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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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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法印,正要开口相询,他却抢先张口道:“施主想问的话,老衲明了。此乃天机不可泄,请施主见谅!”他竖起掌,躬下身道:“老衲只能告诉施主一句话,因果随缘自由天定,施主只可凭心而往,不可强求!”
凭心而往?自己的心意自然知晓。爱上胤禟,却也爱自由,该如何选择?选择爱情,便要失去自由,选择自由也要以失去爱情为代价。
裴多菲的诗得很明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读诗很容易,可做起选择来却并不如读诗时来的轻松潇洒。
若是能轻易抛却的,也就不叫爱情。
见到法印大师,仍然没有完全找到答案,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来这里是为要修什么因果,却不知是与谁的因果。
一直躲在大殿中,直到直郡王府的侍卫们全部从寺中撤出,法印又让人看有无人守在寺院外,才让我出去。
走出大殿时,回头仰望,那大殿的扁额上写着“景命殿”三个大字。我记在心里。
直郡王府被盗的事被迅速传开,偷儿和侍卫们较量的过程被众口一词地传得神乎其神,但对被盗的物品却众口不一。
有人说是翠玉盏被盗,但据府里知情人士透露,翠玉盏安然无恙。又有人是大阿哥的字画被盗,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大阿哥并不喜好那些文人雅士的东西,府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觊觎的名家字画。还有人是大阿哥的母妃惠妃娘娘存放在直郡王府里的东西……
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说是纯钧的。
和商驭探讨此事时,商驭也很疑惑。他猜测是因为纯钧是把王者之剑,大阿哥府里藏此剑似有不妥,也许是因怕引起康熙和太子的猜疑才对丢剑也秘而不宣。
无论怎样,和阿哥兵团的第一次对峙,以我的完胜告终。阿哥们派到直郡王府的侍卫都撤回去,胤禟也于第二次一无所获地回来了。
最近胤禟看我的目光又多些探究,就像刚进府的那会儿。他像是刚刚认识,对充满好奇,又像是要重新了解。
他的目光令人担忧,在他面前我便更多一些谨慎。
跟胤禟报备后,回趟娘家。胤禟又给派十个侍卫,被前护后拥着进刘春桃家所在的胡同。
进去之前,侍卫们已经把闲杂人等驱散。排场哪是回娘家呀,简直是领导视察。胤禟搞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还怕有人行刺这么个小妾?
见阵势,邻居家无论大人孩子都站在外围远远地向边观望,刘大则站在大门口迎,脸上笑成一朵花。在平凡的小胡同中算是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典范,邻居们脸上的羡慕和诚惶诚恐以及刘大的志得意满都表露。
九阿哥府来么大群侍卫护送回娘家,给足刘大的面子,他若是知道很快就会给他带来祸事,不知又会是什么表情。
跟刘春桃的娘阵子话,和亲如母地相处么久,临别曾言还是要的。的中心意思就是:富贵如浮云,最难长久,小门小户的平安日子最好。用上法印的话,切随缘!
听,凝望着好阵子,最终道:“要走么?儿在哪里?”
我心中一惊,还是被看出来!
早知道母女间的黙契是最难装扮的,可直没有异常表现,还以为成功骗过。没想到作为母亲的还是看出来,以前只是缄口不言而已。
能忍么这长时间才问,也算难得!
