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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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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笙歌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执拗,让他忍不住想要征服她,然后好好地踩在脚底。

    就像数无可计,他拿着解剖刀,在尸体上抽丝剥茧一样,容瑾的眼底滑过一丝嗜血的笑意,他想,这种感觉,肯定很棒。

    沉默一直蔓延到飞机降落青城。

    机场大厅内,顾笙歌拉着行李走在前,容瑾和商博在后。

    “顾小姐,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娶你。”

    淡漠的话语让她停住了脚步,顾笙歌偏了偏脸,墨镜下的红唇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为什么你不说,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爱上你?”

    她说完,步履轻快地消失在汹涌的人潮中。

    顾笙歌的狂妄让商博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多年,在青城,没有人敢用这种挑衅的语气跟容瑾说话。

    她是个例外,因为他在容瑾脸上没有看到一丝不悦的神情。

    手机铃声响起,是警局局长,听说,是又碰上了一个棘手的案子。

    “容少,直接去警局吗?”商博从保温箱里拿出一条消过毒的湿毛巾递给他。

    后座的男人伸手接过后,把它覆在手背上,片刻,毛巾进了纸篓中,见状,商博再递上了一块新毛巾。

    倾长的手指被温软的布料磨得有些通红,容瑾拧紧了眉毛:“先回容家换身衣服。”

    商博了然,这身衣服,怕是要换上好几个时辰了。

    ***

    顾笙歌出了机场后,先找了一家银行换了一些现金。

    天空下得薄薄的雨,风贴着皮肤有些凉。

    然而,她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手心的薄汗还没干透。

    心里大抵明白,无论她在容瑾面前装得多无谓,可又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过于透彻的目光和那份缜密的心思,让她莫名的害怕。

    哥哥说得对,容家的人,碰不得,以后看见容瑾,她绝对退避三舍。

    “小姐,去哪里?”

    她报了一串落塌酒店的地址,在去顾家之前,她需要整理一下行装。

    的士小哥好奇地打量了她一眼,顾笙歌的面容,确实出众,此刻戴着大半边墨镜,更有种犹带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但小哥的目光未免放肆了些,顾笙歌拧眉有些不悦:“师傅,还做生意吗?”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拉了手刹:“做做做,我只是看着小姐有点像某位明星。”

    “恩?”

    “秦葭微你认识吗?就是演那个‘唐宫祠’的那个?”

    顾笙歌的手指绷紧了又松开,她扯了扯唇角:“不认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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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章 有些人就算站得再高;也抹不去骨子里的卑贱() 
顾笙歌撒了谎,她并非不认识秦葭薇,反而曾经同桌而食,共睡一褥,亲密地很!

    可如今?她嘲讽地勾了勾唇角,不认识恐怕要比认识好得多!

    顾家大院,一片灯火通明,推杯换盏的声音交迭不断。

    顾如年和秦葭微的订婚宴,排场不是一般的大!

    顾笙歌很难想象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厚脸皮,明明是小三和私生子,却笑得比她这个真正的主人更像东家!

    从花园到前厅,畅通无阻,无人敢拦。

    “天哪!那不是顾笙歌吗?”一声低呼响起。

    “哪个顾笙歌?”有人疑惑道。

    “就是那个十四岁考上青城医大的天少少女,顾家千金顾笙歌!”

    “那个爱上亲生哥哥,连顾夫人的葬礼都没回来参加的顾家千金?”

    “对对对,就是她!”

    有人咋舌:“这下有好戏看了。”

    她走过的地方,就有流言碎语响起,嘴角勾起一抹讥嘲,嘲笑这些耽于表面的无知之人,这世上看好戏的人大多浅淡凉薄,殊不知演戏之人心底的千疮百孔!

    无视纷杂各异的目光,顾笙歌径直走到那对璧人面前,轻轻扯了扯嘴角:“好久不见!”

