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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傻蛋传奇-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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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志栋闷哼一声,扑倒在地上。大奎厉喝道:“拿下。”

    许元董虎听令再次扑来,各擒庞志栋一条胳膊将其按在地上。随后进来两名兵卒持了绳索将庞志栋五花大绑押下堂去。庞志栋犹自喊着:“我不服,我不服。”无奈大奎并无理会,直至庞志栋的声音渐渐远去。

    大奎见尘埃落定,转身对其余人道:“庞志栋现已伏法。来人,将罗大海及何姓镖师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押入囚牢,将犯妇李湘儿拉上来夹棍伺候。”

    李湘儿浑身如筛糠一般的抖,早有衙役将她拖在堂前,另有衙役取了刑具来。这夹棍便是十二根半尺长的桃木棍以坚韧细麻绳排列链接,每棍手指粗细。犯人将十指放入棍间,两侧拉紧绳索使得桃木棍收紧夹其十指。须知十指连心,李湘儿惨叫声中只坚持了不足半刻便昏死过去。然刑法未完,两名衙役咬牙继续死死收紧麻绳竟把这李湘儿又疼醒过来。

    直到夹刑施满一刻,李湘儿再次昏厥,其十指已是血肉模糊眼看是废了。

    堂外一阵棍棒破风之声夹杂着罗大海及何姓镖师受刑时痛苦的闷哼声,直到二十棍打完,衙役才将他们各自拖进了囚牢。

    大奎环目望望堂上众人朗声道:“为官者公正无私,为民者奉公守法。只有如此才得国泰民安,今日之事望在场众位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退堂。”冯师爷站在文案边默默不语,他在想:‘这个张大人断案合情合法却那里像粗鄙之人?’

    待到堂内涉案之人皆退出大堂,大奎伸了一个懒腰道:“哎,好歹帮大海捡回一条命啊。我们也退堂吧。”说罢当先出了公堂,其余众人紧随其后。等到堂内只剩一个衙役时,这衙役熄了灯笼明烛也出了大堂。

    堂外一抹月光映进公堂之内,正堂距文案十尺高的地方一具匾额经月光一照分外醒目,上书四个大字:【公正廉明】。

    大奎回到客栈,进了房坐在圆桌旁又对田风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你拿二十两银子给周老汉送去。”田风拱手道:“属下遵命。”大奎续道:“今日忙了一下晌,都饿了。叫店家备上一桌酒菜,我们一起好好吃一顿。”冯师爷闻言转身出了房门。

    一众六人不分高低贵贱,皆在前堂饭厅设桌落座。席上荤素搭配五味杂陈,这是大奎特意嘱咐的,私下里吃便饭不能过于铺张。但碍于大奎的身份及喜好,冯师爷还是点了一只水晶肘子及一只山参炖鸡。

    席间大家高谈阔论,纵情谈笑。四名侍卫对大奎的武功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几日相处大家深知这个张大人乃至情至性的豁达之人,所以言语间并无沟壑芥蒂。席间许元不禁问道:“大人,小人一直想问,但不知当讲不当讲?”大奎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捏根鸡腿正吃得不亦乐乎,闻言支吾道:“你说,你说。”

    许元笑问:“今日堂上我见大人与那庞志栋相斗,只三招便擒得此人。但大人前两招皆是避让,最后一招竟一招克敌制胜。那最后一招属下看出像是少林金刚拳法,不知大人是否少林门人?”大奎咽下口中饭菜笑道:“我那是胡打瞎打,那有什么招式。”

    但看到众人皆有不信之色,便坦言道:“俺觉得吧,武术分两个用途。一是强身,二是克敌。这强身吗就是怎么舒坦怎么来,这克敌就是怎么直接怎么来。”董虎闻言不解道:“舒坦,直接又作何解释?”大奎刚啃了一口鸡腿不便回答,身旁冯师爷笑着道:“不才一介文人,不懂武功,但听张大人所言却甚是精辟。练的身体强健了自然舒坦,以最有效的方法制敌谓之直接。张大人,你看小人解释的可对?”

