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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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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宁情知宁越这人必不寻常,进来之后话句左拐右弯似在掩盖他此行的真正目的,这会儿听宁越一席话,方知他原是在这儿按着罪名让她往里钻呢,只是这生生杀杀一入局中就陷纠缠,其实他跟她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我们都尉是北燕的人,言下之意就是她叛国罗,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成鹤长啸一声,终于按耐不住,见都尉都出手了,大有跃跃欲试之态,“你别在这儿挑拔离间,我们不吃这一招。”

    坐于成鹤边上的周策稳于一侧一言未发,只是冷眼瞧着。苏长宁看了他一眼,他也正用一双细长的眼冷冷地盯着自己,她想起唐敢的话,也察觉得他眼里的精明之色不知怎么就压得她心中如承巨石之重。

    “是,我的确跟你三岁相识,但我,永远不会是你们北燕的人。”苏长宁从身上割了一片衣角,放在嘴角一吹,飘零在地,“丞相即然来了,不如在澜沧城多呆几日,也算是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说着就朝边上使了个眼色,要绑了宁越。

    “多谢都尉美意,上次收了如此大礼,实为不好意思,还请都尉随我城墙上走一遭,有些回礼,不诚敬意。”宁越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苏长宁愣了愣,但还是跨开步随着宁越去了城墙,身后一纵人等随即跟上。宁越回头看了看,苏长宁的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一位强壮黝黑、一言不发的侍卫,像一条准备择人而嗜的恶狼,浑身上下充满了骇人的气势。

    城墙之下,池晏高头大马端然而座,银色战袍在阳光下烁烁闪光,他身下的战马不耐烦的刨着蹄子。池晏纵然醒目,然最为吸引人目光的还是与他共乘一马的美丽女子,此女子素衣淡容,面似芙蓉,又暗香袭人,但却捧心皱眉,似是被城墙上如此纵多的人给吓着,脸色苍白,目光游离,软软糯糯的缩在池晏怀里。

    池晏不知宁越暗中在唱什么戏,今儿一早天还未亮,便被宁越扯着出来,还带上了未经世面的白双双,看白双双双眉紧锁样,池晏不由心中暗暗骂了宁越一声,他这计策中为何总要牵扯那么多无辜的人?

    宁越站在城墙上,衣袂临风飞扬,颇有指点江山的豪情,他冲着池晏做了个手势,又对苏长宁说道:“苏长宁,你可还记得她?”

    苏长宁顺着宁越手指的方向看白双双,脑中转瞬间前尘往事百转千回,有如千驹过隙,纷至沓来,一时间,她立在城墙上,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喃喃自语,“长安。。。。。。”

第二十七章 一望长安() 
第二十七章:一望长安

    居然如此嚣张,对方只不过区区三个人,就痴心妄想着打垮苏家军,不战而降?这摆明了就是把苏家军当块豆腐,想捏便捏么。城墙上一帮子将士可不干了,纷纷嚷着要抓住此次时机杀了这宁越以及底下敌方的主将池晏,以镇军心。

    苏长宁咬着牙,不说话。

    站在城墙下的女子正是苏长安,苏长宁的妹妹,即便她们已经五年未见,长安已经从十三岁的姑娘出落成十八岁的婀娜少女,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尘世间少有的美人,和她的姐姐苏长平一般,都是出尘绝世的美人。然而苏长安和苏长平又是不一样的。

    当初苏黎还在世时,勤南王曾将当时都尚未出生的苏秦与琬琰公主指腹为婚。长大后的婉琰公主爱琴,南王指乐师洛诰为其师,隔帘授琴,在教习琬琰公主弹琴的过程中,洛诰用他的琴声打动了这位公主的心,而公主也用他婉转动听的歌声打动了洛诰的心,两人同生爱慕之情。

    这事被人密告至勤南王,指洛诰为衡夏王之遗子,当初亡国逃避过来靠琴当了乐师,勤南王大怒,以偷窥公主之罪将洛诰即日斩首示众,幸得衡夏王旧时部属将其救出,随后走上复国之路。

