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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傻蛋传奇-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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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官坐到五品以上,按说俸禄用来吃穿用度只要不奢侈却也够用,学吴王种菜不过是照猫画虎做做样子,一种形式而已。谁知这余大人是个死心眼,种菜还种出了瘾头。此时只着一身亵衣,正在院子里拿着铁锄忙活,一干下人也都提水的提水播种的播种。

    大奎随着衙差到了后院,见到此番情景不免莞尔。随后示意衙差不要声张,走到了余大人身后,轻声道:“余大人,要帮忙吗?”

    余大人正在垄土,看那架势正在兴头上,闻言向地垄左右看了看才道:“恩,本官已垄好的地垄你且在垄上相隔半尺挖一小坑,随后自有人播种浇水。”

    大奎笑了笑,随后挽起袖子去找了一把小铁锨来,真的开始在地垄上挖起了坑。大奎本就是农户出身,对这农事可说是行家里手。前面余大人培垄,大奎在后面挖坑,直到一条地垄沟走到头才作罢。

    余大人直起身来,伸手捶了捶酸麻的腰回身一看到地垄上的坑不禁赞道:“恩,错落有致深浅大小相宜!”随后见到大奎脚上穿着皂靴,再向上看一身绯红长袍。余大人不禁呆了,再看大奎面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肤色略黑倒似是个农家汉子。

    见到大奎竟身着一身红袍,余大人不由开口喝道:“何妨大胆狂徒,竟敢逾制?”随后见到不远处傻站着的衙差,当即喝道:“来人,将这狂徒拿下打入监牢。”大奎站在那里只是含笑看着余大人,并不说话。

    谁知这一声吩咐之下,那衙差身子没动却直向他眨眼睛。余大人这才再次望向大奎身上的衣饰,红袍带着小朵花暗纹。不由心中大惊,连忙丢了铁杵躬身抱拳道:“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望乞赎罪。”说着深深一揖。

    大奎哈哈大笑着过来伸手相扶道:“余大人请勿多礼,快快请起。”

    余大人直起身,不由得再次问道:“大人您是?”大奎虽是一身红袍,但具体是做什么的,余大人心中还吃不准。毕竟二品皆是朝官,朝官所司各有不同。

    大奎伸手从怀中取了腰牌递到余大人手上道:“本官江南通政使张大奎。”

    余大人看过腰牌后双手奉还,这才再次抱拳道:“下官太平府知府余铮见过通政使张大人。”说着深深一揖。

    大奎收了腰牌呵呵笑道:“余大人请起,可否借一步说话?”

    余铮陪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着吩咐衙差道:“请张大人到前厅奉茶,本官随后便到。”衙差领命,走过来伸手做请道:“张大人这边请!”

    大奎也不推辞,转身随衙差到了衙门前厅。在前厅落座,衙差去泡了茶来,大奎慢慢品着茶等候,片刻后余铮便已更衣来见。

    大奎再次起身与余铮客套一番,随后二人分宾主落座,大奎直入正题道:“此番本官前来是想劳烦余大人替本官准备舟船一艘,并寻精干艄公两名,武艺精强者五名。本官要渡江北上办些事情。”

    余铮闻言不免一惊,这渡江岂是儿戏?且不说两岸皆有军兵布防巡视,身为大明的官员却要私自渡江北上,这其中却有什么隐秘之事?

第十七章 泅渡长江() 
见到余铮一脸疑惑,大奎笑道:“本官办案遇到一些事情,须得过江查访。有劳余大人为本官筹措一番。”

    大奎此言一出,余铮心中方才释然,但转瞬思量道:“如今已入长江春汛时节,江水猛涨水流湍急。若是舟船过小恐不稳妥,若以大船过江恐被江对岸发觉,这可如何是好?”

    大奎不禁问道:“趁夜过江应不妨事吧!”

    “哎!”余铮当即反驳道:“夜晚过江便如盲人瞎马,便是大船又岂能在激流之下安然过江?不妥不妥!”余铮连连摇手,大奎反倒有些急了。

    “那要如何才能过江?哎~~。”大奎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急的在厅内来回踱步。过了片刻才道:“既如此本官不过江便是!”

