猫醒来再告诉他木已成舟。
当然,这只能在脑海里过过瘾而已。微微在行动上对付起猫猫来总比口头上说的要软上十倍,这从每次打架后微微身上的伤都比猫猫多就可以证明。
“困了。”如微微所料,猫猫伸个懒腰。
微微笑了笑,轻声说:“睡吧。”
他们选择的是座位车厢,猫猫点点头,又伸个懒腰,理所当然地躺在微微大腿上,呼呼大睡起来。
微微低头,看着把自己大腿当成枕头的猫猫。座位并不长,猫猫的腿蜷缩着靠在椅背上,微微小心地托着猫猫沉甸甸的脑袋,往外挪动一下,好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睡着的猫猫出奇地安静,微微打心底微笑起来,伸出食指,从宽阔的额头滑到高挺的鼻尖,趁机在猫猫的脸上大肆占便宜。
怎样才能把猫猫哄上床呢?这个不算道德的问题在宁静温馨的气氛中不识趣的抬头。不过怎么能怪微微,他已经算相当能控制欲望的人。
猫猫在这个问题上是个顽强的对手,微微同时更明白自己不可以不顾猫猫的感受强来。唯一的方法,就是哄得猫猫自愿献身。
不过要怕疼的猫猫自愿献身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微微想起这个就不禁对欣欣咬牙切齿,就是她在猫猫面前大肆渲染嘿咻的痛苦,把猫猫吓得如惊弓之鸟。
强夺不可,何妨智取?智取的话,对猫猫这种个性,采取比较弱势的姿态也许会奏效。
例如……装病?
“猫猫,我……我不行了,我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就是……就是可以和你……”
“你不用说,我明白了。”猫猫一脸坚毅,自动自觉宽衣解带……
暴笑场面出现在微微发热的脑海里,三分之一秒后就知道这绝不可行。
唉,情路难走。轻叹一声,又看看猫猫熟睡的脸,不禁垂下头在他高挺偏偏又显得可爱的鼻梁上亲了一下。
只有你能叫我没办法,没良心的猫猫。回忆起猫猫种种完全不理会他痛苦的逃避行为,让微微又爱又恨,亲了一口后,索性又在猫猫鼻梁上轻咬一口。
熟睡的猫猫在梦中忽然受到攻击,“呀”一声叫唤,反射性的一挺腰从微微大腿上坐起来,差点撞上微微的额头,他刚刚醒来,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露出茫然的神色看着微微。
微微最喜欢看他傻乎乎的样子,故意装出愕然的样子:“怎么了?”
“鼻子疼……”猫猫揉揉鼻子,似乎清醒了点,浑浑噩噩中增加了一点警惕,看着微微不满地猜测:“你咬我?”
“好端端的我干嘛咬你,你在做梦吧?”
微微一副无辜的表情,刚睡醒的猫猫更加迷糊,难道真是自己弄错了?可是……鼻子真的有点疼呀。
他戒备地看着微微,找不出一丝破绽,只好摸摸鼻子,皱起眉靠在椅背。
微微作弄了猫猫一下,心中颇有点乐不可支。和猫猫相处最大的乐趣,就是看起来似乎猫猫处处强词夺理占上风,其实总是被微微捉弄而不自知。
夜幕开始降临,再过一个小时他们就会到达他们的目的地――苏州。
这次旅行也算花足成本,一定要努力完成任务。微微盯着猫猫,热血沸腾起来。正巧,他看向猫猫时,猫猫也转头瞅他一眼,看见微微脸上古怪的表情,警觉地睁大眼睛。
微微关心地问:“怎么了?”
“一脸贼笑……”猫猫转着眼睛:“你不会是打算在风景迷人的西湖岸边对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想不到猫猫聪明了这么多,微微稍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猫猫想到很疼的事情就浑身不自在。他认识微微多年,深深明白微微不达目的绝不放弃的个性,而在这件事情上,微微更不可能放弃。
“猫猫,”微微笑够了才拍拍猫猫的肩膀,顺便咬咬猫猫的耳朵,轻声说:“西湖在杭州,不在苏州。”
原来是嘲笑他没有地理常识?猫猫怒视微微,刚要开口反驳,微微又咬住他的耳朵:“而且我可以保证,那件事情绝对不伤天害理,那会是你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看着微微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知为何,猫猫生出大祸临头的感觉。
不管是否大祸临头,下车后两人的首要任务还比较一致―――找东西吃。
“我要吃苏州有名的大肉包子。”
“我想吃面条。”
“包子好。”
“可是我想吃面条。”
车站外,一个拿着许多行李的帅哥和一个两手空空的帅哥吵得不亦乐乎。
结果两人去了一个路边摊吃烤羊肉。
“经常自我表扬的人,是不是因为内心自卑呢?”拿着羊肉串大嚼的微微,忽然冒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猫猫一手持香喷喷热辣辣的羊肉串,一手拿着饮料,嘴巴里塞满食物地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你总夸奖自己是天上地上最聪明的猫,觉得……”
“喂,”猫猫吃掉自己的羊肉串,转头往偷袭微微手上的一串,威胁说:“我是一只猫,这可是你说的。”
微微无辜地耸肩:“可我没有加上前面什么聪明善良高贵之类的形容词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起临走前欣欣对我说的话……”
听见欣欣的名字,猫猫敏感地抬头:“那个怪物说了什么?”
“她说……”微微皱眉:“猫猫,别这么说欣欣,她不是怪物。”
“不是怪物?”猫猫翻个白眼:“不是怪物是什么?护短。”
微微认真地考虑一下,颇为中肯地说:“最多是个变态。”不等猫猫答话,他露出一个反击前的微笑:“可为什么总有人喜欢听变态的话呢?”
“我?”猫猫挺有自知之明的指指自己的鼻子:“我什么时候听她的话了?”
“嗯?”微微冷笑,把手环在胸前。
事实俱在,猫猫也无法完全否认,只好不甘心地摸摸鼻子,皱眉喃喃:“是啊?为什么呢?”
他从欣欣那里吃的亏够多了,一次两次三四次,每次都提醒自己欣欣是个恶魔,可回头想想又不禁觉得欣欣的提议有合理的地方。
微微看着猫猫愁眉苦脸,噗哧笑了出来,得意洋洋地说:“我说中了吧?哼,如果你有你所说的那样充满优点,就不会害怕和我一起尝试做最幸福的事。”
猫猫心中警铃大作:“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微微轻笑,忽然流露一点狡猾的神情:“我已经决定了,假如今天晚上你还是拒绝我,我就和你分手。”
“分手?”猫猫瞪大眼睛,惊讶地看了微微半天,摇头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微微随口说说,没想到猫猫反应激烈,当即有点飘飘然起来,装模作样叹气说:“我也没有办法。科学杂志上说男人如果抑制太久会伤身体。身体就是本钱,我可不能年纪轻轻就把本钱给弄没了。”原来说分手会对情人产生这么大的震动,怪不得电视里的女人总喜欢动不动就说“我们分手吧”,果然是个好招。
猫猫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地问:“那这一顿谁付?我可告诉你,我没有带钱。还有,今天晚上的住宿费谁付?还有回去的车票呢?”
“你就是为了这些不肯分手?”微微自尊受损,立即低吼。
“难道还有其他的吗?”猫猫无辜地与微微对视,挠挠头:“哦,还有……那行李谁帮我拿呢?”
不愧是猫猫,只有他可以迅速挑起微微的火气。微微已经放下手中的牛肉串,严阵以待地撩起衣袖。
“再胡说八道就扁你。”
“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