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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快SHI开:本王要爬墙-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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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175:盛城风云,终将起() 
这一次,自然也无例外,虽然梁远博已认罪,可梁涉还是私下给了自己警告,以他的意思,梁远博虽然杀人,可也不过是个不起眼的花楼女子,草草结案略施小惩也就罢了。

    更何况,如今翎王不在,他即便是非得定梁远博死罪,但也需层层上报,以荣国侯之力,拦下也是轻而易举的。等时间一长,这案子也就无法结了。

    可如今南曌愿意出面,那他就无需顾忌那么多了。

    案子一结,冉正便立刻吩咐下去,梁远博杀人,按律当斩,直接关押,行刑时间为一个时辰之后。

    一个时辰,梁涉即便想做什么,也都是有心无力了。

    荣国侯虽然势力不小,可毕竟远在皇都,也不可能再一个时辰内跑来阻止于他。

    一个时辰的时间还未到,刑场周围,陵城群众已经聚拢来了大半,这梁远博平日里也是劣迹斑斑,可细细想起来,比起夏侯舒显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因为前者喜欢做‘实事’,而后者,顶多看上去吊儿郎当,外加嘴贱了些。只不过因为夏侯翎比梁涉有名,导致夏侯舒纨绔的地位排名,也比梁远博更高。

    实际上,梁远博死,比夏侯舒死,更能让民众欢呼沸腾!

    瞧着眼前黑压压聚集的群众,冉正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多年了,他终于有了这种大快人心之感!

    口中大喝一声:“带死刑犯梁远博!”

    ……

    这里人声鼎沸,而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阴影里,梁涉静静站着。

    对于这个儿子,他虽常常气得跳脚、失望透顶,可终究是他的儿子,他还是纵容且宠溺的。可如今他却被拖上刑场,眼看就要人头落地,他却无能为力!

    指甲几乎深入肉里,梁涉想着家中因听闻此事、病情又加重的发妻,便忍不住咬牙切齿,面露深刻的仇恨之色。

    他以只有他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南曌,夏侯舒……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同时,距离刑场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之上。

    阁楼古色古香,镂空雕花木窗开着一条细缝,微光照射而入,可以瞧见一双秋水般的眸子。

    这双眸子在光的衬托下,更加美丽,但同时,也让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及杀机暴露无遗。

    “就这么一刀断头,也算是便宜了这等好色之徒,若我亲自出手,那必会让他尝尝什么是千刀万剐,什么是锥心之痛,什么是生不如死。”女子的声音极为温软,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听之心觉胆寒。

    女子话音落下,房内,又一声音响起:“为了主子的计划,姑娘这次可受委屈了。”

    这声音微低,有些苍老,可听上去却极为熟悉,可不正属于那琉璃阁的徐妈妈!

    女子听此,却微微一笑:“有什么好委屈的?呵呵,这次虽出现了南曌这个变数,可好在,最后的目的,却是没有失的,无论是夏侯舒死,还是梁远博死……这意义,都是一样的。”

    她抬起白皙如雪的纤纤细手,将眼前的窗户猛地一关。

    同时,声音也沉了下来:“盛城风雨,终将起!”

第176章 176:中毒那年,他七岁() 
月明千里。

    清冷的月辉穿透云层,落在这一片浩淼大地之上。

    美轮美奂的百花园,因镀上了这一层洁白月光而显得更加圣洁动人。

    明月当空,月华尊贵,百花争艳,草丰林茂,这一切的一切,也将身于其中的仙百居衬托得更加古色古香、韵味深厚。

    而在仙百居门前,一人笔直伫立。

    他身着一袭白衫,腰间懒懒系着一根银纹腰带,长发未扎,就这么贴着他绝美的面容柔顺落下,一路经由他的肩,他的腰,最后有几根发梢,调皮贴着他放于身前的手上。

    看上去似比那月光还要圣洁高贵,可却也被这片天地衬托得更加形单影只,连空气里都似乎充满了一种孤寂的味道。万物寂静里,他的身上,更隐隐约约透出一层寒气萦绕,这白色寒气,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冰冷,像一尊倾国倾城的冰雕。

    此人正是南曌。

    自亥时起,他便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眨眼之间,子时将过,丑时将临。

    他这才微微抬头,静静地看向天上悬挂的银月。

    他那深邃幽暗的眸子中,突然一闪而过一道微光,半晌,他微微闭眼,慢慢垂下头来,再是深呼吸了一口,这才跟着徐徐转身,看向身后仙百居的正门。

    他吐出一口气,然后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坚定之色,就这么一步步朝着那门靠近,最后伸手一推,轻轻将那门推开了。

    门内,未点一盏灯,但南曌仍旧可以借着从门外照射入内的月光,瞧见正对面翘着二郎腿,坐姿肆意潇洒的人影。

    这人瞧着南曌推门而入,似是毫不意外,只低低笑了一声,然后道:“皇叔,您终于走进来了。”

    这人不是夏侯舒又会是谁?

