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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梁山-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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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有手下适时地道:“是请君入瓮,大人!”

    “对、对,快请这位女真君入瓮”

    在众侍卫和狱卒的哄笑声中,一脸惊恐的女真奸细被从木桩上解下,然后就要往瓮里按。

    这人就是这样,那怕他再刚强、再不怕死,可遇到这么恶心的刑罚,一样让他体软筋酥,此刻那惊恐至极的表情、以及奋力挣扎的身躯,都足已证明他现在的心情。

    白胜在一旁察言观色,感觉差不多了,忽地拍拍脑袋道:“等等,差点忘了一样东西,来人,再去抓几条长虫来,长虫最喜欢吃老鼠,万一老鼠伤到这位女真朋友,这些长虫就可以替他报仇了”

    听白胜说的有趣,几个手下答应一声,又嘻嘻哈哈地转了出去。

    “大、大人,我说、我说。。。”

    女真奸细终于抗不住了,一瓮老鼠就够恐怖了,再放几条蛇进去,不要说会不会被咬死,想想就够让人毛骨悚然的。

    人的心理防线一旦崩塌,就再不会有半点保留,女真奸细不但交代了洛阳怡芳院的闻先生,甚至还交代了他回金国后会去那里报告,也就是他的上级领导。

    不过还有一点最让白胜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原来这个女真奸细从洛阳出来的时候,并不是他一个人,他还有一个同伴,而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将这份配方抄写了个副本,然后二人分路而行。

    经河间去幽州这条路,是他们经常走的,原以为是最安全的,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白胜。

    交代完这些,女真奸细一脸希望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白胜,小心道:“大人,您说放过我。。。”

    话未说完就被白胜一脚踹倒在地,只听白胜怒骂道:“我放你姥姥!拖延了这么长时间,你那同伙都到幽州了吧?啊!还想让我放你,好,老子现在就放,来人,把这狗杂碎给老子塞瓮里去”

    白胜真的是气坏了,他一般还很少有食言的时候,实在是这个女真奸细太可恨了,轰天雷的配方流落到金国或是辽国去,将对前方将士造成多大的伤害?那损失根本是无法估量的。

    踹倒女真奸细后,不再理会他苦苦的哀求,转身大步跑了出去,他首先要通知在幽州的部下,严查从中原要出关的女真人,虽然他知道能抓住人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但总是要试一下的。

    随即白胜又给戴宗去信,将女真奸细藏身怡芳院的事告诉他,让戴宗立刻带人抓捕,以免造成更大的危害。

    其实即便没有白胜这封信,怡芳院也已经进入戴宗的视线,原本是想从王时雍身上得到点什么,现在看来,那座怡芳院已经不是一座青楼那么简单了。

    在请示了晁訾后,戴宗派出影子暗卫,将整座青楼的人全部了起来,只是除了一大群妓子,并未抓到什么有用的人,也未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很快,关于这次行动的所有报告,就摆到晁訾桌上。

    将戴宗整理的东西看了一遍后,晁訾却没有怪罪一脸愧色、站立在一旁的戴宗。

    沉吟片刻,道:“回头去整理一份所有离开梁山人员的名单,多关注一下这些人,有危险的挖出来,需要帮助的,我们也决不袖手”

    “哦、还有,留意一下时迁的动向,必要时出动人手配合他”

    事实上,从赵楷神秘消失,晁訾就觉出身边一直有双无形的手,一直在操控着这一切,暗卫们走正常渠道抓人,不见得行,时迁走的是旁门左道,说不定就会有惊喜带来。

    戴宗答应一声,转身刚要走,忽又想起一件事来,道:“殿下,那个叫拓跋英杰的人,说是奉他们西夏皇帝密旨来见您的,至于什么目的,就一定要等见到您才肯说了”

    晁訾点点头,那天抓了几个党项人之后,他就调阅了一下有关西夏的情报,发现西夏现在是梁太后主政,西夏皇帝就是个摆设,如此一来,拓跋英杰来找他的意思就很明确了。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晁訾还不想管西夏的事,毕竟中间还隔着个种家军呢,而且晁訾现在的注意力还在北方,所以不可能给他们什么实质性的帮助,还是让他们自己先掐着玩吧!

    拿起白胜的那份奏报,忽地一笑道:“我就不见那小子了,你送他几颗轰天雷,然后放他走,反正那东西很快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说到这,脸色一整,继续道:“告诉白胜,把手头的东西放一放,即刻赶往登州,那里才是重中之重,轰天雷是小,其他东西决不能再外泄了”

    “遵命,我这就去安排”

    戴宗躬身施礼,领命出去了。

    晁訾坐在椅子上批阅了一会奏章后,直起身,道:“来人,去把蒋大人找来”

    天气越来越暖和,晁訾已经定好要开始北巡,先期的准备也已经开始,在查阅各地奏报的时候,晁訾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修路。

    古时候没有水泥,官道都是用黄土夯实的,虽然也很坚固耐用,但官道毕竟还是少数,而且很多地方年久失修,到了雨水天,那就根本不是路了。

    而天气转暖,大地回春,积雪融化之后,地面跟下雨也没什么区别了,所以必须要修路。

    时间不大,蒋敬匆匆赶了过来。

    晁訾也不多话,直接拉着蒋敬来到地图旁,指着从洛阳一直到太原以及幽州一线,道:“安排人测量一下,修这么长的路需要多少银两,动用多少人力,这件事要尽快落实下去”

    听完晁訾的话,蒋敬皱着眉头沉吟片刻,道:“以往修路,交给地方官府就行,百姓都有徭役在身,只要提供伙食就行,无需额外提供饷银,所以用不了多少银两,只是殿下出行在即,这么短时间内,怕是修不完吧!”