    而婉琰公主也就委委屈屈嫁给了年少气胜的苏秦,苏秦却似有耳闻,对勤南王偷梁换柱假拟罪名的行为十分不满,促使二人关系非常冷淡,但也生下了二个儿子苏长仁,苏长德,后又娶妾孙氏,生女苏长平,而此时的苏秦却频频外出,与当地牡丹街上头牌水琳关系密切,后来水琳以有孕在身弄得苏家鸡飞狗跳,当时恰逢勤南王逝世陵王立,她才得以嫁入苏家为妾,生下女儿苏长宁以及后来的苏长安。

    苏长平母亲孙氏,也是个大家闺秀的女儿,苏秦一日于孙宅窗外偶遇,生了强娶豪夺之意,娶为小妾。

    孙氏其人胆小懦弱,女儿却精明强势,极至左右逢源之态,然此人才情颇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所以深得祖母兰太君的喜欢与信任,在苏家未出事之前,已经成为苏家实际上的大管家。

    她高居苏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上,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只要她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是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的。长宁吃过长平几次苦脸色,深知其极尽权术机变之能事,平时见她能避则避。祖母兰太君常说:“此女若生而为男,定当为朝中一品重臣,为我苏家光耀门楣。”

    如此一比,反倒是哥哥,苏长仁与苏长德这两位婉琰公主谪出的哥哥不被重视,其实这也怪不得兰太君,长子苏长仁虽继了世子之袭,但他宅心仁厚,不与世争,从不醉于官场战场,甚至于到了家禽不忍吃,蚂蚁不忍踩之地步,被兰太君一棍子打死,认为其成不了气候。

    长仁此人反倒一直潜心学医,在医学上颇有造诣,一直在宫中当着太医,但他自己又私底下开一“长仁药坊”,常施于苦难百姓,在和墉城中名气甚响绝佳,这样的人,在一次朝中权贵争斗中,为了家族利益,娶了朝中重丞董荣光之女董阮为妻,董阮其人随父,颇为张扬,却又不似苏长平般圆润,浑身带刺,极为嚣张,把整个苏家上下的人都得罪了,但苏家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这些人中,也就只有苏长平能跟她走得近些,常常一起逛街买个胭脂水粉,颇为投机,反倒是苏长仁常常忍气吞声,过得极为水深火热。

    二哥苏长德是个纨绔子弟,在男女之事上从了苏秦真传,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常流连于青楼,轻薄良家,前前后后娶了七八位夫人,虽然如此,长德比长仁又讨喜些,能说会道,兰太君倒也一边笑骂“败家子”,一边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瞧见。

    长德官从和墉令,在处理政事之时倒也气节周正,但还稚嫩,常得罪人,离着那些杀戮断绝,手腕高超甚至心狠手辣的顶级政治人物还有着很大一段距离,他只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皆俱色心与良心的俗人罢了。

    对于苏长安,长宁反倒是最没有概念的,只知其从小便患有心理疾症,不肯轻易见人,一旦见了生人便常常揭斯底里,弄得大家都不肯进他的后进独间小院,慢慢的,她便有些被大家遗忘。

    长宁只见过她几次,一次是在苏秦生日宴上,她战战战兢兢的由水氏陪着出来跟大家行了个礼便急着告退了。当年她八岁,已经出落得有模有样,后来陆陆续续又见过几次,长安越发的美貌,也越发的令人艳羡了。当然,这些都是苏家未出事前,现在的苏家,早就兄弟姐妹各自流离失所,不知去向。

    长宁没有想到,再见到亲妹妹长安,竟是在这种尴尬境地。她的耳际一阵风起,卷起一些枯叶在眼前划过,一切都是那么虚幻而不真实,苏长宁扭头,就看见周策正一瘸一拐的从城墙上走过来,脸上无波无澜,他的身后,不知何时跟着一批翼龙卫。

