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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剑乘风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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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训练都是力量型的,但是并没有传说中的扎马步,踢木桩,更多的是类似于现代的俯卧撑、引体向上一类的训练。这类的训练都是从唐军的军事训练中演化而来的。所有的练习,李文轩的手腕、脚腕、腰腹、后背都要绑着沙袋,整个下来,怕是有六七十斤,还好的是内功有了基础,这些训练堪堪在他的体能承受范围之内。

    晚饭时,李文轩带着满身的伤痛,几乎是要趴在桌子上吃饭。婉灵还要更惨一点,两个眼睛红得跟桃子似,吃饭时低着头,一边吃,眼泪一边吧嗒吧嗒地滴在碗里。

    李文轩说了句:“婉灵,你。”话还没有说完,李婉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早就知道玲花婶子不喜欢我,她欺负我,她欺负我,还说什么是为我好,为了李家要学好功夫,人家不要,人家是女孩子,不要打打杀杀。呜呜呜,哇哇哇。”

    李文轩走上前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用手拍拍她的后背。婉灵抬起头,用泪眼看看文轩,继续埋着头抽噎,身体却有意无意地向文轩靠了靠。

    当当当,门外脚步响起,文轩二人像被电击了一样,闪电般地分开了二尺。

    走进来的是魏长风,笑嘻嘻的:“哎呦,打扰到小两口了,还真是没羞没臊嘿。行了,婉灵把眼泪擦擦,文轩也哄哄他,怎么当哥哥的。走,咱们出去喝酒去。”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写的就是京杭运河上的景象,傍晚时分,运河上多的是往来的盐商和富家的画舫,运河的中段有一处绿洲,形状如同枣核,唤作枣核洲,将湍急的河水一分为二。

    梅雨季节刚到,枣核洲头风高浪急,风口之后,站的正是魏长风,风浪过后更是衬得他白衣飘飘,如同神仙一般的人物。

    在他的身后,半趴半跪的是文轩和婉灵,文轩怕魏长风听不见,大声的喊着:“魏叔叔,你确定咱们在这里喝酒吗?风浪好大啊。”“哈哈哈,文轩啊,这般景色,可不壮观吗?”

    仆人们在旁边铺下毡毯,依次摆上了车螯烧卖、生肉藕夹、虾籽饺面、千层油糕等几样小吃,端上来了一种特有的雪酒,味甜甘洌。

    几个人坐下吃起酒来,文轩和婉灵初时在风浪中听不到听不清别人的说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慢慢地适应这里的环境,边喝边聊。

    魏长风言语便给,话风幽默,逗的二人时常咯咯而笑。在推杯换盏中,魏长风给他们讲解了庙堂间的争斗和江湖中的纷争,更给他们说了年少时闯荡江湖遇到各种惊险和处理问题的各种手段。

    魏长风有讲不完故事,不断引来文轩和婉灵的惊叹。讲到高兴处,魏长风纵声长歌:“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和着歌声,婉灵不禁跳起了霓裳羽衣舞,刚刚发育得身体在舞蹈中似乎变得凹凸有致。

    李文轩在旁边击节而和,眼中不禁簌簌泪下:“来到这里,已经三个多月了,今晚是最开心的一晚,二十一世纪,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去,爸爸妈妈还好吗?鱼缸里的富贵和枸杞还好吗?你们等着,我会回去看望你们的,今天晚上,让我开心地做一个宋人吧。”

    月光下,几个人都有些困了,席地而睡,露水打湿了衣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文轩的武艺突飞猛进,三个月时已经突破了太玄真经的第一层灵犀,进入了第二层望月,纵越时已经能飞身上屋檐,听觉和视觉异常的清晰。

    秦泰曾几次偷偷在暗中设伏,都被文轩灵敏的嗅觉及时发现躲开。在背地里,秦泰那严肃的脸上经常会咧出两道笑纹:“这孩子,是属狗的。”

