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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召唤猛将-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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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豹大怒,挺枪跃马直取颜良:“贼将休要猖狂,上次被你赚了便宜,非曹豹无能,乃是陶谦的徐州兵战斗力低下!如今本将统率的可是大汉军队,誓要一雪前耻!”

    话音未落,两匹战马已经纠缠在了一处,战无三合,颜良卖个破绽,一刀将曹豹劈于马下。然后命人挑了首级,打击汉军士气,“尔等主将已经战死,还不快降!”

    袁军正得意洋洋之时,道路两旁的树林中突然杀出了万余名汉军,为首大将丹凤眼、卧蚕眉,长髯飘飘,手提大刀,胯下枣红马,趁着曹豹与颜良厮杀的时候,率军直扑袁军中路,准备放火焚烧颜良的战船。

    只要把袁军的船只烧掉,不信颜良的人马还能插上翅膀飞过黄河。只是让关胜与陈登想不到的是,曹豹果然人如其名,是个真真正正的大草包,与颜良交锋还没一顿饭的功夫,麾下人马就被打的七零八落。

    让关胜庆幸的是,颜良追出去的太远,一时无法回援中军,自己正好可以强攻运运送船只的袁军。

    乱军之中,关胜拍马舞刀,率部向前:“儿郎们随吾向前,只要烧掉袁军船只,便是大功一件!”

    在关胜的引领下,万余名汉军呐喊鼓噪着,如同潮水般向前扑去。

    看到汉军来势汹汹,辛毗急忙提醒眭元进向前迎战:“请眭将军挡住汉军,等待颜良将军回援。若是被汉军靠近,船只定然被焚烧,吾等便是插上翅膀也难以度过黄河也!”

    “佐治先生放心,元进誓死挡住汉军,不让他们靠近船只!”眭元进拍马提斧,引领着数千人马向前迎战关胜,一边派人招呼颜良回援。

    战马扬起尘土,踩踏的山摇岳晃。

    关胜在乱军中正遇眭元进,两马相交,战有五六回合,眭元进抵挡不住,被关胜一刀斩于马下。直杀的袁兵节节后退,慢慢的杀到了装载船只的马车附近,将提前准备好的松油、硫磺、火硝等物品抛洒在袁军的船只上,然后放起了大火,将马车与木船一块引燃。一时之间,整个黄河岸边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看到后方起火,颜良方才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急忙率骑兵回援,“汉将休要猖狂,有胆量的与我颜良决一死战!”

    关胜挥军撤退,刚刚退了两三里路,便被颜良的骑兵追上,顿时厮杀成一团。

    混战之中,麴义从后面率领这三千先登死士杀了过来,配合着颜良前后夹攻,顿时让关胜的局势紧张了起来。

    危难之际,袁军后方杀声震天,斗大的“薛”字迎风飘荡,万余名汉军踩踏的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一员大将手提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马,高呼一声:“薛仁贵在此,颜良哪里走?”

    有薛仁贵来援,关胜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一大半,奋力扛住颜良,陷入了胶着的态势。而麴义则率领着麾下的三千先登死士,以及七千普通人马前来迎战薛仁贵。

    薛仁贵纵马驰骋,看到一员大将迎面疾驰而来,悄悄的将方天画戟挂在马鞍上,从后背摘下万里起云烟,奔着麴义就是一箭。

    此刻,双方的距离至少超过三百丈,是寻常弓箭射程的将近三倍左右。麴义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射出这样的距离!