又说:“本想一直装作不知,可听刚才的意思,似有离别之意,才忍不住问出口。只是想知道女儿,去了哪里?”话的时候有丝颤抖。
母亲对女儿终究最是挂怀的。
沉默一阵,决定实话实说。
我道:“也不知去哪里,梦醒来就成这样了。她是个温顺的好孩,无论是往生极乐还是转世轮回抑或在哪里沉睡,结果都不会差。,不要太担心。”
目中含泪,盈盈的,就要掉下来,却没再说什么。
又道:“挂着儿的名,也算是和我母女一场,如今缘份将尽,望保重。”
该说的话说尽,离开娘的房间,拉着闻迅回来的二哥刘夏雨进东厢房,有话要对他。
我道:“二哥,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富贵最难长久。进了九爷府,在外人看来算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可与潢贵胄搭上界,祸福便是难料。这事对咱们家却不定是福。”看看刘夏雨,见他神情肃穆、脸专注地听着,继续道:“爹是个在意功名的人,这话无法对他说,二哥却是个心底最明白的,所以此话妹妹只对您说。”
刘夏雨若有所思地头,沉默地等待着的下文。
我拿出一沓银票来,都是千两张的,共有五十张。把银票递到他手里,道:“银票拿着,若是有,妹妹派人来,便带着娘和弟弟离开吧。若是爹和大哥愿意走,便也带上他们。”
正文 105
 更新时间:2010…1…29 13:57:06 本章字数:3427
按此时银子的购买力,五万两银子足够他们舒舒服服地过辈子的。要知道,大清朝的品大员的年薪也就是一百六十五两银子。凭着刘大那末等小吏的薪资,一辈子都挣不来些银子。
此时的一百两银子可以置上十几亩的良田。想让他们用这笔钱多置些良田,安安稳稳地过些平静、富裕的日子。
由于的介入,打乱他们的生活,给他们带来危险,些银子也算是对此事的歉意和补偿。只是不知刘春桃那个眼中只有功名的爹是否愿意跟着一起走。
已经做该做的,人各有命,有些事不是能完全控制的。
刘夏雨握着银票,眼中的神情惊疑不定。
他问道:“妹子,出什么事?”
我摇头笑道:“现在还没有,但不敢保以后也没有。妹妹只是想家人平安,便提前做个防范。二哥不要猜疑。”
刘夏雨半信半疑,却没再问什么。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执意不肯,再问也无济于事。
要出门时,却遇到刘春桃的大哥刘冬雷。哥儿几个,连同刘春桃在内,把春夏秋冬占个全。
是第一次见刘春桃的大哥。
刘冬雷见,对着我端详半天,最后道:“妹子出落得越发漂亮。看来九爷待妹子不错,而妹子也想开些,大哥见了也就放心。只是……”他迟疑下,从怀中掏出个大红色的漆雕手镯。
漆雕器是用彩色油漆层层涂刷,使漆胎厚厚的,再在上面雕刻上各式花纹而最终成器。别看材料不值钱,但好的漆雕器要经百多道工序才能完成。所以,一件上等漆雕器也价值不低。一个漆雕手镯在普通人家也是个值钱的物件儿。
刘冬雷把手镯递到手里,接着刚才的话道:“只是妹子别忘了故人!”
故人?是……
看到疑惑的眼神,刘冬雷道:“是隔壁的大年兄弟半年前托捎给我的。”
半年前?那时进九爷府已经大半年,他还让刘冬雷给捎类似定情信物的东西,难道是刘春桃的旧情人?
很有可能!
就刘春桃被抢进九阿哥府时,没准已经有心上人,不然也不会么容易就香消玉殒。定是悲伤过度,心伤再加身伤,才会含恨离去。
这只手镯的出现验证的猜测。
想知道更多情况,貌似关心地问道:“他,还好吗?”
刘冬雷叹息声,道:“妹子现在九爷府里过得快活就好,别的事,就不要再问!”
听话看来是不好。更挑起的好奇心,道:“大哥告诉,不然会更不安心。”
刘冬雷道:“他本与大哥起在丰台绿营当兵,是知道的。在妹子进九爷府后,大年就自愿报名跟着平寇营到蒙古去。半年前,在跟流寇的遭遇中,死!”
死?那镯子……
“镯子是他死前托营中兄弟带回来的。那带镯子回来的人,他死前叮嘱一定要带上它,是他答应过的,他做到了。”
我心中酸酸的。一对苦命的鸳鸯,还真是对痴情人!但愿他们能在阴间相见。
胤禟可知他抢人举动活活拆散对鸳鸯,还搭进去两条人命?