    “都尉,这苏长安是你的亲妹妹,可曾有假?她现在也是我北燕的人,你也看到了,她跟我们池将军,可是命犯桃花。”宁越一石击起千层浪,刚才还举箭叫嚣着要射死底下两人的士兵们有些左右为难,这都尉大人的亲妹妹还怎么下手?一时之间,纷纷看向苏长宁。

    “姐姐,你一个月前来找我,说我们要一家团聚,你会尽早处理好手头事过来找我,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我和哥哥都很想你。”苏长安怯怯的抬起头,话语轻柔幽怨,对着苏长安缓缓说道。

    此话才落,这边便炸开了锅,更有翼龙卫蠢蠢欲动要证实苏长宁叛国一说,并且试问苏长宁前段日子借着出去打探消息为由,实则私通了北燕?

    “你们怎么这么笨,这是北燕的离间计。”莫闻人站出来站在苏长宁面前,向来剑不离鞘的他也被逼着拔出了剑,而且剑尖还是向着自己的同胞,“你们谁敢动她我就杀了谁。”转而又对苏长宁道:“苏长宁,现在唯一证明你清白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三人,一个丞相,一个主将,一个妹妹,足够证明你的清白了。”见苏长宁不动,又急急加了句:“你还不动手?难道要等坐实了这罪名?”

    苏长宁拿过莫闻人手中的剑,低眼瞧了瞧,又用剑在自己脖子处比划了几下,人群中有人颤抖着声音道:“你……你……该不会是用死来证明自己清白吧?”

第二十八章 叛国之罪() 
第二十八章:叛国之罪

    莫闻人瞪了那人一眼,虽然这么长时间,他从未真正看透过苏长宁。最初以为女子有何德何能做到将军之职,后来却渐渐明白,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是有多么的深不可测,多么的刚毅坚韧,当然这样的人也绝不会为了成全清白而自杀,生存乃是世上至大的恩赐,放弃生命才是懦夫的行为。

    苏长宁眼神有些涣散,伸出手来抓住城墙上一株枯草,手指指节握得惨白,内中怒火蒸腾,外表却坚强而倔强,将那株草连根拔出之后眼神犀利利的一个转身,向着宁越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重重的按在城墙上,肩胛骨与坚硬的墙面狠狠撞击,钻心的痛楚立即蔓延到宁越的四肢百骸。苏长宁低声道:“你为了使我叛国,可谓挖尽了心思,我今日若不杀你,也太对不起我自己。”这边苏长宁才如此一说,那边莫闻人便令城墙上的弓箭手准备,向着池晏白双双瞄准。

    池晏看了看白双双,只言片语之间有些明白宁越的意途,她白双双,她苏长安只不过是个用来证明的工具,证明苏长安叛国,那么整个苏家都是要受牵联并满门抄宰。而一旦苏长宁叛国的罪名被坐实,而一个叛国的戴罪之身,哪还有领兵的权力,只是宁越这一次,有些兵行险招,万一这苏长宁不顾姐妹情谊,非要痛下杀手以示清白,乞不是白白搭了他们几条性命?

    “我知道要你牺牲你妹妹很难,但我知道你更不想按个叛国的罪名,让苏家满门抄斩是吧!如此算来还是划算的。”莫闻人还在边上催促,商谊和哑狼在一边急得直搓手,但又帮不上忙,只能干跺脚。

    宁越被苏长宁抵于城墙之上,只须稍一用力,要不人头落地,要不就是从这城墙上滚落下去,宁越用手推了推剑尖,挣扎着凑过身去,轻声道,“用你妹妹一命,抵公子须臾一命,这笔交易你做不做?”

    “你怎么对这么大个美人下得了手?”苏长宁面上虽然冷笑心里却有些感慨,有时候她无聊时也曾暗暗拿自己和姐姐妹妹们做比较,只觉无论怎么穿扮自己都胜不过她们,所以索性就这么随意着,谁要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拉倒,她苏长宁没有在这一套上讨好他人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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