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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凤临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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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局势立时得到逆转。

    那些黑衣人一看情势不对,立时收手,向着椎骨山深处遁去了。

    长宁坐在地上,刚才交战中她不知是怎么支撑了那么久的,好象把平日里积攒下来的力气都在这一刻透支了,就连骨头里都好像空荡荡的,更别说那颗悬着的心了。她刚想找个平地什么都不管的躺下去,突然就想起后来救她的人,忙趋身去看时这四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一地的奄奄一息的野草东倒西歪的。

    长宁想起那些黑衣人,个个身材高大,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蒙着脸,大概这一路也潜伏跟随了许久了吧。思及此长宁突然脸色大变,一骨碌爬起来向着山洞狂奔。

    然而山洞里空荡荡的玉城与宁越都不见了,另外还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她翻看了那几具尸体却并未从他们身上搜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是那伤口却很奇怪,都是些杂乱的伤痕,不仅乱而且狠那伤口一处一处的,有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来,染红了山洞里暗戳戳的地面。

    这些人是谁?玉城哪里去了?宁越哪里去了?长宁坐在山洞口任由山风吹拂,慢慢恢复了一些冷静,她又打开背上的包袱将那天醒拿在手中细细的瞧,这天醒除了做工精致除此之外就是一普通的小盒,它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以致于七国之内普天之下都要得到它?

    椎骨山第一道关卡处有一道小院,原是楚茨所设用于看值人员起居所用,宁越坐在院子里正在下棋,正是金秋之际,周围有火红的枫树将这个小院包裹在其中,以致此处对外并不太引人注目。而这个院子也有些年代了,门上的牌匾伤痕累累摇摇欲坠,隐约可以瞧见四个字:椎骨天关。

    宁越伸手掸了掸落在他肩头的一片枫叶,嘴角一直挂着不变的微笑弧度,眼神却幽深安静不见波澜。他手执黑子轻轻将一子下定,又看了看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轻轻道;“该你出手了。”

    话才落就见一柄细剑斜斜的飞过来,插在宁越的脚跟前,剑身上似乎还带着些隐约噬人的红色,若再前进一分宁越的脚便也就此废了。

    苏长宁从一棵红枫树后现了身,院内的枫叶零落了一地,被前几日狂风暴雨一番肆虐就显得有点萧条。长宁踏着满地艳红的枫叶吵吵杂杂的发出一点热闹的声响,她身上的红衣已没有前几日艳了,被勾破了好几处,但她的神色却依旧是傲然的,“宁越,你把玉城还给我。”

    “你应该感谢我,若没有我,你也就再也见不着他了。”宁越微笑了一下,这时候他的笑意在脸上慢慢晕染开,一回头,轻柔的说道:“长宁,可是如此?”

    长宁拔了剑在他对面坐下,慢慢的擦拭着剑似要将这把剑所沾染的血色都要统统擦去了一般。虽然她在来时的路上有过这种考虑,但经他自己证实还是有些意外,这宁越没有武功又如何击败山洞中的几个歹人顺道救下玉城?莫非是那十二云骑兵一直尾随在他们身后并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如此说来那救她的四人也应该就是云骑兵中的四位了吧。

    她看了看宁越,这人谋略向来深远,但深远到何种地步怕是连她都难以猜测的了。如此看来,在猎屋中她绑他,若不是他心甘情愿自己是耐何不了他丁点的吧。

    “我真是看错了你。”长宁道。

    “其实你不必去了解一个人,有时候你了解的越多,也就只会是越失望。”宁越站起来在院子中走了走,枫叶正是最红的时候,一簇簇逼天覆日的几乎绽放出一种灼伤人眼的妖娆。宁越走着却又轻轻加了一句,“所以,你看错我的地方,还有很多。”

    “你放心,我并没有兴趣了解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救下玉城之后,打算拿他怎么跟我交易?”

第四章 口是心非() 
第四章:口是心非

    “聪明如你,怎会不知?”有一枝枫叶斜伸出来,几乎擦过宁越的脸颊,那一抹鲜红的颜色映照在他幽静深沉的眼眸中。长宁静了静,便从包裹中取出天醒,放在桌上的棋盘上,她的眼睛一瞥而过那棋局,这棋局布局极为缜密,大有方寸间“涿鹿大战”之壮烈,又有洞庭听奏“九歌”之大韵。

    她看了看宁越,这人平时下令掷地有声对敌而歼也绝不手软,这一局棋中黑子虽然有胜势,但长宁还是从中读出了一点宠辱皆忘亦特立独行的旷达境界?而局中的白棋虽然被黑棋所困,但也表现出一种被千军万马围得生还无望时,便会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烈?

    看来这宁越是借此盘棋来表达些什么?当然这个时候的长宁不懂,但两年之后当他兵临城下之时的她想起这局棋时便是懂了。

    宁越拿着那赤焰天醒瞧了瞧,便放进了袖中,笑道:“我命人帮你准备了热水和干净的衣裳……洗漱过后,带着玉城尽快离开……”

    宁越说着的时候他手中的一颗白子落下,转身离开时他从枫林中穿过,淡淡的如是夹杂了枫叶的愁绪,“进一步走投无路时,便会退一步曲径通幽。”

    那枫林中枝枝叶叶间,忽的闪现出一条一条的人影,跟在宁越的身后缓缓前行着。

    长宁骑着快马奔走在椎骨山山道上时,仍在想着宁越此话的意思,山路上泥泞难行马也跑得并不快,而她却猛然刹了马蹄对着玉城道:“玉城,你在前面的城池打间客栈住下来再慢慢等我,我有事要办。”也不待玉城回答便催马而返向着来路狂奔。

    然而这椎骨天关中,此刻却已是空无一人。

    长宁的马在院子里打了个圈,便又向着山道上继续往前,行了有半个时辰,前面的路中便横七竖八的躺了二三十人,从衣饰上来看分为两类,一类与山洞中那些死尸的穿着一样,另一类便是北燕兵的服饰,长宁一一检查却发现有一个北燕兵鼻息尚存,她将他扶了起来,那人断断续续的只说了两个字:“刺……刺客……”

    这时的庞即与池晏一路搜捕并未发现苏长宁的踪迹,折返之后却发现宁越并未曾回赋城,情知定是遇了麻烦事情,便率了大军前来这椎骨山营救,然而椎骨山绵延婉延不知深处,该到哪里去找宁越呢?