    耳听的风声响起,麴义大惊失色,急忙侧头闪避。饶是躲的够快,但仍被薛仁贵一箭射中了肩膀,差点翻身落马,整条臂膀登时再也抬不起来。

    与此同时,陈登引兵两万从黄河岸边的高坡上冲杀了下来,而田真也带着一万人从侧面向袁军发起冲锋,双方陷入混战之中。

    受了伤的麴义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被薛仁贵紧紧跟在后面,靠着赤兔马的脚力,轻而易举的追了上来,猿臂轻舒,一下子就抓住了麴义的腰带,生擒活捉了过来。

    看到麴义被生擒活捉,袁军士气低落,军心惶惶。

    颜良又急又怒,率军死战,奈何汉军势大,以六万人围攻本方三万人,处处占尽上风。颜良甚至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谁知道将近黄昏之时,汉军忽然鸣金收兵,四路人马各自后退五六里路,将颜良军围在中间扎起了大营。

    辛毗向颜良介绍道:“看来这是汉军围点打援之计,以猫戏老鼠的姿态把我等困在中间,诱惑主公前来营救,然后在路途伏击我军!”

    颜良又急又怒,但麾下将士人困马乏,也只能在汉军的包围圈里安营扎寨,休整一夜,等明日天亮之后再想法突围杀回济南。船只已经被全部烧毁,想要渡过黄河却是不可能了。

    薛仁贵扎下营寨,命人把麴义暂时关押,回头修书向天子邀功并请示如何处置。同时吩咐士卒夜间加强戒备,免得颜良夜间突围。

    吃过晚饭,薛仁贵正在营帐中看兵书,忽然有卫士来报:“启禀将军,有一壮士自称时迁,说是有宝物献给将军。想要藉此从军,谋取功名!”

    “有宝物献给我?呵呵……传他进来!”薛仁贵登时来了兴趣,命士卒招这个自称时迁的人到帅帐里来见自己。

    片刻之后,在守门校尉的带领下,一个身高不足七尺,相貌有些猥琐,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出现在了薛仁贵的面前,拱手施礼:“小人时迁,拜见薛将军!”

    看到时迁这幅容貌,薛仁贵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产生了一股厌恶感,虽说人不可貌相,但长成这个样子实在有碍观瞻。耐着性子问道:“你就是时迁?有何宝物献给本将?宝物又是来自何处?”……

三百九十六 偷戟盗马() 
听了薛仁贵的询问,时迁面露得意之色:“我这宝物可是世间难求,无数英雄豪杰魂牵梦绕,若是薛将军有兴趣可以试着猜一猜。”

    薛仁贵本来就看时迁不顺眼,没想到这厮竟然故意卖关子,心中的厌恶感更甚:“哼……真是大言不惭,世间难求,无数英雄豪杰魂牵梦绕,就算是传国玉玺也没这么大的魅力吧?”

    “嘿嘿……小人倒是有心走一趟洛阳皇宫,把传国玉玺盗出来献给将军。”时迁伸手摸了摸唇角的两撇胡须,讨好的说道,心中却暗自嘀咕,“我若真的把玉玺盗了出来,直接去金陵献给天子就是了,想必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借你之手转交?”

    薛仁贵听了时迁的话,却是拍案怒斥,横眉冷对:“大胆狂徒,本将军何时说过想要玉玺?再敢信口开河,小心本将治你的罪!玉玺乃是天子信物,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岂能让你用偷盗两个字玷污?”

    说到这里,薛仁贵对时迁的厌恶感降到了冰点:“本将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是个小毛贼,想必你所说的宝物也是偷盗而来的吧?左右,把这厮给我拿下,看看他偷了什么东西?”

    “诺!”

    得了薛仁贵一声吩咐,在两旁伺候的五六个亲兵一拥而上把身体瘦弱的时迁摁倒在地,全身上下搜索一番,除了一些五铢钱、火石以及腰间的一把普通佩剑之外,却是再无他物。

    薛仁贵看完后不由的勃然大怒:“大胆狂徒,竟然敢到军营里来消遣本将军。你说的宝物是指的这些铜钱还是火石?我看你十有**是袁军奸细,故弄玄虚的混进我的大营。探听虚实来了吧?左右何在,给我推出去斩了!”

    “啊?”时迁又气又急。心中后悔不已。

    “竟然敢取笑我时迁是小偷,你薛礼又能好到哪里去?是谁把吕布的赤兔马与方天画戟偷走了?我时迁也是瞎了眼睛,本来还钦佩你单骑入洛阳刺杀董卓的壮举,以为你是个英雄好汉,原来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伪君子!我凭这两件宝物去投奔谁也能够换个一官半职吧?到了你这里却换来砍头的结果,这世上还有比我时迁冤枉的人吗?”

