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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奶爸-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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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腰,捡起,曹彪心下一片灰败,有的时候打架凭的就是一股心气,自己被对手以绝对的实力折辱,心气已经泄了。他知道自己败的十分彻底,后面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生死全系乎对手一念之间。

    这个时候,巷口响起阵阵的马蹄声,尘埃落后,二十余骑军马在狭小的巷口内,鱼贯而入。

    当先几骑是文士打扮,后面的就全是穿着鸳鸯战袄的军士。

    领头的那一位是须发皆白的老者,最先发现了这里的情况,“咦”了一声,往后打了个手势,然后双腿一夹马腹,快速而来。

    马队来的很快,在战圈十步外停下,二十位军士齐齐跳下来马来,跑步着将众人包围在内。一个军官模样的,刷的一声抽出佩刀,对那老者说道:“前方似乎有人在持械斗殴。”

    那老者正是前来传旨的夏元吉,他之前来过狄阳的这处临时落脚点,此时见到现场血污满地,还躺着好几个身受重伤的汉子,不由的眉头紧皱。

    “先去缴械,问问怎么回事,究竟是何人胆敢在此闹事行凶。”

    “是!”军官应了一声,举着军刀进了圈内。

    “夏夏大人?”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

    夏元吉望过去,认得是李永祥身边的伴当,讶然道:“高驰?你怎地这幅模样?”

    高驰跟着李永祥赴过不少宴会,酒局,与夏大人也是见过几面。此时他身子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但见到夏元吉还是神色一喜,奋起余力颤巍巍的指着场中浑身是血的汉子,说道:

    “夏大人呼呼这个丧心病狂的贱民,见财起意,偷盗呼偷盗小人的荷包。”高驰每说一句,就要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他被小人发现后,就就百般狡辩,后来为了逃避责罚,竟竟唆使他家婆娘,来,来勾引小人。”

    “被小人严辞斥斥责以后,恼羞成怒,又又持刀刺伤小人,在场的几位兄弟皆皆可作证。夏大人,请请务必为小人做主啊!”

    夏元吉看高驰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知道他已经命不久矣。对军官略一示意,那军官走到披发人面前,用刀尖指着,喝道:“把刀扔咦,老爷?”

    狄阳也没料到,来的是那日到临鱼村牵马的护卫,不过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点点头算是招呼,径直走到高驰面前。

    蹲下,手中慢慢的把玩着匕首,玩味的看着高驰,冷然道:“我现在有些后悔,后悔让你死的太早。”

    高驰被狄阳眼中蕴藉的浓浓杀意,吓得汗毛倒竖,挣扎着要往后退,口中喊道:“夏大人,快快抓住他!”

    夏元吉这时也认出了这个浑身是血之人,就是狄阳,虽然还没有搞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狄阳要杀高驰的意图,还是看出来了。

    情急之下,连忙喊道:“狄阳别动,他活不了多久了,不值当!”

    “多谢夏老关心,不过这一次,恕难从命!”

    什么!听到对话的高驰,浑身一震,这两人居然也是认识的,而且夏元吉还明显向着对方。

    这让他心里防线轰然崩塌,望着越来越近的狄阳,求生的本能占据一切,惶恐道:“壮壮士饶命”

    回应他的是一柄匕首,直插心脏!在高驰最后的意识里,听到的是:“可惜你一次次触碰我的底线,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第48章 先生,还要砍谁?() 
那军官叫做陈文光,此时伸手探了探高驰的脖颈,站起来禀报道:“夏大人,已经死了。”

    夏元吉闻言不住摇头,神色复杂的望着狄阳。这姓高的眼瞅着就要死了,即便不捅那最后一刀,也活不过盏茶的功夫,何必呢。

    虽然看样子,之前也是被狄阳刺伤的,但没人看见啊,哦,这几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的人不算。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目击证人,即便狄阳浑身是血,又拿着柄利刃,不过想要洗白,也不是什么难事。毫不夸张的讲,以狄阳目前对于整个筹粮大计的重要性来说,这点小过错,还是可以容忍的。

    自己和这些军士也不会碎嘴,但关键是,今天来的几位,还有其他官员,这就难办的很。

    高驰虽然只不过是条狗,可那也是未来的曹国公,李永祥的狗,众目睽睽之下被杀了。保不齐身边的几位大人,就会去吹吹风,卖个人情。

    尤其是江宁知县陶成章,听说和李家就走的很近。江浦镇临鱼村在江宁县治下,所以陶成章也跟着一块来了,没想到就遇到这档子事。

    为今之计,只好先把影响力降低到最小,夏元吉吩咐道:“陈百户,让你们的人守住两侧巷口,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放进来!”

    “是!”陈文光大声领命,又冲着狄阳点点头,才去传令。

    这个举动在别人看来有些奇怪,只是眼下夏元吉顾不上这些,略一沉吟,就赶紧给这件事定下了调子:“这几人行踪诡异,到此来偷窃土豆,妄图阻挠筹集军粮之事。好在被狄公子及时识破,又奋力阻拦,虽身中数刃而不退,终于保土豆于无虞。”

    “来人呐,将这几个意图盗窃军粮之人拿下,交由南京刑部严加惩处!”

    本来这事发生在江宁地面,该当由江宁县衙署理,然后再层层上报,可这次夏元吉绕过江宁知县陶成章,直接交到刑部处置,这其实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当下另有几个军士上前,或抬或扣,押制住那四个喇虎,直到这时,曹彪才如梦初醒,知道自己今日,惹到了远远惹不起的人。

    但曹彪还是想不明白,眼前这个村夫,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陶知县都毕恭毕敬跟在后头的大官,都要替他说话,凭什么?!

