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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知道知道,是谁不想活!”梁品深一脚把醉酒的男人踢到了卫生间门口,,痛的抬不起身来。
“走,如意,梁大哥带你走。”梁品深抱起如意出了酒。
昏暗的灯光中,一个撒旦般的男人,正在远远地注视着这一切。
“梁副总,好一个英雄救美!”路森阴森森的眼神在黑夜里像鹰一样,语气冷得直戳如意的心。
“路总您也不简单,这么晚来酒消遣,好大的情趣。”梁品深一分钟也不想跟路森闲扯,抱着如意就要上车。
“梁副总,急什么,我看你怀里这个,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不过梁副总这么有魅力不凡,怎么身边总是这一个女人呢?不然,我借几个给你?”路森似笑非笑的嘴角,一字一句刺痛了如意的心。
“谢谢了路总,你玩过的女人,我没兴趣。”梁品深厌恶的看着路森,怒气涌了上来。
“那我要是告诉你,你怀里这个,我也玩儿过呢?梁副总,你还有兴趣吗?”路森语气冷了几分,像是冰雹一样,想如意砸了过来。
“路森,你不要欺人太甚。”梁品深怒气冲冲的瞪着路森,转身抱着如意上了车。
路森看着梁品深的车扬长而去,恨极,怒极,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撕碎。
路森本是想用江珊珊来刺激如意,却没想到,竟然亲眼目睹了梁品深英雄救美。
梁品深和如意的关系,还真不简单。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又在这搞暧昧,这对该死的狗男女!
路森去美国这一个月都在想怎么扳倒梁品深的事情,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背着我在外面勾引男人,就别怪我对你不仁了。
路森的眼神暗了几分,手指的关节发出有力的响声,“梁品深,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路森恶狠狠的看着地上被梁品深踢开的醉酒男人,对旁边的随从说“两只手。”
说完便上车离去。
无论路森怎么抗拒自己的心,他也不能不承认,他对如意,跟对别的女人不同。
路森有些心软了,他这样做,也会伤及如意。但理智告诉他,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如意只是自己的一个棋子而已,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手软!
如意坐在梁品深的身边,回想着刚才路森的话,心里不禁困惑,这样,岂不是被他误会了。
可是误会又怎样,路森从没看得起过自己,他跟不不会在意的。
如意不禁着急难过起来,她骗得聊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她心里还是念着路森的。
可是,要怎么去跟路森解释呢?
“如意,你好些了吗?”梁品深担心的看着如意红肿的脸,很是心疼。
“我没事,梁大哥,今晚的事,谢谢你。”如意心不在焉的说话,脑子里全是去跟路森解释的事情。
“如意,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酒了,那里不适合你,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我不想因为我爸的事情,和你疏远了,你懂吗?”梁品深凝视着身边的如意,认真的说。他不知道自己对如意是什么样的情感,但这个女孩儿总是能让他觉得心疼。
“梁大哥,我知道。呃,我到了,再见。”如意下了车,看着梁品深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了再见。
梁品深走后,如意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跟路森解释,如果去了,她应该解释些什么呢?
如意来不及多想,骑上单车去了路森的公寓。
路森的车停在门口,对,他来了。
如意说不清心里是惊是喜,路森来这里,至少说明,他还是想着自己的。
“王妈,路总他”如意进了门,看到王妈刚要问路森有没有来,就被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
“王妈,你下去。”路森慵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语气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
“好的路总。”王妈看了看如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路森你听我说,我和梁品深”
“我不想听。”如意正要解释,却被路森一句冷冰冰的话砸了回来。
路森嘴角扯过一抹冷笑,顿时屋子像是冰窖一般,如意再也张不开口。
“你想留在这儿,就脱光了到床上等我。不然,就出去。”路森阴森森的眼睛瞟了一眼如意,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让如意不由得身子一颤。
自己对于路森来说,只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自己竟然跑到这里跟他解释,简直是自作多情。
“那我出去了。”如意心里酸涩不堪,自己在路森这里既然没有了价值,干嘛还要留下来,等着他临幸?
“你想好,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再进来。”路森的话想冰砖一样砸像如意,如意愣了一下,转身走出门去。
路森这么对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如意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送上门来让路森侮辱,简直就是白痴!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真心!
路森看着如意的背影,又恨又气,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背着自己跑去勾引男人,现在又来解释,我路森是个傻子吗?
第一次,路森对一个女人这么生气。
这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一点一点的触动了路森的心。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屋子里,如意就醒了过来,昨夜的一切都好像是在梦里。
嘴角的红肿已经消了下去,如意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有些心疼。
如意看到姗姗的床铺空着,姗姗昨晚没有回来,难道
难道是去了路森那里?
