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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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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央集权帝国的需要,因而得立于学官。取得了统治地位。汉代中叶以后,随着各种社会矛盾的激化,出现统治危机。公羊学的“三统说”逐渐失去了存在的地位。另一方面,公羊学片面强调法治,而忽视了对礼治教化的重视,强调大义灭亲却又忽视了宗族情谊。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不足之处日益显露出来。与此相反,梁春秋学比较强调礼制教化和以血缘情谊来维系民族,也没有公羊学的“新受命”说。形势的发展和梁学自身的特点,使其地位日渐上升。

    汉本始元年(前73年),汉宣帝即位。宣帝听说卫太子好梁春秋学,便向韦贤、夏侯胜、史高等人询梁学和公羊学的教义。韦贤等人都是鲁人,都说梁学本是鲁学,公羊学是齐学,根据时代的发展,应兴正宗的梁学。宣帝听后,随之由他们传授梁学。为了解决双方学派的纷争,汉甘露三年(前53年),宣帝在大殿中召五经名儒太子太傅萧望之主持会议,详论梁、公羊学的相同或不同之处。命令双方本着各自的经义进行辩论。参加讨论的两派,每派五人。萧望之等多数人认为,应该遵从梁学。由此,梁春秋学大为盛行。这次会议是石渠阁会议的前奏。

    两年以后,即汉甘露元年(前51年),汉宣帝又召集朝中群儒萧望之等人,在未央宫北的石渠阁召开会议,任务是评论“五经”的异同。参加会议的有学礼的通汉,学诗的张生、薛广德,治书的周堪、林尊、欧阳长宾,治易的梁丘临、施仇等。大会依旧由太子太傅萧望之主持,汉宣帝亲临会场裁决。会议发扬了两年前会议上尊崇梁学的观点,增设大、小夏侯尚书、梁春秋等博士。会议留下的文件有:五经杂议十八篇,书议奏四十二篇,礼仪奏六十八篇,春秋议奏三十九篇,论语议奏十八篇等,包括了五经的全部内容。会议文件现已散佚,只在唐人杜佑所撰通典里保存有若干片断。从残存的篇籍来看,会议内容主要是宗法礼制的问题。经宣帝总裁决后,在全国推行。

    石渠阁会议使皇帝不仅成为政治上的最高权威,也成了最高的经学权威,经学的学术观点也成为政治的最高法典。其结果不仅极大地提高了经学的地位,而且也扩大和加强了儒家礼仪制度对社会的控制力量。

    石显专权

    石显,字君房,济南(今山东章丘西北)人。和他同时的弘恭是沛(今江苏沛县)人。二人都是在少年的时候犯了法,被除以腐刑,为中黄门,以选为中尚书。宣帝之时,为加强自己的权力,开始任用宫中的宦官,弘恭明习法令故事,善为请奏,能称其职。因而宣帝任弘恭为中书令,石显为中书仆射。这是中国历史上宦官干预朝政的开始。汉元帝即位几年后,弘恭死去,石显便代弘恭为中书令。

    当时,汉元帝在位,身体虚弱多病,不亲自过问政事。元帝又特别喜欢音乐,每日沉醉在歌舞弦乐之中。因为石显长时间掌管政事,又是宦官,在外很少有亲党,汉元帝认为他精专可以信任,便将政事都交给石显处理。这样,朝中事无小大,都由石显决断,权势倾朝,百官臣僚见其如此,都拼命讨好巴结。石显为人巧慧机灵,精明能干,能先探得皇帝那些没有公开讲出来的意思,心肠十分狠毒,善于诡辩以中伤于人。得罪他的人,那怕是极小的过错,他都要用重法加害。当初元年间(前48—前44年),前将军萧望之、光禄大夫周堪、宗正刘更生等皆给事中。萧望之领尚书事,知道石显专权邪辟,向汉元帝建议,认为“尚书为百官之本,国家枢机,应以通明公正处之。武帝游宴后庭,故任用宦官,但此非古制。应罢除中书宦官,以应古代不近刑余之人的训条。”汉元帝不听,萧望之却因此大受石显嫉恨。后来,这几个人都遭到石显的迫害,萧望之自杀,周堪和刘更生被废官禁锢,不得再进用。以后,太中大夫张猛、魏郡太守京房、御史中丞陈咸、待诏贾捐之等都曾上奏封事,有的被元帝召见,向元帝揭发石显的秽行。石显便派人寻找他们的罪过。京房、贾捐之被弃市,张猛自杀于公车之中,陈咸抵罪,为城旦。郑(今陕西华县)令苏建得到石显的私人书信,上告信中的罪恶之事,后来也被石显找其他借口加以杀害。从此,朝中公卿以下都对石显十分畏惧。石显不仅自己作恶,还和中书仆射牢梁、少府五鹿充宗等人结为死党,那些阿附巴结他们的人都得到高官厚禄。民间流传一首民歌说:“牢邪石邪,五鹿客邪?印何累累,绶若若邪!”形容他们兼官据势,无恶不作。

