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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救世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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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雅言神经兮兮的,方来来也已经习惯了,这个小姑娘的性格里有一些他以前从来有意识到的事情,这让他看待女性的态度都开始有了变化,当然,这种变化现在还并不明显。

    现在的方来来其实是在纠结。

    作为一个重生的成功人士,他不是应该想办法去拯救地球吗?为什么还是会在路俏的淫威之下,乖走进课堂了呢?

    “好吧,忍一下。”方来来只能在内心深处对着自己说,“我是因为路俏最近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一点笑的样子都没有了,出于自我保护的角度,我就姑且上着课吧。”

    如果拒绝她的要求说自己不去上课,方来来总觉得自己会被路俏直接徒手掰成两半。

    当然,他的纠结旁边的孟雅言并不知道。

    她还在问关于蓝嘉的事情。虽然她已经在聊天软件上问了迦蓝无数次。但是,大极品虐渣男这种事情,就算听一万次也不嫌多呀?

    她还在问,方来来已经懒得说话了,路过路边一家小商店,方来来掏出钱买了两根棒棒糖,直接塞到了孟雅言的手里。

    “有糖吃,赶紧把嘴捂住。”

    孟雅言撕掉糖的包装纸笑眯眯地开始吃,虽然还是想抱怨两句诸如“你把我当成几岁的小女孩来哄啊”之类的,但是有糖吃嘛,那就暂时住嘴吃完糖再说好了。

    北方的初春,风还是带着凛冽的,帽子、围巾、手套,在很多学生的父母眼中还是自己家孩子身上“一个都不能少”的存在。

    在怕孩子冻到的这一点上,就算家长活了一百多岁,也不能免俗。

    比如,现在方来来的脖子上围着的,就是路俏特意给他准备的围巾。

    围巾是灰色的,黑线压边,料子舒服,如果排除掉围巾后面两只圆滚滚的老鼠耳朵的话,这会是一件让方来来倍感满意的配饰。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是想坚决不带的,但是在路俏那种死人眼的注视之下,他一个字儿都没说。

    现在他那张有点硬挺、有点帅气、看起来像是二十五六岁年纪的脸上,虽然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带着那么点玩世不恭的表情,可是因为脑袋旁边支棱着的两只大耳朵,让他只显得有点萌萌哒。

    舔舔甜甜的棒棒糖,看看方来来脑袋后面的大耳朵,孟雅言笑成了眯眯眼。

    看见一个坏孩子就在自己的面前一点点被人调|教的乖巧,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呢!

    少男少女享受着悠闲的放学后时光,在马路的对面的一辆豪华轿车里,女人白皙的手指慢慢地抚过了车里内饰的高档皮毛毯子。

    “真好啊,我们的小孟姑娘,也是到了春天了。”

    春天,花被春风一点点地吹开,颜色变得更加鲜艳容颜变得更加娇俏,也就露出了自己身体中最脆弱又重要的部分,等着风吹雨打之后,靠着那点不知道从何处来的花粉来完成传宗接代,成全了自己“无私又伟大”的一生。

    女人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车窗外面,孟雅言手里有两根棒棒糖,她还是把一根没开包装的换给了那个高大的少年,脸上是很得意的笑容。

    她说的是:“看在完成力了寒假作业的份上,这根棒棒糖就送你吃了,不要太感动哟。”

    “要是放在咱们那个时候,她现在也该是孩子娘了呀!”

    十七八岁,不正是她当年第一次成亲的年纪么?

    她的第一个丈夫是大将军的儿子,嫁给了他,大将军就会支持她这个儿媳妇去弄一个小小的、特有的护卫队。

    后来呢?

    洞房花烛夜,那红烛在她摇晃的视野中一点点变矮,一点点成了模糊的光影。

    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就成了抱着她的大腿祈求能苟延残喘的存在,她的第一位驸马更是成了她养着的一条狗。

    这个世上给女人加了一层层无形的盖子,父、夫、子,就成了一个女人的一生,可是破掉那些盖子的人,会获得比男人们更加精彩。

    不只又想起了什么,女人笑了,微微低着头笑了,表情纯真又愉悦仿佛真听见了几个婴儿稚嫩可爱的声音。

    “太早了一点,小孟姑娘应该再多享受一些乐趣,再去考虑终生大事。”她的语气淡淡的,仿佛真的是闲聊了两句。

    坐在车子前面的又是一个光头男人。和他的前任一样,对待这个女人,他用了自己十二万分的恭敬。

    此时听见这个女人低低的说话声,他将手紧握了一下方向盘,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了,我让你去找灵寨的,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言咒师我们已经在接回都城了。待到主子回去就能见到了。”那就走吧!

    隔着车窗,女人笑着看着外面,那一对在等红绿灯的少男少女,她的指甲极长,此时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他的手指对着方来来的脖子,从左往右轻轻拉了一下。

    真是鲜活的令人垂涎的生命力呀

    如果你能活着让我再见到你一次,我不介意,亲手去品尝。

    与此同时,方来来敏锐地感觉到不知在何处有人给他起了杀意。

    他猛地回身,却只看见了马路上的车来车往。

    “哎,你怎么了?路要好好走知道吗东张西望是不对的。

    孟雅言叼着棒棒糖,也没有放过任何能对方来来,絮絮叨叨的机会。

    高大的少年一无所获。转头又瞪了小姑娘一眼。

    “吃糖还堵不住你的嘴。”

    就在景颂月的车离开没多久,有一个女人瞪着快递三轮车晃晃悠悠地晃悠过来了。

    林卓曾经问过路俏要不要换一份工作,或者说干脆把快递的工作辞掉。

    可是路俏表示,她干快递干的很开心,却从没有想过快递公司有这么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工作量不高还不需求奖金的员工到底有多么的心塞。

    总之,她继续愉快地等着他的快递员,骑着车子,看着风景,吃着好吃的。

    还能“公车私用”,接他曾孙子放学。

    看着路上将来了,方来来一点也不挣扎了就跳上了三轮车后面敞开的车厢后面。

    看见路俏出现了,孟雅言立刻从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变成了害羞可人的小绵羊。

    可是当她略带一点腼腆地跟路俏打招呼的时,面对的,却是路俏那一张,面无表情的死板脸。

    “姐,你……你身体不舒服吗?”

