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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小派-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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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灵泉眼。灵泉眼自然也有着让四周环境都蕴含充沛灵气的作用,只是比三品灵脉更弱几分。但对于一个根本没有灵脉的小门小派而言,哪怕灵泉眼,也是一件足以倾尽所有去追求的大宝贝了。

    “若你只想要灵泉眼,蓬莱派确实给得起。”凌宗主皱起了眉头,“但按照规矩,灵泉眼都是分配给门里贡献极大的金丹修士的,无论何时都有不知多少金丹都在底下眼巴巴地看着。如果贸贸然给了你们,不好向我们蓬莱派自家的弟子交代。”

    面对这个问题,谢冬只提了一句话,“季罗之前有灵泉眼吗?”

    凌宗主一顿。

    “我们之前险些死在季罗手里,又千辛万苦绞尽脑汁,冒着生命危险揭开了他的真面目。从他的窝里抄出来的东西,我们拿上一件,应该也在情理之中吧?我相信贵宗门的弟子并不会对此有太大的意见。”谢冬说话的同时,也在仔细观察着对方脸上的表情,时不时奉上一点恭维,“当然,晚辈愚钝,或许是太想当然了。具体会这么样,还得靠前辈英明的”

    “得了,省省吧,”凌宗主摆了摆手,“你愚钝?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心眼比莲蓬还多。”

    谢冬被噎了一下,只得面露笑容。

    凌宗主也抬起了双眼,仔细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小派之主。

    有句俗话叫莫欺少年穷,同样的道理,哪怕现在玉宇门又穷又小,也不是轻视的理由,因为谁都说不准以后会怎样。毕竟现在玉宇门已经有了个前途无量的金丹剑修,还有一个心眼比莲蓬还多的掌门。

    “一个灵泉眼,可以,我们给你们。”好半晌,凌宗主终于开了口道,“你猜得不错,季罗院子里就有一个灵泉眼,是当初他和溪儿刚在一起时,溪儿从我这里求的。如果将他的那个直接给你们,不入我蓬莱派的库,其他弟子确实没有反对的道理。”

    这么着,就是已经成了?

    谢冬不禁眉开眼笑,“实在太感谢前辈了。”

    这件事情居然成得这么顺利,谢冬心里都乐开了花。要知道,打从最开始决定要争得一线希望时起,他的目标就是这个灵泉眼。至于灵脉?他又不是真傻,灵脉一看就是不可能的。他救的是宗主的孙子,又不是全蓬莱派所有人的爹。更何况,就算蓬莱派肯给他,他还要成天担心一个金丹守不住,根本不敢要呢。

    之所以提出想要灵脉,不过是先漫天要价,以便让对方更容易接受他真正想要的东西而已。

    结果他乐呵呵抬头一看,面前蓬莱派宗主的神情却不太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凌宗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以为我比你多活多少年,会不知道你这点套路?”

    谢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

    老狐狸果然还是老狐狸啊。这样的老狐狸,之前明明被季罗骗得团团转,现在却能一眼就将他看穿,天理在哪里?

    “哼!”凌宗主道,“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不是没有条件的!”

    谢冬低下了头,“请前辈直说。”

    “你们虽然于我蓬莱派有恩,但我想你也知道,一个灵泉眼的价值不止这点恩情。”凌宗主道,“从今往后,蓬莱派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假如是你们玉宇门能帮忙的,你可不要给我推脱了。”

    谢冬自然点头答应,心中却觉得奇怪。这算个什么要求?玉宇门能帮到蓬莱派的地方,本来就几乎没有。

    却听凌宗主道,“还有一件事儿。三十年内,我们不会再听你们第二个请求。”

    谢冬眨了眨双眼,有些莫明。

    “如果在这三十年内,你还有任何一件事,再来求我们了。”凌宗主拿指尖点了点眼前的石头桌面,冷冷笑道,“那也不用谈什么条件了,直接把你们的玉宇门给改成蓬莱附院吧。”

    谢冬缩了缩脖子,正准备答应,却又猛地一顿。

    他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么一个看似莫名其妙的要求,其实有一个陷阱,这个陷阱便是灵泉眼的时限。灵泉眼依附灵脉而生,离开灵脉之后自然会慢慢降低效用,一段时间之后便会变成一个普通的水潭。而这个时限,正是二十多年。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蓬莱派宗主。

    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们只能享用这个灵泉眼二十多年,而后要么放弃灵泉眼所带来的一切改变,要么依靠自己的力量寻找新的灵脉,要么便只能成为蓬莱附院。

    然后谢冬在第一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等到了失去灵泉眼的那一天,如果玉宇门没有找到办法来弥补,必然会比从未得到灵泉眼的时候更加困难。

第二十九章() 
凌宗主一看谢冬这副样子;就明白这小子已经意识到了其中关键。他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壶茶;斜眼瞅着谢冬问,“想得如何了?”

    谢冬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却是抱了抱拳道,“多谢前辈提醒。”

    “谢?”凌宗主笑道;“这是哪里来的一个谢字?”

    “灵泉眼从来就不是长久之物。刚才那番话,无论前辈你说与不说;我们都得在二十余年后面对灵泉眼失效的那一天。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我们真的再求上了门来,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本就是前辈你一句话的事情。”谢冬答道;“前辈你却现在便将丑话说在了前头;显然是为了让我意识到其中的风险。这样的善意,难道不该有一个谢字?”

