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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虚收回手,随意的从外衣上撕了一块布条下来止血。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穿着灰色道袍的老者走了出来,不满的看了冲虚一眼,“这段时间来的人可真是够多的。”
冲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平日里最为傲慢的他在这位老人面前也只有谦虚的份。
“我想来问问日月楼有没有丢失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能丢什么东西?”老者语气更加糟糕了,他不太满意冲虚提出的问题,“日月楼我守得好好的。前不久倒是有一伙宵小不自量力的想要进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得来的法子,让他们闯到了大门口,结果呢?还不是被这两头玄牝狮给吸成了人干吗?能丢什么东西?”他背着手,一边问一边逼近,冲虚只能不断后退,差点掉下了台阶。
“冷静啊,大长老”他苦着脸,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只黑色的小盒子,盒子用玄晶打造而成,能屏蔽不少宝物的气息,饶是这样,还是有一丝邪恶的气味从盒子里溢了出来。
冲虚小心的打开了盒子,一块缺了半边的令牌出现在人们面前。令牌是用七星木做成,通体漆黑,触之如冰,上头用魔界文字雕出了一个‘玄’字。
“这是”大长老的质问卡在了喉咙里,眼睛也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这不是玄阴老祖的”
冲虚点头,神色凝重,“没错,它是上代魔尊玄阴老祖的遗物。”
“我在洞阳的书房里发现了这个盒子,又在书房的火盆里头找到了没烧干净的纸,上面只能拼出几个零散的词语。”
“‘老城主’,‘日月楼’,‘另一半藏宝图’。”
大长老浑身一震。
“不,这不可能!”他连连摆手,“就算老城主和玄阴是好友,他也不会有什么藏宝图。人人都知道藏宝图藏在这块令牌里,但玄阴死前就已经说了,他的宝藏只有他的后人才能找到。”
只是玄阴唯一的儿子五灵真人在他去世后一年就死在了弱水宫宫主的剑下,玄阴一脉就此断绝。
这半块令牌是从五灵真人的尸身当中掉出来的,上面附着重重禁制,在此之前,五灵真人曾在喝得酩酊大醉时拿出此物向外人炫耀,声称那里面是他人永远也得不到的藏宝图。也因此被弱水宫宫主盯上,杀人夺宝。
但弱水宫宫主显然小看了魔界的人,他们不抢五灵真人的令牌并不是因为惧怕死去的玄阴老祖,而是在耐心等待宝藏出世。
五灵真人一死,玄阴唯一的血脉断绝,他们自然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先是冥河老祖亲自出手,重伤了弱水宫宫主青竹仙子,抢回了令牌,后又是赤德老祖联合魔界几大势力声讨冥河,目的还是那一块令牌,一时间魔界乌烟瘴气,就连道修的几大势力都没忍住,偷偷的跑去插了两脚。
只是抢来抢去,还是没人能参悟令牌的秘密,最后一个把令牌抢到手的,是魔界有名的战斗狂,也就是如今的魔尊赤霄了。
那位魔尊对宝藏不感兴趣,但对敢来打劫他的人还是挺感兴趣的。令牌在他手中就像一只鱼饵,引得无数人前赴后继,直到赤霄一人前去灭了一个大门派,他们才醒悟过来。
第65章()
请来支持正版吧,么么异火与主人共生;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它不再恋战;一把火将手臂上那些黑线烧得干干净净后便重新钻进了少年的身体里,干脆利落。
青色小龙突然没了对手,老巢也被烧得干干净净;它的脸上很生动地浮现出了可以说是不甘的神情,漂浮在伤口上空,它的身体开始消散;消散的过程中;组成它的那些黑线奇迹般的又重新复原了;它们像是被人拿了墨在空中写字似的,组成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黑色灵纹;灵纹古老而繁复,以咬痕为中心分散在四周;而那股外来的力量也随着灵纹而渗透进了少年的身体里。
*
昨天一天没见到陆易的人影,陆留总觉得有些不安,这样的不安不仅仅是因为他素来把陆易当成弟弟一样看待,更是因为昨天贺兰不分青红皂白的大吵大闹;因此;他一大早便进了城主府,来到了陆易的院子门前;守门的小厮一脸苦哈哈的表情迎了上来。
“留少爷;你可算来了。”他一脸的沮丧;“少主他已经把自己关屋子里关了整整一天了。昨天晚上的晚宴也没去,城主倒是由着他,可夫人那边”
“晚宴也没去?”陆留皱眉,他对城主府宴请贵客的事情有所耳闻,族里的人也暗戳戳的告诉他这是在替陆易找师傅,并且他也有希望一起拜师。陆留对于拜师没什么想法,能拜就拜,不拜也无所谓,倒是贺兰听了这个,私底下一直在闹脾气,吵着让他同自己一起回魔界学习,闹了整整一个晚上,一直到他发脾气才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这也是陆留一直到今天早上才来见陆易的原因。
“我知道了。”他拍了拍小厮的肩膀,“放心吧,我去说说他。”说罢,他便进了门,向陆易的小屋走去。
“少主?少主?”他站在屋外头轻轻唤道。
出乎他意料的是,大门很快就打开了,往常总是习惯性赖床的陆易不仅亲自开了门,还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穿戴整齐了,陆留不禁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怎么了?”陆易平静的问道,完全不像往常那样跳脱。
他这般作态,倒是让陆留不自在起来,眼睛瞟到他今天穿的衣服,随便找了个话题聊。
“你今天怎么穿黑色的衣服了?”不仅是黑色,样式也不同于往日。陆易偏爱有宽大袖口的白衣打扮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今天却穿着一件窄袖,把手臂包裹得严严实实。
“没什么,想穿了而已。”他就站在那,两只手撑着门,用身体把门挡得严严实实,话语里的疏离无形的与陆留拉开了几分距离,“还有事吗?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再回屋躺会。”
