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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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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奎沉思片刻这才一声厉喝:“大胆潘磊,贪赃枉法尚在此蓄意狡辩,既如此本官却不能容你。”大奎话锋一转,随即吩咐道:“将犯官潘磊押进泉州大牢,明日午时菜市口行刑。”

    狗剩,石头二人一声应诺,押了潘磊出门塞进了轿子。大奎出了门,亲自带着五名属下押解着潘磊的轿子去了泉州府衙门。

    直到大奎离开潘家府邸,楼前尚有两乘软轿搁置在原地,其中一乘软轿上的莲儿还未下轿,依然是一脸的惊容已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如今她已脱离了烟花之地赎身至此,逢此变故却到哪里栖身?

    大奎一走,抬轿子的数名轿夫便一哄而散,只留下两乘轿子在小院里。莲儿缩在轿子里却是不敢出来,只是抱着自己的行囊缩在轿子里一动不敢动。

    直到天明才闻听有人声,此时的莲儿正在软轿里熟睡,听见人声不由得有些害怕。

    大奎是第二天天亮这才想起还有一位美人落在了潘府,当即吩咐狗剩,石头二人前来看望并将她接去衙门。

    狗剩,石头到了轿子前,倒是石头先开口道:“莲儿姑娘,我家大人吩咐我等将你接去衙门,你坐稳了,我们起轿”

    说着狗剩,石头一前一后将轿子抬了,掉头出了院子走了半响才出了潘府取道泉州附衙门而去。

    大牢里一灯如豆,潘磊身陷牢狱不由有些自嘲。这地方是关囚犯的所在,谁曾想今日却是自己的临时安身之所。这大牢内外都已换了守卫,这些守卫却是大奎带来的人,任何人却不得擅自出入监牢。

    此刻已经天明,牢里除了气窗透进来的一抹天光,四周依然是有些黑暗,潘磊坐在铺了干草的地上心中不胜感慨,荣华富贵便如过眼云烟,短短一年的时光便已是天地之别,人生无常造化弄人啊。

    正在潘磊唏嘘人生之时,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潘磊抬头一看竟是大奎带了两名随从来到了牢门前,大奎身后的两名随从各自拎了一只食盒。

    潘磊见到不禁心中了然,他好歹也是一府知府,自然知道临行前的断头饭。待到大奎等人进了牢门,潘磊却仍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大奎吩咐就在地上摆了酒菜,这才到潘磊身边席地而坐亲手满了酒悠然道:“潘大人,现在本官给你一个机会,你说出香泉坊的幕后之人,我保你全家无事。”

    潘磊不由得满脸惊诧,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家人的所在?他真的有办法保全家人的安危?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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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善恶之分() 
“为官者不思报效朝廷,不知体恤百姓者死,这是吴王授意亦会是本官今后的作派。 ”大奎抿了一口烧刀子,烈酒入口辛辣劲猛,大奎不禁皱了皱眉头。潘磊只是默默不语,大奎咽下烈酒深呼一口气,良久才续道:“本官已将你之堂兄潘苛及江西盐政使司傅泰来斩首,你贪赃枉法身犯死罪,本官向来只诛首恶,你家人无罪却身受池鱼之殃,你只要说出香泉坊的幕后之人,本官可将你家人保全。”

    见潘磊仍是默默不语,大奎续道:“你已为我所擒,外人知道此事担心你泄密,你觉得你的家人能否保住性命?

