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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六宝-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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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永道:“通常情况下,天下的机关都藏在地下谁也看不出的地方,极少有人在墙壁上做手脚,所以,只有双脚不沾地,才可能安全越过。”

    阳角道:“既然你说过‘妙手书生’心机难测,变化无常,他难道连这都想不到?”

    阿永道:“他不是想不到,而是想到的人也绝难做到。”

    阳角看着长长的甬道,说道:“天下没有一个人可以脚不沾地越过去,至少我不能,所以即使你的这个主意可行,可那有什么用?”

    阿永道:“世上本没有鞋子,可我们的祖先为了让自己的脚少受磨损,因此鞋子就出现了;世上本没有家禽,可我们的祖先想要更方得获取肉食,因此驯养了家禽。只要有强烈的需要,很多时候,我们总会想出解决的办法。”

    阳角道:“你要琢磨?”

    阿永道:“你也可以。”

    阳角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以等你琢磨。”

    阿永双手抱胸,紧皱着眉头,看着幽暗的长长甬道,眼珠不停地打着转。

    这看似平淡无奇的甬道,不用怀疑,它的里面一定遍布重重机关,因为这里面藏着“天狼堡”数百年的秘密,再懒散的人都会格外重视,何况是那些一等一的世外高人。

    用什么法子安然过去,这实在是个天大的难题,当然,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各种各样的器械,要破解它也并非难事,可这些他们丝毫都不具备,有的只是可以思索的脑袋。

    人真是个很神奇的物种,即使他们一无所有,可只要脑袋在,要不了多久,所有的需求他们都能得到。

    所以说,缺什么都可以,一定不要缺一颗灵活的脑袋。

    阿永脑袋一向都不笨,不笨的人他总是能想到聪明的法子。

    他左右扫视着足有十三四尺宽的甬道,忽然说道:“阳兄,你见过石拱桥吗?”

    阳角见过,还站在上面看过河中的木舟,那还是他年少时游历扬州的时候,他的记性并不差。

    阿永道:“我们可以两手拄墙,双脚相连,身体持成一个拱形,时刻保持身体的均衡,然后用双手互移,这样就能横空度过。”

    阳角张大嘴,看着墙壁之间的距离,瞪眼道:“还能这样呀!”

    这的确是个让人想不到的法子,可它的难度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还好,他们的武功也非一般高手可比。

    阿永看了一眼阳角道:“我先来。”

    说完,他提气拧身,平身轻飘飘掠起,双手稳稳沾在左侧的墙壁上,双腿上扬,如一只蜻蜓般轻盈。

    阳角赞道:“好功夫!”

    他也平身掠起,照样双手粘贴在右侧的墙壁上,双脚和阿永的双脚连接。两人气贯双腿,四只脚像鳔胶一样紧紧粘连起来。

    这实在是个高难度的动作,要想凭双手的移动越过这条甬道,不但要有绝高的轻功,绵长深厚的内力也绝不能少,所以,即使你想得到,也未必能做得到。

    约莫一盏茶时分,两人终于到了尽头,用单手推开那扇虚掩的月门,翻到了门内。

    密室的布置又让两人大感意外。

    宽大的密室方方正正,四壁除了挂着的长明灯外,还有嵌在周围无数的夜明珠,就连密室的顶上都有拼成莲花的明珠,油灯和夜明珠的光芒把里面映照得煌煌一片。

    密室当中有一个低矮的圆形石台。

    石台上有一个正在打坐得人。

    一个装束淡雅的女人。

    她盘膝而坐,低着头,一缕青丝从高髻上散落下来,纤细的玉指按在膝盖上。

    两人呆住了。

    阳角看着石台上的女人,似乎有些痴了。

    忽然,他扔掉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赶羊鞭”,双目发直,轻轻地走过去,似乎生怕打扰了这个静静坐着的女人。他就像猫一样慢慢凑过去,单膝跪地,低下的头微扬,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脸。

    他静静地看着,一丝不动,连呼吸都似乎停止了。

    阿永的心不由抽紧。他早已经看出,这个女人已经死去多时,她的皮肤苍白僵硬,没有生机。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可他看得出来,一定是杜三娘无疑,因为阳角的神情已经证明了一切。

    隐约的预感,居然变成了事实,不祥的阴影笼罩着阿永的心。杜三娘怎么会死在她熟悉的密室里?什么人可以如此轻易就杀了她?凭她的武功又怎么会在不觉之中为人所害?

    原本飘忽的灯火突然恢复了静止,红红的火苗宛如长矛上的血色红缨,红的耀眼,红的让人心跳,密室里似乎充满了浓浓的杀气。从外面进入得丝丝冷风也忽然消失了,他们好似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阿永感到了不安,他忽然想起了一件很要紧的事,拔腿就冲到了密室的门边。

    从洞顶灌入的冷风果然连一丝也没有了,难怪灯火不再飘摇。他看着自己进来的地方,心里沉甸甸的,他明白,洞顶的机关已经合上了。是机关自动还原,还是有人在操动?他不知道,他也无法一个人去查看。

    阿永呆立了片刻,慢慢退了回来,静静地看着极度反常的阳角。

    阳角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他之所以这样安静就足以证明,杜三娘地死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他的神魂似乎正在追逐杜三娘的魂魄。

    他要是从那种幻觉中醒来,会是怎样?阿永实在不忍去想那种撕心裂魂般的痛苦。

    他不能去劝慰他,那是一种无效且无趣地做法。

    幸福可以分享,痛苦只能独守。幸福的事分享给他人,可以得到他人的祝福;痛苦是孤独的,没有人可以给你分担。痛苦也是一种丑陋,谁又愿意让别人窥探到自己的残缺?

