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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术天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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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二郎的事情,他听巴六林讲过。

    “你们矿上管理不善,纵容殴打他人,我成这幅模样,这辈子都瘸了,都是因为你们。”武二郎吃力地伸了伸腿,脸色发狠,眼眶微微发红,大概是想到了伤心处。

    “哦”狗蛋突然醒悟说:“我懂了。”

    以前武二郎的医药费都是彪子垫付,但张上当了矿长以后,彪子很自觉的离职了,人也肯定跑了。

    武二郎找不着人买单,又听说张上当了矿长,对于这个总是阳光和善的新管理者,可能报了一种“人善我欺你”的想法,想来矿上讹钱。

    “你们呢?又是什么原因?”狗蛋看着其他伤残者问。

    有人嘴巴里边发亮,上了满口烤瓷牙,坐担架只为装惨。

    有人断了三根手指。

    有人左胳膊被传送带切下来。

    有人被开采机器碾烂整个脚掌,各种凄惨

    这些历史遗留问题,都是后山黑口子出的事故,吕治歌父子造的孽,却需要新管理者来承担。

    吕治歌开黑口子只要不死人,他根本不管,全凭刘秃子治理后山。

    出了伤残事故,想要钱?

    你先问问一条刀疤贯穿面部,延伸至颈脖到胸口的刘秃子答应不答应。

    对上这种狠人,讲理没用,惹又惹不过,大家也不敢找事。

    可是换了张上,大伙觉得,还是得试一试。

    “说说吧,大家想怎么解决?”狗蛋被寒风吹得缩了缩脖子,最近才学会抽烟。

    从皮夹克兜里掏根烟,用防风打火机点上,吸烟时很用力,两腮帮子陷下去,吐烟圈时再鼓起来。

    “赔钱!”

    “对,得赔钱,不然我们跑这来干甚?”

    “赶紧把你们新矿长叫来,我们要跟他说。”

    七嘴八舌乱说一通,大体意思不离讹钱。

    看着这么多人表演,狗蛋突然笑了,把没抽几口的烟,蹲下身子在石头上碾灭。

    站起来说:“说了矿长不在,这里我能做主,既然大伙瞧看不起我,那我今儿就讲一句,想要钱,没门!”

    这种事情不能开斋。

    一旦开了头,以前出事的人都得来你这讹钱,煤矿开了这么些年,来来去去伤亡不知多少人,你有多少钱够赔的?

    而且这个东西,人云亦云,你现在赔了他们,以后出事的人,没完没了的跟你闹,绝对不能形成榜样效应。

    狗蛋的强势令气氛一滞,场面诡异地安静了一下,人们互相看看,彼此壮胆,武二郎咬牙说:“不给解决这事,我们就不走了,有种打死我们!”

    “对,有种你打。”有人附和,故意往前走一步,向狗蛋示威。

    这一下,气势似乎提起来了,人人面目倔强,颇有点视死如归的气概

    狗蛋皱眉,往后退两步,保持距离,然后看着护矿队的人,示意该你们出马了。

    这些兵哥哥,你让他们打击犯罪,镇压邪恶,他们肯定没话说,但跟这些伤残人士动手,都不愿意。

    班长为难地说:“这事得和队长汇报一下。”

    狗蛋沉默,知道护矿队不会听他的,他也没这个资格指挥这些人,索性不管了,等张上回来再解决吧。

    丁泰的电话,令正在开车的张上怔了一下,没有大事,是绝对不会联系他的。

    “喂,怎么了?”

    “矿上有一堆人闹事,有七位伤残者纠集家属,说是后山黑口子受地伤,来要赔偿。”顿了顿问:“我们该怎么办?”

    “闹得凶不凶?”

    “他们说要住山上,不给钱就不走,有人把帐篷都拿来了。”

    “那先别搭理他们,只要不耽误生产就成,等我回去解决。”

    “好。”

    挂掉电话,张上心如死海,不起波澜。

    才把死人送走,经历了那个生老死灭的过程,整个人突然沉浸下去,觉得没什么能令自己心潮澎湃。

    就像八十岁的老人,看开了一切,什么事情都激不起心中的热血。

    老了,老了

第117章 心伤() 
当张上回到红崖时,见识到了壮观景象。

    那一个又一个的蓝色旅游帐篷紧挨着,在山上连绵起伏,远远看去,仿佛黑烟笼罩的山体表面鼓起了塑料泡泡

    小时候经常捏着玩,看见就想捏,管不住手把泡泡炸开放气,心里就舒坦了。

    他们的帐篷将办公楼门堵死,不让工作人员进出办公。

    好在大概是有高人指点,知道好歹,没去堵运煤通道,不然耽误了生产,将面临哀鸿遍野,被铁血镇压。

    对煤矿来说,生产永远排在一位。

    这天气寒风呼啸,薄薄的帐篷半点不防冻,透明到能够看清楚里边的人影。

    张上心想,这些闹事者真够可以的也不怕半夜把你冻死。

    才下车。

    “矿长,您回来了。”有员工讨好地上来搭讪。

    张上笑了笑,点头回应,没心思闲聊。

    “章弓长”武二郎眼贼,这群人里头只有他见过张上,赶紧爬出帐篷尖啸:“矿长回来了”

    三十多个帐篷涌动起来,宛如破壳出蛋的鸟儿,挣前抢后,蜂拥而出,好像这里有一座人形金雕,谁抢到就是谁的。

    张上眉头大皱。

    身后的陈连尉和巴六林赶紧挡他前边。

    远处有一班护矿队员专门看护这些人,免得他们惹事,一见这场面,举起防爆盾扑击,一窝蜂挡冲过来。

    “退后!”