    因为是少年心性,他经常在婉灵面前上窜下跳的卖弄本事,气的婉灵总是嘟嘟着脸不理他。终于在十个月的时候,婉灵也进入了望月之境。在各自修炼的同时,两人也经常在一起研习武艺,但是他们的关系却没有进一步的推进,总是处在似懂非懂之间。

    转眼就快过年了,文轩在修习内功时逐渐感觉自己到了一个瓶颈,自己的内息在丹田中游走,总是难以融入到气海之中。

    马长贵告诉他,这是进入第三层化虚的前兆,这几天必须潜心用力好好修行,过得几日就能再上一层。

    这天早上,他异常地头昏脑胀,在赶往前堂练气的路上,脚下踉跄,内息虚浮,心里不禁自责起来。

    走进前堂时,只看见除了魏长风以外的其他三位师傅都在高堂端坐,脸色铁青。文轩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暗想:“不就是进展慢了点吗?没必要这么大的阵势吧。”

    马长贵说话了:“孩子,出事了,婉灵公主被人掳走了。”

    咣当一声,文轩就倒在地上,过了良久,文轩感觉自己苏醒过来,喊叫着:“师傅,快、快,我要去救婉灵,救婉灵。”

    马长贵接着说下去:“别急,孩子,听我说。哎,我们这次是老猫烧须,阴沟里翻了船啊。上次,铁鹫逃掉之后,我们就知道契丹人不会善罢甘休。

    契丹人是出了名的疯狗,习惯死缠烂打。搬家、逃避这种法子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动静太大,估计躲不过他们的追踪。所以我们索性就在这里等着契丹九丑上门。

    没想到他们使了阴招,用了迷药,根据我们的判断应该是楼兰软尸香,这种迷香功效不是很强烈,但是就是胜在无色无味,即使是再高的高手也难以察觉,只要在上风口施放就能让全院的人被迷。

    魏长风毕竟年轻机警,从屋里爱犬的异状看出了端倪,及时去追踪。

    从他留下的信息来看,这次契丹白马九卫至少来了六个,从实力上看,放毒的应该是老六魅兰。走的的时候,还留下条子,说公主被他们带回上京了,想要换回公主就得用唐皇的两件镇国神器来换。”

    李文轩的脑子里嗡嗡的,根本就听不进去,嘴里反复念叨着“我要救婉灵,我要救婉灵。”

    秦泰叹了口气,接着说:“孩子,救婉灵这件事,我们几个老东西是份内之事,今早就是给你说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此去是上京是獒口夺食,上京高手云集。白马九卫的老大血刀、老二剑饮功力本来就不在我和老朱头之下,况且契丹人还有个大法师影影绰绰地退在幕后,实力如何不甚清楚,也不知道我们敌不敌得过。孩子你功夫火候不到,要去上京的话,我们还要分神照顾你。

    眼下另有一件要事,守护大唐镇国神器是我们玄甲四卫的重要职责。上次给你提过,唐末时凤翔节度使李茂贞专权跋扈,夺了神器,让我玄甲四卫颜面扫地。

    眼下李茂贞也死了很多年了,但是我们一直委托关陇集团的故旧搜寻神器的下落。

    前些天长安的眼线送来情报,指出李茂贞很可能用神器之一殉葬,此番你要帮我们找到这件神器。我们此去上京,成败在两可之间,找到了神器,我们也算多了条后路,孩子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李文轩根本就听不进去,兀自喃喃地自语着:“我要救婉灵,我要救婉灵。”

    “哎”,秦泰一声叹息,慢慢踱到文轩背后,轻轻一个掌刀,将他击晕。

    李文轩醒来时,已经过了一天时间了,师傅们都已经出发,留下了书信,告诉他长安接头人的地址和相关的切口。

    旁边有一个包袱,打开以后除了盘缠细软外,还有他的手刀“通幽”和一副精心打造的玄甲。

    此时的文轩已经理清了思路,带上包袱,从柜子深处翻出了穿越时遗留的“刺秦宝剑”和羊皮卷书,这是他和前世唯一的联系,推开院门,看看远方升起的朝阳,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第5章 长安() 
经过二十天的跋涉,文轩终于进了陕西。穿过潼关,登上骊山之巅,西望长安故地,心中说不尽的唏嘘。这座恢宏的都市依旧屹立在那里,正午的阳光撒在城池之上,让一百零八坊显得格局分明。多年的战乱让部分城墙显得残破,但是依然难以掩盖他那骄傲的风骨。