第107章 生日() 
小孟姑娘把路俏送回家、“安放”在沙发上,又给她灌了一个热水袋,一系列“大姨妈常规保障措施”做完,她摸了一下路俏的手——依然并不能让人觉得多么温暖。

    于是两只在一楼溜达的兔子也被她充分利用了起来,又暖又软的两大摊天然毛皮暖手炉就让路俏一并抱在了怀里。

    至于路俏一直揣在衣服里的方盒样式小电脑,因为路俏似乎没什么意愿想把它放下,就只能成了两个兔子垫屁股的地方。

    终于让路俏看起来不会受寒了,女孩儿又急急忙忙地要回家吃饭了,她家的老太太是每天雷打不动要等她一起吃饭的,如果她回家晚了,老太太又要担心了。

    在走之前,孟雅言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下个月生日,我爸妈说要回来参加我生日聚会,姐,你和方来来还有微微姐姐都去吧。”

    生日?

    路俏点点头,古时女子十五岁及笄,现在十七八岁还依然是一副孩子模样,**古董觉得很有意思。

    正巧这个时候方来来开了房门进来,听见生日这两个字,他低着头一算,恍然大悟道:“唉,原来你比我大啊。”他的生日是七月。

    小孟姑娘很得意滴点头:“是啊,记得送礼物,顺便写祝姐姐生日快乐哟。”

    高壮的大男孩儿“呿”了一声,全当自己没听见。

    小孟姑娘早就习惯了方来来这一副傲娇又欠扁的小样子,她瞅了那人一眼,尽管因为身高差和距离有点太近的缘故没瞅到他的眼睛上,但是那副“你小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意思是表达的非常充分了。

    等到孟雅言蹦蹦跳跳地走了,方来来绕着路俏左右转了两圈儿终于想起来,自己刚刚隐约想说又忘了的话是什么了。

    “哎,那个,你也好多年没过生日了,英雄纪念日的时候也给你买个蛋糕吧!”

    是的,他刚刚在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路俏的生日。

    作为路俏仅剩不多的家人之一,他觉得自己应该也给路俏过一个生日。毕竟她被埋在地下那么多年,就算是去去晦气也好啊。

    “英雄纪念日。”路俏慢吞吞地重复了一下,她似乎知道这个日子,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在这一天给自己过生日,“跟我有关系么?”

    “7月9呀,你的生日。”方来来瞪大了眼睛看路俏,其实她的脑子还没好是么?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了。

    每年旧历的七月初九,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英雄纪念日,国家不会在这一天弄什么大的活动,但是民间却会吃寿包作为庆祝,说白了,就是都在替路乔过生日。

    生日么?路俏低下头想了一下说:“那时路乔的生日,不是路俏的。”

    是她的生日,也不是她的生日。

    旧历七月初九,就是路俏变成路桥的那一天。

    身为一个要被送往去作为祭品的囚犯,为了掩饰身份,她的一切信息自然都是假的,比如路乔这个名字是造册的时候路俏随口说的,而生日,就是她被景颂月救下接回了都城的那一天,这个生日正也是景颂月替她定的,因为那一天年轻的公主终于再一次看见了她儿时的伙伴。

    七月初九,景颂月把这一天看作是路俏的新生,还是自己赋予的新生。

    可路俏,从她变成了路乔的那一天开始,似乎就背上了越来越沉重的命运枷锁,从仇恨到茫然到奋起,她的一路上踩着尸山血海,与新生二字,从来毫无瓜葛。

    或许从那一年的七月初九、那一刻的再次相逢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们两个人相背而走的结局。

    七月初九,并不是什么好日子。

    “我的生日是旧历二月十二。”

    路俏面无表情地说。一边说着,她把热水袋从自己的肚子上拿了下来,两只兔子在她的身上趴的安稳,她也就放任它们继续把屁股压在“她弟弟”的身上。

    她的语气太平淡,表情又寡淡到乏善可陈的地步,真的会让人误解她对于自己这个生日毫无兴趣全然不去热衷。

    可是事实上,一百年前被她亲口告诉了这个日期作为生日的,只有方启航和公输姳两个人。

    告诉公输姳是一次喝多了说漏了嘴,公输姳不是刨根问底的人,知道了路俏的生辰之后再没说什么,却在第二年的时候托人赶在二月十二当天给她送来了一套青色的衣袍,如水洗净池映碧空一般澄净的青色上面绣了九十九种花,花都只取其色彩明丽的,层层叠叠地堆载衣摆袖扣和裙幅上,裙子却取名为百花裙。

    二月十二,在一些地方也是花朝节,正是百花做寿的日子。

    当时路俏看见这条裙子想笑却没笑出来,取名百花却只有九十九,分明是公输姳把自己也当了一种花,这种手段竟然促狭得像是花花少爷在纠缠名角儿,如何不让路俏发笑呢?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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