    “行了,就你心眼多。”凌宗主摆了摆手,不置可否;“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谢冬抿住了唇,思考着其中的利弊。

    利,是在这二十余年中;灵泉眼给玉宇门带来的改变;这改变或许能让整个宗门脱胎换骨。弊;是在最终失去灵泉眼的那一天;玉宇门可能会经历的动荡,而这动荡或许会让整个宗门分崩离析。利弊都是如此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看谢冬敢与不敢。

    片刻之后,谢冬笑了。

    其实这是一个根本不需要纠结的选择。利是绝对的改变,而弊是可能的风险。可能一败涂地,难道就要放弃这么大的利益吗?毫无疑问,利是大于弊的。

    他从来都是个赌徒,而玉宇门需要机会。

    “前辈,你说的这些事,我代表玉宇门一概应下。”最终谢冬道,“这个灵泉眼,我们便厚着脸皮要下了。”

    “好!”凌宗主大笑一声,抬起了手中茶杯,“希望你们不会令我失望。”

    谢冬也笑着拿起面前的茶水,与对方碰了一杯。

    话分两头,时间回到最初谢冬被凌宗主叫去之后。

    在这个时候,凌溪还在客房里等着。边等着他回来,凌溪还边试图和何修远说话。

    但何修远这个人,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对象。凌溪说十句话,他就能在边上听十句话,一声都不吭的。直到凌溪受不了了,终于学会在说了一长串之后主动询问他的看法,他才嗯嗯啊啊答上一句,却也答得十分简单直接,常常叫人无言以对。毫不夸张地说,与他对话是一种折磨。

    于是乎,不到片刻,凌溪便实在不堪忍受,只得主动起身告辞。

    何修远点点头,送了凌溪出去。

    再回来时,这个偌大的客房内便只剩下了何修远一个人。

    何修远对此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走到墙角,挑了个之前让谢冬赞不绝口的蒲团出来,盘膝坐在上面,闭目梳理着体内的力量。在成为金丹的那一刻,他体内的灵气便已经大部分转化为了真元,却还留有一小部分漏网之鱼,需要他来自行慢慢转化。这个过程,便是打磨修为、稳固境界的过程。

    如果没有人打扰,他可以整整大半个月都坐在上面不动弹。

    但今日,不过是梳理了小半个时辰,何修远便抬起了眼,望向了外面。

    有人来了。不是谢冬回来,也不是凌溪,是另一个不速之客。

    何修远从蒲团上起了身,站在屋中,望着门口等待着。对方虽然不请自来,却没有恶意,应该只是一个需要招待的客人。

    片刻之后,来人终于走到了他的视野之内,叫他看清了形貌。

    何修远的眼帘颤了一颤。

    “何道友,”来人十分高兴,笑颜如花,“果真是你,我还真怕我认错人了。”

    这是一名美貌的女修。虽然已经是个金丹宗师了,她的外貌看上去却还是十分年轻的年纪,一双眼睛圆且大,浑身透着一股春天里草木苏生的气息。

    果然便是这个人。早在当初去云喜山之前,听闻季罗与凌溪都是蓬莱派的弟子,何修远就想过会不会遇到她。结果还是遇到了。

    何修远侧了身,让开了从门口进来的路,“宋姑娘,许久未见,还未向你道谢。”

    “谢?”那宋姓女修显然对他这冷淡的脾气已经见怪不怪,笑着进到屋中,“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学会客套了?”

    “之前蓬莱派悬赏捉拿我与师弟二人,你却没有供出我与我的宗门。”何修远答道,“自然当谢。”

    “因为我知道不是你。”那宋姓女修道,“你不会做出滥杀无辜的事。”

    何修远点了点头。

    宋姓女修等着他会不会再说点什么,结果便是一阵尴尬地沉默。

    她笑了笑,自己找地方坐下,“八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何修远坐在她的对面。

    “还记得我初次见你的场景吗?”宋姓女修道,“那时我自诩是蓬莱派的弟子,不知天高地厚,为了采集灵药深入山林,招惹了一大群妖兽。幸而当时离玉宇门不远,你正在附近练剑,及时赶来将我救下。当时你我都还是个凝元,如今也已经双双结丹了。”

    何修远点了点头,“自然记得。”

    “如今想来,还宛如昨日。”宋姓女修笑着将一缕垂到脸颊的发丝拨到了耳后,显出一种难以掩饰的羞涩,“而后一别八年,现在你终于又回来了,我真的很高兴。”

    但她抓在眼前桌面上的手又有些紧,五指都绷住了,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何修远正准备开口回应她这叙旧,又猛地一顿,再一次将视线转到了外面。

    谢冬终于回来了,但是并没有露面,正站在外面偷听。

    “何道友。”那宋姓女修猛地又开了口,“你之所以会离开你的宗门整整八年,与我有关吗?”

    何修远摇了摇头,“与你无关,我只是与家父起了争执。”

    “真的不是因为我吗?”宋姓女修问,“不是因为我那样唐突地向何掌门提亲,不是因为我想要嫁给你吗?”

    嘭地一声,外面谢冬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种信息,险些直接摔了一跤。但这位宋姑娘如今一心都忐忑等待着何修远的回复,竟然连这样都没有发现。

    何修远看了她半晌,看得她把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片刻之后,何修远终于摇了摇头,“若说与你有关,其实和你的关系确实不大。只不过在你提出婚约之前,我从未和父亲谈论过这方面的事情,没想到我们父子间的矛盾居然那样强烈罢了。归根结底,只不过是我们父子之间的问题。”

    宋姓女修低下了头。虽然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的内心却并不安稳。

    一阵难捱的沉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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