    潘磊闻言索性闭了双目,叹气道:“我若不说,你自然不会去查访他,如此我家人可保,我若说了便是将我家人白白葬送了”

    大奎微微一笑,伸筷子夹了一口牛舌放在口中慢慢咀嚼,不尽满意的点点头。潘磊半响不闻大奎说话,不禁睁开眼却见到大奎一脸的满足,在低头看了看摆在地上的菜肴:一盘猪耳,一盘牛舌,一盘花生,一只熏鸡。如此普通的菜肴大奎竟也吃得津津有味,潘磊真不明白大奎这二大员是怎么当得。

    按说大奎的级,每顿山珍海味也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大奎要会做官,如何叫会做官?会敛财并与上下关系周旋得当便叫会做官。与上级交好,是为了不穿小鞋。与下级交好是为了不挨背后刀,俗话讲:阎王好斗,小鬼难缠,便是这个道理。

    可惜自己的堂兄不知韬光养晦,终于露出马脚反连累了自己。都说物极必反,做官敛财也需有度才好,可自己明明不算大贪却也落得身陷牢狱,况且家人安危也自难保,如此一说岂不是人生官场一大败笔?想到这里,潘磊深深叹息了一下。

    大奎咽下口中肉食这才坦言道:“你若被斩首,那劫持你家人的人定会觉得你家人已无利用价值,如此一来你说他会放过你家人还是杀了他们?”

    潘磊心中烦躁,所幸伸手抱了酒坛就口一通狂饮,一时间烈酒入喉直辣的涕泪横流,良久潘磊放下酒坛已是双目赤红酒渍满前襟。大奎的这个问题让他很难回答,他也没法回答。只能以酒消愁借以释怀。

    大奎转头从尺余见方的气窗看了看天色这才道:“此刻已近卯时,再有三个时辰你便会身首异处,从此与你的家人阴阳两隔。不过随后不久你的家人便会与你相会,若你真心想你的家人平安无事不妨早早说出家人的下落,本官会在消息未及传远之时救出他们。”

    潘磊闻言不禁双目望定大奎,颤声问道:“此话当真?”

    大奎也是双目炯炯,看了潘磊半响才道:“本官言而有信,岂能谎言欺骗?”

    潘磊望着大奎道:“如此我便赌上一回,我家人在江北庐州,如今庐州尚在元朝的掌控之下,如果你能把我的家人安然救出,潘某便说出香泉坊的内幕。”

    大奎闻言不仅有些吃惊,当下问道:“香泉坊是元庭细作?”

    潘磊微微一笑,沉吟片刻才道:“吴王虽尽取江南,但元朝经营天下近百年,江南之地有些许元朝细作也不稀奇。”

    大奎听到这话心中虽是明了,但却不禁发寒。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吴王在江北广布密探,元朝在江南耳目众多,如此一来却是半斤八两势均力敌。当务之急只有尽快查探出细作的所在,并一一铲除才是上策。

    但经此一事不难看出,大明官员中亦有通敌之人,只是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却该如何下手方为上策?

    潘磊见到大奎愁眉不展,不禁苦笑道:“你既然没有把握救出我的家人,何必再来相扰,潘某便坐等午时三刻身首异处便了。”

    大奎闻言这才警醒,不由问道:“为百姓民生,纵是万难有死而已。但本官却不知道,你心中究竟知道多少隐秘之事,值不值得本官劳心劳力?”

    潘磊听了这句话哈哈大笑道:“不管你能不能救出潘某的家人,潘某都先道声谢。张大人只管放心,只要我能见家人最后一面,必当送达人一份厚礼。”

    大奎好奇的问道:“可否先知会一声是什么吗?”

    潘磊神秘道:“一份名单,这番名单交到大人手中,大人可否放潘某一条生路?”

    大奎呵呵笑道:“你若给本官一张菜单,本官却如何能放你?”

    潘磊再次哈哈大笑,良久才道:“想不到张大人铁面无私,竟又如此风趣。”潘磊绪而神色一正道:“一份元庭在江南的势力名册,其中包含了江湖组织及大明高官十余人。”

    大奎闻言心头一颤,转瞬点点头道:“你且说说你家人究竟在何处,该怎么去找。”

    潘磊看着大奎良久,这才沉声道:“潘某本为庐州人氏,庐州经元明两方反复更替易主时,元庭以我家人为要挟逼我南下,后有内应举荐我作了这泉州知府。我夫人冯氏及两个孩儿如今下落不明,但据我所知应该还在庐州。”

