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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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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爱卿武艺超群,有你在身边,朕心安!”景帝看着一身沾满血污的相如,儒雅中更显威武,心中越看越喜,又道,“你的坐骑牺牲了,朕那匹备乘的踏雪乌骓,就赠予你吧!”

    “谢陛下隆恩!”相如听闻,竟比升为武骑常侍还激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相如知道,那匹踏雪乌骓确系世上难得的好马,前几日曾是他一手驯服的。那马通体乌黑,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白得赛雪,高大雄骏,腰壮筋腱,奔跑起来快如流星,捷似轻烟,而且还稳健异常,凶猛骇人。

    公元前155年秋,晁错在御史大夫的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向景帝呈上了《削藩策》。

    在文帝时代,晁错就曾经上书削弱吴国的谏言,但是文帝并没有采纳。

    文帝绝不是不想削藩,而是没有余力削藩。当然,文帝也意识到,藩王问题最终是要暴露出来的。所以,才在他临终的时候,告戒刘启道:“即有缓急,周亚夫真可任将兵。”

    在皇位上摸爬滚打了近三年的景帝,当然也知道削藩的难度。

    因此,当他接到晁错的《削藩策》时,一时错愕不已,心里突然有些发怵。

    景帝望向身边的相如,他想听听相如的意见。

    自从相如为近身侍卫后,他第一次征询相如的意见。

    他知道相如的主要职责是保卫,但晁错无数次说起,相如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足以治国平天下。

    所以,景帝第一次试探着征询相如的意见,并不抱对方能不能提出有价值的建议。

    “削藩是对陛下千秋万代的大好之事,但削藩也是对藩王利益攸关的凶险之事。”相如略一沉思道,“削地,削财,削权,那些藩王能引颈就屠吗?一旦有个闪失,或许会战乱四起,烽烟处处,谁能保证朝廷一定能够控制局势?”

    “那你的意思是不削了?”晁错没料到相如平时极为赞赏他的《削藩策》,没想到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微臣以为,不是不削,而是不得不削!”

    景帝和晁错齐齐望着相如,更是不解。

    “削藩极重要也极困难。”相如接着道,“藩一定要削,但不能操之过急。一个一个地削,先不要太狠,边削边调整方案。千万不能打无准备之仗,削藩过程若出现叛乱,怎么平乱,都要有周详的部署。”

    “嗯,不错!”景帝赞赏道,“这事急不得,得有一个周详的计划!”

    晁错却坚定地摇摇头:“藩王们不管朝廷削不削,他们迟早都得反。削得早,反得早,势小,祸小;削得迟,反得迟,势大,祸大!”

    景帝眉头紧皱,晁错心知景帝还犹豫不决。

    “大汉天下,齐国七十城,吴国五十城,楚国四十城,已经占去天下一半土地。特别是吴王,一直对陛下误杀吴太子耿耿于怀,称病不朝二十余年!”晁错继续发挥能言善辩的才能,“可吴王真的有病吗?病能病二十年?高皇帝当初都说过吴王有反骨!近年来吴王更是大铸铜钱通行,广煮海水制盐,遍招亡命之徒,为的就是反叛朝廷啊!陛下若继续纵容下去,恐怕势大后将无法收拾局面!”

    文帝时,吴太子刘贤入京,与刘启喝酒博弈,在争执中被刘启用棋盘击打致死,吴王刘濞因怨恨便称病不来朝见。文帝赐予吴王倚几与手杖,使他直至老死都可以不来朝见天子。刘启则被父皇面壁两个月。

    景帝忽然“啪”的一声手击几案,大骂道:“吴王,这个老不死的!枉父皇二十年仁义待他,却如此图谋不轨!”

    晁错眼见景帝急躁的神态,深感为帝师者的责任重大,便正色道:“陛下,为人君者,当喜怒不形于色也!”

    “相如说得对,削藩之事事关重大,绝不可急!策划周详后再行廷议!”景帝沉思好一会才吩咐道,“不过,老师可先试探着削,步子不要迈得过大!”