    余铮也站起身来,呵呵笑道:“大人一路鞍马劳顿,且到驿馆歇息。”

    大奎也确实觉得有些累了,当即在余铮的安排下去了客栈,饱餐鼾睡直到夜半三更,大奎却有些睡不着了。若是在太平府耽搁了时日却如何能在一月内救出潘磊家人?若无舟船过江难道肋生双翼飞过去?大奎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灵光一现。

    儿时也曾下水嬉戏,但毕竟是在水中玩耍,无非是在水中胡乱扑腾几下,不过却也能游得一段。如今自己大病初愈,但还算身强体健,只需请个水性极佳的师傅来请教一番,自然能学的泅渡之术。

    大奎心中计议已定,当下再次强迫自己入睡直到天明。大奎穿衣起床后刚拉开房门,门前两名衙差却早已恭候多时,原来这两人竟是余铮派遣来充当侍卫的。大奎不由苦笑,自己一路劳顿贪睡至此,有人在门前站了一夜竟不自知。

    大奎洗漱已毕,就在客栈吃了早饭,便随两名衙差去了府衙门。见到余铮余大人,大奎将心中想法跟余铮一说,余铮惊得连连摇手道:“张大人切莫开玩笑,这长江水流之急岂是人力能胜之的?不可不可!”

    大奎哈哈笑道:“余大人但放宽心,本官自有分寸。大人且为本官寻来精于水性的艄公一名便可。”余铮见大奎执意为之,只得命人去寻精于水性的水手艄公。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衙差方带来一名布衣汉子。这汉子一脸虬髯身材壮硕,尤其是双目炯炯更见精干。汉子进了衙门后厅,来到厅中站定抱拳道:“草民谢之化,参见两位大人。”说着深深一揖到底。

    余铮呵呵笑着起身过来搀扶起谢之化道:“本官寻你前来有要事相托,来来来,这位是江南通政使张大人,你们慢慢聊。”说着又对大奎道:“张大人且与谢壮士慢慢细谈,本官尚有他事便不相陪了。”说完向大奎拱拱手,随后示意厅内其他人等退出了厅堂。

    大奎见其余人等皆出了厅堂,这才起身拱手道:“本官今日有一事相求,还望谢壮士能应允。”说着便向谢之化作了一个揖。

    谢之化连忙迎上来搀扶大奎道:“大人何必如此,有事但讲无妨。”

    大奎抬眼望定谢之化道:“本官欲横渡长江,想请谢壮士帮忙。”

    谢之化闻言一惊,半响才道:“长江两岸皆有军兵把守,却如何能渡?如今江上连渔民都不准下水,却如之奈何?”

    大奎微微笑道:“来,谢壮士请坐。”说着拉着谢之化落座,这才坦言道:“本官欲泅渡长江,想请谢壮士指点一二。”

    “啊?”谢之化大惊之色,这春汛长江便是自己也游不得远,眼前这位大人却如何能泅渡?江水之急可谓鹅毛不起,人若下水岂不是自寻死路?

    大奎见到谢之化一脸惊诧,不由笑道:“总能想到什么办法的,谢壮士精于水性,张某求教了。”大奎说着起身亲手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

    谢之化连忙起身双手接过茶盏道:“大人无须如此多礼,折杀小人了。”

    “谢壮士坐。”大奎再次请谢之化入座。

    二人再次就座,谢之化沉吟良久方才道:“若要过江绝非易事,须知人若入水必会不堪水力而被冲走。如此须得加重身体的重量,但如此一来亦会下沉。这……。”

    大奎笑道:“谢壮士只管教我如何游水便可,其他事情我自理会。”

    谢之化闻言这才道:“浮水者首重换气,须以口为之。游动时或在水面上或在水下切记肆意呼吸,在江水中若是吸水入鼻则性命堪忧。”这些大奎倒是懂得,儿时嬉水也曾被水呛到过。鼻子里进了水会让人发懵,所以游水时呼吸是不用鼻子的。

