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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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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包傅舍忽然喝住了她,大概因为钱很快到帐了,态度突变,严肃的语气不难听出透着明显的鄙夷和讥讽,“你最好离我的儿子远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

    陡转的语气,令包馨儿的心跟着狠狠一颤,只听包傅舍字字珠玑道,“包馨儿,现如今,我包傅舍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你若敢祸害他,我定让你这辈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包馨儿心头一惊,这得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呀,竟令包父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来!

    “你最好看紧包易斯,别让他喝多了,发酒风打电话来祸害我!”她压下心中莫名腾起的惶恐不安,亦冷声冷气回敬他一句,随后“啪”地一声,蛮力将手机扔到了墙上。

242成婚(7)蹭鼻涕眼泪() 
侧身坐在床侧的一瞬,眸光微颤着瞥了眼舆洗室的方向,齐阎将手机递过来时,眼中的变化,她看得一清二楚,做戏也吧,是真的生气也吧,不得不承认,她被包父的话吓坏了,可是面对齐阎,她也是怕极了,怕他稍有不悦,她这具破败的身体也跟着受疼

    包易斯的为人,她最清楚不过,不会一声不吭地将钱还回来,至少会发条短讯说明一下,所以她猜包易斯发来的信息有可能被齐阎删了,而且齐阎进入舆洗室迟迟不传来流水声,更能证明这一点。

    微凉的水流蹿过指缝,齐阎一颗窥探的心猛然收回,紧跟着瞅了一眼腕表,情不自禁地笑了,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愚不可及,从进入舆洗室到现在足足有五分钟才拧开水龙头,以馨儿的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他在竖着耳朵偷听。

    “怎么又躺下了?不舒服?”齐阎只是湿了一下手,手指上沾着水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出来,见包馨儿钻进了被子里,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为关怀的言辞。

    “没有,有点困。”包馨儿背对着齐阎,大睁着两眼说了句。

    凝视那团娇小的身影,齐阎眼神变得柔软,走上前坐在一旁,大手轻抚着女人顺滑的发丝,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她细腻的脸颊,嗓音很轻,“打算今天出院的,既然这样,那就明天。”

    “出院?!”包馨儿身子一下子翻过来,嗓门有点尖细,不过听起来很是激动似的,仿佛企盼已久,美眸中浮动一抹明媚的熠彩,望着齐阎温情脉脉的眸,见他唇角漾起的笑意意味不明,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你”

    齐阎结实的双臂忽然擎在床上,包馨儿的身体两侧,几乎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馨儿,遇到我,你后悔过吗?”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那两股子清冽与馥郁的鸢尾香气息交织在一起,像蛊毒似的缠绕着彼此的心。

    如果对齐阎可以实话实说,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可是后悔又怎样?说什么人生可以重头再来,不过是自欺欺人,没有遇到齐阎,以利伟文最初对她的态度,未必会帮她救出包易斯,而包氏,也未必会支撑到现在。

    所以她有什么好后悔的,只不过有些不甘心罢了。

    与包易斯在一起,她向往的爱情是如胶似漆,与齐阎在一起,她向往的爱情是自由,不受权势、利益的约束。

    “我后悔没有洞察人心的本事。”包馨儿嗓音淡淡。

    对于包馨儿的答非所问,齐阎不怒反笑,“洞察我的心吗?”

    包馨儿点了点头,喃喃地加上句,“如此,我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无意识地,她蜷起身子,整个人像个小虾米似的缩在齐阎身下,抱着双膝,小手摸了下脚踝处,极细的疤痕像又裂开般,疼得她浑身打着颤栗。

    “馨儿?”齐阎心如刀绞,伟岸的胸膛覆下,将包馨儿紧搂,可是怀里的女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馨儿,怎么了?”齐阎神色一紧,欲抬手按下床头的急救键。

    “我好怕。”包馨儿嗓音夹着哭腔,泪水绝堤而出,枕头瞬间湿了一大片。

    齐阎伸出的大手顿了一下,重新攀上她的脸,因揩不尽女人脸上的泪水而自责,凉薄的唇一并落下,舌尖咸涩的味觉,竟也染着那熟悉的香气,与血腥味令人兴奋不同,而是心里难过的要命,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远逝,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他心慌意乱!

    “怕什么?”停下所有动作,捧住她的脸,他问。

    泪水模糊了齐阎英气冷魅的脸,同时也无法看清他眼底的高深与凌厉。他的靠近,他的触碰,总令她想起他发了疯似的暴虐,虽然不比第一次那般暴力,可她终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也终爱上了这个男人,又怎么忍受得了他隔三差五的暴力相向?

    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奢望那么多,却控制不住地想要齐阎对自己好点,再好点。

    “我”包馨儿哽咽,最后只能用哭泣发泻心中的委屈

    齐阎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再次将包馨儿紧搂,任凭她用这种方式谴责自己的心。

    时间分分秒秒地流走,女人的低泣声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只剩下身体的轻颤,看着一双美眸哭得像红眼的兔子,齐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低一笑说——

    “你是第一个往我身上蹭鼻涕眼泪的女人,还有口水,所以今后,我所有衣服的清洗工作,全由你负责。”

    “我哪有流口水!”包馨儿尴尬,小声哼哼道,瓷白的小脸透出一抹淡淡芙色,像极了刚刚熟透的果子,伸手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齐阎顺势坐起,将她也拉了起来。

    两人近在咫尺,又是面对面,齐阎看着她含羞的模样,好似怎么也看不够,而包馨儿坐起的一瞬,突然反应过来齐阎适才的话,小脸更加透红了几分,可心里却变得更加忐忑,齐阎这是打定主意要娶她吗?

