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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夫人眼睁睁的看着白狐挨了那家丁一拳,顿时心中像被刺了一刀似的开始往外淌着鲜血,锥心一般的疼痛。
她不顾一切的冲上了前去,试图护着白狐。
可是那家丁似乎是故意的,又似乎是无意的。
下一拳即将落在白狐身上的拳头,却竟然是落在了独孤夫人的身上!
“独孤夫人,你还是安静一些。还有,我劝夫人最好不要前去,还是乖乖留在房中为好。以免因为夫人的缘故,反而给大郡主带来更大的坏处。”
那头头儿根本不将独孤夫人被打的事情放在心上看进眼里,竟然这样冷冷的跟独孤夫人说道。
独孤夫人仰起手下意识的就想要反击,想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然而手挥舞到了半空,却似猛然醒悟过来似的,手臂复又绵软无力的垂了下去。
独孤夫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再无一丝一毫的血色。
她咬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到底是止住了。
只是停下了脚步,双眼含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受人欺辱,却是无能为力。
白狐将这屈辱的一幕深深的看在了眼里,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今日这番耻辱,它****必定会加倍还之!
只是想不到堂堂东王府的正妃,竟然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任人打任人骂,人人可欺!
白狐叹息一声,心里头滋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来。
“放心吧,白傲霜,有我白狐在一日,必将好好保护你的娘亲,让她从今往后,再也不受人欺辱,再也无人敢欺!”
前方,人头攒动,一片喧哗吵闹的声音。
东王府二郡主的闺房,竟然闯入了蟊贼,这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
整个东王府上上下下,都是异常的震惊。
尤其是东王,更是愤怒异常。
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敢不将他东王放在眼中!
二郡主的闺房,岂是寻常人敢随便出入的?!二郡主之尊贵荣宠,又岂是这蟊贼可以玷污的?
突然,喧哗吵闹的声音于一瞬间变低了下来。
人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白狐被家丁押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片刻之后才都回过神来,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
大厅里,东王以及东王的一众妾室们,都已经齐齐聚集。
此刻,白狐还没有迈进大厅,便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嘲笑声音:“王爷,妾身果然没有猜错。这等下三滥的事情,果然就是这个小贱人做的!”
白狐抬眸寻身望去,一眼就看见一个衣着华贵,装容艳丽的妇人站在东王,也就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爹的身侧,正冷冷的嘲讽着自己。
“看什么看?不入流的下三滥,我们王府要什么没有,你竟然打起了偷自己妹妹首饰的主意!难道是我们亏待了你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王府虐待了你呢!”
那美艳的妇人见白狐看向自己的目光,立即便发作了起来。
白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眸里闪着的全是一道一道寒光。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妇人一定是二郡主的亲生母亲了!
很好,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母女两个,倒是非常的相像!
“姐姐……我的好姐姐啊……我的亲姐姐啊……”
东王府二郡主恰在此时娇啼啼的哭喊了起来:“我的好姐姐,你若是看中了妹妹的什么东西,只管说一声,妹妹一定会十二万分愿意的乖乖拱手送给你的啊!谁让你是我的亲姐姐呢。可是姐姐你为什么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白白的叫人笑话了啊?姐姐,你只需要说一声,即使是想要妹妹的性命,妹妹也是二话不说的呀!”
白狐听了这位二郡主的话,不由的一声冷笑。
她也不辩解什么,只是一语不发的站在大厅中间,任那些人看笑话似的看着她。
她倒想听听,她的这个亲爹,会说些什么。
“美娇房中失窃的那些物件,果真是你盗去的?”
东王一双眼眸似鹰一般的盯着白狐,虽然是他的亲生女儿,然而他连名字都懒得唤一声。
东王的话音落下去良久,四下里都没有一个声音来响应。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白狐,而二郡主白美娇和她的娘亲,更是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的非常过瘾。
“本王在问你话呢,难不成你哑巴了?!”
堂堂东王,几时受过这种冷遇,他见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无视自己的话,不由的火冒三丈,怒吼着白狐。
“王爷,我看她分明是作贼心虚,不敢回答王爷的话。唉,或许是她长大了,心也野了,根本就不将王爷放在眼里了吧。”
白美娇的亲娘,在一旁扇风点火的说道。
“放肆!”
东王听了这句话后,更加的愤怒了。
犹如是当众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
“白傲霜,本王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哦,原来父王是在跟女儿说话呀?”
白狐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将目光投向了东王。
“这大厅里挤满了人,父王唤女儿也不称名道姓,女儿如何敢擅自应答呢?”
“你!”
东王被白狐的这一句话给噎住,更加的愤怒了。
“你老实告诉本王,是不是闯入了美娇的房中,盗了她的东西?!”
呵呵。
这是她的亲爹吗?
