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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君追妻:娘子,晚上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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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正值梅雨季节,河水高涨,不能坐船,他只好打道回府,打算明天再坐船离开。

    谁知看见一位夫人投水自尽,他急忙呼救船夫说:“谁把这位夫人救起来,我就给他五两银子!”

    于是就有许多船夫竞相拯救,那位夫人才得以活命。他照数付钱,然后跑过去,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干净的衣裳出来给她披上,“这位夫人,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呢?”

    “我家是做纸扎生意的,就在前些日子有一个男人上我家订做大量的纸扎物品,付了定金之后我就做了,今早交了货,等人走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的订金居然是一些冥钱,再看看钱袋里的交货钱也是冥钱!我……我怕相公责备,本来就不富裕,又亏损了这么多银子,所以不想活了!”

    蓝痕听了很同情她,他明白穷苦的日子是什么滋味,“那你亏损了多少?”

    “三十两银子。”三十两银子对有钱人家来说没什么,可是对这些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的人来说,就是三个月的生活费了。

    “我身上的银子不多,只剩下十五两了,都给你。”

    “这怎么可以?”夫人一愣,泪眼花花地开始打量起面前这个小少年,瘦瘦小小的,身上穿的都是缝缝补补过好几回的衣服了,家境肯定比她还不堪,所以她怎么能拿他的钱?

    “不要紧的,你就拿着吧,钱乃身外之物,命才是最重要的。”蓝痕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这下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了,所以他打消了离开以古镇的念头。

    那位夫人回家之后,把这件事告诉她的相公,她的相公立马带着她去找蓝痕,找到蓝痕家的时候,蓝痕已经关门睡觉了。

    夫人便上前叩门,蓝痕迷糊问道:“谁啊?”

    夫人回答:“我是白天投水的夫人,特别来向你致谢的!”

    蓝痕一听,便起床去开门,来到外面看到白天的那位夫人还有她的相公,有礼貌的行了个揖礼。

第12章 因祸得福() 
“少年人,多谢你救了内人,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但是这十五两银子我们是说什么都不能收下。”

    蓝痕正想说什么时,他身后的破屋子轰然一声,倒了!掀起了一阵尘土,迷了三人的眼以及呛了鼻子,连连躲得远远的。

    待尘土散去,三人皆看到面前的这座破屋因为久雨而倒塌。而这个时候如果不是他们夫妻俩来找他的话,他恐怕已经被埋在土墙之下了。

    “天哪,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夫人捂嘴惊呼道。

    “看到了嘛?这十五两银子你们还是得收下,因为你们救了我。”蓝痕心有余悸道。

    “不不不,这一定是你善有善报,救了我内人,所以我们也救了你。”相公也是惊魂未定道。

    “这样吧,这十五两银子我们收下了,但请你同我们回去,我们可以传授你纸扎的手艺,你可以和我们夫妻俩一起住在纸扎铺,我们夫妻成亲多年却膝下无子女,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认我们做义父义母。”夫人斗胆的提议着,这个孩子非常善良,所以她非常喜欢。

    听到这个建议时,蓝痕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这是因祸得福了嘛??

    同王氏夫妇俩回到纸扎铺的第二天,蓝痕又遇到了算命先生阎烈,阎烈是来买东西的,一眼就认出他来笑道:“你一定做了很大的阴德,不但已经免去灾厄,而且获福无有限量!”

    “谢谢这位先生,如果不是您,我肯定完蛋了。”蓝痕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后脑勺。

    此后,阎烈就同他这家的纸扎铺合作,改善了他们一家三口的经济。蓝痕也非常争气地学到了纸扎这一门手艺。

    后面他们存够了钱就从以古镇搬到陵南城开店做生意,一直到现在。

    听风花雪月他们说完蓝痕的事之后,唐瑾真心觉得做好事可以改变命运!!

    又烧开了水,给他们换一壶水用来沏茶,顺便问道:“小蓝,你成家了吗?”

    “还没呢,难道大嫂要给我介绍姑娘?”

    “没问题啊,物色到好的,再引见给你。”

    “还是算啦,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的,我们纸扎铺是做死人的生意,晦气。”

    蓝痕家里是开纸扎铺的,所以他是一名扎纸匠,就是纸扎手艺人。纸扎,又称糊纸、扎纸、彩糊等,融剪纸、绘画、草编、竹扎和裱糊于一体,说好听一点是一门民间的传统艺术,说难听一点就是吃死人饭的手艺人。

    因为所扎之物可谈不上什么艺术性,就是一些烧给死者用的童男童女,纸屋纸马之类的。

    当时蓝痕只为了涂一口饭吃,有一门手艺傍身便能在这世道混下去,更何况他对纸扎如此的有天赋。

    “是吗?那你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事嘛?”

    “既然大嫂问了,那我就告诉你,我们这行,很多人认为扎出来的纸人纸马等物,只是卖与办丧事的人家。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你就错了,因为白天做的是办丧事生人的生意,到了晚上,做的可就是死人的生意了。正因为店铺内摆满了纸人纸马,灵屋鬼轿,所以孤魂野鬼进店那是常事!”