    但石显毕竟知道自己是个宦官,虽可权倾一时,最终却成问题。他见左将军冯奉世父子俱为公卿,很有声望,冯奉世的女儿又在元帝宫内为昭仪,想依附冯家以为长久之计,便向元帝推荐说,冯昭仪的哥哥谒者冯逡德才兼备,可以倚重。汉元帝召见冯逡,想任冯逡为侍中。冯逡请元帝把旁边的人支开,然后向元帝进言,谈石显专权之罪。谁知元帝一听大怒,下令罢冯逡归郎官。其后,御史大夫的位子有缺,群臣都举荐冯逡的哥哥冯野王行能第一。汉元帝征求石显的意见,石显说:“九卿之中没有人比得上冯野王。但他是冯昭仪的亲哥哥,臣恐后世人必定为陛下抛开众贤,而私后宫之亲以为三分。”元帝十分糊涂,认为石显言之有理,便下诏嘉美冯野王,却废而不用。

    石显内心自知自己擅权非为的把柄抓在别人手中,只是汉元帝不悟而已。一旦汉元帝纳用左右别的宦官或近人,疏远自己,便会对自己不利,因此他想了一些诡计,来向汉元帝表示自己的绝对忠诚。石显曾经派官吏至宫外调发用品,他先向元帝讲明,说怕办事办到后半夜以后宫门关上进不来,请元帝届时下诏让把门人开门。然后,石显故意很晚才回宫,等元帝下诏开门之后才入宫。后来,果然有人上书告石显命矫诏开宫门,汉元帝听说后,笑着将奏折拿给石显看。石显乘机哭着说:“陛下太信任小臣,属任以政事,群下无不嫉妒,都想陷害小臣。这类事情不止一次,唯明主知之。愚臣微贱,诚不能以一人而使万众快心,任天下之怨。臣愿归还枢机之职,受后宫扫除之役,死无所恨,唯陛下哀怜,以此全活小臣。”汉元帝认为石显所言有理,不但不怀疑,反而几次慰劳石显,加厚赏赐。前后所赏财物,其价值竟达一亿钱以上。

    铁盾(复原)当初,石显听说天下人纷纷谈论,都说是自己杀了前将军萧望之。萧望之是当世名儒,威望极高。石显怕天下读书人到处诽谤自己,为此感到担忧。当时,著名经师学者琅邪郡人贡禹为谏大夫,石显为改变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便派人向贡禹致意讨好,深自结纳,并向汉元帝推荐贡禹,使贡禹历任九卿,官至御史大夫,对贡禹奉承倍至。谈论此事的人便认为石显不会妒嫉萧望之而称赞他。像这样的设变诈机巧以自免的事,石显还做了不少。

    汉元帝晚年病更多更重,定陶恭王刘骜深受元帝爱幸,石显便拥礻龙刘骜,颇为卖力。元帝死,刘骜即位,是为汉成帝。石显被迁为长信中太仆,秩中二千石,这一下,石显手中没有了实权。几个月后,丞相御史等便分条石显过去所犯的罪恶。石显被治罪,和妻子徙归老家,气得忧懑不食,在路上病死。石显的党羽牢梁、陈顺等人都被免职,五鹿充宗被降为玄菟太守,御史中丞伊嘉被降为雁门都尉。长安城中流传一首歌谣说:“伊徙雁,鹿走菟,去牢与陈实元贾”,以示庆祝。