    “退后,听见没有?”

    “再不退就不客气了!”

    面对饿狼扑食被冻眼红的人群,护矿队人数显少,又不敢下手打人,被逼得连连后退。

    按理说这些兵哥哥都是立过战功的,打过仗的人不会太优柔寡断,可是面对身无寸铁的老百姓,他们没法下狠手。

    眼见镇压不住群情激奋的场面,陈连尉面无表情,不再留手。

    抢过一位护矿队员的棍子,两棍子下去抽倒两人,惨叫声连天。

    一人抱着腿弯打滚,满地痛呼,地上煤土多,搅得黑尘滚滚。

    一人被打中下巴,都没反应过来,当场晕厥了。

    这狠手出来,才压制住暴动。

    “再敢上前,死。”陈护卫用棍子指着人群,将他们逼退,冷俊如冰,真有一夫当千的气概,强悍到一塌糊涂。

    场面终于安静下来静得可怕,唯有北方卷地百草秃,还有打滚地人,令气氛显得有些凄凉。

    “有事好好说,我不想和大伙闹意见,如果硬要找事,奉陪到底。”

    张上往前一步,看着这些可怜又愚昧的人们,生活不易,断手断脚,这辈子都完了他心中有怜悯,也有恨。

    这样逼宫,大概是个煤老板都不会鸟你,人有尊严,没那么容易就范。

    如果你心平气和地找来,说我没法生活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认清现实,讲点好话,相信任何人都会动容的,谁都有善心,只要力所能及一定会帮你。

    尤其煤老板,大部分都不太走正道,烂事办多了,比较缺人格。

    你来找他,那点钱根本不是事,他们要地是心情,要地是感恩,这比那点随手就能砸出去的票子重要得多。

    “受伤的七个人都到我办公室,其余无关人等,外边等着。”

    张上说着,分开人群,搂了搂袖口,风有点大,灌进衣袖里让皮肤凉飕飕的。

    搀着,扶着,家属们把伤残者送进矿长办公室,都被凶威震慑,将面对不可知的未来。

    一帮伤残人士在眼前,张上逐个打量他们的伤势。

    给钱,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一个可以保障生活的长久之计,才是对这些人负责。

    “给你们百八十万的赔,不可能。”先定了基调,回到座位上,叹一声说:“不管怎么样,你们在红崖出了事故,即便是别人造的孽,我既然当这个矿长,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接着逐一谈话。

    “你断三根手指,还没有完全失去劳动力,每个月来矿上领八百块钱,只要煤矿开一天,这钱都不会少你的。”

    “你满嘴牙齿被打掉,修牙应该花了不到五千块吧,一次性赔你五万,此事了结。”

    “你左脚被碾烂,丧失行动能力,每个月来领两千,应该够你生活了吧?”

    “”

    最后说到拄着拐的武二郎,这个仅仅带过自己一天的师傅,张上沉默了一下,一天的师傅,也有一天的恩德。

    武二郎被盯着,紧张得要死,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章弓长应该只是任由拿捏地小屁孩,可这才多长时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大人物气势?

    面对他,你会战战兢兢不敢讲话,觉得这人有一股威势,令你大气不敢出。

    “武师傅。”张上喊了一声。

    “诶”赶紧献上谄媚地笑脸,尽管笑得很难看,脸本来就很猥琐,这下更拧成了一疙瘩。

    “我对你的遭遇很同情,是我来矿上迟了,才没有能力阻止惨剧,令你受创,先得说声对不起。”

    “这”武二郎呆滞,你这是搞哪出,不想掏钱?

    连每个月几百块都不给?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他不敢当面跟张上讲

    “你每个月来矿上领一千二百块钱吧,应该够你正常开支了。”

    “”武二郎不服,碾烂脚的,没我伤势重,你还给开两千,凭什么到我就这么少?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忿,张上接着说:“你喜欢赌,钱多了并不是好事,一千二够你吃喝买药的开销,再多,你绝对忍不住手贱。”

    顿了顿,“当然,如果你连生活都不顾,也要去赌,那我无话可说,只是以后再到矿上来闹,我就把你填了黑口子。”

    武二郎浑身一哆嗦,被吓得差点拄不稳双拐矿上无缘无故消失个人,是经常的事。

    “我那个,我发誓,以后肯定戒赌!”谄笑着,举手发誓。

    “希望吧。”挥挥手,兴意阑珊,示意你可以出去了。

    出了门,武二郎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贴身的秋衣完全湿透,裹身上堵住毛孔,不透气,难受得要死。

    接着扇了自己两巴掌,自言自语说:“让你赌,让你贱”

    张上在老板椅上坐着,见门外武二郎这幅样子,突然失声笑出来,心里的抑郁如烟消散。

第118章 风情渐老见春羞() 
把自己的不幸,认为是别人的过错,大概这就是人的天性。

    张上跟杨凡生学拳,功夫次之,重要是学做人。

    学他为人处事的“担当”和“纯粹”还有“诚恳”,学那种旧时代武人的风范。

    时至今日,张同学觉得,自己好像开悟出了那么一点智慧最起码处理事情掌握了一些高深莫测的脉络,尽管离杨凡生还差得远。

    许久没和家里联系,杨芯终于忍不住来电话了。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还有一星期就过年,你们该放假了吧?”

    对于煤矿的事情,杨芯不懂,也不清楚儿子经历过什么,只是希望他早点回家,见到人,就放心了。

    “我看看啊”张上翻着办公桌上的日历,想了想说:“最近矿上有点忙,过年事多,得再有四五天才行,家里怎么样?”

    “就那样,你爸买了太谷的几个食品厂,晋香记,枣夹核桃,香脆枣什么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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