他们这些潢贵胄信奉的是有花堪折直须折,恐怕想不到些。
我把镯子收进抽屉里。虽然同情那个叫大年的痴情人,但毕竟不是刘春桃,无法替接受份情义。
明天又要以林倩儿的身份跟林凤驰出席个阿哥府的聚会,是十三阿哥府。
柳娘去过十三阿哥府,我却从没去过。心情有些兴奋、期盼,还有一些紧张。
这种心情不是因为要见到后世无数MM仰慕的十三阿哥的府邸的真貌,而是因为明天,将是我们计划的最后这桩生意的最后一盗。最后这桩大生意不是件宝贝,而是,两件!
第一件是直郡王府的纯钧,已经到手,第二件,就在十三阿哥府上!
明天是端午节,十三阿哥府要开个宴游品宝会。十三阿哥将邀请他的兄弟们和京中亲贵名流起鉴赏他收藏的名器墨宝。
十三是有名的文武双全的阿哥。论文,他诗词翰墨,皆工敏清新,且尤擅音律;论武他精于骑射,每发必中。所以,传闻他府里不但收藏许多名家字画,还有不少著名的乐器和兵器。
对他府中诸宝的传闻两甚嚣尘上,沸沸扬扬,街面市井到处都是议论和赞叹声。是因为他要开品宝会,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个阿哥在府中办宴席开品宝会在亲贵圈子里成为热闹话题不足为奇,奇的是在市井中也如此热传。
商驭看着我,眼中有着询问和犹疑。
知道他想什么,他是担心十三阿哥府的宴游品宝会是个陷阱。要知道,京城连续多桩围绕着皇亲国戚的盗案,已经让些亲贵警觉起来。他们在直郡王府所设的陷阱没有达到效果,很有可能再在别处设下新的陷阱。若果真如此,明天我们行动的结果将无法预料。
成,我们的生意以圆满告终。而,我也要与大清皇室的生活再见。将带着的战利品远走高飞,浪迹涯,过向往已久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败,十三阿哥府则成为们的葬身之地,我们会输得一无所有,包括我们的生命。
明天将是一场较量,也是一场赌博!
较量的是双方的心智和计谋,赌的是双方的运气,还有,我们的生命!
赌命,我不在乎!
在陆闵桃十六岁那年决定走上这条不归路时,就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和自由放在这秤的一端。秤的另一端,放的是财富。
生命、自由和财富熟重熟轻?
很多人会笑我愚蠢。重财轻生,为钱不要命!须知有命才能享受财富,没有条命,再多的财富也享用不。
这话赞同。但在十六岁那年看着母亲毫无生气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形容枯槁,在我心中的秤上,重的,便是财富。
既然当初选这条路,选以生命和自由去博取财富,也就没有回头的路。如那双拥有魔力的红舞鞋,人一旦穿上跳第一支舞,就会直跳下去,想停都停不下来。
赌命,我认!
可是,赌的是自己的命,不是别人的命。不能拿别人的命去赌。
看着商驭,我心里暗自下这个决定。
明天,切都决定于明的行动。
我的自由,我的新生活有待于明天开始。
一切也有待明天来结束。禁锢于高墙深院中锦衣玉食的生活,涉及朝政的黑暗争斗以及那些无聊的人间的争宠。
还有,就是与胤禟的朝夕相伴、亲密温存……
只有,是恋恋不舍的。
夜里,抱着刚刚回来的胤禟,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蹭。这个胸膛明天以后就不再属于我,无论结果如何。
成,我将离他远去,败,我将成为他的阶下囚。
从被他宠爱的女人,到被他厌恶、甚至憎恨的敌人,会是个什么感觉?
婚感受过他对女人的温存,却没见过他对敌人的狠辣。
会是怎样的呢?
绝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是个可以随意招惹却不用承受报复的好好先生。
今天还是他的人。明天过后……
不愿想,也不敢想。这刻,是一只头埋在沙子里的驼鸟,只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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