这就是在变相的下逐客令了。
陆留不太清楚对方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还以为是昨天贺兰来闹事的原因让陆易心里有了点疙瘩,他急忙说道:“昨天贺兰来闹事是他的不对,改明我亲自把他押过来给你道歉。”
“道歉?”陆易恍了恍神才想起昨天上午发生的事情,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把账单寄到烈焰城了。”
“那”
“行了!”陆易突然出声打断了陆留还想要继续的对话,瞥见对方有些受伤的神情又放缓了语气,“抱歉,我现在真的很累,有什么事情等我睡一觉醒来再说行吗?”他不待陆留再次开口便关上了门,屋门口镶有一套小型阵法,只是陆易很少去用它,今天为了防止某些不速之客,他又把阵法给启动了,淡蓝色的屏障挡在门外,拒绝所有来访的客人。
做完这些之后,陆易几乎是脱力的跌坐在了地上,好在整间屋子都铺好了柔软的地毯,他也没实际性的摔着。
‘宿主,你没事吧?’系统担心的问道。
‘还好,只是有点脱力,大概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他捂着右手手臂,黑色衣服的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符咒,今天早上醒来一看,几乎占据了他整只手臂。
‘这东西去得掉吗?’他再怎么遮也不可能遮这么大一块地方,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放心,它再过一个时辰就会自动消散,只留咬痕四周的部分。’
‘所以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陆易在心底里询问着系统。
‘类似于诅咒?或者说是灵魂的印记。传说中,青龙如果盯上了某个猎物,就会在它身上下一个这样的印记。’
‘搞什么?’陆易哭笑不得,‘我居然变成猎物了。’容谦那家伙还真是
‘请宿主放心,这个印记并不是完整版本,您身上又有异火压制,他是无法感应到你的存在的。’系统急忙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聊了这么久的天,陆易的精神很快就撑不住了,他吃力的爬到了床上,‘我先睡会,如果有人来了,就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你就去睡吧,这交给我。’系统爽快的答应了。
身体的疲惫击垮了一切,陆易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很难得的梦到了长大后的容谦,他最讨厌的人。
他躺在一张很是陌生的床上,而长大后的那家伙面上摆着一副很是欠扁的微笑,一边强硬地压制住他,一边强硬地抓着他的手死活不放。
可能是因为在梦里的缘故,陆易也脑抽了,居然天真的开口让对方放开,人还不自量力的挪动着身体,向外爬去。
对方怎么可能会同意,反倒一把把人拽了过来,对着陆易白皙的手臂狠狠的就是一口。
“啊!!!”
陆易直接被吓醒了。
“这孩子都七岁了,看着却没比陆易高多少。就为了那么一块用不了的牌子,他家连着几代人都死了,真是造孽啊”
自此,雨涵仙子待陆留就更加用心了些,不仅把一日三餐和日常的开销全部包揽了下来,还在过节时送了陆留好几匹料子当节礼,让人帮着他把东西送回家,送到陆老夫人手里。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老夫人便坐不住了,亲自跑到了城主府上,让雨涵仙子把东西收回去。
“婶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寻常的节礼,也没什么贵重东西,怎么就当不得了?”雨涵仙子一句话就把陆老夫人给堵住了。
她送的确实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考虑到陆老夫人的脾气和陆留的敏感程度,她都是比照着一般人家的水准来的,若是东西贵重了点,她就让陆易去送。
那小子比她还无赖些,老夫人一要张口谢绝礼物,他就摸着肚子装委屈。
“我都吃了你做的点心了,总不能叫我吐出来吧?”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两只小手捂着眼睛,偷偷露出一条小缝用来观察老夫人的神色。
“这能和点心有什么关系?”老夫人不解问道。
“我昨天把点心都吃光了,母亲便把我给骂了一顿,说我不懂礼数,我今天是带着这些来赔礼道歉的。”陆易低着头,一副‘我不是故意闯祸’的样子。
他的年龄比陆留还要小些,虽然壳子里装的是个大人的灵魂,但那张脸还稚气未脱,不管是做什么都会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于是陆老夫人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细声细气的解释道:“没关系,这点心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至于这些东西,还是带回去吧,太贵重了。”
“礼物怎么能用贵重来形容呢?”陆易闻言立刻放下了手,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惊愕的望着她,表情充满了谴责,“情意才是最重要的啊。”
陆老夫人一怔,居然在短时间内找不到话来反驳。
“奶奶你用心做好的点心被我吃完了,我也把我认为好的东西很用心的送给你,这不挺好的吗?你要是觉得礼物贵,下次就再多给我准备点点心就是了。我还没吃够呢。”他趁着老夫人发愣,一个闪身就溜进了房间里,后头跟着的暗卫立马就自来熟的把东西安置好了,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东西也放下了,陆老夫人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好在东西虽说是贵重但也只是相对而言,还在她能接受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