第13章 午夜惊魂() 
在蓝痕刚接触这行一个月时,他到邻村去送货物,回来已经子时了。那晚夜色特别的浓,所以天上就只挂着一轮月亮,虽然不亮,但也尚且看得清夜路,所以就这样抹黑往店铺赶。

    隔壁村回店铺有四五里路程,全是山路,而回家,还必须经过一出乱葬岗。

    话说这处乱葬岗在他们那几个村传得很邪乎的,周边几个村,凡是死了人,不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通通往那儿埋,所以什么鬼火,鬼叫,鬼打墙这类的邪乎是没少发生,在周围几个村子传得很广。

    乱葬岗占地很广,到处都是突起的土包,有上了年数的低矮老坟,也有刚立不久的新坟,而蓝痕回家必须途径此地,正常走的话要近十分钟方可通过,跑的话也的好几分钟。

    那一晚,就在蓝痕经过这处乱葬岗时,突然前方就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响声。他一听,前方那声音竟然是马蹄声,当时就很好奇,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赶夜路?而且还骑马赶路?

    就这样,没过一会儿后,马蹄声越近了,接着他便看来在乱葬岗的前方,透过一座低矮的土包看到有一个男人骑着一匹白马正往他这边赶来……

    见到白马往他这边跑来,蓝痕急忙让到了路边,想让他先过。可是那白马跑到他面前居然停了下来,接着马背上的男人就开口问他:“你是不是以古镇纸扎铺****的义子?”

    蓝痕连连点头说是的。

    那男子听他这么说,于是就跟他说:“前不久在你家那买的轿子烂掉了,去你家你爹娘不在,所以你能不能跟我回去修补一下?”

    蓝痕一看,都这么晚了,就问他能不能明天再让他义父上门去修,毕竟他才入行一月,手艺是不行的。可对方却不同意,还说今晚就得用轿子,得赶路,等不了。

    那样子看上去显得很急躁,不像说假。

    蓝痕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去了。

    对方的家并不远,只不过这房子让他看得皱眉头,因为房子实在太低矮了,矮得像小土包似的。

    到了地方,对方就请他进屋,屋里挺简陋的,客厅正中就放着一定轿子,花花绿绿的,像极了他家店铺里做的纸轿。

    再细看,眼前的轿子是顶真轿子,根本就不是纸轿子,联想起初见义母的时候,听她说起被鬼骗货一事就联想到了什么。

    当时就傻眼了,知道自己这一定是撞上鬼了。

    什么话也不敢多问,见眼前的轿子只是其中一根抬杠断裂了,所以蓝痕急忙叫对方寻来一根竹子,做成了一根新的抬杠给安了上去。

    做完这些他就要走,对方骗说要给些辛苦费,蓝痕哪敢要他的钱啊?就算给他再多的辛苦费,那也指不定是冥钱。可是无论多再三的推辞,对方大有不收就不放他离开的势头,于是他只好苦着脸,收下了他给的钱。

    离开他家之后,撒开了腿往家里跑……

    回到店铺时,才敢把兜里的钱拿出来一看,果然全变成了冥钱,吓得他狠狠打了个冷颤。

    “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还是阎大哥途经此地把我给救了的。”

第14章 被家暴的女子() 
唐瑾听蓝痕说起他刚入行一月时发生的“趣事”时就跟在听鬼故事一样,好不刺激!不过要是换做是她,估计吓得直接睡在乱葬岗了吧!!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下午还有几家货要送呢,大哥大嫂风花雪月再见。”蓝痕起身拜别道,还不忘让唐瑾有时间可以到纸扎铺来找他玩。

    蓝痕纸扎铺的生意越做越好,他们一家三口都快忙不过来了,谁让阎烈教了他不少有关丧事上的知识,所以他另外还在兼职帮死人做些入殓的事。

    例如在尸身胸口上的瓷碟装着五谷粮,阎大哥说这是为了过金鸡山而备的。

    还要在亡人灵前焚化了买路钱,共三斤六两纸钱。

    这些都是阎大哥教授的,所以他店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最近也打算招些帮手了,否则他很快就得帮自己准备这些死人要用的东西了。

    此时此刻,唐瑾无所事事地坐在桌前,双手捧着脸颊看着对面正提笔认真写着字的阎烈,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多??而且还了解阴间的所有运作,这还是个普通的掌柜吗?

    再加上一对鬼童子作陪在身侧,身份肯定不简单啊!!

    “怎么了?”阎烈被她看得把笔停下来,问道。

    “没,我就看看不问问题,也不说话。”唐瑾继续捧着脸颊,光明正大的花痴脸。

    她在黄泉客栈的生活居然如此和睦,主要还是这里的人都很好,不像城里的那些人,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要是换做自己,也会这么做的。

    没多久,蓝痕又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哭得很是伤心,唐瑾连连上前问道:“谁啊?”

    “我回去的路上,看到她要上吊自尽,就把她给救下来,然后带回这里来。”还好快一步,要不然人都已经去向阎王报到了。

    “这位夫人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唐瑾扶她到桌前坐下来问道,顺便给她倒了杯水,搁在面前。

    唐瑾才从她的嘴角处、脸颊上看到几处淤青之痕,很明显是有人对她施暴,“这是怎么了?”

    阎烈伸手探看道:“一看就是有人对她施暴了。”

    “岂有此理!敢打女人!”

    “是她夫君。”阎烈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着。

    “您真是不同凡响,连这个都知道……”那夫人先是一怔,后是一点头道:“妾身的夫君喜欢喝酒,每每喝酒回来总是要打妾身……”夫人说到这里,掩面痛哭了起来,“妾身……妾身实在受不了了,想要结束这一切就跑到这里有了轻生的念头……”

    “这实在是太可恶了,打女人的男人连狗都不如。”末了,又继续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位夫人拿出手帕轻拭脸颊上的泪珠说道。

    “就算这亲事不是你做的主,这父母和媒人也该了解对方的为人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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