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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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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破晓,大奎早早赶到中军大帐。徐达元帅屏退左右却对大奎道:“兰州坚守数月,却不知现下如何,若是扩廓帖木儿分兵袭城却是大事不妙。想必如今的兰州兵不过万,将不过百。为保万无一失,有劳张大人绕道走一趟兰州。本帅拨你精兵两万,务必三日内赶到兰州。”

    大奎闻言不仅惊道:“元帅,若绕路走,山高路险如何能行。”

    徐达扶冉叹道:“兵行险招,唯有此法方能确保兰州万无一失。”

    大奎想了想,这才道:“既如此,下官走一遭便是。”

    徐达点点头,沉思片刻叮嘱道:“分你精兵两万,目的有三。一者护卫兰州,二者一探元军虚实。若是元军并未分兵攻城,其三可成矣。”不等大奎问询,徐达续道:“扩廓帖木儿在此一战,若我大明军胜则扩廓帖木儿必向兰州溃败,那里有两座城池可供其坚守。若我军兵败,兰州增兵两万也可坚守待援以图后计。”

    大奎不解问道:“其三是什么,还望元帅明示。”

    徐达缓缓道:“扩廓帖木儿若是兵败,你便率兰州倾城之兵与我大军前后夹击,想那扩廓帖木儿便是有通天之能也在劫难逃。”

    大奎点头称是,接着徐达与大奎定下了传讯办法交托了虎符,大奎出了中军帐自去点齐两万兵马。

    旭日高照,天高云淡,元明两军隔沟向往剑拔弩张。

    明军元帅徐达亲临前阵,身后是汤和蓝玉等众将跟随。望着对面同样是严阵以待的元军,徐达不仅暗赞:‘扩廓帖木儿不愧是元庭的中流砥柱,看其布阵颇有章法,将士个个精神抖擞。治军有方啊’

    不多时,沟对面号角声起,元军阵中杀出一员战将。元军大将策马到了沟底,挥舞手中兵器耀武扬威。这是在向明军挑战,徐达冷声问道:“何人愿意出战?”

    汤和身后的庞黑虎出列道:“末将愿往。”

    徐达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庞黑虎向着徐达一抱拳,回身便走。片刻间骑了战马手舞大刀杀出阵去。庞黑虎身为汤和属下第一猛将,自然是勇冠三军。上阵只三五回合,元将败阵而走。

    明军阵营一片助威喝彩声,庞黑虎策马横刀立身于两军阵前的沟壑中等待着,不多时元军阵中又出一将,却与庞黑虎战了不足三十回合便被庞黑虎一刀斩于马下。

    扩廓帖木儿见庞黑虎如此勇猛,却是冷着声音问道:“谁能上阵将此人擒杀,赏黄金五百两。”身周众元将闻听五百两黄金,不仅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员大将出列道:“末将愿往,黄金就免了,赏我一坛好酒便可。”

    扩廓帖木儿转头去看,见是自己的亲卫军统领萨蛮。萨蛮是色目人,曾跟随扩廓帖木儿南征北战功勋彪炳,最初曾是扩廓帖木儿义父察罕帖木儿的部将。其人勇猛刚烈,武艺高强。扩廓帖木儿对萨蛮的本事还是极其放心的。

    “去吧,须小心从事。”扩廓帖木儿的语气中波澜不惊,萨蛮抱拳施礼,转身下了高坡。待到萨蛮骑了战马手持单刃方天戟冲入沟底,与庞黑虎的这一场厮杀真可谓是棋逢对手。

    方天戟又名青龙戟,乃是在铁枪的近枪头处装有弯月利刃。方天戟技法多变,不光含有枪术中的扎、刺、打、缠、圈、拦、点、拨,更有刀术中的斩、撩、挂、劈、扫、挑、砍、按、带。尤其难缠的是方天戟尚有锁人兵刃的妙处。

    庞黑虎与之大战近百回合,已是颇显吃力。明军阵中汤和见到庞黑虎处于下风,心中不由得急切。走到元帅徐达身旁轻声问道:“元帅,可否鸣金换将?”