白狐只想冷笑。
一口一个“本王”,看来是根本不将自己当成他的女儿了。
“本王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
东王愤怒的追问道。
“父王,你让女儿说些什么才好呢?女儿若说是没盗,你们会相信女儿吗?女儿若说是盗了,可是只在女儿的房中搜到了一只发钗,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女儿我前来的这一路上,可是听到别人议论纷纷,说二郡主的房中,可是被盗了整整一匣子的金银珠宝啊。女儿倒想问一问,其它的物件,都在什么地方呢?”
“你……”
东王听了白狐的话后,似乎若有所思。
二郡主白美娇也不由的看向了她的亲娘。
“娘亲,你发现没有,这个小贱人她变了!”
白美娇悄声向她亲娘低语道。
“可不是嘛,娘亲也发现了!”
东王府侧妃范喜媚提起白狐,便不禁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我看她八成是真的疯了。索日里一句话也不会说,如今倒是伶牙利齿起来。看她今时今日的这副模样,我们可不能大意了。”
“那是自然。一个疯子,岂能逃出我们的股掌之间?”
白美娇虽然这样说着,然而心里却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这个小贱人是真的疯了吗?
可是,看她口齿如此伶俐,又不像是一个疯了的人啊!
“王爷,人证物证都在,她还想狡辩抵赖?哼,真是异想天开!既然你都学会了盗窃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么把其它的物件藏到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倒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范喜媚立即就反驳着白狐。
“或者,其实,你还有同党?”
范喜媚立即就擅自猜测了起来。
“快老实交待,你的同党是谁?是不是你那个没用的娘亲?!”
“真的吗,姐姐?真的是姐姐和你的娘亲所为吗?不是我说你呀,姐姐,你和你的娘亲怎么一点儿都不像我们东王府的人,现在竟然当起了蟊贼。”
白美娇惊讶的看着白狐,一面很天真很无邪的迷惑不解的说道。
呵呵。
白狐心中又是一声冷笑。
不管怎么说,她这具身体的娘亲,都是王府里的正妃。
下人们不尊重她,不称呼她为“王妃”,只以一声“独孤夫人”相称。
就连此刻,本该唤自己娘亲作“母妃”的白美娇,也以这种态度对待她母女二人。
不过,经过昨日的那一番较量,这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白狐也不觉得有多奇怪了。
“白傲霜,你老实回答,你和你娘亲住在东王府,我们不曾亏待过你们吧?王爷更是待你们不薄。可是你们今日竟然偷盗了美娇的金银首饰,说,是不是你的那个娘亲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找了什么野男人,所以才联合起来做了这等下三滥的事情?!”
范喜媚早就觊觎正妃之位已久,此时当然乐得落井下石,将这一对母女都给置于死地。
“呵呵。”
白狐没有动怒,反倒冷冷的笑了起来。
“姨娘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不可谓不是异想天开。难不成在姨娘的心目中,我父王并不是一个好男子,是而需要找一个野男人才能够做以弥补吗?不知道姨娘是不是在心中幻想过无数次,也不知道姨娘想要的那个野男人,会不会比我父王好一些呢?”
“你!”
“你这个小贱人!”
范喜媚气得咬牙切齿。
“王爷,你没有发现这个小贱人已经改变了吗?以前她装出一副软弱无能,任打任骂楚楚可怜的样子,弱不禁风的,仿佛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给戳破了。可是如今,终于是露出来真面目了吧?哼,白傲霜,这才是你的本性吧?你将自己隐藏得那么深,到底有什么企图?我想这一切都是你的娘亲教给你的吧?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能有什么意图呢?反倒是我想问一问姨娘有什么意图呢?莫非,姨娘是想给自己找一个野男人,或许,是给你的女儿?”
想起进入白美娇闺房中撞到的那一幕,白狐便不禁再次冷笑了起来。
其实,耍这些嘴皮子上的威风,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根本就不是她白狐的作风。
做为一个女佣兵,行动就代表了语言。
只是,如今她的实力低下,暂时还只能用语言来替自己出一口恶气。
“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和美娇做主啊……美娇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么可以被她这样污蔑呀……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可叫美娇怎么见人呢?这不是把美娇往绝路上逼吗?……”
范喜媚一听白狐这样说,立即就使出了杀手锏,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哀求着东王。
“本王只问你,美娇房中的首饰,到底是不是你盗窃的?”
东王的眉头深深皱起,双眸里尽是凶光,死死的盯着白狐。
想不到她养的女儿尽然是如此粗俗,可是偏生忘记了,他的侧妃和引以为豪的宝贝二郡主,是最先说出这不堪之语的人。
“不是!”
白狐一口咬定。
她就不承认,她就赌一回,看她的亲爹到底是选择信还是不信。
“王爷……物证在此,可是这个小贱人竟然作死的不承认,那妾身就只好传人证上来了。”
范喜媚哭哭啼啼的向东王说了一声,也不等东王发话,便自作主张的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间,便有奴仆将一个女子带了上来。
白狐将目光扫向了那个女子,发现来人不就正是醒来时,送粥给自己吃的春香吗?
“白傲霜,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你的丫环春香?”
范喜媚指着春香,问着白狐。
“是又如何?”
白狐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切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