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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侠-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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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会,原来如此,怪不得,真是太妙了,守卫将军看见这么多钱,自然不会管谁死谁生,因为这里不缺的只有人!”红药茅塞顿开。

    “看来你还没有笨死!”胡药师敲了一下红药的脑袋瓜。

    然后抬头望向天边,似乎那里有一个影子,那个影子握着一把长剑,静静的向天边走去,直到守卫军到这里,胡药师才回过神来,摊开了手中的纸条,红药和胡药师将头望过去,上面写了两行字:拜与君别!药师收留之情永生不忘,去往买卖路上,巧遇种植之行家,他人言,红色土地也可种植农作物,便购买大批种子,置于马车中,还望笑纳!

    胡药师又将纸条揣回了怀里,像是一件极其重要的物件,小心翼翼生怕撕坏,接着长叹一声走向人群。

    第二层守卫很少,少的原因是,这第二层的建筑乃是碉堡造就,所以并不怕有人闯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处。

    绍剑与宫娥游走于草丛树林之间,而阳便张开翅膀在树梢之间穿梭。

    “我看你是越来越顺眼了!”宫娥突然说。

    “难道我让你很感动?”绍剑笑了笑。

    “你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

    “我不止可以和动物说话,我还可以让动物做坏事!”

    “比如说?”

    “比如说剥开一个男人的衣服,让他光光的走在大街上!”宫娥笑笑。

    “难道你说的男人就是我?”

    “不是你还会有谁?你这么不要脸,脸皮一定很厚,既然脸皮厚,我想你身上的皮更厚,把你脱光了你也不一定会害臊!”宫娥轻声骂道,可是这种骂对绍剑来说就是谈情说爱,骂道越狠,绍剑越高兴,心里越兴奋,而很多男人就喜欢美若天仙、性感尤物的女人骂两句,而女人哪个不喜欢躺在英俊帅气、睿智成熟的男人怀里骂两句?我想即便是你,也很想是他们其中一个。

    “可是我却知道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绍剑咧开嘴。

    “你就这么肯定?”宫娥爬上了绍剑的背,绍剑托起宫娥的臀部飞快的向林子尽数奔去。

    “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你脱了我的衣服,我一定也脱了你的,而且是一丝不挂,我想你一定很想这样做,可是这里没有床,否则我一定躺着让你脱!”绍剑说这句话时没有脸红,而且一点也不白,脸色依旧,说明这种男人已经厚颜无耻到极点了。

    绍剑到了这里已经开十天了,而这几天绍剑也没有闲下来,平时在酒翁喝酒,晚上却到这里查看情况,几日的勘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绍剑现在知道,守卫什么时候换岗,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换口号,哪里的守卫最少,碉堡哪里最坚固,哪里最薄弱。

    夜晚是潜入的好机会,因为想绍剑这样与黑夜一般无二的头发,还有速度,在夜空下行走是最安全的。

    “如果我现在有针,我一定找条蛇,把蛇穿过针眼,然后再找个癞蛤蟆把你的嘴上,这样你说话就更臭了。”宫娥依然轻声骂道,因为他们已经到了碉堡下面。

    “看来我们已经到了!”绍剑放下疲惫不堪的宫娥。

    阳也落到了树梢之上。

    “为什么我们不能飞过去?”宫娥这个问题已经很久都想说了。

    “你知道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吗?”绍剑问。

    “当然知道,寻找上官一枝和落静香。”

    “那你知道守卫最严密的地方是哪里吗?”绍剑又问。

    “不知道!”宫娥摇头不知。

    “就是天上,守卫其实守的地方并不是地面的人,因为只有一个入口,所以只需要很少守卫,可是天上就不一样,那是人类管不到的地方,所以大多守卫在守卫的时候只只盯着天上!”

    “这么说天上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么说你知道她们一定不会从天上飞过?”

    “不错!”

    “那你怎么知道她们进入了里面?里面很危险的。”

    “这个危险的地方只是针对我们而言的,但是对于她们来说,里面反而很安全,因为里面的守卫是最少的,所以她们只要藏起来,我们就很难找到,第一我们要先进去,这一步很难,再加上我们进去之后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找到她们更难,所以他们选择到最里面去!”

    “那么我们也不能飞进去?”

    “当然!”

    “那么我们遁地?我让长生蚁出来帮忙!”宫娥说。

    “不行的,我昨晚试了,这下面全部是花岗岩!长生蚁即使再厉害也不能很快挖穿这个碉堡!”

第一百零七章 假云尔

    秋风十里,夜月一钩。

    岚光飘渺,夜色俱佳,出云府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异常清风万里,琼楼玉宇,琉璃红瓦,夜晚的雾将一切笼罩,你也看不清浓雾下的金碧辉煌。

    风声像是鹤唳,但又极似老妇人夜雨的低鸣哭泣之声。

    穿过浓雾的缝隙投下来的月色将一扇门照的微亮,门突然轻轻的被推开,推门的是一身淡青色衣服的高个子,眼睛左右环顾,手心捏的紧紧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表情,而且长着一张婴儿的脸。

    “姜先生好!”这个人说话了,竟然是对着一个老妇人说的。

    老妇人瘫坐在地上一张贵重的毛毯上,毛毯颗粒细致,毛色光滑,一看就是上品,老妇人手中数着一串琉璃玛瑙的念珠,念珠在她手心来回走动。

    老妇人紧闭双眼,脸带微笑,可是神色下还是有一丝慌张,当那个人开口之后,脸上便又是平静如水。

    后面站着两个人,全部裹着一层黑布,从上之下没有一丝缝隙,只能看清黑布之间没有遮住的一双明亮的眼眸,这两个人看似身子柔弱,瘦弱不堪,但是身上却散发着异样的真气,常人看了只知道这二人一定不是善茬,可是要是有眼力的人看了就可以知道,这是两个女人,看身段也许是美不胜收的年轻女子。