    ————

    刚才只是提到出院二字,便把包馨儿高兴的激动不已,所以齐阎决定计划不变,今天就带包馨儿出院。

    电梯前,包馨儿看到齐阎摁了上行键,秀眉微微蹙了一下没有吭声,跟着他进入电梯,行至另一楼层。

    “一会儿见到曾外祖,他老人家说什么,你就应什么,一定要顺着他说,明白吗?”齐阎伸手揽了一下包馨儿的肩膀,像是叮嘱,语气有些严苛。

    “我就不进去了。”

    包馨儿语音刚落下,齐阎已推开一间豪华病房的门,四个高大魁梧保镖男吓了她一跳,刚刚挣脱男人大掌的小手猛地又伸过去,紧紧抓住。

    齐阎忍不住轻轻一笑,大掌包裹的力量紧了紧,拉着她越过客厅,向内室走。

    “不吃,我又没病,天天让我吃这些鬼东西,没病也得吃出病来!”科勒里气呼呼的,一把打落女护工递过来的药片。

    “甜的,这些是糖,您这样洒了,多浪费!”女护工好脾气地捡起地上贵得咂舌的药片,瞥见齐阎进来,赶忙起身,弯下九十度的腰,许是怕齐阎怪罪,“齐阎先生,老先生拒绝服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齐阎特意吩咐,掉在地上的药,统统扔掉,直到科勒里不耐烦了,肯吃药了为止。

    拉着包馨儿走到病榻前,看着老人别过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齐阎有些哭笑不得,扫了眼唯唯诺诺的护工,沉声说,“这儿没你的事,下去吧。”

    女护工将手里的药片丢进了垃圾篓,逃似的消失了。

    “曾外祖,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齐阎的语气转为轻柔,完全不似对护工的态度。

    包馨儿不解,记得第一次在古堡,齐阎对科勒里就好像对待陌生人,而且坐在病床上的老人好像比之前还要消瘦些,难道是病了?

    正想着,忽被齐阎环在腰后的大手微微用力一推,向前移动了一步,对上老人投来的凌厉眼神,心随之一紧,垂在身侧的手被一记力道带走,蓦地被一双骨瘦嶙峋的触觉所震惊,这时老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柔软,浮动着一丝喜悦!

    “芬玥,你可算是回来啦!”老人的嗓音颤抖,紧紧握着包馨儿的手,往自己身前拉近。

    齐阎闻言,眸光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异样,随递给包馨儿一个默认的眼神,纵使包馨儿心中万般不解,也只能暂时压住心中的好奇,所以,像块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任由齐阎的曾外祖像看待亲人一样,用充满希冀地目光看着自己。

    “曾外祖,来,我们先把药吃了。”齐阎拿过药片,倒好温水,一脸柔和地侍奉在一旁。

    “叫谁曾外祖呢!我是你外祖父!哼!”科勒里愠怒,瞪了齐阎一眼,又自言自语道,“这个不听话的阎一,才领回媳妇,就美得乱了辈份了,以为我糊涂了么?”

    包馨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名搞得头晕,阎一这个名字不止一次听过,是交齐阎的父亲,可是芬玥这个名字陌生的很,听着科勒里的话,抬眸看向齐阎,见他一副完全不介意还刻意迎合的神情,顿时了然,芬玥极有可能是他的母亲。

    想想自己不知生父是谁,自己的母亲叫什么都忘记了,甚至她的模样,都不记得了,包馨儿心乱如麻,一时间竟有些想逃离这样的场合。

    “您说我是谁,我就是谁,乖,先把药吃了,不然芬玥可就走了。”齐阎极像在诱哄一个不听话的老小孩。

    而科勒里也非常“听话”,空出一只手,抓过齐阎指间的药,并很没好气地威胁说,“我要芬玥伺候我吃药,臭小子,你,一边去。”

243成婚(8)结婚证() 
“下次我让她来。”齐阎端着水杯,继续诱哄道。

    “不行,就从现在开始!”科勒里执拗起来,像个负气的孩子,举着手就要将手中的大药片扔掉。

    “好好好”齐阎妥协,将水杯递到包馨儿面前。

    包馨儿心绪有些不稳,不过看着眼前的老人,大抵也猜出了怎么一回事,心头一软,另一只小手,下意识拉住老人抬高的手掌,微笑着说,“我答应,你现在可以服药了吗?”

    “还是芬玥乖。”

    科勒里不再闹,吃了药,喝了水,侧身躺下,在包馨儿与齐阎双双松了口气时,不动声色地将含在舌头下方的药片吐进了被子里,而且拉着包馨儿的小手,一直没松。

    齐阎坐在一旁,目光偶然瞥向腕表,包馨儿坐在床边,看着服药后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内,老人迅速睡去,一双秀眉拧紧,终于忍不住出声问,“你让你曾外祖服得什么药?”

    “治疗老年痴呆症的特效药,总不能让他老人家认错你。”齐阎看着包馨儿一对美眸尽是质疑与不解,唇角悄悄勾起,又解释道,“曾外祖父还患有严重的失眠,他已经两天没有瞌眼了,这种药虽然有效,却含有抑制神经活跃的药分,影响人的心律,不能长期服用,但是人不睡觉,会被累得精疲力竭而亡。”

    “怎么会有这种怪病?”包馨儿目光始终落在科勒里那张瘦得只剩下一张皮的脸上,不知为何,心里像有什么东西被扯了一下,酸酸的,仿佛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的亲人,曾对包易斯,包馨儿就有过这种感觉,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或许,她觉得与这位仅有一面之缘的老人也是如此。

    齐阎凝视包馨儿目光深沉些许,淡淡的嗓音扬起,仿佛泰山沉重,又仿佛鸿毛轻落,“这世上,什么怪病没有?”

    如果说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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