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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莫流觞-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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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绝,就没让人去追查他的踪迹了。

    没想到却是十七带来了牧洛笛的消息,而且还是晴天霹雳般的惊人消息。十四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忍不住又问了一声:“十七,你刚刚说什么?谁要成亲了?”

    “是兮姐姐和白太傅哦,不,现在该称他是临风国太子。原本我得了七哥的诏令,要即刻启程回京的,但兮姐姐特意拜托我转告十四哥一声,所以我才折回了北荒的。”十七也是半真半假地说道。

    十七确实是得了上官逸的诏令,要即刻回京的,否则他也不至于要赶在在福淳成亲之前离开,有什么事情,大可等婚礼结束再走。至于成亲的消息误传,就是牧洛笛的计划了,他也只是照着样子撒撒谎罢了。

    可十四不知真假,只是一脸地不可置信。他不相信,阿笛会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否则她大可以回羽国当宠爱在身的皇后,何至于跑到别的国家嫁一个未必能登上皇位的太子呢?

第111章 3 …误会难解情义绝() 
说实在话,牧洛笛想要嫁给十四,在这世界就够惊世骇俗了,更别提嫁白墨倾了。就算白墨倾不是白翳兮的亲哥哥,但在世人眼里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和上官逸结婚不过一年,旁人都可以无视他们早已经和离的事实,硬是将十四归结为小叔子,更何况白墨倾当了二十几年的白家人。

    就算十四知道自己不小心耽误了十七传消息,导致十三哥不但被误杀就连尸首也不知道在哪里,这件事情会让牧洛笛生气介意,这个后果十四早已经预想过了。但怎么也不至于生气到直接嫁给别人吧?

    而且他只是误了消息的那个,真正误杀十三哥的人,可是她据说要嫁的人啊!如果说这里面没有别的原因,又怎么可能会演变到这样的地步呢?

    十四当然不清楚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只是不肯相信,但十七待牧洛笛又是真心真意,实在不需要编排这样一个谎话来对付他,如此却又不得不信。所以,十四决定了要亲自去问个清楚才罢休。

    分别之前,十七特意提醒道:“如今白家人可都在对方手里头,虽说都是自家人应该不会用威胁的方式来处理这事,但对白家人来说,嫁给他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一家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十四哥,你该知道,兮姐姐是一个多在乎家人的人。”

    这话说得十四也无言语对,所以他干脆什么也不说,直接出门上马,直奔临风国而去。

    牧洛笛早已经算准了时间,等十四赶到时,正是婚礼的当天。她早早就将福淳装扮好了,该交代的事情也都交代清楚了,这才率先躲进了花轿里。

    由于十四派来的人都被她转手派出去的原因,所以也不清楚这边的事情。这种时候就是想给十四通个风报个信也是无能为力了。反倒是十四自己心慌意乱的,也没注意到牧洛笛特意支开他的人,是不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总之当他赶到西界与临风国交界的小镇时,新娘子刚好弯着身子要上花轿了。一瞧那身眼熟的喜服,十四就觉得脑子里已经白了一片。这喜服还是他看着牧洛笛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这种时候穿在了新娘身上,答案不言而喻。

    可就算是如此,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牧洛笛出嫁他人呢?分明在离开的时候,两人都商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卦了呢?

    “阿笛,你当真要嫁白墨倾?白家的事情,我们不管了,你跟我走吧,算我求你了。”十四匆匆上前,心痛地问道。不过白墨倾的人又怎么可能让闲杂人等靠近花轿,连忙拦下了。

    虽然他们不清楚这个十四王爷怎么会把新娘子错认为是牧洛笛的,但瞧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的新郎都不出声阻止,他们当然也不敢多话了。

    其实白墨倾也有些蒙圈,只不过见到来人是十四,颇有些不服气罢了。凭什么这人就能得到她的青睐呢?既然牧洛笛本人都没有现身解释,那也就意味着这个误会,本就是她的期望。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多此一举,去给情敌提供线索呢?况且,这于他而言,是多么美妙的一个误会啊。就算是最后的一点留恋,让他多享受一下这样的误会,也无可厚非吧?

    对于这样的质问,福淳沉默不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到底还是上了花轿。早就藏于轿中的牧洛笛垂首敛眸,将手攥紧,隐忍着不让自己冲出去。

    这是对十四的考验,又何尝不是对她自己的考验呢?她替福淳将婚礼地点定在这个两国交界的小镇,一来是想让福淳有从家中出嫁的感觉,也提醒白墨倾这个是羽国的公主,务必善待;二来是想让上官逸的人睁大眼睛看清楚,她已经主动断绝了关系,不要再设计什么了。

    老实说,对上官逸,牧洛笛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的理永远以自我为标准,你要跟他讲理是讲不通的,所以要跟他传达什么意思,就得以他的理来办事。就连一直帮他的十三,他都能眼睛不眨地如此设计,更别提其他人了。

    十四这一回去对付上官祈虽然是平安归来了,那么如果还有下一回呢?下一回如果让他和好不容易留下一条命的十三对立呢?十四就算因此反了,不管将来成败与否,那也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这种时候,牧洛笛只能以退为进,先把他们隔离在自己的区间之外,等她先解决了自己和上官逸之间的问题,再去考虑别的事情了。