    “你小子平时鬼主意一个接一个的,怎么此刻成了闷菩萨了?”池晏的马鞭子从庞即头上挥过,庞即低头躲过,道:“我说搜山啊,你又不听,还能有什么办法?”

    “搜搜搜……搜你个头啊,这山这么大,按我们的速度还不得搜到明年这个时候,到时候好人都成一堆白骨了,还搜山。”池晏对庞即的话有些不屑,恨不得再一鞭子上去。

    “你放心好了,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说不定一会儿就会给我们什么暗示,你等着瞧好了。”庞即望了望远山重叠,突然就嚷道;“喂,小子,快看,那边在冒烟?会不会是大哥给我们的消息?”

    池晏也向着远处眺望,先是一阵欣喜,随后便又摇了摇头,“有十几处地方有烟雾冒出来,几乎每个山头都有。”

    庞即却指着那些火说,“这其中一定有奥秘,大哥这人谨慎,他一定是借助于这火告诉我们他的真实所在,同时又能迷惑那些想要追杀他的人。”

    池晏被庞即一提示也便盯着那十几处冒烟点看,两人看着看着就脸上浮起笑来,他们相视一眼又一击掌,立时大军开拔向着某个方向而去。

    这会儿苏长宁也意识到了十几处冒烟的地方,长宁的眼色越发的暗淡而手中的剑也越握越紧,“马儿马儿,今天可要委屈你了。”苏长宁一边拍拍马一边快马加鞭向着前路奔去。行至某一处时她突然翻身下马改为步行向着山头快步爬去。

    这山很高爬到顶时几乎用了长宁半天的时间,这时天已经是傍晚了,但长宁对这四周是熟悉的,正是当初玉城跟宁越失踪的那个山头,而她所要找的也正是那个山洞。

    那洞里除了那几具死尸却没有活人,长宁不由以为自己会错了意思,这十二道起烟点排列极有规律似是一个箭头指向了这座山,所以她才兴冲冲前来却未有所发现不免有所扫兴。正在长宁懊恼之际,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幽幽慢慢的声音:“苏将军可是在找我?”

    长宁一瞧那人正是宁越,他攀坐在一株不知名的大树上正偏着头瞧着她,脸上笑意盈盈却着实让人可恨。

    “你怎么还没死?”苏长宁口是心非的来了这么一句。宁越却未搭理她,只是轻轻说道:“上来。”

    长宁看了看这棵树,枝繁叶茂的的确适合藏人,只是这株不知名的树上结着不知名的雪白的花,她不喜欢这种白色就如不喜欢宁越身上那身飘飘然的白衣,总让人感觉惆怅。不过她愣了愣还是爬了上去,她一动那花便簌簌落下,倒也是一派极美的景象。

    “我不是让你走的么?怎么又折回来?”宁越的声音十分柔和,柔和得让人完全提不起戒心,长宁深知宁越的为人,知是面对此人该是时时设防,否则一不小心掉了他的陷井也不知是怎么死的。所以长宁也只是模糊的回道,“我只是想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那只天醒不可。”

    “你到底是聪明人,还是想明白了,可我觉得你还是不明白为好,明白了也就置身险境,辜负了我一腔美意了。”

    “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长宁看着今日的落日与以往不同,好像别有一番风味了。

    “苏长宁,你今日折回来为的又是什么?你问问自己舍不舍得我死?那你又凭什么就认为我会很高兴的看着你去慷慨赴死了?”宁越身体正对着晚霞,脸容却埋在花枝的阴影里,但是一双眼睛却澄明清澈,蕴藏着冷静坚定的辉光。

    “我以为你会的……”长宁轻柔的拉过身旁的花枝,靠近轻嗅花束的芬芳,然而那花却从枝头坠落,在空中轻飘飘的舞动落地时长宁几乎可以听见它细碎的声响。

    “苏长宁,你还真是个傻子。”宁越仰着头微微一笑。

    “宁越……”长宁无端被骂傻子自是不悦,她正欲还击便瞧见宁越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嘘,别出声,有情况。”

    底下有一队人马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上来,在四处搜索着什么,在附近没有什么收获又走远了些。宁越居然徐徐的从树上下来,抬头看了眼仍在树上的苏长宁,面上神情似笑非笑,“我去证实一件事情,你不必替我担忧,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下来,我自有分寸。”

    听他这么说,长宁也是一笑,道:“我怎么会替你担忧,师兄素来先谋而后动,自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长宁坐在树上虽然眼界宽阔,但天已是晚时越来越是暗淡了,她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些影像,似是一群人在向着一个白衣人逼迫过去,长宁有些坐不住想要下去但一想到宁越的话,便也只能坐着了,他有才华,心思细密,性格之中有内敛隐忍的一面,断然是不会做出鲁莽的事来。

    可正是因为看不见局面,她心中才会逐渐的焦虑起来,而且山顶上的风中还远远的传来了些打斗的声音,她有些意料不准事态的发展了。

    不一会他居然又回来了,不过他没有上来只是在崖上迎风站着,白衣飘飘的有种我欲成仙而去的感觉,长宁从树上下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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