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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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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不会有那么神奇吧?”不少客人不屑地笑道。

    “大哥哥,”葛云跑上去拉着儒商的宽袖道,“你看这上面是什么在飞?”

    儒商左瞧右瞧:“没有呀?”

    “怎么会没有啊,你再仔细瞧瞧!”

    “还是没有?”

    “我都看到了!”葛云用手在头上方指指点点,“你看嘛,好多牛都在飞,它们都是被你吹上去的吗?”

    “哈!”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满堂的客人笑得前仰后合,还有人一口茶早喷了出来,更有人笑过了头,弯腰捧着肚子痛苦得痉挛着。

    “唉,现在这社会说句实话太难了!”儒商推开葛云,摇头道,“各位信也罢不信也罢,我东方朔何时骗过人?不信可到我家隔壁问问那陈师爷即可!”

    “云毫毛笔,齐鲁神笔!”东方朔见大家笑过了,又才举起右手的一轴绢帛,“大家猜猜这篇赋叫什么名字?”

    东方朔见大家的注意力不够集中了,又提高声音道:“此赋,乃名动天下的《子虚赋》是也!”

    “啊?《子虚赋》!”大家一下子来了精神。

    “但你们知道这《子虚赋》是怎么写出来的吗?”

    “怎么写出来的?”

    东方朔不说了,只贼笑着,一副欠揍的样子。

    能上得二楼来的,基本上都是有钱有身份的,对《子虚赋》也略听过一二的,又对“怎么写出来的”感兴趣了。

    “故弄玄虚!”有人终于气愤地骂了起来。

    “告诉各位客官一个大秘密,是司马相如买去我东方朔的神笔才写出来的啊!”见目的达到,东方朔高声叫道,“如果没有我云毫神笔,他写得出来吗?”

    “不会吧?”葛云嘀咕道。

    “那你没买我的神笔,写出《子虚赋》来了吗?”

    “没有。”

    “这就对了,如果司马相如当初没买我的神笔,那他还不如你!”东方朔道,“他不但写不出《子虚赋》,甚至连书僮都当不成!”

    葛云一下笑出了声,附在相如耳边悄声道:“少爷,原来你写文章全靠的是那支神笔呀?我有了钱也去买支神笔写比《子虚赋》更出名的赋来。”

    “这位兄台,生得英俊潇洒,儒雅中不失威武。”东方朔上前拱手道,“在下东方朔,字曼倩,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咯咯咯,他就是……”青苇早忍不住了,但说到到一半,却见相如示意别动声色。

    “哈哈哈,东方兄弟,有趣有趣,我,记住了!”相如拱手还礼道,“若有缘再遇,下次必当告之!”

    “好!那我东方朔开始干正事了!”

    相如领着司七等人穿过人们纷乱的议论声,去寻位置坐下。

    “如果单买赋,两千个钱;如果单买笔,五百个钱!”身后,东方朔的声音不知疲倦地响起,“如果笔和赋一起买,倒贴,千五百个钱。”

    “哈哈,原来是想以赋来兜售毛笔。”

    “那赋实乃千古绝唱,两千个钱也值。笔嘛,稀松平常,就没意思了。”

    “高雅之作,岂能被商贾之徒据为己有,誊抄以售?”

    ……

第85章 琴声哀婉() 
“哈哈,少爷,这最靠边,可以欣赏到斜对面那一家府院。看啊,比司马府院大多了。”葛云嚷着,去打开了窗子。

    “你小子是不是后悔跟我跑出来了,还在依恋着司马府院啊?”相如道。

    “哈哈,如果兄弟留恋司马府,现在回去也不迟。”司七嘴角划出一抹弧线。

    葛云正要急时,忽听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二楼楼梯口响起:“大胆奸商,这会是司马相如的真迹吗?”

    几人扭头看去,却见三人怒气冲冲上得楼来,当头一人蓝底绿花衣衫,那料竟是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上好丝绸,大腹便便,趾高气扬。身后两人身着青衣,健壮威武,不雅的是,一个独眼龙,一个刀疤脸,极为得罪观众视线,显然便是保镖了。

    “少爷,那不是窦兴吗?”葛云小声道,“怎么找了那么难看的保镖啊?”

    “嗯,不理他,我们坐下用餐。”相如点头叫过小二,取来菜单。

    二楼的客人一下子静了下来,这窦氏一族在成都乃是天王级家族,人人敬而远之,当然也可以说是畏而远之。

    “兄台,我乃堂堂正正东方一剑东方朔是也,怎会是奸商?”却闻东方朔不慌不忙地道,“我是说司马相如用我的笔写出了《子虚赋》!”

    窦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用你的笔写出《子虚赋》?有趣有趣!”

    “是的,在下并没说我所售之赋是其真迹!如果兄台欲索真迹,那不是两千个钱能买到的!”

    “哈哈哈,汝若能在三天之内给我拿出司马相如的真迹,我窦兴出两千金买了!如何?”

    两千钱一下子变成了两千金!两千钱最多能买一头牛,但两千金?

    人们一下子惊异出声,不愧是财大气粗的窦氏少爷啊!

    不过,大家也明白,这数目虽然太过惊人,也不可能会实现的,因为,东方朔是不可能拿出司马相如亲笔写的《子虚赋》。

    “在下一路云游去安汉,目的正是厚着脸皮索一真迹。如果可以,我东方朔多求一份,如何?不过,不过,”东方朔一下没底了,“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半个月,可否宽限些时日?”

    “哈哈哈,我窦兴说一不二。不过,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窦兴歪着头讥笑道,“你自称什么‘东方一剑’?”