    不过现在无论如何不是搞明白这个的时候,进江宁县的县狱他倒是不怕,上下关系都可以打点,就连看门的狱卒都和自己称兄道弟。

    可刑部大牢那是何等地方,绝不是自己这个小虾米能混得了的,不死也得脱层皮,根本是不可能全须全尾出来的。

    想到这里,曹彪挣脱开护卫架着自己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着来到,刚才还觉得对方越狠死的越惨的狄阳面前,哀求道:“狄爷,狄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小的罪该万死。可小的一下都没能碰到您,您念在小的上有小,下有老的份上,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

    狄阳冷然的看着,现在这个曹彪,哪里还有方才城南一霸,带头大哥的气势。这些所谓的黑社会大佬,所谓的气质,不过是一层经不起碰撞的泡沫,碎裂以后,他们的表现,甚至连个稍有气节的普通人都不如。

    蹲下身子,冷冷的看着曹彪,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怪我下手太狠,不给你们留活路。自己想一想,当你用暗劲伤伤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的妻儿老小?”

    曹彪闻言神色为之一滞,满脸堆积起来的惶恐哀求的表情,也僵在了那里,不过只片刻之后,这位大佬就找到了新目标。

    他一边哀号着,一边膝行来到陶知县身边:“陶知县,看在往日小的鞍前马后,替您效劳的份上,救救小人吧。”

    陶成章以袖掩面,满脸厌恶的挥挥手:“我乃堂堂江宁知县,岂会和尔等宵小相识?什么鞍前马后,纯属无稽之谈,快快押了下去!”

    两个军士再度上来,架住曹彪,可又听到他吼道:“陶知县,您不认得小的不要紧,可上个月,煤街杨匠户家的闺女,可是小人替您”

    “快!快!把这厮的嘴堵住!”陶成章脸皮涨的通红,跳着脚喊道:“简直莫名其妙,什么杨匠户,阴匠户的,本官一概不知!”

    夏元吉不愧是官场老狐狸,笑着等那曹彪把关键信息都说完了,才示意军士把他嘴堵上。

    最终这位兄台,口里呜呜咽咽的,如同死狗般的被拖走了。

    “陶大人,你看今日之事?”

    陶成章闻言,躬身行礼,义正言辞的说道:“大人,这地痞无赖,胡乱攀诬,无中生有的中伤于我,还望大人为下官洗清冤屈。”

    夏元吉捋着胡须,徐徐道:“什么地痞无赖?老夫今日只是来传旨的,并没有看见有什么地痞无赖。”

    “是,大人英明!”

    这时宅子的木门砰的从里面被撞开,闪出一条彪形大汉,手握着砍柴的斧头,扫视了一圈外面的形势,护到狄阳身边,瓮声问道:“先生,要砍谁?”

    “铁柱,你怎么来了?”

    那彪形大汉自然就是狄阳的护卫队首领铁柱,他性情耿直,听说前头打架,又见到浑身是血的狄阳,根本不会说先生有没有事,哪里伤着没有,这样的话,只会举着斧头咆哮着问,还要砍谁?

    这时他又说道:“俺刚到前头,就听穆姑娘说先生好像是后头打架,俺就拣了把斧头赶过来了。”

    狄阳租的这处落脚点,后门与逸仙楼的后门挨着,这些日子逸仙楼的事情比较多,铁柱和穆小婉也时常过来帮忙。他们习惯性的把逸仙楼叫做前头,落脚点叫做后头。

    “对了,你从里面出来,看到牛牛了没,他在干嘛?”狄阳想到了儿子,外面动静闹得这么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铁柱道:“小少爷早就被穆姑娘抱到前头去玩了。”

    狄阳长舒一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铁柱举起斧头,再度问道:“先生,还要砍谁?”

    陶成章看得倒吸一口冷气,心道那曹彪辛亏走的早,不然让这个憨货碰到了,怕不是要被剁成肉泥。

    “有几个杂碎,已经被我料理了,眼下没事了。”狄阳笑道:“咱们进去吧,还有贵客要招待。”

第49章 八百里加急() 
北直隶顺天府,燕台驿,这里是距离京城最近的一座驿站,过去不远就是北京城。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不论是离京的,还是进京的,都绝少有人在此停歇,久而久之便冷清了下来。

    所以虽然驿舍完备,良马众多,但基本没有信使在此换马。若是离京,那么刚刚启程不需修整;若是进京,那么京城在望,再坚持一会便到,也不需多此一举。

    这时天色渐暗,到了日暮时分,不远处的城门也快要关闭,燕台驿的驿卒百无聊赖的在门口站着,心想今天不会再有信使过来了。

    正准备回去休息,阵阵马蹄声在官道上响起,紧接着一人一马出现在晚霞边,一面明黄色小旗满是雨水污迹,却让驿卒大惊失色。

    八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第一时间送达御案前的八百里加急!

    那一人一马渐渐的近了,驿卒才看清那匹马口鼻处满是白沫,马速虽快,但四肢已经僵硬,全靠惯性支持,已到了强弩之末,只要一停下来,这匹马不死也废了。

    驿卒赶紧招呼同伴,从马舍里牵出最好的驿马,又准备了干粮、清水,还有几个信使待命。

    那马没有丝毫减速,全力冲刺,到了驿站门口,信使才猛地一拉缰绳,还未等待马完全停稳就跳了下来。那匹马扬起前蹄,嘶鸣起来,依靠着惯性,又往前跑了几步,然后前膝一软,倒在地上,再也没能起来。

    信使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眼珠里布满了血丝,也不知多久没有休息过,甚至连驿卒给他准备的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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