    据记载,长安城鼎盛时有十万户,是世界上第一个人口达到百万的城市。宋太宗赵光义为了讨伐西夏,“尽起关中之民”,导致长安城阙衰败,人口仅为鼎盛时的三四成。“长安宫阙半蓬蒿,尘暗红梁羯鼓滔”,说的正是此时的情景。

    对文轩来说,首要的事情是找到回民坊,咥一碗羊肉泡馍。哦,不对,这个时候还叫做羊肉羹。所幸的是并不难找,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回民坊,一家老店门口有一个楼兰舞女跟着胡笳的节奏跳着西域的舞蹈,脸上戴着面纱,却露出了肚脐,舞动间腰肢和臀胯的配合恰到好处,引得人们阵阵赞叹。

    走进饭馆,李文轩拖着长音喊道:“老板,羊肉羹一大碗,汤宽肉肥带个拖挂。”

    “好嘞,客官一位里边请。”老板和店小二见到一位“资深的吃货”,赶紧热情的招呼。饭端到面前后,李文轩一阵陶醉,就是这个味道。

    旁边的一个胡人少年吃完了饭,用袖子擦了擦嘴,从李文轩背后走过,宽大的袖子里面如同白蛇吐信般伸出两根灵活的手指,探入了文轩的背囊,摸到银两后,轻巧地收入袖中。整个过程又轻又快,丝毫没有迟滞他的脚步。出门百步左右,掏出银钱把玩,不下二十两,发财了。

    “砰”,胡人少年撞在了别人身上,面前的公子哥细皮嫩肉的十分眼熟。再仔细看,明明就是饭馆里的苦主,来的好快啊。

    胡人少年右手从腰间拔出短刀,左手摸了摸他那其实并没有的胡须,恶狠狠的说道:“巴郎子,长安城嘛,是你们汉人的长安城,回民坊嘛,是胡大的地方,我劝你识时务一点,破财免灾。”

    李文轩并不生气,左手食指轻点胡人右手尺关,短刀落下时,轻轻抄在手里。右腿轻别,顺势推倒胡人少年,将他死死地卡在地上,使的正是唐军惯用的小擒拿手。看着躺在地上抚胸咳嗽不停的胡人。李文轩蹲在旁边,用刀把子拍了拍他的脸。“老铁,你装啥装呢,看你这穿着打扮,分明是东北老林子那嘎哒跑出来的黑水靺鞨人,扯呢,忽悠呢。叫啥名,老实说。”魏长风给他讲过各民族的服饰,文轩还清楚的记得。

    胡人少年并不服输,扬起一把沙子后,就地打了个滚,俯身弯腰从靴子拔出另外一把短刀,做出格斗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但当他睁开眼睛时,李文轩的鞭腿已经到了,后发而先至,挂着哨音一下就抡到他的脸上。“哎呀妈呀”,这回胡人少年不装了,滚出五米后勉强坐了起来,两手抱着猪头般的腮帮子用东北母语说道:“爷、爷,我错了,别打了,给条活路呗。我叫劾里钵,这回不忽悠了。”

    原来,这个少年就是叫劾里钵,黑水靺鞨的世子,按照规矩,十五岁时就要独自在外游历一年,他游历到长安时被扒手扒了盘缠,回不去了。于是他就坚持从哪跌倒了就从哪爬起来,经过一段苦练,成了扒窃业内高手。今天碰到了文轩算是踢到了钢板。

    看见文轩矫健的身手,他就决心跟着文轩,学习他的本事。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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