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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进平笑了笑道:“因为不想打扰你们两个人啊。”
殷进平是觉得花细蕊应该是对薛慎行有意思才是,不过主子的确是*,身边多个姑娘爱慕,那也不是一件怪事!
他走了进来,将茶水放到了一旁,花细蕊便赶紧低着头走了出去。看着花细蕊埋头走出去的背影,殷进平哭笑不已。
他走到了薛慎行的床边,看着薛慎行眼睛突然又闭了下去,不停奇怪的搔了搔头,主子这些日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三天过去了,沈竹磬来到了叶瑾言的房内,将她眼睛的纱布取了下来,并且在她的眼皮上涂了一些药水。
轻轻的按了叶瑾言的手掌心,叶瑾言便知道什么意思,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光亮,让她无从适从,便赶紧闭上了眼睛。
沈竹磬知道她这一时有些不适应,便将窗帘全部都拉上。
屋子里头只有一些微弱的光亮,叶瑾言再次尝试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眼前微弱的光亮,倒是很舒适。
她轻声一笑道:“我好像可以看到了!”
沈竹磬欣喜若狂,对着她比划道:你真的看到了吗?你能看到我吗?
叶瑾言点了点头,这眼前的一个大活人,他又怎么能看不见呢?于是便笑道:“我当然看到你了,我还看到你在我面前笑呢!”
此时花细蕊路过了叶瑾言的屋子,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不禁匪夷所思的皱了皱眉头,直接打开了门。
而门口的那一束亮光差点灼伤了叶瑾言的眼睛,沈竹磬便走到了花细蕊的面前,紧皱眉头,脸色不是很好,对着花细蕊比划道:你怎么进来的时候不敲门呢?
花细蕊看着这一幕,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才道:“我这不是听到你们两个人在屋子里头,你们一个哑了,一个看不见,不就直接过来了吗?”
叶瑾言捂着自己的眼睛,刚刚那刺眼的亮光一下子就被她看见了,所以那种疼痛的感觉再次燃烧了起来。
沈竹磬二话不说,便赶紧将花细蕊给赶了出去,关上了屋子。转过了身来,赶紧将叶瑾言小心翼翼扶上了床。
花细蕊被拦在了门口,气急败坏的踹了一下这房门一下。凭什么这么对自己,花细蕊心中默默的想着,这家伙太不识好歹了!
不知不觉,这脚也跟着痛了起来,花细蕊冷哼一声,摸着自己的脚,不应该跟那个家伙置气的,可是想到这里,心中的情绪还是抚平不了。
叶瑾言慢慢的躺在床上,对着沈竹磬道:“刚刚你不应该那么对细蕊的,她刚刚也只是无心之过。”
沈竹磬眉头无法平缓下来,刚刚那个女人差点就害得叶瑾言一辈子就这么瞎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头还是久久不能平静,手都有些发抖。
而叶瑾言更是感觉到了,便直接摸上了他的手道:“沈大哥,不要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在过些日子,我的眼睛就应该能够恢复如前了。”
沈竹磬看她摸着自己的手,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有些怔怔的望着她。
叶瑾言看着他的手也不再发抖了之后便收了回去,将被子捏好,对他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他点头,端上了剩余的药膏,便走了出去,没想到一出一个院子的时候就碰上了花细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公道()
而花细蕊辛辛苦苦的守到这里,自然是要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讨回一个公道!
刚刚沈竹磬的脾气,可将她吓个半死,为了抚平她幼小心灵所受的创伤,必须在这里讨个公道!
沈竹磬望着她,不禁皱了皱眉头,比划道:你怎么又过来了?
花细蕊看到他这么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一身傲气的看着他道:“我怎么就不能出现在你的眼前了?”
沈竹磬觉得花细蕊小孩家的脾气是越来越浓了,不想跟她争执什么,便想转身就走,花细蕊哪里就想这么放过他,便赶紧又拦在了他的身前道:“怎么,没有脸见我了吗?”
沈竹磬不禁好笑的看着她,比划道:我怎么没有脸见你了,倒是你,青天白日下挡在我的身前,男女又授受不亲,你这样真的好吗?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什么都看不懂,你也不用给我比划!”
花细蕊吊儿郎当的模样让沈竹磬看了,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哪里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不过乍一醒来,才突然想到了花细蕊的身世,本来也就是青楼里头的一个女子,行为放浪一些,也可以谅解。
花细蕊看着他拿自己也没有办法了,于是便故意装作一脸头痛的模样,哀道:“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总觉得恶心,想吐,你帮我看一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好不好?”
沈竹磬二话不说,便伸手扣上她的脉门。
花细蕊还没准备好呢,就看到他这样,又将手抽了回来,略有些心虚的望着他道:“我现在又觉得不头痛了,晚上你过来吧,在我房内哦!”