如意一阵心疼,现在想起路森,只能让她更恨自己。
“如意,如意你在吗?”姗姗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如意稳定了一下情绪打开门,却见姗姗一连慌张的样子。
“我在呢,臭丫头,你急什么呀?”如意看着姗姗着急的样子,有点可笑。
“如意,你,你跟我说实话,你跟路森公司那个副总,就是那个梁品超,到底是什么关系?”姗姗抓起如意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梁大哥?你,你怎么认识?”如意不知道路森到底跟姗姗说了些什么,还是昨晚酒里,珊珊也在?
“我怎么知道,现在全市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啦!你看报纸!”姗姗拿出一份报纸摆到如意面前,封面头条上的几个大字,刺痛了如意的眼睛。
“路氏副总夜店伤人,与酒女暧昧不清”下面的图片分明就是梁品深抱着自己上车的时候被拍的。
如意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如意,如意!”姗姗看着如意的表情,担心的摇晃着她。
“如意你别慌,我去找我爸把这些报纸都截住。”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既然有人想要写,那怎么都拦不住的。”如意有气无力的安慰姗姗。
如意心里最清楚,这件事,一定是路森做的。
昨晚只有路森在旁边,他和梁品深向来不和,路森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梁品深的。
但是却拿自己做了陪葬。
如意心里像是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想到路森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如意心疼的无法言喻。
其实自己只是路森的一颗棋,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如意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姗姗,你昨晚去哪里了?”如意擦掉眼泪,转过头看着姗姗。
“我,我”姗姗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如意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
“我去路大哥那里了,他带我去了他的公寓,我们”姗姗吞吞吐吐的说完,害羞的红了脸。
“就在西郊那边,路大哥说我可以住在那里,但我没有答应。”姗姗小声告诉如意。
如意听到这个消息,像是被人当头一棒,眼泪瞬间崩落。
那个公寓,本是路森留给如意的。
一时间如意的脑袋像是被人敲打一般疼痛不止,如意难受的抱着脑袋,让一旁的姗姗很担心。
“如意,如意你怎么了?不是说好不难过吗?”姗姗抱住如意,这怀抱让如意温暖,但又心酸。
手机响了起来,是何校长。
“温如意,五分钟之内让我在办公室看到你,不然你就滚出学校!”何校长在电话那边抓狂的叫着,像是恶狗一般。
“姗姗,何校长找我,我先去了。”如意擦干眼泪去了校长办公室。
“温如意,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何校长坐在转椅上鄙夷的看着如意。
“校长,您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我什么意思?你的事情都登报了,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何校长怒气冲冲的瞪着如意。
“对不起校长,我”如意低下头委屈又无辜。
“你什么?你什么?我告诉你温如意,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这件事情给学校造成的影响很不好,我要给你记大过!”
“校长,对不起校长,对不起,我”如意不知所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这些破事儿!”何校长大吼一声,惊得如意身子一震。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如意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委屈,无助,难过,和心酸一涌而来,让如意再也无法掩盖内心的脆弱。
对路森的念想变成了恨意,堵在她的胸口,让她压抑的喘不上气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漩涡吗?一陷进去,就会万劫不复,无法脱身
“温如意!你个贱人给我出来!”如意听到楼下一阵叫骂声,是一个中年女人,在辱骂自己。
“你好,我是温如意,可我不认识你。”如意下楼去,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翁美玲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如意没有站稳,跌倒在地上。
“你个贱人!竟然勾引到我儿子头上来了!我今天就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翁美玲揪起如意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如意红肿着脸,嘴角渗出了血迹。
翁美玲扇向如意的手刚举起,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掰了回去。
“哟,堂堂路氏副总的母亲,竟然在学校当众殴打女学生,翁女士,你不怕明天早上报纸上又多一个关于你们母子的头条报道吗?”路森冷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嗜血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翁美玲。
“哟,这不是我们的路大少爷嘛,怎么,您也有闲心来这种地方啦,不会也是想泡未成年少女?”翁美玲抽回被路森按住的手,一边揉一边阴阳怪气的说。
“我没工夫跟你说话,你想丢人可以,我成全你。”路森的声音像冰雹一样砸向翁美玲,这个女人总能让他心生厌恶。
“你你个贱人,我饶不了你!哼!”翁美玲不敢当着路森的面撒野,也得低头瞪着如意丢下句狠话就灰溜溜的走了。
如意拖着虚弱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斑斑。
“谢谢你。”如意看着面前的路森,却始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是在怕什么呢?
路森只是在如意面前停顿了一秒,便大步走开,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
如意这幅样子,着实让他有些心疼。
本是只想搞垮梁品深,但没想到会拉如意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