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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天下之谁与江山-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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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恪微微点头:“东珠很有可能被人劫持,至于文璟……”缓缓起身,踱着步子走在大殿当中,思忖着道:“若非文璟生死不明,唐国不会来势如此凶猛,不计国力兵力的损耗。”

    “唐军从表面上看来势汹涌、气吞万里。细看来却只拼蛮力、一味冲锋陷阵。而且,派了一对人马还化装成盈国百姓偷偷潜入城内,烧杀掠夺。虽然被守城将士捉拿,但引起了城中百姓的不满,纷纷起义,扬言要和唐国死战到底。我们只守不战引起当地百姓的不满,再这样下去恐怕唐国还没攻进来,城内就先动荡了!”

    对待两国的战事,他必须理智。他可以一再容忍,百姓却不能,人心向背才是最可怕的。问道:“这种举动不像是曹世阳的一贯作风。此战领兵主帅是谁?”

    “章朝。”显恺答。

    两片薄唇露出淡淡笑,继续说道:“章朝身兼护送唐王回宫的职责,唐王生死不明,他此时不去追寻唐王的下落,而顶替了本该上战场指挥作战的曹世阳。此事,诸位如何去看?”

    经他一点,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显恺上前一步,说:“听闻曹世阳因为拒绝向盈国宣战,被免去了大将军的职位。”

    显恪最先想到曹世阳是文絮推举的将才,章朝明显是在和文絮的任命叫板。一时失神,叫道:“若尘……”

    “臣在!”

    他微微一怔。曾经,他们私下称其字。如今,他做了国君,高荀不让他在众人面前叫他的字,他也很少叫他慎远,更多的时候称他为“君上”。

    高荀不愿入仕,更不愿在重臣面前显示他和显恪挚友般的关系。距离,是他高荀主动拉开的。

    很快,他面色如常,淡淡道:“你曾说这世上追查不到任何消息的人,只能是死人。可死,总要见尸吧?否则,我盈国退让了这么久,岂不是太冤了?章朝这么做无非是想我们出城迎战,不如随了他的意,说不定还能抛砖引玉呢!”

    程辉是军人,只知道保家卫国,不管什么政治。从始至终都在主战,望着那个立于大殿中央的玄色身影,两只眼睛熠熠生辉:“君上的意思是……”

    “苏显恺、程辉听命!”

    “臣,在。”

    “臣,在。”

    “苏显恺以太尉身份亲自驻守兖州,震慑唐国。程辉领兵十万出兖州,反攻唐国。”

    战,唯有这样,才能护边城百姓周全,才能拨开云雾把一切弄个明白!

    ***

    “絮儿!不好了!盈君派兵攻打唐国了!”

    文絮坐在庑廊下,尽管有阳光照下,身上还是骤然一冷。

    “他派兵去前线了?”

    文琬重重点头,一板一眼地道:“是太尉亲自领兵从兖州攻打唐国,十万军队呢!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唐国啊!你现在虽是盈国的君夫人,可唐国毕竟是你的母国,那是君父毕生的心血啊!”

    。。。

第420章 光阴成旧一念舍3() 
文絮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胸口憋闷难当,呼吸困难。

    “就是惦记着唐国的疆土,依我看,他盼着有这么一战呢!王兄,王兄……”文琬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声音颤抖起来,“王兄会不会是他害死的……”

    呆滞地从庑廊下走出来,舞雪宫,他对她的诺言都在这里。册封时诏书里的“履信思顺”,如今想来竟是玩笑一场。

    违背承诺并没有错,错在听信承诺的人。

    她忘记了,舞雪宫,只是他一生中的一个岔路口。那座主宰一国命运走向的朝非殿才是他的归宿。她忘记了,庙堂之高,一步步迈上去,通向人间的又一炼狱。而这大殿的主人,就****踩在磊磊白骨之上,以求实现自己的野心!她忘记了,他站在那个位置上久了,早已经不是当初!

    春色正浓,阳光暖暖地照下来,洒在她身上。春风轻拂她的衣摆,和着隐隐花香,她却冷到透心彻骨。

    如果他要灭她的母国,她该怎么办?

    她的目光呆滞,错落的宫殿、重重的宫墙,让她看不到前方的路。又抬头看了看天上飘着的朵朵浮云,在心里默默道,显恪,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

    清泠月孤照,延政殿微亮。寝殿里传出姜成蝶甜美的声音,还有新生儿咿咿呀呀的叫声。

    上一次显恪送他们母子回寝殿,姜成蝶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因为他终于不像从前一样排斥她。毕竟他和孩子之间有父子之情,只要她抱着孩子来找他,他就不会不见。

    孩子,果然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纽带,把他们连在一起,拉进距离直至亲密无间!姜成蝶这样想着,面带微笑地叫显恪来抱抱孩子。

    谁料,他心不在焉地摆摆手:“不必了。”

    “君上……”姜成蝶心中一沉。

    他拉开和她的距离,又道:“人世间有这么多的事与愿违,唯有你心想事成。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个孩子么?如今随了心愿,就该本本分分地把他带大。即使他是第一个公子,也是庶出,所以,孤劝你,不要有非分之想。”

    盈宫之中,她最难跨进的就是延政殿吧?

    他容忍她进来的原因——竟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她涩涩轻笑,回味着他说的“人世间有这么多的事与愿违,唯有你心想事成。”她问自己,姜成蝶,你真的能事事如愿吗?如果你事事如愿,你怎么会让他冷落你这么久?你怎么能让他至今都不爱你,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

    说完,薛采上前就要把姜成蝶“请”出去。

    “君上!”她慌忙叫出声,颤抖着说,“小公子出生已有半月,至今没有名字。君上再不喜欢,也是他的君父,赐个名字给他,这个要求总不过分吧!”

