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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术天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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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惹什么事了?”

    其实,他跟张家真没什么交情,只能算正常的政商往来。

    一般小事情可以帮忙,卖卖人情,可要是贪污受贿,他绝对不干,没那么傻。

    不知根不知地,再加张家上头有人,他更得如履薄冰。

    一旦被拿住把柄,那就是悬头利剑,以后都得听人家的,让你批地皮,你就得批,让你开政策,你就得开。

    这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样。

    一般人就算知道你贪污,他顶多去举报,去闹,只要不理他就没办法。

    可张家在上头有门路,真有了你的把柄,一句话就能把你拿掉,跟他家打交道得十二万分小心。

    讪讪的笑笑,张上说:“我想上一中,分数不太够”

    “就这点破事?”王怀东嘲讽说。

    “”这事破么?

    “不过”王怀东拉长声音,笑着调侃:“事虽然小了点,可也耗费我老王的人际关系,你说吧,准备大出血到什么程度?”

    张上一听,懂了,这老王死记仇,上回让删龚建国的爆料,他逗了人家半小时,这次可得把场子找回来。

    想了想说:“东门坡的那段路烂了十几年,一下雨能把人淹进去,卡车陷里边都出不来,这么多年你们也没修,要不我修了吧,开发一条街给你当政绩。”

    “你逗我呢吧?”这是王怀东第一反应。

    “给老百姓做点实事怎么就这么难呢,怎么就没人相信呢?”张上答非所问,意有所指。

    电话沉默了一下,王怀东才说:“上学的事我给你办,一会把名字和身份证号发我手机上,记得跟你爹说,你家欠我一条街。”

    “”

第58章 教坏亲爹() 
张上捋了捋。

    其实他很不想找王怀东,不想张这个嘴欠人情。

    不是他清高,只是想安安生生做生意,不搞什么官商勾结。

    他买电影院那块地,就知道县里斗争很厉害。

    刘锋刚正不阿,性格强势,眼里容不得沙子。

    王怀东为人圆滑,行事滴水不漏,绝对的官场老油子。

    两人对上,他可不想让自己一家人陷进去。

    但上学这事也只能找王怀东,也只有他敢给办。

    如果找刘锋,很可能不但弄不成,还得挨训

    更大的原因,张同学想给老爸出口气,你个年级主任很牛逼?

    我怎么没觉得呢!

    还省教育厅长来了也不顶事?

    你这逼嘴怎么就那么朝天呢?

    不用省里,一个王怀东就能把你吓尿裤子。

    张同学重生前就想出这口气,奈何没那本事。

    再回十多年前,还出不了这口气,那就被豆腐撞死都不冤。

    有点狰狞的笑笑,推车子向学校外边走,拨通老爸的电话低声说:“喂,爸,我想好了,还继续上学。”

    “哦。”张志伟心情郁结,气弱无力地应了一声说:“你学籍的事,我再想想办法吧。”

    “学籍已经在办了,王怀东让我把名字和身份证号发他手机上,他给办。”张上安慰说。

    “他?”

    张志伟愣了两秒,摇摇头,兴意阑珊,“他出面也不行,你的分数太低,不够建档线,怎么能有学籍?”

    “”张上很无语,心里也有点感慨,快五十岁的人了还那么单纯,人家装逼你就信?

    你当是高考呢?

    全国统一阅卷,谁也操作不成?

    不就一中考吗,地方上完全自己做主的,你考多少分和省里市里根本没关系,阅卷都是太谷的老师们阅。

    建档线和学籍对普通人来说是道坎,不达线不录取,死规矩。

    可这规矩对县里一把手算个屁?

    甭说你个年级主任,校长都给你说免就免,一句话的事,都不用县里领导班子开会表决。

    说白了,张爸这是多少年来仰视高智本那些人,仰视习惯了,根子里没变过来这种思想,骨子里不自信,见了人家挺不直腰杆。

    叹口气,张上想了想,得把老爸这奴才病治一治。

    “爸你银行卡里有十万块钱吧?”

    “有,快递公司昨天刚回来笔钱。”

    “那行,明天你拿一万现金,去找一中校长,找高智本,说要给学校赞助,后天再拿一万,再赞助,大后天还拿一万你连搞十天,等到第十一天他们要不舔你屁股,你儿子跟你姓!甚至都不用王怀东出面,十天后他们保证把我的学籍搞定,你信不?”

    “”张志伟傻眼。

    “爸你照我说的做,一中我肯定能上成,而且开学分班,保证尖子班。”张上语气重,万分笃定说。

    “那那我试试?”张志伟心里翻了浪。

    “试!”张上气焰滔天,教坏亲爹说:“以前他们看不起你,这回让他们知道有钱就是大爷!他们哪tm来的优越感。”

    “可那是十万块钱啊”

    张志伟还是舍不得,十万啊,2006年的十万,贼值钱了,一套房就这么祸害出去,那得造多大的孽呀。

    “十万就十万。”

    张上心说,甭说十万,就算把那娱乐城霍霍了,只要能让你出这口气,能让你从今往后腰杆子站直了,去掉窝囊病,就值。

    要不然挣这么多钱干嘛?