    徐达双目微眯,良久才道:“若是汤将军上阵,可会怯战?”

    汤和凌然道:“有死无退。”

    徐达微微一笑道:“庞将军虽是处于下风,但若此刻换将怕是不妥。”说着一指对面山头道:“你自己看吧。”汤和顺着元帅徐达所指之处望去,一看之下不仅心中一震。只见对面山头上留出一片空地,空地上只有一人。此人一身赤红手抱大砍刀,却是个刽子手。

    刽子手的脚下竟还有一具尸首,看尸首的装束正是那个第一个败阵的元将。

    元军如此作为,便是要震慑明军,更是告诫自己人。战则必胜,败则必死。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再无生机() 
晨风破晓,天边已现鱼肚白。

    扩廓帖木儿王保保亲率两千军马拦在前军寨门处。身后便是关川河堤,过了关川河堤再淌过河便是东岸,而东岸正是明军所在的大营。大奎要想杀出元兵大营,此处乃是必经之地。

    即是天已放亮,军中灯笼火把早熄。扩廓帖木儿骑在马上望着中军的一片混乱,心中也是感佩莫名。昔年自己奉义父察罕帖木儿之命在汴梁拦截红巾军人马,与那红巾神威大将军张大奎有过一战,虽是时隔多年,但当年的情形却是历历在目。

    全军已奉将领西撤,那张大奎竟是在乱军中苦斗一夜,元军将士死伤不知凡几,竟是仍然没有拿下那张大奎,若是换成自己会怎样?扩廓帖木儿不敢想。

    中军想起角号声,元军加紧了西撤的步伐。此刻的元军大营,已是空荡荡一片,所有营帐皆已撤走,独留下一地的狼藉。天色渐亮,扩廓帖木儿已能看到远处的战况,隐约可以听到嘶喊及金铁交鸣之声,但离得远了却看不真切。

    不多时,正处于混战的人群中飞奔而来一匹快马,快马到了扩廓帖木儿身前十丈,马上兵士一勒马缰止住冲势,接着翻身下马奔到扩廓帖木儿身前,单膝跪地禀道:“禀大将军,那张大奎经过一夜拼杀犹自在战,我军大小将佐百员以车轮之法相斗,却无法胜他。”

    “什么?”扩廓帖木儿大惊失色,不仅急问:“你等为何不放箭?”

    兵士忙道:“战团外有弓弩手数百及甲兵一千,可众位将军一旦撤离战团,那张大奎便尾随而至,并借机杀进人群。即是敌我混在一处,兵士自然不敢放箭。先前因此已误伤百余人。”

    扩廓帖木儿挥挥手道:“再探”

    “得令”兵士拱手回身上马,拨转马头向着混战之处奔去。

    扩廓帖木儿伸手轻抚唇上须冉,身旁军师阿古拉上前问道:“大将军,如此耽搁时辰不是办法,那纵火贼有如此本事,当是我大元的祸害。不如以火炮攻之,谅他有通天本事也难逃一死。”

    扩廓帖木儿闻言转头看了看阿古拉,不仅开口问道:“如此一来,本将军的百余员战将及近千的士卒岂不是也一并葬送了?”

    阿古拉阴阴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刻当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扩廓帖木儿没好气道:“那张大奎武艺深不可测且又气息悠长,此刻拼杀一夜,定已是张弩之末。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战到几时。”

    话音一落,远处哨探兵士再次回转禀报:“报大将军,此刻天色已经大亮,那张大奎混战中使用暗器,我方数名将军遭了暗算。”

    扩廓帖木儿却是仍如前番挥手道:“再探。”兵士领命,转身上马再次奔战团去了。

    扩廓帖木儿抬头望望天色道:“看来该是本将军出马的时候了。”说着催马便要向前,阿古拉忙伸手拦阻道:“大将军何故亲身犯险?”

    “犯险?”扩廓帖木儿冷声问道:“来者只此一人,在我十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若任其离去,本将军的脸面何在?”话声一顿,扩廓帖木儿又道:“那张大奎是欺我帐下无人吗?”