    萧望之之死

    萧望之,字长倩,东海兰陵人,后徙杜陵。家世以田为业。至萧望之,好学,研究齐地所传诗经。又习论语、礼服等,成为专家,受到京师诸儒的尊重。汉昭帝时,大将军霍光秉政,诛杀上官杰之后,出入皆列兵自卫。召见吏民时,要先搜身,然后两吏夹持而见。长史丙吉推荐萧望之给霍光,霍光召见萧望之,两吏夹持萧望之而进。而萧望之却受不了这个规定,大闹大嚷,宁愿不见霍光也不愿受人挟持。霍光听见萧望之吵闹,赦吏勿挟持。萧望之到霍光面前说:“将军以功德辅幼主,将以流化天下,致于治平,足以使天下之士延颈企踵,争愿自效,以辅高明。今士之见者皆先露索挟持,恐非周公相成躬吐握之礼,致白屋之意。”霍光很不高兴,独不提拔萧望之,而任用其他几人,萧望之被派去守宫门,同门对他说:“不肯碌碌,反抱关而守邪?”萧望之说:“各从己志。”

    霍光去世后,萧望之见霍家权势极盛,有衰败之兆,便上书陈灾异之变。后霍家被灭,萧望之开始受到重用。汉宣帝见萧望之精明持重,议论有余,材任宰相,想试一下萧望之的为政能力,便委任萧望之为左冯翊。萧望之为左冯翊三年,受到人们的称赞,宣帝延他为大鸿胪,向朝廷之建议屡被采纳。后萧望之因非难耿寿昌建长平仓,又和丞相丙吉争执,宣帝不悦,左迁萧望之为太子太傅,以论语、礼服教授皇太子。

第64章 秦汉(28)() 
汉宣帝病重时,选大臣之可属以后事者,召外家亲属侍中乐陵侯史高、太子太傅萧望之,少府周堪至禁中,拜史高为大司马车骑将军,萧望之为前将军光禄勋,周堪为光禄大夫,皆受遗诏辅政,领尚书事。汉宣帝去世后,汉元帝即位,萧望之和周堪做过元帝的老师,因而颇受尊重,数次被汉元帝设宴召见,言治乱,陈王事。萧望之又推荐刘氏宗室刘更生和侍中金敞并拾遗左右,四人同心谋议,规划朝政,汉元帝对他们也比较信任。

    当初,汉宣帝在世时,不太注重儒术,而多用法律之士,中书宦官开始参予政事。中书令宦弘恭、石显久典枢机,明习文法,也和车骑将军史高相为表里,论议朝政常持故法而不从萧望之等人。弘恭和石显二人不能持正公平,多挑起事端。萧望之以为,中书为国家政治之根本,应选用贤明的人来充任。自汉武帝游宴后庭,为图省力而开始任用宦官,但此非汉家旧制,又违背不近刑余之人的古训。因此,萧望之向元帝建议中书官应选士人充任。而此举正和史高、弘恭,石显之辈相抵触。当时,汉元帝刚即位不久,谦让而重改作,讨论了很久而不能确定下来,刘更生反而被他们排挤出去任宗正之职。

    萧望之和周堪是当时很有威望的学者,数次向汉元帝推荐名儒茂材以充任谏官。会稽人郑朋暗中想依附萧望之,向汉元帝上书告发车骑将军史高派遣门客在郡国地方图谋奸利,以及许家和史家子弟的各种罪过。元帝接到郑朋的奏折后,拿给周堪看,周堪请元帝让郑朋待诏金马门。郑朋又上奏赞扬萧望之说:“将军体周、召之德,秉公绰之质,有卞、庄之威,至乎耳顺之年,履折冲之位,号至将军,诚为士人之高致。窟穴黎庶莫不欢喜,都说国家委任将军诚得其人也。”萧望之接待了郑朋。郑朋几次在朝堂称述萧望之,而攻击本骑将军史高,谈许氏和史氏的过失。

    后来,郑朋行为倾邪阴险,萧望之便和他断绝了来往。郑朋和大司农史李宫俱待诏,周堪只推荐了李宫为黄门郎。郑朋因此心怀怨恨,转而投靠许、史两家,将以前的事情都推到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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