    谢之化续道:“潜游以蛙式,水面游动则以叠式,口中之气不能持久故此需频频换气。”谢之化说到这里,大奎打断道:“谢壮士不如与我同到江边,详细教我。”

    谢之化点头道如此也好,说罢与大奎起身前后出了厅堂。

    大奎与谢之化策马到了长江边上,寻了一处死水湾。就此水湾,谢之化详细教授大奎游水之技艺。如今已是近五月,天气温暖江水却颇具寒意,谢之化周身脱得只剩底裤,下水将游水的技艺一一示范。

    大奎也不避嫌,当下也除了衣裤鞋袜下了水。谢之化尽心的教授,大奎细心的学,未及午时大奎已经深得游水的要领。原来游水门道颇多,既要感知水流动向亦要运用身上部分肌体,若是不明水流动向势必会被水势所挟,若是肌体用力不当定会很快疲乏,大奎直练了近两个时辰方能在水中随心所欲。

    大奎习水性主要是为了不时之需,如今大奎水性已熟便不再耽搁,与谢之化回到太平府衙随之命人找铁匠打造了一柄铁桨,又准备了一艘小舟送到江边。

    大奎换了一件平民百姓的衣服,持了铁浆来到江边。眼望茫茫江水大奎暗自祈祷:“无量天尊,南无阿弥陀佛,满天神佛保佑我渡此长江吧。”

    随着小舟下水,大奎跃身纵上小舟,岸边十余人前来送行。看着大奎只乘小舟下水,余铮不禁心中感叹:‘都言无知者无畏,这位张大人果然不是等闲之人,一叶扁舟竟要强渡长江,如此气魄却非常人可比……。’

    大奎伸浆在岸边一点,小舟全身下水。大奎随之左右挥舞铁浆入水。小舟便如风中黄叶一般划入江中,江涛滚滚浊浪滔天,奎奋力划桨一路漂泊前行。亏的大奎臂力惊人,小舟虽是随波逐流但却依然航向不改直向北岸行去。

    小舟行至半途,历经数不尽的惊涛骇浪,小舟内已是积水甚多,大奎不由得暗暗心急,如此这般未到对岸恐怕舟内已经灌满了水。当下大奎挥桨更见急劲,小舟一路乘势破浪向长江北岸疾划。

    自然之力自非人力可抗拒,眼看距北岸还有数十丈远近,小舟终究还是沉了……。

    大奎不等小舟沉没,已纵身前跃扑入江水中。身子刚一入水立时被江水推出数丈远,大奎奋力前游才知长江水流之利害。每每前游数丈只时已被江水向下游冲出十余丈,但虽是如此大奎仍是按照谢之化当时的指点,感受水流借力前游。

    数十丈的距离大奎直游了半个时辰方才上岸,环目四望不禁傻眼。四周芦苇茂盛,脚下淤泥没膝,再向前行举步维艰。待到大奎等上陆路才发现自己的鞋子不知何时已丢失,无奈之下大奎只得赤脚前行。

    放眼望去原野茫茫却不见人家,渡江时被江水向下游冲了不知多远,如今身陷何地却也不知。大奎赤脚走在路上,赤脚时不时被路上石子搁到直疼的大奎呲牙咧嘴。大奎空有疾行之术却无法施展,好歹走到一处荒野草甸,这里稿草甚厚。大奎到了这里席地而坐歇息了片刻,便起身去收集干草。

    少年时跟着母亲也学过编草鞋,大奎用了半个时辰编就一双草鞋穿在脚上,如此一来便舒服多了。大奎望天定向,心知自己此刻身在庐州东南,当下取道西北一路疾奔。

    此时的大奎多时不曾如此疾奔,此刻却比之从前慢了许多,大奎心中不免暗暗吃惊。武术有句谚语:天天练日日功,一日不练百日松。如今大奎久不练功,此时奔跑起来确实感到些许吃力,但晓是如此也比寻常人快上数倍不止。

    这也难怪大奎疏于练功,实则是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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