    大奎嘴里吃着肉顾不上说话只是点点头,继续吃喝。冯师爷笑笑道:“大家快吃吧,吃完泡上一壶茶慢慢聊。”大家会意,皆是闷头吃喝再不言语。

第三十七章 心系百姓() 
直到大家吃饱喝足,撤了酒席泡上一壶清香绿茶,大家围坐一起又开始谈笑起来。

    大奎端过茶碗,轻抿一口道:“这茶太淡了,不好。”冯师爷笑笑道:“茶有清智提神之功效,此刻天色已晚若喝浓茶却不利睡眠。”大奎不禁问道:“俺就不明白,为什么茶是苦的却很多人喜欢喝?”

    冯师爷抿了一口茶道:“茶之道在于心境,讲究修心静气。茶道源远流长非只言片语可以道尽,它既有佛家之不争,又有道家之无为,还有儒家之中庸。可以说简单的一道茶却是包含了三教之精义。茶味苦,是因为具有医药调理之功效。这里还有一则典故,战国时期吴越之争,越王勾践兵败被俘。后来在吴王夫差的宫中同自己家人一并沦为奴仆,勾践终日卧薪尝胆品尽苦涩,历经十余年终于得尝所愿回归故里最终成就霸业。所以说茶之道尚有含辛励志之寓意。”

    大奎挠挠头道:“以前俺还不知道,原来茶有这么多门道啊。”冯师爷呵呵笑道:“如今我们只是简单的泡壶清茶,如是特殊场合便十分讲究。些许工序一言难尽啊。”

    大奎还待再问,门外走进一名衙役。到了近前拱手道:“启禀张大人,隆平正通镖局黄世杰求见。”大奎闻言立时呆住了…。

    冯师爷见到大奎发着呆不说话,疑惑道:“大人在想什么?”大奎惊道:“正通镖局黄世杰来了。”冯师爷不解的问道:“来了又怎样?”

    大奎手足无措道:“他不知道本官就是本官。”冯师爷愣了一下,恍然道:“大人是说他不知道江南通政使便是张大人?”大奎点点头,冯师爷哈哈笑道:“张大人如今已过而立,怎可一副孩子心思?”

    大奎辩解道:“当时俺下山,师父训诫俺说:‘贫贱能看世态炎凉,穷酸可观人情冷暖’,俺一直是乞丐模样。后来遇到了黄世杰的女儿黄莺,俺看上她了但又不好开口。所以汤和大哥请吴王赐婚给俺,但是俺还是不放心,怕黄世杰一家嫌贫爱富所以去他家作了趟子手。”大奎一顿接着道:“要不是听说罗大海遇难,俺也不会来与你们会合。”

    冯师爷不解的问道:“难道大人不希望早日与黄小姐完婚?”大奎支吾道:“不是不想,但俺还有大事要做。”冯师爷不由问道:“不知大人心中有何大事?”大奎站起身道:“俺押镖去了顺元城,那里闹了灾荒。俺想在这临安与隆平富庶之地筹粮送去顺元,那里每天都会有人饿死的。可吴王下旨赐婚说只要我与黄莺见面即刻完婚,所以…。”

    冯师爷站起身拱手道:“张大人心系百姓大公无私,属下钦佩之至。”说罢一揖到底。

    许元,董虎,田风,周凯四名侍卫也都起身拱手道:“为国为民,我等义不容辞。一切全凭张大人吩咐。”

    大奎环望自己的五名属下,点点头道:“好,大家坐。”众人依言坐下。大亏沉吟道:“俺想,黄老镖头此来一定是为罗大海的事。俺下令封锁了囚牢,连夜审案,这些他还都不知道。不如这样,冯师爷出去和他把事请说清楚叫他走吧。”

    冯师爷起身道:“也好,属下去说。”冯师爷刚要走,大奎又道:“切莫叫他与罗大海见面,不然我的身份就穿帮了。”冯师爷答应着,转身出了门。

    大奎坐在那里发着呆。许元,董虎,田风,周凯四人见大奎在哪里深思也不便打搅。过了一会,冯师爷回来了。大奎抬头问道:“黄老镖头走了?”冯师爷道:“走了,属下对他们说张大人已经休息了不见客。另外告诉了他们罗大海已经平冤昭雪,叫他们放心。”