    阿古拉忙道:“凡事以大局为重,皇上妥欢帖木儿如今正期盼着将军带兵勤王保驾,将军岂能因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扩廓帖木儿不仅勃然大怒:“那张大奎烧了我十余万担粮草,你叫我的大军如何行进?”

    阿古拉不禁劝道:“将军,一路上有村镇民居,我们可以一路东进一路就地取粮。”

    扩廓帖木儿闻听此言不仅仰天叹息道:“我大元之所以走到今天,就是因为对汉人欺压过甚,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佞臣不顾百姓的死活。”说罢狠狠瞪了阿古拉一眼,策马向西直奔远处的战团。

    扩廓帖木儿的亲军皆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主将一走其余兵马自然尾随。阿古拉骑马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这才打马赶上队伍。

    此刻的大奎,长槊早断。却不知从谁的手里夺来的一支长杆狼牙棒。大奎骑在马上将这狼牙棒抡的虎虎生风。毕竟敌军人多势众,大奎虽是招招毙命却也是防多攻少。只听身周兵器相撞之声仿若爆豆一般‘叮当’急响。元兵元将哪里见过这等神人?数十员战将各持兵器围着打,竟是不能伤其分毫。一拨人累了便换一拨人,每撤下的数十人中总会少几个。

    一声战马悲嘶,大奎只觉身形一矮,胯下战马已是不堪久战,扑倒在地。大奎就势纵身下马,掌中狼牙棒贴地一圈横扫。只闻‘咔啪啪’一阵脆响,身前数名敌将的战马尽皆扑倒。竟是被大奎以狼牙棒扫断了马腿。数名敌将身子前扑之际,一道刀光匹练一般一闪而没。数名敌将手捂咽喉扑倒地上再无生机。大奎举手投足间又杀数人,出刀归鞘一气呵成。

    “看刀”身后一声大喝,一名彪悍敌将骑在马上挥刀砍到。大奎抡棒舞个背花,‘当’一声大响,竟是险险挡住一刀。大奎回身垫步,右脚早起。‘啪’一声,这一脚带着破风之声正踢在敌将腰肋上。

    敌将骑在马上,万万没有想到大奎会有此一招,待到反应过来右肋下一阵剧痛。大奎是步战,敌将是骑在马上。这一招‘朝天一柱香’使得却是恰到好处。大奎的功力何等深厚,这一脚至少要踢断敌将三根肋骨。

    敌将惨哼一声翻身落马,大奎却是纵身而起,刚好上了这匹空马。不等敌兵围堵,大奎即催马向前,再次杀入敌群。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落单,若是被场外的弓弩手抓住空挡,趁机来上一通乱箭,那便是有九条命也死透了。

    大奎冲进敌群,掌中狼牙棒向身侧一名敌将怒砸而下。敌将挺兵器上架,哪成想大奎乃是虚招,棒头一抬榜尾却是以棒代枪直捣敌将敌将咽喉。‘噗’一声轻响,敌将咽喉中招翻身落马。大奎一摆狼牙棒‘当’的一响,却是恰恰格开袭来的一柄战斧。狼牙棒带风而动,大奎回手将持斧战将扫落马下,这一棒直打的那持斧战将**迸裂。

    正当大奎杀得兴起,一声角号悠长刺耳,围在大奎身周的敌将闻听角号之声纷纷四散。

    大奎刚到动作,耳边却是传来一声长笑:“张将军别来无恙?”

    听到这句话,大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扭身四望之下,见到元兵弓弩手并未有异动,这才放下心来。再看说话者却是远在十余丈外,轻裘缓带外罩银甲,天蓝色披风随风轻动。看其面相四十出头,却是因为养尊处优不显年纪。

    “可是扩廓将军?”大奎扬声问道。

    “正是王某。”扩廓帖木儿轻轻一笑,续道:“想不到一别多年,张将军还认得王某。”

    大奎哪里会记得王保保长什么样?当年一场混战,又是黑夜。除了记得王保保是公是母,其余的样貌却是随着时间慢慢淡忘。此刻天色已经大亮,王保保又近在眼前,大奎这才得以一睹真容。

    :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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