    顾如年转向的她的目光有些惊讶,但随即被更深沉的墨色替代,而他身边的秦葭薇则是挽紧了他,看着她眼底蕴藏着很深的戒备。

    因为是抢来的东西,此刻才会如此诚惶诚恐吗?

    顾笙歌轻嗤:“看来有些人就算站得再高,也抹不去骨子里的那抹卑贱,难道时至今日,你还认为我要来抢你身边的男人吗?葭微,我不屑!”

    被她一语戳破,秦葭薇脸色顿时红白交错,抓在顾如年昂贵西装面上的手指蜷缩着。后者大掌覆上她的手背上安抚着:“微微,你先去招呼你的朋友。”

    秦葭微眼底老大不乐意,声音却是软软濡濡,无论听在那个男人耳里,都会勾起怜惜之意:“阿年”

    顾如年拧了拧眉:“听话!”

    秦葭薇这才瞪了笙歌一眼,不甘不愿地提着裙子离开。

    顾笙歌抿唇,望着她一步三回头的样子,觉得可笑:“为什么不让你的未婚妻留下来,怕让她听到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吗?”

    顾如年的目光这才落在她的身上,简单的藕色礼服裙,脸上妆容适宜,小巧的耳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可他却明白,面前的再也不是那个在他面前巧笑颜兮的女孩了。

    “我跟微微之间没有秘密。”他伸手自然地去撩她耳边的碎发。

    她歪了歪头,顾如年的手顿在她的耳边,眸中滑过隐隐的不悦:“小歌,别这么阴阳怪气说话,不像你!”

    “那你教教我,该怎么跟一个破坏我父母感情的女人的儿子说话?难不成我叫你一声二哥,你还真当回事了不成?”

010章 养了一只白眼狼;连带了一窝崽() 
顾如年闻言,脸色不咸不淡:“谁先谁后,到底是我母亲的介入还是你母亲的巧取豪夺?小歌,若是你执意要在此刻翻旧账的话,我保证难堪的人只会是你!”

    “在青城人眼中我早已是不伦不孝的存在,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名声吗?”顾笙歌眸色一冷。

    顾如年的眸光恍惚了一瞬,语气软了几分:“小歌,当年的事不怪微微,是我的错!”

    一曲笙歌春似海,千门灯火夜如年!曾经以为的不期而遇,原来只是颇费心机,呵呵,可笑!

    “你们谁都不用跟我说抱歉,因为你接近我本就带着目的,要怪就怪我自己蠢,被人骗得团团转不说,最后还赔上我哥的一条命!”笙歌不放过他的每一丝表情:“我哥的尸检报告里检测出足够认证醉酒驾驶的酒精量,可是他一个酒精过敏的人,从小到大连一杯酒都沾不得,怎么会醉酒驾驶?顾如年,当年取药的人只有我和你,是你动了我哥哥的头疼药,对不对?”

    话落,顾如年的目光有些骇人:“你从哪里听来这些话的?”

    “心虚了?果然是你做的,真不负药剂专业高材生的盛名,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弃医从商了,一个手里沾着血腥的人怕是午夜梦醒也会担心受怕吧!”顾笙歌银牙咬紧,她环看了一圈已近陌生的顾家,恨恨道:“呵呵,我外公养了一只白眼狼,连带了一窝崽,你们不过是活在顾氏的庇佑之下,难道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吗?顾家亦或是顾氏,这些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的拿回来!”

    顾如年冷哼:“就凭你手上少得可怜的股权?小歌,别天真了!就算你真有那能耐,你懂得怎么经营公司吗?”

    顾笙歌讥嘲地看着他:“那凭我母亲生前留下来的遗嘱呢?”

    无言的气氛里,剑拔弩张!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笙歌只觉得人潮涌动的大厅压抑得很!