    南曌虽一身功夫也是甚高,可他若是想要隐匿气息,即便是在仙百居外站一个晚上,夏侯舒也是感受不到的,可重点是,南曌这次根本没有掩藏气息,就这么静静地在夏侯舒的门前站了几个时辰。

    从南曌踏入百花园开始,夏侯舒便已知晓,但是她却没有丝毫意外。

    她知道,既然他同意了要解毒,已经想好了要活下去,那便一定还会来找自己因为,她是医者,而他是病患。

    听着夏侯舒的话,南曌也不禁微微一笑,声音里透着几分释然之感:“是啊,这一步,无论如何也得走出来。”

    说到这里,却又一顿,看着夏侯舒一字一字坚定地道:“可本王走这一步,却绝非是为了解毒,而是……”话却是戛然而止。可他却将那些埋藏于他心中的、深刻的情感,化作了一池深水,融于眼中,恨不得将夏侯舒当场吸纳进去。

    瞧着夏侯舒略微尴尬地偏头,南曌这才抬手,将门带上,随即,一扇一扇的,将那些打开的,或者微敞的窗户慢慢合拢。

    关得密不透风,瞬间阻挡了所有的光亮,这个房间,余留下的,只有‘漆黑’二字。

    在这样的黑暗中,南曌和夏侯舒谁都没有率先说话,直到过去了许久,才听到南曌轻轻的声音:“中毒那年,本王……七岁……”

    他的声音似是从极遥远之地飘来,竟带着几分不真实之感。

第177章 177:自揭伤疤,我愿意() 
话初开头,他却已然顿住。

    黑暗中,夏侯舒看不见南曌的表情,可一瞬间,他却能感到他的身上,陡然涌出一团浓烈的负面情绪,像是狂怒席卷而来的龙卷风,由远及近。

    眼看就要将夏侯舒一同卷入之时,那风却戛然消失。

    南曌继续道:“那一年……初中毒时,我整整昏迷了七日,七日之后,虽然恢复了些,却也处于半昏迷状态……之后我才知道,这段时间,父皇将所有的御医都叫入了宫里,****夜夜为我诊断治疗。”

    他说的很慢:“这些御医虽都是老资格,本事也不小,但终究置身于皇城,见识还不够宽广,况且我所中之毒本就奇特,自是寻不出来的,个个都以为我是感染风寒。病根未寻得,又如何正确用药,我的情况,自是无所好转。”

    “等到半月之后,我体内的寒毒终于爆发出来,御医才发觉不对,但已无可奈何,不过,忧老正好也已经赶到了。”

    南曌说到这里,又陷入了沉默。

    夏侯舒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尤其是,此时此刻南曌竟不以‘本王’相称。

    在他说‘本王’的时候,会给人一种绝对狂妄、骄傲之感,可他换成‘我’,不知怎的,让夏侯舒觉得,他似是将周身坚固铠甲都丢弃了,露出了自己的血肉之躯。

    鲜血淋漓的。

    夏侯舒摸了摸鼻子,对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不喜,她突然格外思念那个骄傲不可一世、自恋自负自大、时不时会有点小变态的皇叔了。

    南曌继续道:“不过,此毒忧老虽然可解,但当时的我……内劲已废,经脉严重受损,此毒又毒性过猛,他若是解毒,必定会令我的经脉二度受损,以后就连习武怕是也不能了。”

    “再加上我的情况又不如何好,再三思量之下,忧老还是选择保守压制,这一压制,便是整整十六年。而到了如今,这毒深入骨髓,却是忧老也无可奈何的了。”

    “十六年里,至少每隔半年,我便会毒发一次。最开始毒发时,如坠冰窖,浑身刺骨冰寒,即便让我置身于最滚热的烫水中我也毫无感觉,到了如今,这种痛感却已渐渐消失了,毒发时……最多行动受限,不好开口说话而已。”

    然这个‘而已’,却听得夏侯舒心惊。

    毒性压制,终究是压制罢了十六年的毒素堆积,又怎可让一个本就身中剧毒的人,情况好转呢?

    他不是没有了毒发时的痛感,而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所以连他自己也觉得……似是不痛了。

    夏侯舒沉默,片刻后她才缓缓道:“你身上的内劲,是否也同你体内寒毒有关?”

    “是。当初毒性压制过后,我频频毒发,忧老思索良久,最后对我说‘之所以毒发,是因体内寒气膨胀,需要释放所致,若有方法,将寒气掌握,让其收敛,那这毒发的频率,也会降低许多。’”

    “可天下虽有关于内劲凝冰的功法,可这些都是以内劲凝结身体外的冷气,而非体内寒气……最后,我只得自己琢磨尝试,终于,两年之后,我成功凝聚了内劲。”

    南曌这话说得轻巧,可夏侯舒听着却不轻松。一般的内劲功法,恐怕都是借助外力的,南曌如今采用的方法,等同于是将天下功法推翻,反其道而行之。而他当时……多大,不过才七岁!

    天呐,这是何等的怪才?

    怪不得就连无忧,也对南曌推崇备至。

    夏侯舒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可她的心,却一点都没有,知道‘病患’过往症状、毒发情形之后的轻松,反倒沉重了起来。实际上,南曌回答得也算不得太过详细。

    中毒缘由?中毒过程?甚至……内劲为何被费?经脉如何受损?这些都给她留下了一团又一团的迷雾。

    但他越是说得不详细,她越知道,此事与他而言,何等的……不愿提及。

    她也早就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坚持。

    她突地明悟,明悟他之前为何拒绝解毒与其说他是在拒绝解毒,不如说他是在拒绝,向自己谈论这一段过往。

    他不想揭自己的伤疤。

    因为这些疤痕早已深入他的灵魂,只要轻轻一碰,都会带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可他如此不愿,最后还是接受了。

    而让他改变态度的,不过是无忧的一席话。

    他想活下去。因为她。

    夏侯舒突然有些震动。

    之前南曌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向她告白了,可她的认知,也不过是停留在‘南曌真心喜欢她’这一层面之上。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南曌的喜欢,竟已经达到……如此地步了。

    似是感受到了夏侯舒的情绪,黑暗中,南曌再度轻轻开口了:“小东西,对你说这些,除了……我想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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