    “鬼骨婴你好,我自然也好,我们好是说明我们还活着!”老妇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和蔼。

    “姜先生一定会一直好下去,如果我不死的话!”鬼骨婴面带微笑,可是还是让姜先生看出来他隐藏下来的恐惧。

    “有云尔的下落吗?”姜先生手里的念珠转的更快了,可是她的脸上依然只是微笑。

    “手下的四十二招虏已经找了整整十三年了,在前天终于发现了主人的下落!”鬼骨婴很兴奋的说道。

    姜先生本来就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又为何叫先生?想必女人一向是不被人看重的,这也是出云府的规矩,女人不可以当家,也不可以参与重大事件,姜先生之所以叫先生,一定是为了令人恐惧。

    “真的?”姜先生听完念珠已经落到了地上,手指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看来这串念珠已经被转来转去不知多少年了,女人的手本来是光滑如玉的,而经过岁月的蹉跎,女人也变成了老妇人,玉手也就变成粗糙满是皱纹的枯树枝。

    “是真的,手下发现近几日在曲扇殿后出现异常,那里的守卫突然一下子变得更多了。”鬼骨婴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更小了。

    “好!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今天也感觉很好!”老妇人一连说了很多好,想必是真的好的很!

    “可是都找了十几年了,为何在这个时间又回来了,难道抓住主人的人另有目的?”鬼骨婴问道。

    “有些事情还没有发生,我们也不能盲目猜测!”姜夫人又拾起念珠。

    “先生说的极是,若不是您十三年前看穿了假主人,那么出云府一定遭大乱,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您那时是怎么看穿的?”

    “哪有母亲不认识自己儿子的?”姜先生笑了笑。

    “真是谢天谢地,幸好主人还活着!”

    “不要谢天,要谢就谢列祖列宗!”姜先生看向背后,背后摆满了灵位,青烟袅袅向上,妇人手中的念珠一个劲的打转。

    “先生说的极是,要是早日铲除了冯叔周,出云府也会恢复到如初的繁盛!”

    “嘘!隔墙有耳!”姜先生轻声一句。

    外面响起了侍婢的声音:“尊主驾到!”

    “你先退下,明日召四大白玉煞前来!”姜先生摆了摆手,鬼骨婴双拳一握,身影一闪,穿过中厅消失不见了。

    祠堂的门依然紧闭,老妇人手中的念珠飞快的运转,身后的两个黑衣人站的直直的,就像是面临一场伟大的风暴一样,眼睛怒视,不带一丝怜悯之意。

    祠堂门推开,一个步履轻盈的人走了进来,随后跟了两个人。

    首先进来的人一头白发,脚下踏着七星黑血靴,身披白玉秋霜裳,一身白,脚下黑,这是出云府之主云尔的习惯。

    身后二人其中一个在前,此人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环顾四周,眼中似乎只有刚才褪去的黑影,一身红绿琉璃裳,看似富贵,头顶黄龙金玉冠,走路稳健,步履轻快又不失尊贵。身后跟着一人,这个人走路轻浮气躁,步子来得快,但是没有规律,眼中闪着光,但是有一丝不屑之意,年纪不大。

    “孩儿给母亲请安!”最前面的一身白衣全膝跪下,叩了三拜。

    “给姜先生请安!”后面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都起来吧!”姜先生举起挂着念珠的手。

    “尊主这几日没有见到老妇人,甚是想念,便差了我们父子二人,前面给夫人请安!”一身富贵的人双手拜了拜。

    “云尔尊主有心,冯堂主有心,小冯堂主有心,多亏你们还记得老妇,不会令我孤盏难眠!”

    “母亲哪里的话!儿子看望母亲,乃是天经地义的!”云尔轻声语。

    “不知夫人刚才是与谁说话?现在却看不见那人,难道有刺客不成?”冯叔周突然说道。

    “哪里有人,我这几日感觉身体不适,便跟列为祖师爷多说了几句话!咳咳!”姜夫人说着便轻轻咳嗽了几声。

    “那就好,若是有人打扰到夫人,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冯叔周脸上挤出了异样的笑容。

    “母亲身体又恙,那就不多打扰了,您早日休息,还望早日康复!”

    “也好!”

    “我等先行退下,改日再看母亲的病情!”云尔说完便慢慢退了出去,后面跟着的二人拜了拜也走出了门,接着那扇门嘭的一声响紧闭。

    冷冷风霜迎面,耿耿星河万里,秋日本来就应该是清风万里,风拂衣袖。

    三人相继走出了祠堂,本来走在最前面的云尔突然停了下来走到了冯叔周的后面。

    “您看我的戏还行吗?”云尔小声说道。

    “好的很!好得很!”冯叔周前面一句说的也许是好,后面一句却是咬着牙说的。

    “父亲,我就不懂了,你为何不杀了这个老妇人,这样天下就是爹你一个人的了!”身后的冯玉轻声说道。

    “你当然不懂,你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你要是懂了,我就不是你爹了!这贼老婆手持五州三大关的令牌,要是杀了她令牌到哪里去找?”

    “只要老太婆还没有识穿我,杀了她是早晚的事!”假云尔悻悻的说道。

    “你也是个榆木疙瘩,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老太婆早就识穿你的身份了!你还懵然不知!”冯叔周一把打在假云尔的脸上,啪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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