    正好,秦葭薇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忐忑走了过来,她见状,抬手招了招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佣人,从他手里接过一只精巧盒子,递给秦葭薇和顾如年:“二哥和我的好闺蜜订婚,身为妹妹的我备了一份薄礼,希望你们能喜欢。”

    鎏金的紫檀盒子,一看就价值不菲,秦葭薇得意地扬了扬眉角,思忖着今天这样的场合,顾笙歌大概也识趣了。于是自发勾上她的手臂,在一室宾客面前表现得宽容大度:“小歌,礼物这些虚礼就免了,那边有一些我们往日的旧时,都说好久没有见着你了,要不要过去叙叙旧?”

    真是天生的演技派!

    顾笙歌似睨非睨的目光落到她的手上,秦葭薇见状有些尴尬地松开手:“我忘记了你不喜欢别人碰你了。”

    顾笙歌眯眸,哂笑道:“葭微,不先看看礼物吗?”

011章 被迫压抑的毛孔全都舒展开;爽得她身心舒畅!() 
秦葭微脸上有些错愕,周围些许好事之人拢了过来,捂嘴指指点点。

    顾笙歌的目光直直凝着她,不曾移动过半寸,嘴角的笑意显得晦深莫测。

    秦葭薇心底有些好奇,可不知为何手心一片粘稠。刚才她在宾客面前做足了友善的模样,若此刻拂了笙歌的意思无疑是打了自己耳光。纵使心底隐隐升起不安,她的手指还是慢慢往盒盖移去。

    “啊——!”

    一声女子恐惧而又尖锐的叫声,划破了长空。

    盒子里装得的一把灰白的粉末状物体,上面还躺着一张黑白的男人大头照,照片上的男人本就幽深的瞳仁因为相片底色的关系,在吊灯的辉映下泛着幽幽的光,令人只觉得背后有一股凉意爬上来!

    顾如年眼疾手快地接住秦葭薇甩落的盒子,在宾客的头颅探过来之前迅速合上了盖子,气急败坏的目光在大厅里搜寻了一圈,终于找到隐在暗处的那抹藕色身影。

    在顾家生活了二十年,其间的构造顾笙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比如这扇通向后花园的门。

    在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秦葭薇手上的檀木盒之上时,她已然悄悄退出人群,叫声在背后响起的时候,素白的手刚好握上了门把手。

    察觉到来意不明的目光,笙歌嘴角微勾,回眸对上顾如年几欲撕了她的眼睛,清冷的眸中毫不掩饰挑衅,这一瞬,五年被迫压抑的毛孔仿佛全部舒展开,爽得她身心舒畅!

    哥哥,看到了吗?被一张照片吓成这副狼狈的模样,他们也不过尔尔。

    眼角余光瞥见一对中年男女从远处挤进场中,她再不犹豫,足尖一动,整个高挑的身影没入门缝中。

    前厅里的沸腾再也与她无关,后花园里一派安宁。树叶唰唰的声音伴着偶尔的蝉鸣在耳边响起,一阵淡淡的清香传来,绵延的墙根处,母亲亲手种下的木槿花开得馥郁葱茏。

    她记得小时候,曾问过母亲,为何独爱木槿?

    顾蕴文好看的眉眼里笑意清浅,“木槿适应力强,耐热耐寒,耐旱耐湿,就像我们人一样,随着环境调控着自身的变化,是株有灵性的植物。”

    那时不知她的话间之意,唯独把“灵性”二字咬得清楚,但也是后来才明白,母亲言语里的灵性,大概就是植株的韧性。

    可既然是植株,就不可避免有最适宜它开花结果的环境,就好像木槿最爱的还是阳光和潮润,就好像母亲的爱情经历了阳光灿烂到贫瘠不堪,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最壮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

    笙歌的眼里湿润,朦胧的眼帘中,月光清辉,映出一抹久违却又熟悉的修长身影。

    “哥哥?”她浑身一激灵,连忙眼泪一抹,提起裙角朝“他”追了过去。

    嘎吱——

    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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