    大奎听到这里不禁皱眉,这潘磊的家人自己有没有见过,却如何能找得到?潘磊似是知晓大奎所想,随即道:“在我家中房的墙上有我夫人的画像,大人可着人去取来细细查看,在房的案上边的柜子里还有我夫人的信物,其外在……。”

    大奎听的有些头大,连忙伸手止住潘磊的话头道:“所需什么你自去取来,本官便在此等候,速去速回。”大奎说完便又开始自斟自饮,吃的不亦乐乎。

    潘磊不禁问道:“你不怕我半路私逃?”

    大奎嘴里嚼着一块猪耳,含糊道:“你若要跑早就跑了,还会等到现在?本官知你是言而有信之人,故此你自去便了。”

    潘磊笑了笑,站起身竟真的出了牢门走了。谁知潘磊刚走,狗剩与石头便进了牢房来到大奎身边。狗剩不禁开口问道:“大人,您便放心潘磊自去?”

    大奎嘴角带着讥笑,半响才道:“潘磊的武功不弱,你等皆不是对手,但在本官眼里却是不足一晒。潘磊知我威名,故此不反抗不逃脱,本意便是托我救出其家人,他平日里虽是花天酒地,不过是蓄意掩盖而已。此人至情至性不像是奸诈龌龊之徒,你等放心。不用半个时辰他便会回到这里”大奎说着便又喝了一口酒。

    石头不禁问道:“大人,若是他逃了却又如何是好?”

    大奎呵呵一笑:“本官虽是不谙世事,但看人还是颇准的,一个人是好是坏一眼便看得出。好人一脸正气,坏人一脸邪气,所谓相由心生便是这个道理。”

    石头闻言不禁扭捏问道:“大人,您看小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大奎憋了一眼石头摇头道:“你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

    石头忙问道:“那是为什么?人总是分好坏的。”

    大奎戏谑道:“傻子怎么会分好坏?”说罢大奎仰天哈哈大笑。

    石头脸一红便不再多话,狗剩却又靠到身前问道:“大人,那您看我是好人坏人?”

    大奎端详狗剩半响才道:“你的面相不好推断,你很聪明,但就怕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个人一生作恶,却在临死前做了善事,那么他便是好人。因为这个人知错能改,所以算做好人。一个人一生行善,却在临终之时做了坏事,那么他便是坏人。好人坏人往往只在一念之差,一个人一生作恶容易,一生行善却很难。所以早有先贤言道:人间正道非坦途。”

    狗剩闻言略有所思,随后问道:“既如此若是一生作恶,故意在临终前做好事以图好人之名又如何?一个人一生向善,却在临终前不小心做了错事又当如何定论?”

    大奎借着三分酒意徐徐道:“天地分阴阳,人亦分男女,而人之性情则分善恶,故此说善恶只在一念之间。若以功利心右之便有违天道,种善因得善果,一切皆由天定。”

    狗剩不禁支吾道:“人都说好人无长寿,祸害遗千年。北宋岳武穆忠心为国却为何落得身首异处?那秦桧奸险狡诈为何却寿终正寝?”

    石头不禁纠正道:“秦桧是病死的,算不上寿终正寝啊。”

    狗剩犹自强辩道:“那也比被人家看头强”

    大奎呵呵笑道:“不要吵了,岳武穆虽身遭血光之灾,但却为后人敬仰。秦桧虽是一时得势却被后人唾弃。一生的忠义唤来的自然是忠义之名,一生奸诈换来的无非是无尽的骂名,由此可见正者为人称道,邪者为人诟病。你们想想,从古至今享受香火供奉的都是什么人?文武二圣孔子关公,一为儒学鼻祖,一为忠义楷模。庙里供奉的佛祖菩萨保佑众生,便是那杀猪的屠户供奉的祖师张三爷张飞也是勇者的化身。如此说来你等可知晓什么人会为万民景仰,什么人会为世人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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