    ***

    寝殿悄然无声,只见他走到窗下,推开窗子,仰头看了看头顶的一轮圆月。他想起那个冬天,残雪覆在宫灯上,只有微暗的光。

    。。。

第421章 暮华迷离千百折1() 
寝殿悄然无声,只见他走到窗下,推开窗子,仰头看了看头顶的一轮圆月。他想起那个冬天,残雪覆在宫灯上,只有微暗的光。那夜,她为了他冒险假扮苏仙音和姜长缨见面;那夜,他抱着受了惊吓的她走过狭长的盈宫甬道……片刻,仿若一声轻叹就着夜风拂过耳畔,又仿若一阵白芷香在幽暗中一掠而过。

    他以为是太过想她才有的错觉,却不知,文絮已经朝着寝殿走来。

    而后,听到他重重吐出两个字:“苏陌!”

    姜成蝶愣冲冲地望着他。

    “形同陌路的陌。”

    形同陌路……

    此生,他们只剩陌路吗?她不情愿,不甘心,更不会放弃!

    不管怎样,她施礼道:“贫妾,谢君上赐名!”

    “如果你把孩子当做牵制孤的武器,那么你错了。孤可以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你没有能力抚养他,孤自会帮你令找合适的人选。”

    闻言,姜成蝶不禁把抱着孩子的双手收紧,生怕下一刻,孩子就会从她怀里消失。

    ***

    薛采守在殿门外,见文絮走来,喜形于色。才要进去通报,殿门豁然打开,姜成蝶抱着孩子出来。

    抬头瞥见文絮,立刻收起脸上的悲戚,把孩子交给殿外的桃琐。唇边挂着好看而满足的笑,下巴微微扬起,走到她面前停住。

    “贫妾给君夫人请安。”嘴上说是请安,行动上丝毫没有臣服的样子。

    文絮本来也不在乎虚礼,眼睛不看她,视线却落在桃琐怀里的孩子身上。

    姜成蝶察觉,微微一笑:“君夫人也不必如此,多个孩子便多了许多麻烦。从前贫妾一人在清泠殿倒也清闲,如今有了小公子,君上再忙也要每天见上一面方可安睡。”

    “是吗?那么姜夫人何不留宿延政殿呢?”

    面对姜成蝶的胡言乱语,她本该当做没有听到。可是,奈何苏显恪亲手把她变成了一个“善妒”的女人!她的孩子没有了,姜成蝶却有了他的孩子!第一次,深刻体会什么是嫉妒,嫉妒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姜成蝶被她拆穿,说话更加不留情面:“贫妾明白,君夫人才经历了失子之痛,最见不得孩子、见不得贫妾得宠于君上。但不管怎么说,贫妾给君上生了第一个公子是事实!如果君上不喜欢贫妾为他生孩子,大可命令贫妾打掉!可偏偏,君上让贫妾生下来。君夫人别忘了,人都是念旧情的,有句话叫‘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总是听过的吧?至于贫妾是否留宿延政殿,相比唐国频吃败仗的惨状,君夫人应该更关心哪个?”

    打量在文絮身上的那双眼睛,不时闪出怨恨之气,不时又闪出几分快意。

    薛采见姜成蝶的话越说越不受听,婉转地劝她快抱着孩子离开。

    文絮反倒笑起来:“看来你是忘了,你曾和我说过,不论是唐国还是白国,都是君上属意的东西,你我也不过他手中棋子。如今,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

第422章 暮华迷离千百折2() 
姜成蝶忍不住高声反驳:“什么棋子!你是我可不是!胡说什么!”

    突然,襁褓里的婴儿大哭起来。这样的哭声,觉得十分熟悉,就在她分娩的那天晚上!哭声牵引着她的心,不自觉地朝着孩子迈进两步,姜成蝶吓极,慌慌张张地抱过孩子走远了。

    ***

    很快她清醒过来,失落地看着殿门,心一阵疼过一阵。之所以她不愿再踏进这里,之所以他没有反对她搬回舞雪宫,正是因为这里有她不想面对的回忆吧!

    薛采安慰她几句,抬高嗓门冲着大殿里喊了声:“君夫人到——”

    沾了墨汁的笔尖才落在折子上,右手重重一抖,大滴的墨色渲染开来。他的眉心微蹙,她终于肯见他了吗?

    书案旁的灯火太过明亮,刺到了文絮的眼睛。就着刺眼的明灯,她不敢看他,目光一垂,恰好落在了那方玉质印玺上。

    她正想着怎么说开场白,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他却先说了:“夫人前来所谓何事?”

    是在疏远她么?心,在顷刻间凉透了。

    他是气她的,半个月以来,她就是狠心不见他。东珠生死不明,她却不愿给他时间等他查清楚就诬陷他是凶手;孩子没有了,只要他们在一起,还是会有的;和唐国开战,作为一国之君,他有不得不的理由。为什么她对所有人都能心软接受,唯独对他狠心不见呢!

    世人都说公子恪无情只讲利益,却不知天下有比他还要不念感情的人!

    “我……”她顿了顿,压制住所有的情绪不在他面前泄露一丝一毫。今晚,她要的无非是他的手谕和她母国的平安,“无聊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哦?你不恨我了?”他故意这样问。

    恨?如果不是他,她此生都不会明白“爱有多深就有多恨”这句话。

    “君上不想见贫妾,贫妾……”

    他绕过书案,渐渐走近她,眼光平淡却带着难以隐藏的炽烈。看着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她的话止住了。

    “你要怎样?”

    茶色的瞳眸定定看着她,害她无处遁形。她惊诧地望着他。

    他又问一遍:“如果我不想见你,你要怎样?”

    “如果君上不想见贫妾,贫妾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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