    “走,出去!竟敢消遣我家将军,看老子不把你的头颅砍得满地乱滚!”几个刀斧手不容分说的把时迁向帅帐外面推去。

    “小人冤枉呢,就是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消遣将军。”时迁赶紧停止了心中的吐槽。大声求饶。

    薛仁贵面赛寒霜,冷声道:“揣着一把五铢钱,别着一把生锈了的破剑,就擅闯大营声称献宝,不是消遣戏弄本将,又是什么?”

    命悬一线,时迁也只能忍痛割爱,急忙把腰间的佩剑摘下举起:“小人并没有戏弄将军,我所献的宝物就是此剑!”

    只见时迁手里拿着的剑包括剑鞘在内。长约七尺,剑鞘陈旧简陋,用来装饰的金属部件甚至已经锈迹斑斑,就算扔在大街上。只怕也没有几个人肯弯腰去捡。而时迁却声称所献的宝物就是这把破剑,登时让薛仁贵与几名亲兵怒火更炽。

    “速速把这厮砍了,抛尸荒野!”薛仁贵被这小贼三番五次戏弄。陡生一股怒发冲冠的怒意。

    “呛啷”一声响,时迁拔剑在手:“小人冤枉啊。这剑鞘是旧的,但里面的剑却是削铁如泥。吹毫断发的宝剑啊!”

    伴随着时迁拔剑在手,众人直感到满帐生辉,宝剑璀璨的锋芒散发着青幽幽的光芒,让人顿生砭肤的寒意。不用仔细端详,只是站在远处随便搭眼一瞧,就知道这绝对是一把旷世宝剑。

    “哦……这是何剑?来自何处?”

    看到了时迁手里的宝剑,薛仁贵才知道自己误会了时迁,原来他把宝剑做了伪装,并非消遣戏弄自己,当下挥手示意亲兵把时迁押回来,沉声问道。

    时迁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咒骂薛仁贵,一边拱手作揖:“回将军的话,这剑叫做青虹剑(原字打不出来)……”

    “青虹剑?这不是曹孟德的佩剑吗?”薛仁贵皱眉问道。

    时迁已经看出来薛仁贵厌恶盗贼,本想撒谎说这宝剑是自己祖传的,不料薛仁贵一口说出了它的来历,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回将军的话,这宝剑的确是曹操的……”

    “那就是你偷来的了!”薛仁贵也不多问,直接给时迁的行为做了定义。

    时迁撇撇嘴,既然薛仁贵已经认准了自己是小偷,再辩解也是无益,“不错,此剑曹操交给夏侯恩佩戴,被小人在前些日子潜入夏侯恩身边,伺机偷盗而来。俗话说‘宝剑配英雄’,那夏侯恩只是无名之辈,如何能够配得上这把宝剑?因此小人以身犯险,从曹营中拿了出来献给将军!”

    “偷……了出来。”薛仁贵咳嗽一声,给时迁纠正道。

    “好吧!将军说是偷那就是偷!”时迁无奈的皱皱眉,一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表情。

    薛仁贵刚刚有所好转的脸上再次布满寒霜,思忖片刻,冷声道:“曹将军乃是陛下臣子,你偷了曹操的剑来献给我,传出去后只怕影响恶劣。这把剑本将暂时收下,回头交给陛下处置!似你这般品行不端之人,我薛仁贵不会收留,你走吧!”

    时迁此刻已经对薛仁贵恨之入骨,“你娘的,吞了我的宝剑还污蔑我的人,完了还不收留我,姓薛的你真是够卑鄙,这笔账绝不能算完!”

    “既然将军看不上小人,那时迁也不勉强,小人这就告辞!”

    时迁做出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一边躬身作揖一边后退,一不小心把薛仁贵的兵器架给撞翻在地。三丈长的方天画戟顿时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哎呀……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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