    “在下也不是自称,是齐鲁之人硬要加在我头上的,在下一不小心说了出来。”

    “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你若赢得了我的两名手下,我就给你半个月时间。”窦兴抖着一脸肥肉笑道,“如果你输了,时间就只有三日。如何?”

    “在下遵命就是!”东方朔心里却打着他的小算盘,赢了,或许我真能取得《子虚赋》真迹来卖两千金,输了,我一走了之,哈哈,我有何损失!

    “少爷,如果他跑了咋办?”窦兴身后的独眼龙似乎看透了东方朔的心思,马上提醒道。

    窦兴一怔,哈哈笑道:“东方朔,你可听好了!输了你就给我留下背上的三尺剑作为抵押物,如果你三日内拿不出《子虚赋》真迹,这剑就归我窦兴了!”

    东方朔呆住了,满脸的黑线,这可是他东方家的祖传宝剑呀!

    “走,到下面空地去比试!”窦兴一挥手,抬腿就下了楼。

    东方朔苦笑着摇摇头,罢了罢了,拼吧!如果连剑都保护不了,我还咋称“东方一剑”?

    二楼的所有客人急忙叫结帐,有部分客人连帐都没来得及结,就匆匆下了楼,想站好位置观战。

    “清静了,我们慢慢吃吧!”相如点来了好几个菜,要了一壶酒。

    “客官,我们老板有请!”一位女侍者走来,彬彬有礼地道。

    “阳昌?”相如并不感到吃惊。

    “是的,”侍女作了个“请”的姿势,“我们老板有吩咐,请先生的客人一道。西边贵宾厅里,已为大家备上薄宴。”

    “怎么不早说,这一桌子菜,多浪费呀!”青苇嘟哝道。

    侍女只是一笑,款款向西边走去,不时回头引领着大家。

    原来阳昌酒楼如此之大,竟是三幢楼房相连而成,侍女带着大家七弯八拐,穿过两道天桥才到侍女所言的西边贵宾厅。

    “请进!”

    “阳春白雪!”相如抬头一看,点点头,“这厅的名字倒还雅致!”

    “司马大人,在下阳昌在此恭候!”阳昌故作正经地迎了出来。

    “阳兄!”相如笑道,“如此称呼,可折煞老弟了!几年时间,阳兄能创下如此基业,相如佩服之至!”

    “哈哈哈,”阳昌爽朗地笑道,“这也有相如兄弟的一份功劳啊,当年梁王行刺朝廷大臣后,汝若不劝我们辞梁而归,说不定也要虚度几年了!”

    数人分宾主落座,司七和青苇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不禁暗暗咋舌,显得有些拘束。

    正在此时,一阵幽雅的琴声自府院传过来,一下子吸引了相如。

    “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妙音!”相如呆了,那琴声,凝结着哀伤、惆怅,清丽悠扬,如泣如诉……

    满桌的佳肴视如无物,相如竟起身望向窗外,琴声,正从对面府院传出。

    “就是太过哀婉!”相如心中似被琴音所伤,轻轻一痛。

    阳昌也只好起身站在相如身旁。

    司七可不客气了,道一声:“两位大哥,小弟可没听琴的雅兴,先动筷子了!”说时,已塞了好些牛肉到嘴里,又夹了些色香味俱佳的野味菜到青苇的碟中。

    “请,请,不必客气。”阳昌看着这小子的吃相,取笑道,“好吃的话,就留下来,阳兄天天都免费让你吃。”

    阳昌又转向相如:“相如兄弟可听出这琴声的味儿来了?知道是何琴师所弹?”

    “此琴声调哀怨,古雅高妙,其情,全然揉于弦中,绝非一般琴师能弹得出的。相如在外宦游多年,还从没遇到过琴声中真正的知音,没想到在成都遇上了。”相如神往道,“阳兄,不知可否约琴兄出来见上一面。”

    “司马兄弟琴剑双绝,果然实至名归。但要想见面嘛,这可就太难了。”阳昌摇头道,“不过这琴声被先生猜中了,的确不是琴师所弹。但也猜错了,并非琴兄所奏。”

    “不是琴兄?那是琴弟了?了不起!了不起!”

    “非也非也,亦不是琴弟。”

    “那是?”相如迷惘。

    “是琴妹!”

    “琴妹?天下除得战国时期越女西施外,竟还有女子能弹得如此精妙?”相如一时吃惊不小,竟然心头一动,心道,如若此生能得此女相伴,该是何等的惬意!

    琴声又起,还有婉转忧伤的歌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琴弹得好,可惜命却不好。”阳昌苦笑,“汝可还记得在梁园提到一女子?”

    相如茫然。

    “被你想象成大胖子的?”

    “临邛卓胖子之妹卓文君?”

    “对,这女子乃巴蜀一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阳昌点头道,“却依父母之命嫁与了窦府大少爷窦离。”

    “窦兴之兄?”相如疑道,“窦府乃成都第一大户,何谓命不好?”

    “但其大少爷已卧床三年之久,眼看不救,窦老爷子正是要用一场大喜来为其冲喜,于是硬逼卓家嫁女!”阳昌叹息道,“但就在拜堂期间,窦大少爷终没经住折腾,一命归西!”

    “还有这种事?”相如吃惊道,“卓家何以如此糊涂?”

    “卓老爷子也是自作自受,”阳昌不屑道,“这窦老爷子后台硬,是窦太后的远房侄儿。卓老父子欲当上临邛的盐铁官,有求于人,就拿自己的女儿作交换了!”

    “以女儿的幸福为代价,这父母的心也太硬了吧?”相如不禁为卓文君叹息。

    “可怜这文君啊,被逼着在窦家守寡一年半了,整日以泪洗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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