    听儿子这么决绝,张志伟没话说了,心里升了一股豪气,被高智本小看、鄙视、指责的郁闷,全都消了。

    这父子俩,绝对的极品,都恨对方铁不成钢

    打完电话,张上神清气爽,心里贼舒坦。

    哼着小曲,出了校门,在看门大爷诡异的眼神中,撇开腿上车,后脚跟蹬踏板,咔吧咔吧拧变速器。

    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你这自行háng车ju很值钱一样,嚣张得不可一世,走了。

    到了娱乐城,时间还早。

    张上出了馊主意,让所有员工每天早上八点四十集合,点名,然后做广播体操

    这可是一道风景线。

    苏瑛一身蓝色白领服,看上去英姿飒爽,正在高台上教大家体操动作,小学生的那套。

    张上倚靠着车子,两臂抱胸,笑着,看不远处的白静姑娘学习体操,格外认真。

    白静坠学是一大遗憾,张上都没开口,杨芯就咸吃萝卜淡操心,和姑娘谈过了,希望她完成学业,好歹混个高中文凭。

    但姑娘并不愿意,吱吱唔唔

    其实她有自己的想法,等什么时候还完了债务,她就自考大学,圆自己的梦想。

    “张上。”八点五十五分,人员散开,白静小跑着过来,很欢乐。

    和苏瑛一样的制服,可穿在她身上却把人显得柔美,有一种空姐的气质,胸前挂着牌子,副店长。

    “怎么样,还适应不?”张上笑笑说。

    “还行,只是每天要记的货物好多。”

    姑娘有些恼的锤锤脑袋,似乎恨自己记忆力不够好。

    “慢慢来,别着急。”顿了顿说:“我最近要去天津一趟,得走两个月,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找我妈。”

    “哎呀,哪有人欺负我。”白静努努嘴,眼神清纯明亮,笑颜展露说:“阿姨对我可好了。”

    “是吧,对你比我这个亲儿子还好”

    “”姑娘脸红,娇羞的抿着嘴唇,两手在腹前握着,有些东西,即使大家不说,也都心知肚明。

    眼看小广场上已经没员工了,气氛又有些尴尬,白静看看手表说:“唔那个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

    “行,我也走了,十点的火车。”

    “好。”姑娘抿嘴笑笑,有些不舍,还有依恋,深深地看他一眼,好像情人离别,心一狠,跑了。

    张上看着那美好的背影,无声笑笑。

    这次去天津,陈连尉不跟他一起,按杨凡生的说法,你是去学艺,带人干什么?

    孤身去远方,只凭一句话就走,这份信任,张上有,可也得问一下对方是什么人。

    杨凡生只说,这人是拳术界绝无仅有的至尊前辈,武术黄金时代的最后一个见证者,尚云祥的徒弟。

    一句话,张上闭了嘴。

    同时心怀期待,明白此行意义非凡,如果不是要写武侠,杨凡生未必会让他去。

    骑车回家,把昨晚就收拾好的衣衫放书包里,背上,出门打辆车去火车站。

    候车厅里。

    时代在变化,每一年都日新月异,最起码服装上是这样。

    等待的众人少见灰色裤子和老旧花格衬衫,衣衫多了一些鲜艳色彩,张上这身黑白配,也没那么显眼了。

    “叮铃铃”手机响起。

    朱曦。

    “哎,放暑假了?”张上笑着问。

    “对啊,前几天回临汾了,姐很想你,要不要来逛逛?”朱姑娘引逗说。

    “我也很想去,想看我们的猪姑娘又发育没有,可是师命难违,暑假我得去天津。”

    “去那干嘛?”

    “学艺,等哥出山打遍天下无敌手”

    “好吧。”姑娘嘟嘴表达不满,对他的吹牛毫不在意,吐露心声说:“可是最近我好不开心唉。”

    “谁惹你了?”有点诧异地问。

    “呀”姑娘用力敲抱枕发泄说:“我爸把我叫回来,让我下矿。”

    “下矿?”张上眉头大皱,心思急转。

    “他还把那些手下叫来家里,逐个介绍给我认识,一个个黑煤球一样,看着他们就烦。”朱曦又气又无奈。

    叹口气,张上安慰说:“猪哥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当然得接他的班了。”

    “可是我不想当煤老板啊,每天和黑煤粉打交道,连身干净衣服都不能穿。”朱姑娘有淡淡地怨念,嘟囔说:“都怪你。”

    张上无言。

    他拒绝了朱新宁给的两条路,不要矿,也不去从军,不当上门女婿。

    可朱新宁的事业总得有接班人,就这么一个女儿,就算心疼也没得选。

    这一刻,张上有点迷茫

第59章 津门学武() 
这个年代太谷还没有通高铁,老旧绿皮火车咣当咣当的一路晃,走走停停。

    窗外的风景在视线中飞奔,转眼呼啸而去,宛若人这一生,过眼云烟。

    看得倦了,张上便睡。

    十小时后。

    “天津站马上到了,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卧铺车厢里,列车乘务员噎着嗓子高喊。

    张上闻声转醒,看了看窗外,天黑如墨。

    他练拳有将近一年了,身上有明显变化,睡与醒之间的界限变淡,梦里可以自知。

    其实这点并不神秘,如果你生了孩子,坐月子,就会懂,只要孩子有任何响动,不需提醒,人自转醒。

    或者外国有残酷的训练方法,在睡梦中用鞭子抽你,长年累月,鞭不临身人自躲,可以练出一份敏感。

    听杨凡生说。

    练形意拳需要站桩三年,这是一个蜕变的过程,需要一千天去适应这种变化,然后行走坐卧都不一样了,有了武人的气质。

    还说,旧时代武人授徒,子孙不亲自教,得送到他处。

    一句话,张上就懂了。

    大概他和杨凡生的关系,已经超出了师徒界限。

    大概杨凡生心有顾虑,不太敢拿捏他,学武是苦差事,怕他受不住,崩了关系。

    大概还是受他恩惠多,对上他心气刚不起来,自然没法教,只能寻个门路让他来天津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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