    见福淳点了头,十四又哪里能接受这样的答案,步步紧逼道:“阿笛,你若不能说服我,今日我绝不会让你的花轿过去的。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杀了我,然后去成亲。”

    听到这话,牧洛笛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就要掉下眼泪来,连忙吸了口气,说出了一个狠心的残忍的理由。

    “十四,我感激你对我的付出,可是关于缘儿的事情,不得不说,我是存疑的。你虽然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会将他视如己出,可到底心里头怎么想,我也不知道。我偶尔会怀疑,是不是你本就不希望缘儿活在这个世上,所以才让他消失了”

    “什么?”十四只觉得身体都要站不住了,连晃了好几下,这才站稳了,反问道,“那你觉得我过去对缘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做戏的吗?我若真不想他活下来,在他出生那时,我就可以让他消失,何必多次一举呢?你这话根本就是来唬我的,对不对?”

    没想到他这种情形下,还有反驳的思路,牧洛笛双手攥得更紧,狠心道:“那时你若出手了,那你我之间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你自然不会动手。可后来,我们已经决定成亲了,所以你毫无顾忌了。这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你不信我?”十四不可置信地摇摇头,自嘲一笑道,“我以为后来我们再次决定成亲了,至少说明你对我是无条件信任的。没想到竟会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只觉胸口剧痛,牧洛笛强忍着道:“我这样的来路,又能真正相信谁呢?唯一一个完全信任的十三,也因为你伤了十七,导致消息延误而被误杀了。我还能相信谁呢?”

    “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嫁给误杀了十三哥的人?这个结果谁都不会信服的。”十四觉得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厉声质问。

    十三的事情,后悔的痛心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个;犯了错的人,也不只有他一个。可为何她就能把一切的罪责都加在他身上呢?

    “旁人我管不了,你却是我两度决定要嫁的人,但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让我失去了十三,甚至缘儿,我无法说服自己再度面对于你。至于他,那是我白家人的决定,我已经失去了缘儿,再不能失去别的亲人了。人死不能复生,对此,我选择了妥协。”默默捂住了流泪的双眼,牧洛笛强自解释着。

    她知道,这会让十四痛心、寒心甚至死心。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将来,终将成为未知数。或许等过些时间,十四想通了她真正的目的,会原谅她此时的狠心。但也可能,他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一切,最后天各一方罢了。

    果不其然,听到牧洛笛越来越狠的话语,十四面如死灰,冷冷地说道:“今日之事,今日之言,我会一辈子都牢牢记住的。我对你的心如何?你又是如何践踏这颗心的?往日的种种,难道都是假的吗?愿你不要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

    话落,人已经翻身上马,离开之前,到底没能崩住冷酷的语气,极为悲伤地说了一句:“若有一日你后悔了,也可以再来找我,我会再次向你证明,我的心从来不是虚假的。”

    这样的话,让听着十四策马离去的牧洛笛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那么好的十四,她却一而再地这样伤害他,得是有多狠心才足以形容啊?就算她早就料想到这样的结局,甚至于是自己一手促使了这个结局,但事情发生的时候,会有的痛苦一点都不会少。

    其实,牧洛笛是真的想过要同十四远走高飞的,可如何摆脱上官逸那个偏执狂,始终是一个绕不开的问题。以前她还天真地想着只要他们去到没人认识的地方隐世而居,就能与上官逸脱离关系。

    可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都是上官逸在提醒她,不管他们在哪里,只要他想找到他们,就随时都可以让他们自己乖乖地出现。所以躲是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能说是世间的舛错实在太多了,她和十四到底还是有缘无分。

    目送着十四远离,白墨倾心里头也忍不住感慨万分。虽然他自认为对牧洛笛是真情真意,可是跟十四比起来,到底还是差了那么一截。

    这种时候,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牧洛笛会对十四动心,为什么会两度决定嫁给十四了。于此同时,他更明白了牧洛笛为什么选在这个场合和十四断绝关系了。

    除了让十四误会她要嫁给他之外,还是为了向他表达“连那么好的十四我都不要了,我跟你就更加没有其他的可能”这样的意思的。

    她倒是想得真妙,略施小计就想让两个男人都彻底死心。何其残忍?又何其迷人?就像一朵美艳的带着刺的花,觉得有些扎手的人,没法将她握在手中,而忍着扎手之痛的人,也可能再度让她从手里掉落。

    牧洛笛的意思既然已经表达得这样明确了,白墨倾也不是那种厚着脸皮死乞白赖的人,这种时候,不死心又能如何呢?

    其实从白墨倾决定娶福淳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想过对牧洛笛还抱什么希望,他就已经决定好好对待福淳,把所有曾经想过却最终未能给予牧洛笛的感情,统统都放在这个喜欢了他多年,等待了他那么久的妻子身上。

    或许,这只是他选择的逃避方式。但也可能,这只是他从对牧洛笛单纯的迷恋中走了出来,开始学会正视自己的感情,也正视他人的感情了。

    可不管他对牧洛笛抱着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眼下听到花轿里传出的痛哭声,也觉得心痛,忍不住问道:“你这样做,到底值得吗?今日你将人推出去,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他的人都已经撤掉了。但如果你现在去追,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我与他的事情和你又有何干系呢?”牧洛笛稍稍忍住了泪水,掀开花轿的帘子,走了出来,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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