花细蕊说罢便赶紧转身就走,沈竹磬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一会说自己有病了,一会说自己没病,根本就是在他这里没事找茬,沈竹磬摇了摇头,便回到了自个的屋子里头。
经过一天晚上的恢复,叶瑾言的眼睛看到了不少的东西,叶瑾言没有经过沈竹磬的同意,便在夜晚的时候将纱布拿了下来。
她走到了外头,这些日子在屋子里躺着,整个骨头都快散架了。
山寨里头的小风在晚上显得微凉,而这个时候大家伙儿都睡下了,就她一个人。
她突然想去看一下薛慎行,于是便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薛慎行的房门口。
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这屋子里头还有一些微弱的灯火,应该刚刚是有人来过。
不是殷大叔的话,那就是沈竹磬,这些日子,沈竹磬一直都在分身乏术的照顾两个人的情况,这薛慎行不知道如何了,沈竹磬一直都没有跟自己说过。
走到了他的床边,望着薛慎行熟睡的侧颜,情不自禁的将手摸着他的脸上仔细抚摸着。
“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千万不能出什么闪失。”叶瑾言柔声对他说道。
薛慎行这个时候再也听不见外人在说些什么,晚上的时候就会睡得特别的沉,白天偶尔的睁一下眼睛,但那个时候叶瑾言却在睡觉,醒来的时间也是不同的。
叶瑾言守在榻边,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宁佩珊出没在山寨的附近,她的生死门叫这里的人给毁了,她自然也不能放过这里。
她没有先回去请命,是因为如果回去的话,她就怕自己真的没有命了。
自己的命本来就是千沧雨给的,如今她居然把他的事情给办砸了,她还有命回去吗?
想到这里,宁佩珊的眼神黯淡无光。
以前她还过着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的生活,可是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变故,就让她一夜之间颓废成这个样子。
看着自己手上的皮,一层比一层更加的老皱,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大半年的青春年华。
这些仇,她自然都是算在了叶瑾言的身上。
这夜,宁佩珊只身一人来到了山寨,知道叶瑾言她们的人还在这里留着没走,于是便偷偷摸摸的出没在这个地方。
她看到了一间屋子,里头还有烛火,便向那边走去,即便不是叶瑾言住的地方,她也让那个人跟着一起去陪命!
花细蕊这个时候在屋子里头一直等着沈竹磬过来,明明已经告诉过他了,让他晚上过来的,可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不禁觉得有些气愤,莫非是这个家伙已经明摆着要放自己的鸽子了?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花细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坐不下去,于是便直接站起了身来,走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宁佩珊也来到了二楼的那个屋子,往里面吹了一把迷香之后,便用刀撬开了门锁。
而她转身进去的时候,花细蕊正好上楼,看到了一个影子,走到正门又迅速的关上了房门。
不禁诧异的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莫非是沈竹磬还在看薛慎行?
而到屋子里头的宁佩珊得意一笑,叶瑾言和薛慎行全都在这里!那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宁佩珊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尖刀,便向着叶瑾言悄声走了过去。
这时,花细蕊来到了门口,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这种迷香她最熟悉了,看来一定不是沈竹磬。
一掌就推开了门,大声喊道:“住手!”
宁佩珊心里一虚,二话不说,便将尖刀先行向叶瑾言刺过去。
花细蕊赶紧跑了过来,一只手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一脚又踢在了她的胸口。
宁佩珊扶着自己的胸口往后退了几步,于是又拿着周边的烛台朝着花细蕊扔了过来。
花细蕊平静的看着宁佩珊,看着她正准备跳窗就逃出去,赶紧跳了下去。追寻的过程之中,也让这寨子里头的人感到一丝不平静。
沈竹磬听到那楼台上有动静的时候,便赶紧起身来到了薛慎行的房内,看到他们二人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将他们分了开来。
殷进平这时候也赶紧弄好了袖口,来到的时候已经发现这窗户已经被人打开,而且这里头好像还有打斗的痕迹,看来刚刚应该是发生过什么。
第二百三十九章 蛊毒()
“嗯?”
叶瑾言此时觉得脑袋就像被炸开了似的,望着周遭的一切,不解的挑了挑眉。
沈竹磬看到她醒了,立即给她打了个比划,说是刚才宁佩珊来过了,叶瑾言一惊,急忙看了身旁晕过去的薛慎行。
看着他现在还是晕晕沉沉没有醒过来的样子,担忧的皱了皱眉头,看着沈竹磬道:“他体内的蛊毒到底有没有去掉?”
沈竹磬有些为难,不禁一愣。
“你的意思是说他体内的蛊毒已经跟他的肉体合为一体了?”叶瑾言惊呼,急忙站起身来,沈竹磬点了点头,这种情况是早晚都会有的。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他了吗?”
叶瑾言心中百感交集,紧咬着薄唇,看着沈竹磬的意思。
沈竹磬低头不语,很显然不想回答叶瑾言这个问题,可是在叶瑾言百般阻挠之下,他还是给了她一个答案。
“千雪山?断魂草?”
叶瑾言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沈竹磬告诉她说只有去往了险峻无比的千雪山,找到长在悬崖之巅的断魂草,就可以使他体内的蛊毒暂时压制下来,但是能不能够好痊愈,还得看老天爷的造化。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到了椅子旁边,花细蕊追着宁佩珊的踪影,可是到了小树林附近就已经不见了,懊恼之下又回到了房间。
“这娘们的功夫好像又见长不少!”
花细蕊嘴里骂骂咧咧的,就踹着门走了进来,叶瑾言还是处于一幅六神无主的状态。
“这是怎么了?”
花细蕊一口茶闷肚,才发现叶瑾言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又看向了沈竹磬,他的脸色显得也有一些沉重,经过沈竹磬的比划,花细蕊这才知道了,这断魂草原来长在千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