    晁错得了圣上口谕,卓越的办事才能马上得以体现。

    最先倒霉的是楚王刘戊,刘戊是楚元王的孙子,楚国的第三代国王。

    晁错动用各种手段查起了刘戊的老底,晁错深信,这种王侯子弟决不是什么好鸟,一查起来,管保问题一堆。只要能揪到他们的小辫子,削他们的地,夺他们的权,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果不其然,晁错的吏员们很快就有了发现,原来这个楚王在年四月薄太皇太后国丧期间,依然纵酒享乐,还遍找美女过夜。

    这可是死罪!晁错如获至宝一般把刘戊的罪状交给了景帝,建议直接判他死刑,干掉刘戊。

第55章 抱病辞呈() 
让晁错没想到的是,景帝并没判刘戊的死刑,而是只削了楚国的东海郡。

    景帝与晁错的第一个处决意见,就发生了冲突。

    刘戊是景帝的堂兄弟,何况是翻别人的老黄历,景帝可不愿把事做得太绝。

    晁错的心里不是滋味,他没有想到,昔日言听计从的学生,竟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下了决断。这对于他来讲,是福是祸,实在难以预料,但他却没想那么多。

    楚王之后,紧接着栽在晁错手里的是赵王、胶西王。

    赵王因摘取不当,被削掉常山郡;胶西王则因私下卖爵,被削去六个县。

    晁错对于这种不温不火的削藩,已是多有不满。

    他强烈要求应尽快对吴国采取措施,这才是真正的威胁。

    景帝的眼神中寒光一现,欲开口又紧皱起了眉头。

    楚王、赵王、胶西王相继被削,而平时吵吵嚷嚷的藩王们却选择了集体失声。

    藩王们的顺从不但没让他安下心来,反倒让他心烦意乱。

    景帝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叔侄堂兄弟们能有这么高的觉悟,那么,他们到底在等什么呢?

    正如相如所言:“陛下,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

    景帝向晁错摆摆手道:“削藩一事暂停,等日后再廷议吧!”

    晁错正要开口反问,景帝拂袖而去。

    晁错突然意识到,景帝的城府竟然深不可测,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升任武骑常侍后,相如并没痴迷于武术,反而对赋作愈来愈痴迷,对作赋也颇觉有长进。

    每完成一篇赋,相如都忍不住呈献给景帝,希望能得到只言片语的评论。

    景帝对相如呈上的辞赋不以为然,但又不好表现出对赋作的厌恶。他所看重的,只是相如超群的武艺,精良的箭术。

    景帝也不是没有主动提过相如的赋,那是历史的年轮刚刚迈进公元前154年。

    在一次阅兵回宫的途中,景帝对周亚夫的练兵很满意,心情极佳。

    景帝挺立在御辇上,威风十足,驰道两边,群众和百官井然有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山呼声如春雷滚动,不绝于耳。

    景帝目视前方,面带微笑,不时还挥手致意。

    “相如啊,”相如知道,景帝一旦叫相如不叫司马爱卿时就可以不用拘谨了,“朕,知道你喜欢舞文弄墨,最近可有什么新赋?”

    “启奏陛下,微臣才疏学浅,作赋向来很慢。每每精雕细刻依然怕不合圣上心意,故,最近虽作有一《帝都赋》,仍迟迟不敢呈上。”相如心情激动异常,“等为臣再以最快的速度斟酌,即当奉上。只是,只是……”

    “但说无妨。”景帝面带春风。

    “微臣斗胆问一句,微臣曾献赋两篇于陛下御览。臣不知陛下是否喜欢,以至于每每欲献赋时便诚惶诚恐。”

    “哈哈哈,你的赋都被小女阳信公主拿去了,说你真是奇人也。朕虽不读赋,但公主喜欢朕就高兴。”景帝转身望着立在右后侧的相如,“相如啊,阳信公主叫我催一催你,有新作赶快献上来。”