    大奎疑惑的问道:“他们?”冯师爷道:“同来的还有一位头上蒙着黑纱的姑娘,她就是大人说的那个黄莺吧。”大奎点点头沉思道:“明日由隆平府的王大人监斩,然后你们都回隆平。今晚我要回师门一趟,等我回来后与王大人计划筹粮的事。”

    冯师爷坦言道:“大人,筹粮一事非同小可,况且这件事不在大人的职权之内。属下觉得此事需上报吴王,如今我大明正整军备战,所需军粮不在少数,大人征粮如不经过吴王许可怕有麻烦。”大奎道:“既然这样那就有劳冯师爷书写一封奏折,差许元董虎二人送去应天呈与吴王。”

    冯师爷点点头,起身去取来文房四宝及一份空白奏折。田风过来帮着砚了墨,冯师爷取了空白奏折在桌上展开,提笔喂饱墨汁,略一筹措挥毫疾书:江南通政使张大奎奏报,昔日臣巡视至贵州行省顺元地界,此地却已饱受蝗灾。百姓流离失所度日艰难,如今更是饿殍遍野生灵涂炭。臣奏请于江南富庶之地征集粮米二十万担押送至顺元救灾。望吴王殿下恩准,臣跪乞为盼。

    冯师爷拿起奏折轻轻吹干,呈给大奎道:“大人请过目,属下如此措辞是否妥当?”大奎看了看道:“如此甚好。”说罢叫董虎取了自己的印信在奏折上盖了印章。冯师爷折起奏折,在封皮表录上写下‘呈吴王亲览’五个小楷。待到墨干又取了折匣将奏折放于匣内,呈给大奎。

    大奎顺手接过奏折道:“许元董虎。”许元董虎二人起身抱拳道:“属下在。”“劳烦二位将此奏折连夜送至应天,交予汤和将军转呈吴王”。许元接过奏折,二人抱拳道:“属下遵命。”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大奎站起身道:“如此我便走了,你等照俺吩咐明日斩了庞志栋后便一起回隆平府吧。”冯师爷与田风周凯抱拳道:“属下遵命。”

    大奎取了龙泉剑怀里揣了腰牌,便出门而去。

    嘉禾县是座小城,城墙低矮城门前也只有几个老军把守。大奎大步走出城门,几个老军连问都不问,大奎的衣饰已经说明一切。

    出了城门探手撩起衣袍下摆掖与腰上,取道向南一路飞奔。他心中有个结,须向恩师请罪。隆平府距天台山一千余里,照大奎的脚力明日午时以前便可见到恩师。

第三十八章 将门之后() 
一路秋夜凉风,月朗星稀。官道上只见大奎身似疾风步似流星,两侧景物如飞倒退。大奎一边奔走一边回忆少年时与汤大哥一起趁夜爬城去杀贪官的事,往事历历在目言犹在耳。‘为黎民之苦,纵然千刀万刃又何妨?’这是汤和说过的话,也将是自己一生的准则。

    第二天辰时,大奎已放慢脚步。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路旁的田地里已有农户在劳作。大奎又步行了几十里,前方恰巧有个驿站。(明朝时,官道上每五百至八百里便有一个驿站,驿站内有军兵把守并圈养有马匹作为通讯之用。)

    大奎到了驿站,远远见到门前一名年轻士卒抱着缨枪靠在门框上双眼尚在迷蒙,许是值夜的。大奎不由暗笑,站着也能睡着?大奎到了近前,在地上寻了根枯草。看着这兵士睡得还蛮香,大奎用手中枯草去戳这兵士的鼻孔。

    ‘啊嚏’这兵士一个喷嚏差点没翻个跟头。猛然惊觉身边有人,兵士单手握枪一记横扫打向大奎双腿,大奎一惊这兵士竟也有两下子,如此近的距离竟也能使枪带风?大奎提起右脚一记外摆将这兵士的缨枪踢偏,兵士借力转身手持枪杆直捣过来。

    大奎暗赞:‘不错,有两手。’左跨一步闪开枪杆,兵士倒转枪身抖个枪花刺向大奎咽喉。刚刺到一半生生停住,定睛一看便吓傻了。

    大奎负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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