    晁訾拍了拍脑袋,他还在用前世的用工制度思考这时代的人,要知道这时代什么兵役、徭役的,都是百姓必须执行的,百姓都认为是天经地义,没什么不对。

    脑筋忽地一转,想起后世的一个兵种来、工兵。

    发给饷银,无需上战场,却与士兵享受同等待遇,这样一来,即平添了一种就业方式,同时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惠民了。

    当晁訾把这个想法对蒋敬说了一遍后,蒋敬先是目瞪口呆,继而心悦诚服地道:“殿下英明,臣要代普天下的百姓谢谢殿下”

    蒋敬说着,真的给晁訾深施一礼,不过还没等晁訾自豪高兴,就又道:“老臣还有件事想问殿下,听说殿下开始选秀了?”

    (本章完)

第195章 洛阳无事() 
    洛阳行宫已经闲置多年,一直都是由那些在汴梁皇宫犯了错的内宦、宫女们在打理,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宫人跑的跑、死的死,已经所剩无几,晁訾若要搬进去的话,势必要招募一些新的人手,太监这东西属于稀有物种,汴梁那边虽有不少,晁訾却不想用,所以这次招募的对象主要以宫女为主。

    却不知这个消息被百姓们这么一传,就变成晁訾要选秀了,要怎么说什么事情都怕传呢!传来传去,到最后就不知道什么样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晁訾后院已经有五个女人,他就觉得已经不少了,一个男人的精力终究有限,女人多了,能忙活过来吗?有了这个想法,他那还会自寻烦恼?

    打发走蒋敬后,晁訾又分别把陈东和冯六保找来,把自己的态度告诉他们,以免他们再弄出什么自作聪明的事来。

    在洛阳的西北角,有一片贫民窟,这里位于两个坊市之间,有点属于三不管那种地带。

    特殊的地理环境,注定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时迁混在这里已经十多天了,特殊的身手,加上八面玲珑的处事手段,让他很快就在这里闯出名号,并和这里的地头蛇拜了把子。

    要怎么说这里的消息才是最灵通的呢,很多官府不知道的事,在这都能查到,而时迁就是天生混迹于此中的人。

    这些天下来,时迁已经查到有个叫串地龙的摸金校尉来到洛阳,摸金校尉是干什么的,就无需多说了,他要挖谁的墓时迁没兴趣知道,只要知道他是个挖洞高手就够了。

    只可惜怡芳院被戴宗端了之后,这个人也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过据他在洛阳的徒子徒孙说,他并没有离开洛阳,肯定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时迁还查到这个串地龙嗜赌如命,所以时迁在洛阳所有赌场都安排下了人手,只要串地龙出现,就会有人第一时间报告给他。

    出于职业需求,时迁有个躲在路旁,观察过往行人的好习惯,从前是为了发现谁的钱包厚,现在不需要干这个了,这个毛病却不好更改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尤其到了中午,日头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时迁穿了件破羊皮夹袄,跟几个混混靠在阳光最足的一面墙是,一边说笑,一边品评着过往的大姑娘、小媳妇谁的胸大屁股大,不时从几人口中爆发出阵阵猥琐的笑声。

    就在这时,一辆看似很普通的马车从远处驶了过来,车厢门处挡了一道厚厚的布帘,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赶车人,无精打采地坐在车辕上。

    时迁此刻百无聊赖,他想早点完成这个任务,因为好歹他现在也是将军的身份了,成天和这些人混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当马车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不经意间,时迁忽然发现赶车的老者竟是个武功高手,只见老者手臂不动,手里的鞭子就如同有了生命般自行舞动,高高抬起,却又轻轻落在马背上。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可时迁的却知道,这决不是一般赶车人能做到的,一个身有高明武功的人,却又这么低调,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眼珠转了转,拉过身边的一个泼皮耳语几句,泼皮笑嘻嘻地答应一声,随即快步来到路中间躺下,然后就杀猪般地惨叫起来。

    其余得了时迁吩咐的泼皮见状,立刻就有人飞步上前,将马车拦住。

    怒气冲冲地道:“老匹夫,撞了我兄弟还想走,那有那么便宜的事?快点拉我兄弟送医,要是出了人命,哥几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众泼皮干这种敲诈勒索的事可谓熟练以及,几人分工明确,有拦车的,就有上去拉人的,甚至干脆还有要去拉挡在车厢上的布帘的。

    赶车老者眉头一皱,刚要说话,车帘一挑,一张略有些惨白的面孔从里面显露出来。

    “给他们些银两打发了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说完话,布帘随即放下,里面的情形还是无法看清。

    赶车老者冷哼一声,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在地上,冷声道:“不少了,一会府衙的捕快过来,这点都没有了”

    泼皮们其实也没觉出能在这人身上弄多少油水,有人转头想要征询时迁的意见,却发现时迁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没了领头的,又弄到了银子,泼皮们这才骂骂咧咧地散开,给马车让出了通道。

    其实时迁并没走远,而是在听到马车里人的说话声后,第一时间就躲到墙后面去了。

    此刻的时迁一脸惊骇之色,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居然是柴大官人。。。”

    这就是时迁的聪明之处,就是在明知自己不是敌手的情况下,决不会蛮干,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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