    “微臣遵旨。”相如一颗火热的心被迎头浇了盆冷水,哭笑不得。

    御辇并未进城,在司马门前停下了。

    原来,景帝要接见梁王。

    使者手持符节,驾着皇帝御辇奔至函谷关前去迎侯梁王。

    相如明白,梁王是皇上的亲兄弟,深得太后宠爱;相如也明白,梁王受封于大国,据有天下最肥沃的土地,其封地北以泰山为界,西达高阳,多达四十余城。但相如弄不明白的是,君是君臣是臣,皇上对梁王的迎接怎么象调了个头?

    “我要让太后看到,不只是她在想念梁王。就是朕,也对这个亲兄弟翘首以待。”景帝随即又问道,“梁王到哪儿了?”

    身后的刘公公忙上前唱道:“回陛下,梁王过了函谷关了,已经看到梁国的旌旗了。”

    马蹄声由远而近,最前面的是皇帝的御用銮驾,空着;随后两匹开道骏马并排驰骋,全身白得没一丁点杂质,着实威武;中间是梁王的驷马车,最后是近百名随从,排场甚大。

    景帝带着随从和文武百官步过司马门,梁王的马队停了下来。

    景帝径直走到梁王车驾前,面带微笑责备道:“朕用专车来接你,怎的不乘?”

    梁王诚惶诚恐,躬身行礼:“臣弟参见陛下。御驾乃是天子车辇,臣弟不敢妄坐。”

    “哈哈哈,”景帝拉着梁王一同登上御驾,“你是我的亲二弟呀,坐得,坐得。走,母后还等着见我们哩。”

    “陛下,臣弟深居梁国已久。日夜思念母后和陛下,这次难得回来,臣弟有个请求不知当说不当说。”

    景帝回头看着梁王,哈哈笑道:“说吧,二弟说的朕都准了。”

    “小女嫣儿任性,也跟着来了。臣弟请求能在京师多留几日,和女儿一起陪陪太皇太后、太后和皇上,不知皇上准否?”

    “好啊,准,准。阳信公主也多了个伴,好。朕就准你留住五日,入宫和朕同乘步辇,出宫则同车游猎。”景帝笑呵呵地道,“你随行的侍中、郎官、谒者,朕准他们只需在名簿上登记下,就可以随意出入天子殿门。”

    “谢陛下隆恩。”梁王忙行礼谢恩。

    “看看,又来了。你进了宫礼节就都免了,只讲亲情。”景帝拉住梁王,“车驾速度快,小心别摔着。”

    相如看得直咋舌,原来,这两兄弟的情谊还挺深嘛。

    “我以文为本,我以赋为大!”相如对月弹琴,无比惆怅地唱道,“天地悠悠大,何处吐芳华?”

    “清者为酒,浊者为醴;清者圣明,浊者顽騃……”相如惊喜地停了琴韵之奏,见邹阳带着一行人边走边吟,“凝醳醇酎,千日一醒。哲王临国。绰矣多暇……”

    相如哈哈大笑,接口道:“召皤皤之臣,聚肃肃之宾。安广坐,列雕屏。绡绮为席,犀璩为镇。曳长裾,飞广袖。奋长缨,英伟之士,莞尔而即之。君王凭玉几,倚玉屏……”

    公孙诡怀抱一大缸酒,上前接道:“举手一劳,四座之士,皆若哺梁焉。乃纵酒作倡,倾盌覆觞……”

    “哈哈哈,”枚乘笑道,“公孙诡能背邹阳的《酒赋》不足为奇,想不到相如藏身京都,居然也能背。佩服佩服!”

    几人哈哈大笑,立即围坐在一起,猜拳行令,吟诗诵赋,好不惬意。

    看得相如几分醉了,羊胜神往道:“相如,梁王虚怀若谷,爱才如命,特别喜欢赋作。如果你能来梁国,我们在一起饮酒作赋,该多好啊!”

    其实几人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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