    静静的,远远的关注着他,适当的时候,再给他一坛酒,让他醉,让他的精神意志开始瘫痪。只有他的心思不再过于集中的时候,他的痛苦才能慢慢减缓,再给他时间,让时间的磨石去抹平他痛苦的坑洞。

    对于大多数人,这是一个很有效的办法,可对于一些特别的人,他却不一定有作用,因为特别的人,总有特别不同于旁人的执拗。阳角当然属于这种特别的人,所以阿永既担心又毫无办法,只能看着他用自己的方式来接受。

    阳角慢慢把那条蹲着的腿也跪在地上,直立着身体,双手规矩地放在跪着的双膝上。他的脸上、眼里满是柔情暖意,静静看着杜三娘惨白低垂的脸。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手太脏,会污染了杜三娘身体的一切,他就吹出了一口气,把杜三娘散乱在脸上的秀发吹到了她的发髻上。杜三娘的脸已不再年轻,但她还依然美丽,如果现在她还能说话,还能笑,她一定是个让人着迷的美妇。

    如果没有人打搅,阳角或许可以这样不动不动跪到天荒地老,可是阿永不可能这样陪着他,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一定要让阳角说话,然后站起来。

    死人不能不管,可活人更重要。

    阿永围着杜三娘的尸身转了一圈,低头仔细看着杜三娘脖子上的一圈於黑伤痕,说道:“这像是绳索勒过的伤痕。”

    阳角眼都没眨,恍若未闻。

    阿永又说道:“这种勒痕有些特殊,我实在想不到是什么绳索能勒出这么特别的伤痕。”

    又过了很久,阳角终于从喉咙里低低冒出了一句话:“千年龙筋藤。”

    他的嗓子似乎是大喊大叫了三天三夜,嘶哑,难听,勉强。

    阿永好像想起了什么,讶异说道:“这不是你‘赶羊鞭’上的东西吗?”

    又过了很久,阳角才说道:“是。死在‘赶羊鞭’下的人,颈脖都有这个印记。”

    阿永沉思片刻道:“也就是说,别人若是看见这道伤痕,首先会想到你。”

    阳角的眼里有了一丝波动。

    阿永叹口气道:“我当然可以作证,可又有谁肯相信?”

    阿永接着道:“‘赶羊鞭’固然会留下这样的印痕,可是死在‘赶羊鞭’下的人,他的面貌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阳角闭紧了嘴。他不回答,当然也代表不否认。

    阿永又叹了口气道:“可是有什么用呢?看见了这个鞭痕,‘天狼堡’的弟子必会群情激愤,谁又会去深想这里面的疑点?等把你剁成肉酱时,即使有人怀疑,可一切都晚了,何况他们见到堡主的尸体,已经红了眼,谁又会听你地解释?”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凶手杀死了杜三娘并处心积虑设计了这个漏洞,就是要嫁祸于阳角,让他死在自己兄弟的手里。

    他用心如此险恶歹毒,到底和阳角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是,这里面还需要几个关键的步骤,而那几个关键的环节又会在哪个他们想不到的时候出现?

第87章 绝望的真相() 
从杜三娘打坐得位置望过去,就可以看见墙壁上刻画的图形,那是练功的姿势心法,图形的下面还有图解文字。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明白,杜三娘之所以被轻易地杀死,是因为她正处于练功的紧要关头,有人突然进入,点了她的死穴让她瞬间死亡。这足以说明,那个杀死她的人不但知道这个密室,还对她的行为习惯了如指掌,能做到这些,除了她身边的人又会是谁?

    这么简单的常识,阿永能想到,阳角也一样可以想到。看着阳角神魂出窍的样子,阿永有必要提醒他一件更重要的事。

    “如果你觉得悲伤比报仇更重要,那你不必再走出这个密室,永远在这里陪着她就是了。”

    尽管阿永有意说得很大声,可阳角似乎没什么反应。

    阿永一把把他从地上揪起来,贴着他的脸大声说道:“报仇知道吗?现在最重要的是给杜三娘报仇,明白吗?”

    阳角一脸木然道:“报仇?报什么仇?”

    阿永道:“给杜三娘报仇。”

    阳角道:“三娘不是我杀死的吗,我就是凶手呀。”

    阿永瞬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瞪眼看着阳角道:“为什么是你?”

    阳角忽然笑了,笑得说不出的诡异凄凉,看得阿永心里发慌。

    “我要是早知道新娘子也可以抢,三娘是不是现在依然活得很好?”

    阿永冷笑道:“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把机会让给了害她的人。”

    阳角道:“不晚,现在她永远属于我了,再也没有人来阻拦我们,我再也不会为她烦恼,世上也没有一个人能分开我们了。”

    阿永生气道:“你们本来可以有机会白头偕老,但有人却谋害了她,为她报仇既是你的责任也是她的心愿,你怎么可以让杀害她的人在外逍遥快活?”

    阳角道:“你说错了,没有人害她,是我害了她,我要在这里永远寸步不离地守护她,日夜向他忏悔,求她饶恕我的罪孽。我看得见,她就坐在我的面前不理我,她虽然不说话,可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你走吧,不要骚扰我。”

    他嘴里说着话,可他的眼神空洞,魂魄似乎早已脱壳而出。

    阿永悲伤地看着阳角,把他轻轻放在了杜三娘的面前。

    一个心已死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生死,荣辱,仇恨,都通通在他眼里已成虚无,要想唤回他的灵魂谈何容易!

    阿永的心跌入了深渊。阳角可以永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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